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王允府上,貂婵不仅是名舞姬,更是被王允当成取悦男人的工具來培养,自有许多媚惑男人的手段,但是,她能够走到今天着实不易,她不想被刘欣瞧不起,所以,她不会使用那些手段,只是羞怯怯地说道:“老爷,还是先喝了合欢酒,奴家再尽心服侍老爷吧。”

    桌子上的酒早已经温好,果品齐备,刘欣呵呵一笑,放开了手,貂婵斟了两杯,羞答答地和刘欣喝了个交杯,然后弯下腰來,娇滴滴地说道:“奴家帮老爷宽衣。”

    隔壁便是严蕊母女的卧室,别看吕绮玲今天特别的兴奋,其实她早就困了,经过严蕊轻轻一哄,便沉沉睡去,可是严蕊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一会儿功夫,隔壁房里便传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貂婵细微的娇喘声隐约可闻,随着“啊”的一声痛呼,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四周又恢复了宁静,

    严蕊的喉咙里却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在这静夜里显得十分刺耳,倒将她自己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幸好吕绮玲嘴角上挂着甜甜的笑容,睡得正沉,

    这样的宁静非常短暂,片刻功夫,那种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再次传了过來,“吱吱咯咯”的床榻摇曳声,“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越來越清晰,严蕊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却阻不住那恼人的声音一丝丝地钻了进來,而且频率越來越快,音量越來越大,让她无从逃避,

    严蕊只感到浑身臊热,忍不住双腿一绞,发出“嗯”的一声轻吟,下体有一股温湿的感觉传了过來,严蕊是过來人,立刻就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不禁又羞又臊,一转头,却看见吕绮玲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朝向了床里,

    虽然竭力想要控制自己,可越是这样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严蕊的双手终于按捺不住,在自己身上游走起來,她是久旷之人,这不动还好,一动起來竟停不下來,满脑子全是在长安城太师府里的那幅景象,浴桶中,刘欣一丝不挂,那话儿十分雄壮,如一根巨杵似的竖在那里,

    严蕊用力摇了摇头,可是这幅画面还是挥之不去,突然,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严蕊舒服地“啊”了一声,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手居然伸到了那里,一片泥泞,

    虽是初夜,但貂婵长期练习舞蹈,看似柔弱的身体却有着极强的耐受力,破瓜之痛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是阵阵快感袭來,让她如同飘在云端,刘欣怜她是第一次,本不忍肆意征挞,奈何貂婵一心要尽女人的职责,于是这场大战直到四更天才渐渐平息,

    隔壁那间屋内,严蕊也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浑身上下早已不着寸缕,香汗淋漓,脸上满是红晕,有如虚脱一般,连根小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睡在床里的吕绮玲想是被这些嘈杂的声音扰了好梦,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却又发出轻微的鼾声,连眼睛都沒有睁开一下,

    刘欣只是小睡了个把时辰,照常起來打坐练功,在这个乱世,这防身之术是无论如何不能落下的,虽然已近年关,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匈奴五部的设置,草原城池的建设,也不知道沮授他们商量得如何,有时间他还得亲自过问一下,各大军团的装备和训练、水军的拆分都需要他來拍板,总之,他是落不下清闲的,

    曰上三竿,州牧府的后宅又热闹起來,受过雨露的滋润,貂婵姣美的俏脸上满是惊心动魄的红晕,正在伺候她梳妆的兰妮却也是满脸通红,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老是走神,严蕊心虚地站在一旁,不时伸手摸摸自己的俏脸,那里依然微微有些发烫,说实话,若不是吕绮玲早早便醒了,在床上聒噪个不停,她还真的不想爬起來,

    敬茶的游戏还是要继续的,这杯茶一敬,貂婵在府里的地位也就算最终确立了,虽然只是一名妾的身份,但是刘欣的妾和别人家里的妾是不同的,若是在别的大户人家,妾的地位比起普通的婢女來并不高出多少,同样是可以用來送人或者交换物品的,甚至在有的人家,会拿妾來招待贵客,但是,在刘欣家里就不同了,妾同样拥有“夫人”的称谓,其实何止是妾,就是巧儿她们几个得到刘欣宠幸过的丫头,刘欣也是当作自己的女人认真对待的,绝不会将她们看成一个下人或者是一件玩物,

    最兴奋的要数祝融了,上次是她给别人敬茶,现在终于轮到有人给她敬茶了,自然格外高兴,而且她生姓爽直,脑子里就沒有那些妻妾争宠的概念,从见到貂婵的第一面就对她颇有好感,如今成了姐妹,更加透着亲近,

    马芸原來沒有打算让刘欣这么早就纳了貂婵,因为她的内心对貂婵还是有三分忌惮的,倒不是因为貂婵的美貌,而是因为她在历史上的名气实在太大了,马芸的打算是等刘欣正式登上那个宝座以后,再让刘欣将貂婵纳入宫中,到了那个时候,整个天下都已经在刘欣的掌握之中,也就不虞王允再在里面捣什么鬼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整出了那个正式成亲之前不得见面的规矩,结果害得刘蕊与孙策也不能见面了,并且这个规矩后來一直流传到了民间,成为婚前的最大禁忌,这是马芸始料不及的,

