刘欣现在想收服中南四郡,免不了要与中南四郡的蛮族部落打交道,如果他纳了祝融为妾,整个战事将要顺利许多,但是他却毅然地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而坚决要等到战事结束以后才肯接祝融过门,祝融顿时明白了,刘欣既沒有将她当作一件玩物,也沒有利用她达成某种目的,他尊重她,甚至不惜被她误会,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祝融还沒有缓过神來,刘欣已经吻上了她的红唇,祝融猝不及防,下意识间便要惊呼出声,樱桃小口刚刚张得一张,早被刘欣将舌尖侵了进去,祝融“啊”字沒有叫出來,终于变成了“嗯”的一声轻哼,祝融脸儿羞得通红,她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却沒有亲身经历过,将刘欣的舌尖儿含了一回,也将半截丁香度入刘欣口中,刘欣却是此道之中的老手,顺势含住着意咂吮,直咂得祝融遍体酥麻,喉咙深处轻嗯不断,已然情动,
就在祝融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候,刘欣突然松开了手,笑着说道:“怎么样,现在该放心了吧。”
大帐中沒有镜子,祝融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热得发烫的脸颊还是让她可以想像得出自己娇艳欲滴的模样,祝融还沒有从刚才令她喘不过气來的激吻中回过神來,懒懒的趴在刘欣的胸前,将头埋得低低的,柔地说道:“阿哥,你今天要了我吧,我真的担心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又什么都沒有了。”
“傻丫头,这里是军营,怎么能做那种事呢。”刘欣用手在她浑圆的丰臀上轻轻拍了两下,感受到那十足的弹姓,自己也不由心神一荡,慌忙深吸了口气,说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刘欣的女人了,谁也不能将你从我身边抢走,你还怕什么,乖,回你的营帐早点休息吧。”
祝融的身子微微扭了一下,却将刘欣抱得更紧,娇声道:“阿哥,我今晚就睡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刘欣闻着似兰似麝的处子体香,看着玲珑剔透的诱人曲线,还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将她就给办了,其实,就算他那样做了,这里的几万将士也沒有谁敢说什么,但是作为三军主帅,刘欣可不想行事如此肆无忌惮,只得好言哄着她,说道:“听阿哥的话,早点休息,明天跟我一起去南中联军的营前看一看,想个什么破敌之策。”
提到破敌之策,祝融一下子來了精神,说道:“阿哥,明天我去他们营前,以火神传人的身份,叫他们各自回家,不得再与阿哥为敌。”
刘欣笑道:“阿妹,你想得太天真了,他们远道而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退兵,就算那些蛮兵肯听你的话,刘诞、雍闿他们也不会听的,必须打一巴掌揉一下,才能将他们收得服服帖帖。”
“打一巴掌揉一下。”祝融不解地问道,
她一双紧盯着刘欣,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看到刘欣不由有些动火,忍不住在她的圆臀上“啪”的重重扇了一巴掌,然后轻轻揉捏起來,一本正经地说道:“啰,就像这样了。”
祝融冷不防挨了这一下,只觉得屁股一痛,差点惊呼出声,却在刘欣的揉捏之下,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传了过來,不禁“嘤咛”一声,说不出的舒服,她一抬头,正看见刘欣嘴角的坏笑,方才明白自己被他戏弄了,娇嗔道:“阿哥,你欺负我。”
刘欣手掌轻轻扬起,说道:“你再不回自己营房去,小心我又要打你屁股了。”
祝融看到他似乎又要动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那两片圆月,环绕在刘欣腰间的双手也随之松了开來,
刘欣顺势将祝融扶了起來,说道:“阿妹,你不用担心,我一定想个成全之策,既平了南中四郡的叛乱,又不让你的族人受到太大的伤害,其实,我在荆南和益州实施的政策,还是有利于蛮族百姓的,就算那些族长、头人也能得到相当的好处,只不过这些年南中的道路壅塞,他们不知道这些东西罢了,要是有人能够将这些政策解释给他们听,想必他们一定不会继续反叛的。”
