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姓命,

    用这句话來形容杨玉环,或许有些过头,不过放在月明星稀的夜色下,倒也有几分道理,

    杨玉环吃力的搀扶着杨平安,想要将后者扶到床上歇息,哪知道才走到床边,忽然感到肩头一紧,却是搭在她肩头的那只手,忽然用力搂住了她,

    杨平安清醒过來了,

    杨玉环心中一惊,只担心今晚计划失败,可更令她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杨平安居然直接将她揽入怀中,迅速捕捉到她的双唇,然后狠狠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杨平安的另一只手直接将她的齐胸襦裙从胸口处扯了下來,力气很大,甚至连她贴身肚兜也一并拽下,就在她感到胸前一凉的时候,杨平安的一只大手便摁在了她毫无掩饰的丰胸之上,大力把玩,揉捏的她疼痛不已,

    “公子,你干什么,不要,唔……”

    此刻的杨平安,沒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右臂将她紧紧箍住,让她无法挣脱;右手托住她脑后,让她双唇无法躲闪;另一只手狠狠揉捏着至少有36c的胸部,疼痛中带着些许异样感觉;还有双股间,杨平安那饥渴的兄弟,死命的往她小腹上戳,

    杨玉环又急又怕,眼泪在眼圈中不停打转,想要喊谢阿蛮进來帮忙,去不敢张嘴,生怕杨平安的舌头趁机伸到自己口中,

    我觉不能被他糟蹋了,我将來是要做皇后的,

    忽然感觉到杨平安隐隐发力,想要将自己压倒在床上,杨玉环急到了极点,惊到了极点,也怕到了极点,爆发出了十二分气力,

    幸亏杨平安并未完全醒來,依旧陷在魔怔之中,只是心中对天策卫的痛恨,让他有了此刻的反应,

    就在他将杨玉环压倒在床上,玩腻了那36c的大手顺势向下,朝着杨玉环双股之间幽密之处探去的时候,杨玉环猛地一把推开了他,然后快速向门口跑去,

    “阿蛮,快來救我。”

    谢阿蛮本就守在门外,听到杨玉环惊慌声音,推门进來,就看见杨玉环满脸惊恐手捂胸前衣衫不整,而杨平安双眼通红喘着粗气刚从床上翻起,就要朝门口方向扑來,只是在看到谢阿蛮进來的那一刹那,出现了片刻错愕,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眼前会变成两个女人,

    “玉奴,他怎么变成这样子。”

    “我也不知道,他好像疯了。”躲在谢阿蛮身后,杨玉环惊魂未定的说道,“姐姐,你看……呀,他过來了。”

    “你先出去,交给我好了。”看见杨平安变成现在的模样,谢阿蛮心中隐隐作痛心疼不已,她将杨玉环推出门外,然后主动迎着杨平安,投入了他的怀中,

    并未完全从魔怔中醒來的杨平安,沒有半分疼惜之意,一把将谢阿蛮抱在怀中,就像之前对待杨玉环那样,一边痛吻着谢阿蛮,一边大力揉捏着谢阿蛮那翘挺的酥胸,

    胸前的疼痛,让谢阿蛮额头微蹙,可她并未挣扎,而是顺势勾住杨平安的脖颈,然后张开樱唇,放任杨平安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旷野冲撞搜刮,

    泪水顺着眼角,滴滴坠落,感受到顶在自己小腹处的那坚硬之物,她慢慢褪下了衣衫,露出婀娜多姿的酮体,忍受着胸口处完全掩盖了快意的疼痛,将杨平安身上的衣衫也完全脱掉,

    杨平安好无法应的任由她做完这一切,只是紧紧搂着她,用粗暴的态度对待她,当二人赤身裸、体拥在一起的那一刹那,杨平安打了个冷颤,然后一把将她横抱起來,重重丢在床榻之上,

    这一下摔得不轻,谢阿蛮忍不住闷哼一身,然后就看见一个巨大的身影将自己覆盖,狠狠扑在自己自己身上,在自己身上“撕咬”起來,

    “公子,究竟发生何事,你为何会变成如今模样。”断线的珍珠连接成线,从谢阿蛮眼角丝丝滑落,在房中幽暗的烛火中,显得格外晶莹,

    杨平安的粗暴还在继续,在谢阿蛮身上一阵胡肯乱亲和瞎揉乱摸后,两只手分作上下,分别在谢阿蛮双股间以及左乳上大力揉捏,嘴唇最终也停留在谢阿蛮右乳上,连咬带吸,

    疼痛之感,渐渐被快感所掩盖,谢阿蛮颊生红晕,娇躯发热,娇喘轻吟,双手慢慢摁在杨平安脑后,口鼻中发出“嗯”“啊”之声,

    “公子,要了奴家吧,今夜便让奴家以妻子身份陪伴公子一夜,明曰,奴家便要走了,也不知公子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公子一面……”

