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不喝醉,那些坏种会让我这么快进洞房?”卢胖子坏笑答道。

    “你是装醉?”吴小菟也不算太笨,很快就明白了卢胖子的歼诈之处。见卢胖子满脸银笑的点头,吴小菟难得发一次娇嗔,一把推开卢胖子,红着俏脸说道:“坏!难怪别人都叫你涂油泥鳅,连我都骗,差点没把我吓死。”

    “娘子,你可是冤枉死相公了。”卢胖子笑嘻嘻的说道:“相公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相公不是耍一个心机,我的新娘子,今天晚上可就要一个人独坐到天亮了。”

    吴小菟白了卢胖子一眼,比鲜花还要娇艳的小脸又红成了一块红布,而卢胖子与吴小菟聚少离多,即便偶尔见面也说不了几句话,几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细看吴小菟的俏颜,却见她柳眉弯弯,樱唇微翘,肌肤白嫩得仿佛新炼凝脂,不由银心大起,张臂将她抱在怀中,在她滚烫如火的嫩颊上轻轻一吻,低声说道:“娘子,差不多六年了,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被卢胖子忽然一抱,吴小菟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玲珑娇躯一紧,几乎绷成一根弓弦,连脖颈处的肌肤都羞成了粉红色,同时吴小菟又万分惊奇,用蚊子哼一样的声音低低问道:“相公,你记错了吧?我们定亲至今,才三年多啊?”

    “傻丫头,我说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我们是差不多六年前第一次见的面对不对?从那一次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娶你为妻——另外我也知道,你也是那次开始喜欢上我的,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嫁给我的。”

    “谁……,谁在心里发……发这样的誓了?”饶是吴小菟再怎么温婉柔顺,此刻也忍不住为卢胖子的恬不知耻气结。

    “当然是我的娘子啊。”卢胖子用肥指头挑起吴小菟尖尖的下巴,银笑道:“娘子,你就不用害羞了,咱们已经拜了堂了,你就承认这个事实吧。”

    “呸,你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都拜了堂了,你想不理我也不行了。来,乖,让相公替你脱衣服。”

    “不……,不,相公,我们还没……,没……,没喝交杯……。”

    “啊,差点忘了,是还没喝交杯酒,来,娘子,你看是你用嘴我,还是我用嘴喂你?”

    “呸,坏相公,你再捉弄奴家,奴家就真不理……,唔……,唔……,不要,不……要……。”

    “咦?娘子,你也很敏感嘛,这么快就出水了?”

    “坏……相公,再……说下流话,奴家……啊——!”

    酣畅淋漓的连续尽兴三次,卢胖子终于放过初承雨露连连求饶的吴小菟,将她揽入怀中,让她倚在自己宽厚的肥胸膛上含羞酣睡,肥手一边在她柔滑白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心里一边琢磨,“从吴老汉歼的口气来看,他应该是动了让我独当一面的心思了,只是他是不是真的已经对我完全放心这点还说不准,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对我彻底信任,把我放飞出去龙入大海呢?”

    “如果我是吴老汉歼,卢一峰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我对他彻底放心呢?怎么才能让我放心给他机会,让他读力领兵独当一面?是继续联姻,还是再交人质,或者是自请监视?头疼啊,现在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到底怎么做才能让吴老汉歼下定这个决心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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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雪夜求将

    其实绝对不止卢胖子一个人在盯着单独领兵的机会,从来不缺沙场宿将的吴军队伍中,有资格有能力也有野心捞取单独领兵机会的绝对不在少数,他们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个天赐良机。

    这倒不是吴军众将人人都象卢胖子这么吃里爬外,从加入吴军那天开始就憋着坏一边利用吴军一边寻找自立门户的机会,关键是单独领兵的好处实在太多了,威风八面又位高权重自不用说,不用天天看上司主帅脸色行事也不去说,另外还有打了败仗可以找部下背黑锅,打了胜仗功劳自捞,还有攻占城池后城中钱货美女先由自己挑等等等等好处,这些对于吴军队伍中老丘八们来说,实在是十分诱人。

    机会终于还是来了,吴军公然打出了反清复明旗号,剪辫蓄发,又拔掉了荆州这颗硬钉子,是人都知道吴军的全面反攻在即,反攻路线还绝对不止一路——这一点,从荆州战事的经过也可以轻松看出来,在以少攻多兵力不足的劣势处境中,吴老汉歼说什么都不肯调动近在咫尺的岳州驻军和武昌驻军增援,也没有调动战事稀少兵力充足的衡州驻军与四川驻军增援荆州战场,这足以吴老汉歼不想打乱战略部署,准备着在全面反攻中多路出击让清军应接不暇,为吴军主力创造歼敌良机。

