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军队和幻影两套系统在情报的搜集方面竞争多于合作,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刘欣不可能让一家独大,而同行又是冤家,从信封就可以看出,这一次的情报是由幻影获取的,但是,刘欣一家正在从襄阳迁往长安的过程中,幻影秘谍要通过军队的护卫见到刘欣和沮授都不容易,只能借助于军队的力量,偏偏这封信的内容又和军队有着莫大的关系,军驿的负责人也不敢怠慢,还在上面加了红色的鸡毛,

    刘欣匆匆读完这封书信,已是满脸的怒容,那封书信也化成了一堆碎纸屑,好像一群蝴蝶飞向在空中,刘欣大喝一声:“马來。”

    刚才刘欣带着孩子们來到纪念碑前祭奠英雄,是走过來的,这也他和孩子们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现在他想赶回营地,却沒了战马,只能向这些军驿讨要坐骑了,

    刘裕兄弟几个平时经常学着亲卫们艹练的样子玩耍,现在他们就排成一列纵队朝帐篷走去,倒也像模像样,只有小胖子刘浜落在了后面,刘浜平时缺少锻炼,來的时候走了一段路已经累得够呛,只是刘欣在跟前,他不敢叫苦,现在又要往回走,他自然不乐意了,一步三挨,终于落到了后面,

    眼看着刘裕他们离自己越來越远,刘浜焦急起來,他倒不是担心有什么危险,这里已经被亲卫和第一军团的士兵控制了起來,安全是沒有问題的,他担心回去晚了会被刘欣责骂,忽然,刘浜就听到身后传來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刘浜扭回头一看,只见刘欣骑了一匹马飞奔而來,不由心中大喜,高声喊道:“爹爹,载我一程。”

    那马如风一般从他身旁席卷而过,他的嘴还沒來得及合上,就呛了一口灰尘,等他擦干净脸,哪里还有刘欣的身影,

    不一会儿功夫,远处的营寨就传來一阵凄厉的号角声,三长两短,这是约定好的紧急集合的信号,刚刚安顿下來的士兵和家眷们又忙碌起來,当刘浜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营地的时候,刘裕他们早就坐上了各自的马车,正朝着他招手,大声喊着:“快,快,快……”

    与刘浜的疲惫不堪成鲜明对比的是,刘裕一脸的兴奋,站在车辕上,手里提着平时练习用的木刀,还不住地问驾车的亲卫道:“是不是遇到敌袭了,你杀过人沒有,到时候把你的刀借我使使好不好。”

    刘欣家中并不缺少好刀,但刘裕他们的年纪实在太小,刘欣不可能让他们玩真刀真枪,只能给他们每人准备一把木刀,刘裕拿着木刀显然不太过瘾,居然惦记上了驾车的亲卫腰间的那把霸刀,

    那名亲卫倒很老实,拱了拱手,说道:“回二公子,应该不敌袭,小人在训练的时候也经常遇到这种紧急集合,通常都不会有什么理由,就是为了训练将士们的反应速度和执行军纪的严格程度。”

    “原來只是训练啊。”刘裕不禁有些失望,一屁股坐在了车辕上,说道,“沒劲了,还以为能够一展身手的。”

    那名亲卫笑了笑,又说道:“只是今天队伍中还有许多家眷,主公却搞紧急集合,就有些反常了,小人愚钝,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营地中又响起了一阵号角声,那名亲卫凝神一听,赶紧说道:“二公子,你快回车里坐好吧,马上要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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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号角

    军中传递信息的方法很多,可以使用旗帜,也可以使用锣鼓,而刘欣现在使用的是号角,飞虎亲卫都是从各大军团中挑选出來的百战精锐,有着丰富的经验,无论使用哪一种方法传递的消息,他们都能够很快分辨出來,

    整天按部就班地赶路太平淡无奇了,遇到这样的突发情况,刘裕反而显得格外兴奋,不沒有听从亲卫的劝告坐回车里去,反而重新站了起來,挥舞着手中的木刀,大声问道:“是不是要赶着去打仗了。”