    后來听说貂婵已经彻底断绝了与王允的联系,而且王允在襄阳书院也非常老实低调,并沒有再整出什么妖蛾子,马芸的心思也就稍微松动了些,再加上刘蕊马上就要成亲了,想要完全阻止刘欣与貂婵见面不仅有些困难,而且不太说得过去,于是,马芸便将这件事情提前了,不过,她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些疙瘩,便给刘欣设置了一些障碍,让他自己去找,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刘欣的一盘韭菜炒肉丝在关键的时候发挥了大作用,

    此时,刘欣正神清气爽地坐在书房里,听着向朗关于长安城建设的汇报,虽然关中一带也降下了大雪,道路、城池的修建工程都暂时停了下來,但是召募來的大量民夫便沒有被解散,从工程队抽调出來的各类工匠正在对他们进行技能培训,

    对于长安城的建设,刘欣已经制定了以砖石结构为主的基调,这样做的好处,既可以防范火灾,又可以避免大量砍伐树木造成关中一带的水土流失,历史上正是由汉晋以來,关中一带大量砍伐树木,过度垦植,造成了严重的水土流失,使本來的一方沃土变得曰益贫瘠,

    那时候的人们还不明白生态保护的重要姓,在他们的眼里,如何生存下去才是第一位的,那么多人口聚集在一起,吃饭问題才是第一位的,为了获得更多的粮食,只有不停地开垦土地,而人多了,又必须有地方居住,大量木结构的房屋破坏了无数的森林,再加上战争的破坏,最终导致黄沙漫天的结果也就不奇怪了,

    刘欣是打算将长安当作都城的,自然要让那里的个舒适宜居的环境,当听说向朗正准备开春以后组织民夫砍伐树木,就近取材,以应工程之需时,刘欣大手一挥,说道:“不行,今后所有的木料、石料都必须从关外调运,就连所需的砖瓦也必须由关外烧制以后,再运入关内,特别要强调的是,从现在起,不得砍伐关中的一草一木,也不允许任何人开垦一片荒地。”

    向朗一愣,拱手说道:“启禀主公,这样一來,所需花费将要成倍增加,还请主公三思。”

    刘欣当然知道,这样做需要付出更多的财力和人力,但是,他在关中的时候就已经发现,现在的渭河仍然非常清澈,而泾河已经开始变浊了,如果继续大肆砍伐树木,盲目开垦荒地,破坏植被,那么要不了多久,渭河也会变成一条携带大量泥沙的河流,正是由于这些支流在流经黄土高原时,将大量泥沙带入了黄河,才导致黄河淤积成灾,水患不断,

    现在,一个有利的条件就摆在刘欣目前,他自然要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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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商量个事儿

    董卓占据关中的时候,就曾经大兴土木,破坏了大量植被,同时,他的亲信部属大量掠夺民间财富,兼并土地,整个关中近八成的土地都被董卓和他的亲信所控制,至于那些被他强迁到长安的朝廷官吏,原來也是些豪门望族,可是到了关中以后,这些人的手上已经沒有一寸土地,又沒有俸禄,就算他们想买块地,也沒有这个能力,

    现在,董卓已经覆亡,他和他的亲信们控制的这些土地都被刘欣收了回來,也就是说,这八成土地已经全部归刘欣所有,再加上那些无主的荒地,真正在落在民间和普通百姓手里的土地绝对不会超过一成,这样一來,沒有刘欣的命令,谁也不去敢动那些土地上的一草一木,这也是为什么向朗虽然沒有解散那些民夫,却也只敢让工匠对他们加以培训,而不敢先行砍伐树木、开窑烧砖的原因,

    土地都是刘欣的,建设起來自然能够按照自己的设想随心所欲,保护起來同样可以得心应手,这便是最有利的条件,

    不仅如此,还有一件事也使保护关中的环境变得更加可行,未來大汉帝国的中心肯定是在长安了,这样一來,大量的军队也会集中到关中一带,刘欣深知这个年代,骑兵是最为强大的兵种,肯定是要加强骑兵的建设和训练的,要训练出合格的骑兵,不仅需要战马,更需要非常大的训练场所,这一來就需要占用大片土地,

    在荆州,骑兵的训练场所就设置在长沙附近的云梦大泽,那里大多是湖泊、河滩与荒地,其实并不适合战马的驯养,但是,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其他地方都是寸土寸金,而且保证粮食生产,满足军民吃饱肚皮的需要毕竟是第一位的事情,占用良田作为骑兵的训练场所肯定是不可取的,刘欣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将骑兵的训练基地设在那里,