    吴军究竟将同时发动几路进攻,目前大概只有吴老汉歼和他的几个绝对亲信胡国柱、方光琛等人知道,但有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的,吴军不管发动几路进攻,这诸路大军的主帅人选都绝对不够分的。因为盯上这个位置的人实在太多了,四大金吾将军和四大亲军将军个个都够资格,八人中除了吴世综远在广西肯定独霸一路外,另外七个全都在长江战场沿线蹲着,基本上除了年老体衰的金吾后将军赵昭阳外,全都是单独领兵出战的热门人选。

    除此之外,还有吴军四大骁骑将军之首的马宝,素来极得吴老汉歼信任的卫朴和陶继智,近来表现极其出色的刘弘毅、刘之复、高得捷和韩大任,远在四川战场的吴之茂、谭弘和李本深,也全都是黑马级的主帅人选,其中擅长骑兵战并多有单独统兵经验的马宝,那更是足以和吴老汉歼众子侄不相上下的热门人选。资历尚浅的卢胖子想要从这么多候选人中脱颖而出,分到一块蛋糕,难度丝毫不亚于再打一次荆州战役或者武昌战役。

    僧多粥少,几乎是在荆州大战结束的同时,平时里表面上还算团结的吴军众将就开始明争暗斗,最有希望的吴国贵、夏国相、马宝、吴应旌和祖述舜等人天天在吴老汉歼面前争宠献媚自不用说,陶继智和刘弘毅等将也是在四处钻营,拿着历来立下的功劳在吴老汉歼面前显摆,恳求吴老汉歼给自己们一个机会。

    甚至就连韩大任,被图海玩弄于股掌间而几乎丧失信心的他,却因为吴老汉歼意外的将他俘虏荆州知府、同知的功劳定为荆州第三功,加封仁武将军兼兵曹掌印,成为吴军中第三个同时兼任文武职位的官员,让他不由再燃斗志野心,加入了独领一军的主帅人选争夺战,利用自己与夏国相、胡国柱的良好关系在吴老汉歼面前献媚,企图从中分一杯羹。

    竞争对手们早就开足了马力明争暗斗了,可怜的卢胖子却因为筹备婚礼的缘故,直到结婚当天才找到机会在吴老汉歼面前提到这事,可惜吴老汉歼的回答却模棱两可,既没有堵死卢胖子的希望,也没有暗示将给卢胖子一个机会,卢胖子干着急直跺脚,却无可奈何,一时之间束手无策,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从吴老汉歼手中捞到这么一个职位。

    为了卢胖子单独领兵机会着急的也不只卢胖子本人一个,卢胖子嫡系的王少伯、朱方旦和李天植等人也是万分焦急,也不希望错过跟着卢胖子水涨船高的机会,卢胖子和吴小菟正式成亲的第二天,卢胖子的这几个绝对亲信就乘着卢胖子婚假在家休息的机会,联手登门拜访,给卢胖子出谋划策献馊主意,唆使卢胖子强势夺帅。

    联手登门拜访的有王少伯、朱方旦、李天植和胡同春四人——自缐虞儿暴露身份后,缐虞儿从广西给卢胖子带来的嫡系就交给了胡同春统率,对缐家父女忠心耿耿的胡同春自然也取代了缐虞儿的位置,成为卢胖子在战场上的重要助手,如此大事,又涉及到广西吴军的根本利益,胡同春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而通情达理的吴小菟见卢胖子的几个心腹到齐,自然也明白卢胖子要和他们商量大事,见礼过后便主动告辞,亲自下去安排宴席,给卢胖子和卢胖子的走狗们腾出了密谈空间。

    “卢兄弟,兄弟我听到风声,说是你还要跟着王爷到四川战场去,有这事吗?”脾气比较暴躁的胡同春最是沉不住气,开门见山的就问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怎么办?王爷把我们从武昌战场调往四川战场的可能很小,你走了的话,谁来管我们?”

    “谁说我要去四川了?”卢胖子无可奈何的答道:“我下一步该怎么走,是继续留在王爷身边还是被调往其他战场,现在就连王爷自己都还没拿定主意,谁胡说八道说我要去四川了?别乱听乱传这样的谣言,小心背上动摇军心的黑锅。”

    “是谣言就好。”胡同春松了口气,忙又说道:“卢兄弟,不是我乱听谣言,你也知道我们广西军队的情况,我们不是王爷的嫡系旧部,如果没有你罩着,替我们在王爷面前活动,我们不要说武器装备和军饷军粮这些和王爷的旧部一样了,搞不好那天就会被派去当攻城敢死队,把兄弟们白白浪费在城墙上和护城河里。”

    “这倒不会。”卢胖子强打笑容,安慰道:“胡大哥,你们确实不是王爷的旧部不假,可是你们缐家军的战斗力放在那里,走到那里都是一流的主力战兵,包括王爷自己,也绝对舍不得把你们当成炮灰使用,这点我倒可以担保。”

    “希望如此吧。”胡同春叹了口气,又试探着问道:“卢兄弟,那么王爷那边,有没有放出口风,让你单独率领一军反清复明?攻城略地?”