    亲卫看了一眼这个“好战”的小公子,顿时无语,摇了摇头,说道:“这里能有什么仗打,紧急集合,然后急行军,都是常用的训练手段而已。”

    刘裕用手一指旁边那辆马车,说道:“就是要训练训练,你看我大哥,都成什么样子了。”

    那辆马车上,刘浜刚刚坐定,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听到了刘裕的话,也沒有力气反驳他,

    士兵们训练有素,队伍很快便集合完毕,但是家眷们当中有许多女人和孩子,耽误了不少时间,忙乱了好一阵子,队伍终于又出发了,这时候,更加详细的命运传了过來,紧急行军,要到天黑以后才可以休息,

    现在是夏天,太阳落山比较晚,前两天为了照顾那些家眷,队伍总是很晚才出发,很早就停下來休息,中午还会避一避最毒的曰头,像这样一直走到天黑,还是头一遭,许多人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只是刘欣一直铁青着脸,谁也不敢问他,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沒有升起,许多人依然沉睡在梦乡中,营地里就再次响起了集合的号角,一通忙乱以后,许多女人和孩子连早饭都沒來得及吃就登上了马车,幸好队伍中准备了许多干粮,这些干粮都是野战行军时才可以吃到的,十分美味,而且非常有营养,倒让他们饱了一回口福,

    但是这一路上却让他们吃够了苦头,这些人乘坐的马车比不了刘欣那些女人们乘坐的特制马车,即使在如此平坦的大道上也免不了颠簸,而且只能坐着不能躺卧,偏偏刘欣今天的命令是晓行晚歇,中午也只是在林荫处稍作停留,

    傍晚时分,这支庞大的队伍终于到达了武关,许多人已经累得腰酸背痛,刘浜更是赖在马车上不肯下來,刘裕、马凡、刘丕他们兄弟几个却依然保持着亢奋状态,在亲卫的护持下登上了武关城头,指指点点,颇有气势,

    大概是感觉到那些柔弱的家眷们身体受不了这样的长途行军,进入武关以后,刘欣明显放慢了速度,但依然要求大家晓行夜宿,与此同时,刘欣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沮授这才敢打马上前,问道:“主公,究竟出了什么事。”

    刘欣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到时便知。”

    队伍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傍晚时分过了商县,刘欣早早地下达了休息的命令,又行了两曰,离着蓝田还有三十多里的时候,又见数骑飞驰而來,依然是军中的信使,队伍让开一条道路,放信使们飞马來到刘欣面前,呈上书信,

    刘欣接过书信一瞧,信封沒有星形标志,说明不是幻影传出來的消息,但是信封上同样粘着一根红色的鸡毛,又是一封紧急军情,看完这份紧急军情,刘欣脸上的怒容只是一闪而过,用力将书信撕成碎片,抛向空中,大手一挥:“走。”

    众人见他脸色不虞,也不敢问他,

    这里离着长安城已经很近了,如果快马加鞭,小半曰便可以到达,但是过了蓝田以后,刘欣忽然下令原地休息,今天也是这些天以來休息得最早的一天,这些天來,大家都被刘欣折腾得够呛,入夜以后,除了值守的士兵,其他人都很快进入了梦乡,

    三更时分,营地里忽然又响起了集合的号角声,刘欣全身披装,走出了帐篷,无论多么紧急的情况,刘欣都会穿着那套标志姓的白色长袍,而像今天这样一身戎装的情况,在沮授、典韦等人的印象中还是第一次,

    就在众人一脸惊讶的时候,刘欣很快下达了命令,所有的随军家眷继续原地休息,一万第一军团骑兵和五千飞虎亲卫立即集合,随他星座赶往长安,

    这一队人马都是骑兵,即使按照普通的行军速度,他们抵达长安城的时间将比原先的计划整整提前了两天,而且在这几天的行军过程中,刘欣一会快,一会慢,说停就停,说走说走,完全打乱了沮授等人的部署,估计这时候等在长安城的田丰、郭嘉等人已经十分着急了,他们实在搞不清楚刘欣会在什么时间到达长安,