祝融毕竟是个姑娘家,倒也不好意思再次扑进他的怀里,站直了身子,理了理凌乱的秀发,整了整皱褶的衣衫,略带哀怨地说道:“多谢阿哥替我的族人着想,那我先回去。”
说实话,如果祝融再在刘欣身上趴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控制得住,看到她站了起來,也不由松了口气,说道:“阿妹,战场上难免有所死伤,今天一战中,南中联军冲在前面的那些蛮族百姓,一下子就阵亡了六千多人,但当时情势紧急,我也只能下令放箭,你不会怪我滥开杀戒吧。”
听了刘欣的话,祝融面前又浮现出那些族人濒死前的惨状,脸色变得黯然,刚想说些什么,嘴张了张,突然便想起了那只被烧成焦炭的“藤甲羊”,似乎明白了什么,脱口说道:“阿哥,你是不是一开始并沒有想起來用那个带刺的铁球去对付藤甲兵。”
刘欣听笑了起來,说道:“什么带刺的铁球,那叫扎马钉,你说得不错,我是到最后时刻才想出來的,沒想到专门对付骑兵的扎马钉还收到了奇效。”
祝融的眼睛湿润了,突然在刘欣脸上亲了一口,轻声说道:“阿哥,我相信,不到万不得已你是不会伤害我的族人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到了那么紧急的时候还沒有下令扔出火把,否则,那些藤甲兵早就烧成焦炭了。”
刘欣心中惭愧,那只是他的无奈之举,哪是他出于仁心啊,他也不是沒想过扔出火把,只是当时并沒有在地上预设引火之物,火把扔出去,也只能烧死很小一部分藤甲兵,其他的藤甲兵见状便会四散开來,而且一次如果不能成功,这些藤甲兵今后必定更加小心,再想施用火攻将会越发困难了,因为刘欣在“藤甲羊”身上做的那个试验太令人震惊,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散发着焦臭味的黑炭吸引去了,一时之间哪里能够想通其中的关节,
祝融继续说道:“阿哥,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诉我。”
刘欣不假思索地说道:“恩,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祝融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阿哥,既然你那些扎马钉是用來对付骑兵的,却为什么典韦从那里冲了个來回,他的战马竟然沒事。”
刘欣沒有想到祝融这个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丫头,在战场上居然观察得这么细致,不由玩心大起,哈哈笑道:“这可是我的一件军事机密,本來是不能说的,但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吧,我在那些扎马钉上安装了敌我识别系统。”
祝融连声追问道:“敌我识别系统,那是什么东西。”
刘欣忍住笑,故作平静地说道:“装上了敌我识别系统,那些扎马钉就能分清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
“啊,这么厉害。”祝融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连摇着刘欣的胳膊说道,“不行,不行,你一定要让那些扎马钉也能分清我的火儿,不要把它给扎伤了。”
(已经连续两天都只有一更了,自己都觉得有些汗颜,最近工作实在太忙,明天无论如何,就算通宵不睡,也要恢复到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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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秋雨绵绵
火儿便是祝融那匹火红色的骏马,那马虽然算不得是什么神驹,但全身上下火红一片,沒有一根杂毛,却也十分难得,祝融又喜欢身着红衣,骑在那匹马上,人红马红倒也真像火神一样,
刘欣沒想到自己的几句有玩笑话,她居然当了真,终于忍不住笑了起來,这一笑便有些收不住了,在那里前仰后合,晃个不了,
祝融这才明白自己上了他的当,哪里有什么“敌我识别系统”,全都是他胡诌的,气得在刘欣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连连跺脚,嗔怪道:“阿哥,你又骗我,还取笑人家。”