    “是啊,卢兄弟,现在的情况你比我们清楚。”李天植也乘机说道:“衡州位居偏沅腹地,没有半点大的战事,王爷却在那里部署了四万大军,这摆明了是打算从衡州出兵江西南部,打通和耿精忠的联系,彻底切断满狗和广东的联系。那里的满狗守军兵少力弱,王爷不可能去这样的次要战场,肯定要委派一员大将去衡州统兵——卢兄弟你这么得王爷的信任重用,难道就不想办法谋一谋这个差使?”

    “没错,没错。”朱方旦连连点头,又压低声音说道:“还有湖广北部、安徽、河南和鄱阳湖西面的江西北部战场,都是东家你大展拳脚的好地方,东家你只想一辈子给人出谋划策当军师,就没想过单独领兵征战沙场,一展抱负?”

    “还有广东!”胡同春迫不及待的补充道:“广西是卢兄弟你亲手打下来的,熟悉那里的情况,又和平南王府有着千丝万缕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联系,王爷如果派你领兵单独征讨广东,那你不是更加的如鱼得水了?”

    李天植和朱方旦一起点头,对胡同春的意见万分赞同,卢胖子却苦笑了起来——自己最不可能去的战场,也就是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广东战场了。末了,卢胖子只能无奈的对心腹走狗们说道:“各位,你们的好意,兄弟我心领了,但你们也太小看我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错过?不瞒你们说,其实我早就在王爷面前试探过和暗示过了,我也想单独领兵征讨满狗。”

    “那王爷怎么回答?”卢胖子的几个心腹走狗迫不及待问道。

    “没明着回答,既没有一口拒绝,也没有一口答应。”卢胖子将婚礼宴上发生的事大概介绍了一遍,最后表情无奈的说道:“现在我差不多已经可以肯定了,王爷确实已经有了让我单独领兵的心思,只是我的资历、年龄和经验都放在这里,王爷自己也下不定这个决心让我单独领兵,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好法子向王爷表明心迹,促使王爷下定这个决心,干着急没办法。”

    “卢兄弟,你可以立军令状。”李天植是老军务,马上建议道:“以前愚兄也在平南王府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但只要情愿立下军令状,担保此行必定成功,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把差事抢到手。”

    “这法子好,以前我也这么干过。”胡同春大喜附和道。

    “如果别人也愿意立军令状呢?”一直没有说话的王少伯终于开口,冷笑说道:“比方说东家立军令状去负责打通和耿精忠的联系吧,我敢打赌,至少能有十个人站出来立更重的军令状,担保可以攻下赣南,和耿精忠取得会师。”

    “王师爷言之有理。”卢胖子点头,道:“我军重兵囤于衡州,刀锋直指赣南,满狗的主力主要集中在赣北的南昌和九江一带,对赣南战场有心无力,我军攻占赣南几乎已成定局,不管那一个人都敢抢这个主帅位置,所以这个职位竞争必然最为激烈。其他几路也差不多,基本上每一路的主帅职位都有好几个人盯着,不要说立军令状了,就是拿人头担保,他们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李天植和胡同春一起闭上了嘴巴,就好象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朱方旦则建议道:“东家,那你何不打打王爷心腹们的主意?走他们的门路劝说王爷?王爷的四大谋士中,茂遐先生是你的老师,肯定支持你。胡国柱和方光琛对你印象一直不错,和你的关系也好,走他们的门路应该不难。甚至就连汪士荣,他表面上与东家你不和,但实际上对东家你还是万分信任的,你去找他帮忙,也不是毫无希望。如果有他们帮忙,劝说王爷让你单独统兵应该大有希望。”

    “我也有这个打算。”卢胖子点头,又皱眉说道:“但就怕来不及了,我的老师和胡国柱、方光琛都不在荆州,书信来往速度又慢,只怕等他们的书信送到王爷面前,黄花菜都已经凉了。至于汪士荣,以这个家伙的脾气……,我走他的门路,搞不好会适得其反。”

    “东家说得很对,如果走四大谋士的门路,其中三个肯定是来不及了。”王少伯点点头,又道:“至于汪士荣,他的脾气大家都了解,你初更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二更他就能捅到王爷面前去,还肯定会添油加醋下些烂药,把很有希望的事彻底搅黄。”

    “那怎么办?”胡同春愁眉苦脸的说道:“立军令状不行,走王爷心腹宠臣的门路也不行,那怎么才能让王爷下定决心给卢兄弟单独统兵的机会?如果再不赶快想出法子,等各路大军的主帅名单一公布,那可就是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卢胖子和朱方旦等人全是愁眉苦脸,全都明白胡同春所言不虚,王少伯却不紧不忙,转向卢胖子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东家,学生认为,你有没有觉得,你的心思是不是用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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