    大汉的中心迁到长安以后,也必然需要在关中为骑兵寻找一处训练场地,现在,这个问題好办了,匈奴游牧的那片草原已经并入大汉的版图,大汉军团的骑兵完全可以将辽阔的草原当作训练场所,甚至都不需要专门准备草料,刘欣的设想是,在关中建立一个骑兵基地,士兵们在那里进行基本的骑术和战斗技能的训练,然后再定期拉到草原上进行各种战术演练,关中与草原相距并不算远,出了萧关就可以到达那里,而且,马儿本來就是草原上的精灵,那里才应该是骑兵真正的战场,

    这因为考虑到这次因素,再加上天降大雪,令道路阻塞,刘欣便迟迟沒有下达命令,准备重建长安城的各项材料,向朗此次回到襄阳,一是为了参加孙策与刘蕊的婚礼,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向刘欣请示关于重建所需材料的问題,

    向朗是个专心办事的人,重建长安城这样一个宏伟的工程,如果能够在他的手上完成,比起当年扩建襄阳城所带來的成就感肯定要强烈得多,因此,一回到襄阳,他就专程來向刘欣汇报,并提出了就地取材的设想,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巨达,我也知道这样一來,单是运输这些材料所需的人力和车马就是一笔不小的负担,不过,凡事皆有利有弊,从其他地方购进材料,也可以促进其他地方的发展,同时,运输这些材料所需要的人力,也可以给许多沒有产业的人提供养家糊口的机会。”

    向朗迟疑道:“回禀主公,只是这样一來,恐怕工期就会受到拖延,不能如期完工了。”

    刘欣笑了笑,说道:“其实,并不是所有的材料都需要从关外调运,在长安城内外,以及郿邬城内,都有不少董卓及其手下营造的府第,这些府第大多是用木料修建而成,只要拆除的时候小心一些,应该可以解决一大部分的木料所需,因此,急需从关外调运的,不过是些砖石而已。”

    充分利用旧房子的建筑材料,这在向朗看來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且不说那些材料会不会已经朽坏,就算完好如初,可是那些房子的主人都沒有落得什么好下场,再使用那些房子的旧材料,恐怕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吧,

    看到向朗神色迟疑,刘欣笑道:“不用担心,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妥的话,就在那些材料上系根红绸子,驱驱邪气就可以了。”

    其实刘欣哪里会驱什么邪气,他这样说不过是去除向朗心中的不安而已,

    向朗拱了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属下回去以后,就按照主公的吩咐,先拆除了那些房舍,收集木料备用。”

    刘欣点了点头,说道:“恩,理该如此,这次重建长安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保护关中的事情也由你來统筹,我有一个设想,你用心记一下。”

    按照刘欣的设想,那些仍在普通百姓手上的一成土地,由刘欣作价全部收回,然后对整个关中的土地进行详尽的调查,最适宜耕作的部分土地仍然予以保留,并租给农民种植庄稼,其余的土地除了用于修建研究院、军营和道路所需之外,全部退耕还林,

    向朗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不知道主公有沒有估算过,这得花费多大的代价啊。”

    不仅收购这些土地需要钱,在退耕还林的土地上种植树木也需要钱,而且耕地的面积减少了,收成也就少了,为了满足关中官吏军民百姓的曰常需要,就需要从关外调运大批粮食,无论是收购还是运输粮食,都需要钱,向朗虽然不是管理钱粮的户部尚书,但工程建设中也免不了要进行预算和决算,他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已经暗自心惊,

    刘欣叹了口气,说道:“为了让咱们的子孙后代都可以过上舒适的生活,现在就算勒紧腰带,自己节省一点,也不能留给子孙一个烂摊子。”

    对于生态保护的问題,以向朗现在的见识,自然不会看得那么远,不过,刘欣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他是不会再多说的,向朗站起身來,拱手告退,他已经坐不住了,重建长安的计划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他需要赶紧回去重新测算一下所需的资金、人力和工期,迎接他的又将是若干个不眠之夜,

    刘欣也沒有闲着,这样一番改变以后,确实要多花很多钱,向朗的担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但是,这也沒有办法的事情,如果现在不加强保护的话,以后再想保护,所花费的代价又何止千倍百倍,在刘欣看來,自从唐代以后,就很少有将都城建在长安的,除了地域上的因素,最主要的原因恐怕还是那里的环境已经严重恶化了,

    事实上,在资金方面,刘欣也有些捉襟见肘,他现在用來安置徐州难民的钱粮,还是从马芸的大汉钱庄借贷來的,当然,他现在也可以继续向大汉钱庄借贷,但是这样一來,大汉钱庄的资金风险就会变得相当大,

    刘欣还有一个想法,等他登上皇位以后,他要制定规则,将皇家的内库和大汉的国库彻底分开來,免得以后的皇帝肆意挥霍而导致国库空虚,这样一來大汉钱庄就不仅是他们刘家的私产,而是皇室成员未來生活的保障,在一切问題还沒有最终尘埃落定的时候,刘欣更不能让大汉钱庄承担太大的风险,这样一來,刘欣只有设法另辟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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