她拧的这一下用力极大,刘欣痛得咧了咧嘴,顿时便止住了笑,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说道:“阿妹啊,你真是太天真了,我又不会什么妖法,怎么能指挥得动那些扎马钉,秘密在典韦那匹马的马蹄上,我让人给那匹马穿上了鞋子,自然不会被扎伤了。”
祝融哪里还肯相信他,嘟着小嘴说道:“哼,鬼话连篇,马儿怎么可能穿鞋子。”
刘欣笑道:“马儿不仅可以穿鞋子,而且穿的是铁鞋子,我的军队当中有许多秘密,告诉你无妨,只是不可泄露出去,你也看到了,扎马钉并不复杂,只是铁疙瘩上多了些尖刺而已,我可以造出扎马钉,别人同样可以效仿,所以我必须早早地想出应对之法,这个应对之法说穿了并不神秘,就是将一块和马蹄相似的铁块,直接钉到马掌里,这样一來,不仅可以防止战马被扎伤,还可以减少马掌的磨损。”
顿了一顿,刘欣的脸色突然严肃起來,继续说道:“阿妹,你是一个女孩子,我本不愿望让你看到这些打打杀杀的血腥场面,但是征讨南中四郡,有许多蛮族部落已经牵扯在了里面,我不想因为他们的大量伤亡而引起你对我的仇恨,所以才将你带了过來,让你亲眼看到战场的残酷,等这里的战事结束,我更希望你和夫人她们一起,安全地呆在府中。”
夜幕渐渐降临,除了巡哨的士兵偶尔会喊出一声声口令,南中联军的营寨中一片沉寂,像今天这样的大败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在他们眼中,过去汉军所依仗的只是弓箭之利,如今,就连刀箭难伤的藤甲兵居然也已经全军覆沒,面对这样的对手,又怎么能够不令他们胆寒,联军的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就连平曰里喜欢喧闹的蛮族士兵今晚也都乖乖地呆在了营帐中,
南中联军的组成十分复杂,既有蛮人又有汉人,蛮人來自不同的部落,汉人也分属四郡太守,來自不同阵营的这些人聚在一起,不要说齐心协力了,就连彼此之间都还暗藏戒心,情形倒与当年关东诸侯结盟讨伐董卓的状况有些相似,于是,联军虽然名义上推刘诞为首,实际上各自为政,营寨之间扎得也比较分散,绵延出去二十多里,
永昌太守王伉的大营在这一片营寨的最西边,紧靠着一片小树林,清清的溪水从营后缓缓流过,晚风轻拂,让这宁静的秋夜平添一股寒意,与其它营寨不同,辕门外的哨兵拄着长枪,提着十二分的小心,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他们不是在防备汉军的偷袭,而是担心有别的太守或者族长的手下前來窥探,此时,他们的太守王伉正与建宁太守吕凯在大帐中饮酒叙旧,
同为南中太守,又一起领兵出征,晚上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但是,处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又遇上战事不利,为了避嫌,就算本來光明正大的交往也会变得鬼鬼祟祟起來,何况他们并不是简单地饮酒叙旧,
虽然是行军打仗,条件简陋了些,不过,得益于王伉这处营寨的特殊位置,几案上还是放了数盘野味,甚至还有几尾肥鱼,酒过三巡,王伉挥了挥手,两个青衣小婢躬身退了下去,
那时候并沒有女人不得进入军营这条规矩,一些身份尊贵的人在出征的时候,不仅会有婢女照顾饮食起居,甚至还会带上一两个姬妾暖床侍寝,王伉也不例外,
吕凯轻轻放下手中的酒盏,瞄了一眼缓缓退出营帐的两名婢女,笑着说道:“这两个小女子走起路來,婀娜多姿,王大人还真懂得享受生活啊。”
王伉摆了摆手,说道:“倒叫吕大人见笑了,咱们南中一带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好女子,吕大人不会告诉我,你这次出征,身边就沒有带几个侍儿。”
吕凯哈哈一笑,说道:“是啊,咱们在南中,天高皇帝远,是何等的逍遥快活,只怕这样的好曰子快要到头了。”
王伉也放下手中的酒盏,面带忧色,说道:“其实二公子倒是有些远见,算准了刘欣拿下关中,便要來对付我们,只恨沒有能够抢在前面攻破牂柯,与董卓一起,对他形成两面夹攻之势,如今先机已失,恐怕再难取胜,你看吧,我敢断言,刘欣既然已经亲自领兵前來增援,其后继人马必将源源不断,可笑刘诞、孟获狂妄自大,还不想退兵。”
吕凯沉吟道:“莫非王大人已经萌生退意。”
王伉将几案上那盏酒又重新端起來,一饮而尽,说道:“不错,王某确有此意,只是一时难下决断,所以请吕大人前來共同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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