    粗暴中的前戏很短,不过也足以让有心献身的谢阿蛮动情,杨平安很快便从她身上爬起,猛地将她双腿分开,坚硬的兄弟在两团小弟的簇拥下变得狰狞,毫不停留长驱直入,

    “啊,。”撕裂的痛感,让谢阿蛮叫出声來,修长的双腿盘锁在杨平安腰跨,双手主动勾住杨平安脖颈,令后再压在自己身上,好似八爪鱼般将杨平安紧锁,

    若换做清醒时,杨平安定会疼惜她破瓜之痛,温柔待她,可如今,温柔不在只剩粗暴……

    纤细娇媚的谢阿蛮,恍如一叶扁舟行于海上,于一轮**风雨中飘摇,舌头被紧紧吸着,仿佛要吸断;酥胸被用力揉捏,似乎要揉烂;下身被猛烈冲撞,好似要捣破,

    疼痛再一次压过快感,令得谢阿蛮眼角的泪水越发多了,

    杨平安又厌倦了她的香舌,嘴唇在她脸上不停吸允,口水几乎使她满脸潮湿,到最后捕捉到她的耳垂,再度吸允起來,

    “啊,相公。”谢阿蛮的耳垂处格外敏感,被杨平安含在口中吸允,瞬间产生大量快感,迅速将疼痛压下,

    随着身体的反应越來越强烈,她已经从被动接受杨平安挞伐,变成主动迎合,小腹微挺向上,樱唇咬住杨平安肩头,双手在杨平安背后來回抚摸,

    “相公,今后奴家便无法陪伴在你身旁,你定要好生照顾自己,切莫再像今曰这般,奴家每天会替相公祈祷,祈祷相公健康平安长命百岁……”

    杨玉环心满意足的走了,当她听到房间内传來那种令她脸红的声音后,她就知道她的计划成功了,哪怕之前复出了不小的代价,也是值得的,因为这是她向皇后宝座,迈出的关键一步,成功的一步,

    当,当,当,

    墙外更夫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敲响了三更更响,晴朗月空下的夜色趋于宁静,

    驸马府,杨平安房内,暴风渐渐平复,暴雨渐渐停息,只是一个银、邪旖旎的味道,充斥着房间角角落落,

    数度被暴风雨洗礼的谢阿蛮,已经入软泥一般,瘫在了床上,疯狂的杨平安,兄弟更加疯狂,硬是生生将出经人事的谢阿蛮七次送上云、雨之巅,而自己也两次累的口吐白沫,

    基本沒有间隔的两次口吐白沫,勉强算得上是一次奇迹,对于自家兄弟创下的足以傲然面对众多**的奇迹,处于魔怔状态的杨平安并不知晓,他只是累的趴在谢阿蛮胸前,沉沉睡了过去,

    谢阿蛮笑了,甜蜜的,无声无息的,酸软的身体感受着杨平安的强健的肌肤,无力的双手在杨平安脸上、头部、背上轻轻抚摸,泪水却不争气的越用越多,朦胧了双眼,朦胧了眼前的一切,

    她以前不想走,不想返回江南,不想离开杨平安;被杨平安粗暴夺取处子之身后,被杨平安粗暴的七度送上巅峰后,她更加舍不得离开,

    可是天策之主的命令不能违抗,等天亮后,她就必须走了,她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祈祷上天,让今晚的黑夜在长一些,最好沒有尽头,

    “相公,今夜过后,你还会记得今晚么,你还会记得奴家么。”

    ……

    曰上三竿天色大亮,杨平安迷迷糊糊醒來,他用力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却又感觉到浑身酸软无力,

    我这是怎么了,咦,屋里是什么味道,我的衣裳怎么都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昨晚,昨晚,昨晚发生了何事,我到底怎么了,

    满脑子浆糊的他,想要起床穿衣,可是刚掀开被子,就看到床褥上那斑斑点点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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