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是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见刘欣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再多言,他还有许多其他事情需要处理,便躬身告退,眼看着快到东城区了,沮授、田丰也一齐说道:“主公,夫人们一定在家等急了,属下也先行告退。”
“不忙。”刘欣转头朝着马车喊道,“融儿,你先回府去,向夫人说一声,我还要处理一件事情,过一会回去。”
马车里备的那些零食早就被祝融消灭干净,她正趴在窗口百无聊赖地看着四周的风景,突然听到刘欣对她说话,慌忙挑起窗帘说道:“阿哥,我和你一起去。”
刘欣板起脸來说道:“我有正事要处理,你跟着去像什么话,赶紧回家去,跟倩儿说一声,让她准备好食材,等我回來要亲自下厨。”
听到“回家”两个字,祝融的心里便暖洋洋的,又听到刘欣要亲自下厨,顿时将那馋虫勾了起來,对着那个健妇连声吩咐道:“快、快、快,快回府。”
看到祝融如孩子般的表现,就连田丰也有些忍俊不禁,笑着说道:“呵呵,主公,像融夫人这样的奇女子也只有您能够驾驭得住啊。”
沮授接茬道:“哎,元皓,你这话可说得不对,主公的几位夫人,哪个不是奇女子。”
“你们二位真是为老不尊,居然开起刘某的玩笑起來了。”想到家里的娇妻美妾和一个个可爱的那儿,刘欣恨不得插翅飞了回去,可以他却有一件大事要去做,也不得不按捺下姓子,说道,“好了,咱们來谈正事。”
沮授说道:“主公,奉孝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时,还是和夫人们团聚要紧,您还是先回府吧。”
刘欣摇了摇头,说道:“奉孝的事情还有些蹊跷,有些东西仍需要调查清楚,刚才公台说了,是一位重要人物告诉他这个消息的,那个重要人物是谁,又为什么要告诉公台这些,都需要搞搞清楚。”
田丰有些不解,脱口说道:“要弄清楚这些还不容易,问一下公台不就知道了。”
刘欣说道:“不然,这位重要人物相当于公台的线人,如果随便就将线人出卖了,以后还有谁愿意向他提供消息呢,如果刘某去问公台,他自然不得不说,可是谁知道他有沒有答应过那位重要人物保守秘密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令公台难做人了,所以刘某还是不问的好。”
田丰慢条斯理地捋着他颌下那三缕长须,默默想着这“线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沮授却听得明明白白,他掌管着幻影秘谍,那些向秘谍提供情报的人都可以称作“线人”了,但是,他却不理解,这些事情难道还需要刘欣亲自去调查吗,于是,忍不住说道:“既然如此,主公更不必忙在一时了。”
刘欣笑了起來,说道:“公与,这件事我当然不急,你安排人慢慢查就是了,现在请二位先生带我去见一个人。”
沮授、田丰对望一眼,齐声问道:“不知主公想要见谁。”
刘欣笑着说出两个字來:“马腾。”
正在院子里无聊地看着天空发呆的马腾,沒來由地便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从凉州來到襄阳已经十多天了,虽然衣食无忧,可是一直沒有人给他安排职司,难免有些心中发慌,唯一的宽慰便是刘欣还未回來,其他人不敢作主罢了,
马腾并不像三国演义你描写的那样忠于汉室,他也有自己的野心,不过,他的野心还沒有到一统天下的地步,也只是想要割据一方而已,当初樊稠前去游说的时候,马腾和韩遂等人一样,既不表态投效,也不公然反抗,其目的就是想维持他在凉州独占一方的现状,如果刘欣只是坐镇长安,而迟迟沒有进一步动作的话,马腾也打算派使者前往长安拜见,谋一个听调不听宣的位置,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贾诩,改变了刘欣的计划,张飞、黄忠两路人马一齐杀向凉州,
令马腾想不到的是,张飞、黄忠二人并沒有采取先弱后强的策略,而是直取整个凉州势力最大的韩遂,虽然韩遂杀了樊稠,给了刘欣动武的理由,但是马腾可以肯定,刘欣的目标是整个凉州,这种先强后弱的作法有违常理,
马腾与韩遂虽然名为结义兄弟,但是二人分分合合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两个人也多次交手,马腾的妻子和幼儿便是死的韩遂手上,所以马腾对于韩遂的实力看得最清楚,知道自己目前还不是韩遂的对手,
然而,在张飞、黄忠二人的打击下,韩遂竟然毫无还手之力,节节败退,从探马回报的消息來看,刘、韩两军之间的所有战役都是光明正大、硬碰硬的对战,沒有丝毫阴谋诡计,足见刘欣军队的战斗力比韩遂高得太多了,
马腾很清楚,凉州诸豪强的实力,韩遂之后就数他了,刘欣要解决整个凉州,消灭了韩遂,下一个目标一定是他无疑,马腾也想自保,便派人向羌族部落求援,马腾有一半的羌人血统,与羌人的关系向來交好,沒想到派出的人带回來的消息让他大吃一惊,羌族各部落居然站在了刘欣一边,
这个消息令马腾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他起兵造反,至今也有五六年了,其间多次遭逢败绩,都是依赖羌族这个大后援而化险为夷,如今羌族不仅不会继续帮助自己,甚至有可能倒戈相向,而且还有更令他心惊的消息传过來,张飞、黄忠竟然拒绝了韩遂的投降,摆明了要赶尽杀绝,在这种情况下,马腾才被迫派庞德前往萧关向刘欣递上降表,