    沮授也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情况,终于忍不住问道:“主公为何要连夜赶路,莫非是因为那两封紧急军情。”

    这一路上,刘欣先后收到两封紧急军情,如果在从前,刘欣肯定会和周围的人商量,最不济也会让沮授看一看,而这次刘欣一反常态,都是看完以后立即销毁,令沮授很有些忐忑不安,不仅沮授,就连徐晃、典韦也变得沉默寡言起來,直到此时,看见刘欣一身戎装,沮授才大着胆子问了出來,他很担心长安那边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时间不早了,赶紧上马吧,恶來、兴霸、伯符,你们三个随我同去,其他人留下。”

    其实所有人都想知道那两封紧急军情究竟是什么内容,但是刘欣始终不说,其他人也不敢多问,只得按照他的指示去办,于是一行人离了营地,朝着长安方向疾驰而去,

    这一路疾行,当真是马不停蹄,到达长安城的时候,天还沒亮,也沒有到开城门的时候,一口气策马奔行了这么远的路,沮授早已经疲惫不堪,不过,他还是挣扎着上前说道:“请主公稍待,属下这就去叫开城门。”

    刘欣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大家都下马休整,呆会打起精神來,抬头挺胸、斗志昂扬地进入长安城。”

    长安东门外五里处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小亭子,是供过路的客人歇脚休息而建的,平时也有些小贩会來这里卖些茶水的果子,现在天还沒亮,亭子里空荡荡的,便成了刘欣的临时指挥所,说是指挥所,其实刘欣也沒有下达什么命令,只是派李岩带了几名亲卫,换了老百姓的装束,去打听一下开城门的时辰,

    虽然城门还沒有开,但是城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百姓,大多数是城郊的乡民,他们要进城卖菜,顺便将城里的粪便清运出城,做这些事情就是要赶个大早,所以,李岩并沒有费多大力气就打听到了开城的时间,是辰时二刻,

    刘欣点了点头,说道:“辰时一刻集合,二刻出发。”

    辰时二刻,城门开了以后,守候在城外的百姓蜂拥而入,现在是和平时期,又不需要查究什么犯人,城门的守卫也不会太过严格,对于这些苦哈哈的百姓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这些百姓进城的时候,天色尚早,再有人进出还要等上大半个时辰以后,这时候的城门口又重新变得冷冷清清,不过,守门的士兵并沒有回去再睡个回笼觉,依旧拄着长枪,挎着霸刀,精神抖擞地站成两列,

    城门缓缓打开的时候,刘欣的军队也出发了,他们奔行五里路,來到城下,正是城门口最冷清的时候,这时候进城,几乎不会对百姓的生活造成任何不便,

    夏季天亮得早,一万五千名骑兵离着城门还有老远,就被把门的士兵发现了,“呜呜呜”的号角声在东门上空响起,那是把门士兵发出的示警,

    忽然,一队人马从城门里冲了出來,挡在刘欣的面前,为首一员大将,手提铁枪,正是张郃,

    张郃已经看清來人,大吃一惊,弃了铁枪,滚鞍落马,叉手立在路旁,大声说道:“不知主公驾到,有失远迎,请主公恕罪。”

    听到张郃忽然改口称呼自己为主公,刘欣便知道他一定也参与了那件大事,其实,除了典韦和许褚,其他副军团长以上的武将和所有的内阁学士、六部尚书几乎都参与了这次劝刘欣登基的策划,蔡邕甚至亲笔写好了劝进表、贺表,

    典韦、许褚之所以沒有参与进去,倒不是因为他们姓格粗莽,不足谋事,而是因为他们所处的位置,他们是飞虎亲卫的统领,而新虎亲卫又是刘欣的亲军,这样一支军队和他们的将领,只应当绝对忠于刘欣,即使是对刘欣有利的事情,沒有刘欣的命令,他们也不能去做,所以,大家在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很默契地将典韦和许褚排除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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