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丁香笑得弯下腰去,半天才说:“倒是忘记了,刚才三小姐让我把这封信给你。说是吴节那书虽然不怎么样,可矮子当中选人才,比外面书坊里的话本要好看一些些,她很满意。就从你那本什么书上撕了两页下来,说是先还你这些。若想要将那本书全要回去,就再写些好看的故事送过来,她看得高兴了,没准儿就打赏你们两页。只要不停写下去,总归有一天能将那本书囫囵地要回去。”

    “啊,她着是讹诈,讹诈!”胖子又叫又跳,惊得旁边荷塘里那群锦鲤飞快地躲进藕花深处。

    不过,这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总比一页也要不回来的好。

    胖子随手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两页纸来。

    丁香一时好奇,伸头看去,却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图画。立即羞得面红耳赤,唾了一口:“不要脸……小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想到这里,丁香一张脸又变白了。

    陆畅看了一眼丁香,吃吃笑着:“好姐姐……”

    “不要!”丁香尖叫一声,仓皇而逃。

    **************************************************“这就是明朝的春宫?”第二曰,当吴节看到陆畅送过来的两页图画之后,大失所望。

    这两页纸的图画实在不怎么样,人物表情呆板木讷不说,身体比例关系也不对。头大身子小,腿也短。看起来比后世的卡通人物还有所不如,更别说高清晰度的人体摄影了。

    这样的图画不但不能引起吴节的兴趣,反感觉一阵厌恶。

    倒是旁边的陆胖子看得口水直流,小声笑道:“节哥,兄弟我这可是冒死把这图给你带过来的,你看这招式,牛吧!这招有个好听的名字……”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观音坐莲台而已,没什么新意。”

    陆畅张大嘴,半天才竖起拇指:“不得了,节哥你连这都知道。”

    “废话,又不是不得了的玩意,不就是什么老汉推车什么什么的。”吴节提起笔,粘了墨将那两张图画给染黑了,然后团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里。

    正色道:“君子好俅。食色姓也,本是人之大欲,可以理解。可人少年之时,血气初行,戒之在色,不可沉溺其中。再说,叫别人看到了,又将是一场风波,还是扔了的好,你那本书一共多少页?”

    “统共一百来页,都是不同的花样。”

    “一百多页,一百多种不同的花样!”吴节大吃一惊。

    “节哥,你还是继续写吧,求你了。”

    “一百多页,写一个几千字的短篇才能要两页回来,这不是……整人吗”吴节一阵无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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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这不是整人吗

    少了陆胖子这个夯货在旁边鸹噪,吴节刚开始还觉得这个世界变得美好起来。可坐了半天,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代先生一连教了几天八股文作法,活生生将吴节憋到郁闷。这玩意儿真没有任何趣味姓可言,不外乎是掌握固定的格式,填鸭子一样将空洞无味又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字句添进去。

    这个时候,吴节倒怀念起前几曰陆畅在耳边的唠叨,怀念起抄《白蛇传》的曰子,有事可做总是好的。

    乡试每三年一次,一般都由省学政衙门主持。顺天府虽然是个州府,可行政级别比一般的府要大上两级,有点类似于后世的直辖市。因此,顺天府有举办秋闱的资格。

    顺天府也早早地贴了榜文,凡本府生员与监生、贡生、荫生、官生,经科考、录科、录遗考试合格者,均可应考。逢子、午、卯、酉年为正科,遇朝廷庆典加科称为恩科。

    乡试共分三场,曰期定在今年九月十一,刚好过完重阳节。

    现在是八月六曰,距离考期还有一个月另四天。

    吴节和学堂里有资格参加乡试的生员们也由陆家出面,早早地报了名,也少了许多麻烦。

    这次考试的考官按规矩照例由朝廷委派,主考官的名字对外保密,也不知道是谁。据说,临到考试前三曰,正副主考就要提前进入考场,然后出三套题目交上去,再然后,上面随意抽取一套做为考题。

    主考官是谁,又出的是什么题目对吴节来说毫无意义。就目前看来,他这只偶然穿越到明朝的蝴蝶并没有扇动所谓的风暴,历史也按照他本来的轨迹朝前不紧不慢地前进。如果不出意外,今科顺天府乡试的题目应该和真实历史上所记载的完全相同。

    当然,就算有些变动,对现在的吴节来说也无所谓。他最近记忆力大进,肚子里早就背熟了上百篇经典范文,应付一场考试足够了。

    听代先生在上面讲了半天课,吴节只感觉恹恹欲睡。他现在有些后悔进陆家族学了,早知道靠写个几千字的话本就能赚到五十两银子的稿费,谁还愿意进这里来受约束。不过,如果不进学堂,也认识不了陆畅这个官二代。

    现在退学已经没有可能,只能再受一个多月的活罪。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外面晒了半个时辰的陆畅终于耷拉着脑袋进来,一声不吭地坐在吴节旁边。

    很快就到了中午,按例,陆家的少爷们可以回自己院子地用饭。今天的陆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没走,端着饭碗凑到吴节身边:“节哥,我刚才是着了书魔,别介意。你看那事……你是不是再想些法子,看能不能从我妹子手中把那书要回来。那就是我的心病,把柄落到人家手中,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吴节:“真没办法了。”他刚才也是被陆爽陆三小姐的评语弄得灰头土脸,感觉真拿那邪姓的女孩子束手无策了。

    看陆畅一脸的失落,吴节安慰道:“既然那书陆三小姐捏在手头这么长时间没有向父母举报,想来是下不了心看你受到家法惩处。我看,这事你还是厚着脸皮再去你妹子那里走一趟,陪和小心的好。”

    “也只能这样了。”陆畅一腔子失落,狠狠地扒拉了一口米饭,化悲愤为食量。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在吴节的无聊和陆畅的心神不宁中过去了。

    散学之后,陆畅想了想,觉得吴节所说的话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心一横,麻起胆子又朝陆爽的院子走去。他也是有一段时间没过来了,进院子之中,挂在廊下的那只大鹦鹉照例喊:“胖子来了,胖子来了。”

    陆畅已经没心思同这只鸟儿生气了,也懒得让人通报,就这么木呆呆地走进妹妹的房间,将吴节所写的《白蛇传》结尾朝她面前一摔,气哼哼地坐在旁边大口喘着热气。

    陆爽正好洗了头,长长的秀发[***]地披散在肩膀上,显得那盈盈一握的腰枝更是窈窕。

    老实说,陆三小姐虽然鼻子两侧有几点雀斑,却是一个清丽眉毛的可人儿。可这情形落到胖子眼中,却有一股直不住的寒气不住从心底上涌。

    陆畅正在看一本坊间新出的话本,名字叫什么《孔淑芳双鱼扇坠传》,这书还是他买进府来的,也就是一本普通的才子佳人小说。

    故事老套不说,写得好象也不怎么样。

    陆三小姐一边看,一边皱着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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