马腾情知不是刘欣的对手,所以他这次降得很彻底,不仅交出了印信,还交出了地盘和兵权,举家迁往襄阳,等待刘欣的召见,这一等便是十多天,马腾也有些不耐烦起來,每次派人去询问,答案都是主公尚在南中,请他稍安勿躁,可是,马腾把自己的身家姓命全都押上了,还不知道刘欣空间是个什么态度,他如何安得下心里,整天呆在这院子里出神,就连繁华的襄阳城都懒得去看上一眼,
他不愿意出去,并不代表其他人不愿意出去,他的三个儿子和一个侄儿都正当少年,对于襄阳城里那么多的新奇物事都感到眼睛不够使了,这不,一大早又上街去了,
突然,大门“嘭”的一声,被人狠狠地撞了开來,只见一个英俊少年大踏步闯了进來,气急败坏地说道:“爹,刘欣那厮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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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到底选哪个
马腾定睛一看,正是他的长子马超,慌忙说道:“超儿,你怎可如此大呼小叫,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是他刘欣做事不公在先。”马超扬了扬手中的一张纸片,说道,“爹,你看,裴寂、杨阜在爹后面投降他的,如今都任了太守之职,而他却将爹冷落在这里,不闻不问,是可忍孰不可忍。”
马腾“嘘”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身边的一个大汉去将门关上,这才小声说道:“超儿,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马超将那张纸片往马腾面前一递,说道:“爹,这东西叫什么大汉快报,上面记载着官员任命、各地收成、最近的天气情况、笑话、小故事,还有经史子集的节选,公正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多好的纸张,就叫他们给浪费了。”
襄纸是刘欣的一大经济支柱,在他控制区域以外的地方更是贵比黄金,所以马超才会觉得大汉快报这个东西实在是奢侈浪费,
马腾接过大汉快报一看,果然见两面都密密麻麻写满了内容,而正中间的部位赫然正是凉州十郡太守的任命,裴寂、杨阜等人的名字都在其中,唯独沒有自己,不由长叹一声,说道:“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啊,如今,我们一家都是寄人篱下,还是要谨言慎行的好啊。”
马超满不在乎地说道:“爹,我就不服这个气,不行,咱们再反了他去。”
“哦,是什么人口出狂言,想要造反啊。”
马腾听到门外传來的这一声,大吃一惊,狠狠地瞪了马超一眼,说道:“你给我闭嘴,小心祸从口出。”
刚才出去关门的那个大汉,手已经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只等马腾一声令下,便要冲出门外,杀人灭口,
只听“啪”的一声轻响,刚刚插上的门闩居然从中间断成两截,那门“吱咯”一声便开了,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缓缓走了进來,他虽然笑容满面,却似有一股无边的霸气,震慑着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马腾和他身边的那个大汉都有些喘不过气,
马超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道:“你是什么人,这门闩是你弄断的吗。”
这里,从那个年轻人身后又进來两个文士,马腾却认得是沮授、田丰,慌忙喝叱道:“超儿不得无礼。”
又转向沮授、田丰说道:“二位先生今曰怎么得空。”
沮授笑着说道:“马将军天天嚷嚷着要见主公,现在主公就在面前,你却不识。”
马腾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刘欣,赶紧一揖到地,说道:“末将马腾拜见主公。”
刘欣上前一步,将他扶了起來,说道:“马将军能够弃暗投明,刘某甚感欣慰,不知道在襄阳这些时曰,过得可还习惯。”
马超在一旁大叫道:“不习惯,凭什么别人都封了太守,而我爹却沒有一官半职。”
刘欣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笑道:“刘某听说马将军有一位公子叫做马超,勇烈过人,莫非并是这位小哥。”
马腾慌忙说道:“回主公,正是小儿马超,小儿年幼无知,还望主公勿罪。”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少年儿郎正该血气方刚,若是畏首畏尾,将來一定难成大器,令郎一表人材,马将军果然生了个好儿子。”
马超刚刚开口,看到马腾犀利的眼神,轻轻“哼”了一声,一双眼睛却仍然怒视着刘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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