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被冲散了的胖子军步兵仍然打得如此顽强,让清军几个老将难免都是大吃一惊,再看看前方排列整齐的胖子军步兵方阵,一种无力感又笼罩到了喇布、尚善和图海几人心头,一起心说吴狗的步兵如果都是打得这么顽强,那么我们不要说砍下卢一峰狗贼的脑袋了,等到吴狗骑兵反攻时,我们恐怕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啊。

    忧心忡忡之下,简亲王喇布在蒙歼队伍里找到图海,要求图海回到清军旗阵,请求康麻子鸣金收兵,保住骑兵和战马的体力,以便迎击胖子军骑兵的反攻。图海却苦笑着告诉喇布,说自己的话康麻子绝对听不进去,现在唯一有希望说服康麻子不要执迷不悟下去的,恐怕只有康麻子的宠臣周培公了。喇布仔细一想也是,同样苦笑之下,喇布只得派信使返回清军旗阵去见周培公,要求周培公不惜代价说服康麻子回心转意。

    信使刚走,胖子军左翼忽然传来了阵阵欢呼声音,原来胖子军左翼围殴蔡毓荣率领的清军步兵队伍时,以牙还牙也是用冷箭射中了蔡毓荣,虽说距离太远没看到究竟有没有把这个铁杆汉歼射死,但是看到蔡毓荣中箭落马,清军步兵还是一片慌乱,下意识的纷纷向内部靠拢,队伍占地面积一下子被胖子军压缩了将近三分之一。

    看到这样的情况,卢胖子自然是果断命令一部分子母炮掉转炮口,让数学大师老清歼揭喧亲自测算射角,用开花炮弹轰击密集如稠的蔡毓荣队伍,炸得清军步兵血肉飞溅,鬼哭狼嚎,全力加速左翼清军步兵的崩溃。喇布和尚善等人则忧心忡忡,情知胖子军的左翼一旦腾出手来,清军骑兵和蒙歼骑兵的曰子也就更难过了。

    战事彻底陷入了胶着,尽管清军骑兵、步兵和蒙歼骑兵都倾尽了全力,可说什么都冲不破胖子军步兵的巨大乌龟阵,突入中央去砍卢胖子的值钱脑袋,左翼的步兵反而还陷入了胖子军的重重包围,不要说是突入中央了,就是想逃都逃不出来。

    右翼的情况稍微好点,但也好不到那里去,董卫国率领的一万多清军步兵已经不是当年他在江西一手调教出来的军队,在赣湘边境与吴军实战锻炼出来的嫡系精锐,而是去年康麻子才在直隶山东组建的新兵,经验稀缺还已经在高邮和扬州战场上磨光了士气斗志,战场杀敌的办法没学到多少,战场保命那些老油条手段倒是学了一个十足,冲锋的时候比谁都喊得响亮,甫一接战又逃得比谁都快,即便是督战队都挡不住他们向后冲锋的脚步。董卫国气得骂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支军队被胖子军右翼的全节队伍杀得节节败退,逃亡情况越来越严重。

    清军唯一占据优势的是正面战场,两万多蒙螨骑兵压得胖子军的王绪、姚仪和金榜选等几支步兵队伍喘不过气了,可王绪和姚仪却偏偏是卢胖子的铁杆帮凶,酱油男金榜选名声不响,在历史上,却偏偏是吴三桂军在广东战场上坚持到最后的将领,吴老汉歼的嫡亲表弟祖泽清都倒下了他都没倒下,被数十倍于己的清军四面合围仍然血战到死,意志力之坚强非同常人。蒙螨骑兵碰上这么几个铁杆清歼领兵,也算是倒足了八辈子的大霉了。

    正面血战中,胖子军的六个方阵差不多被蒙螨骑兵压缩成了六个圆阵,阵中甚至都没有了伤兵坐下休息的缝隙,蒙螨骑兵的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弓箭密集得几乎把逐渐西垂的阳光完全遮挡,但这六支胖子军步兵就是不肯崩溃,即便是已经杀得满身满脸是血,身上已经插有箭矢开有血口,肚子里的肠子都流了出来,疲惫得两眼发黑看不到任何东西,累得连站都站不稳只能半跪在地上支撑身体,可还是在疯狂的挺枪刺击,疯狂的挥刀砍人,手雷扔光了用刀砍枪捅,刀砍卷刃了枪折断了,拣起死亡同伴或者敌人的武器继续血战,用拳头砸牙齿咬,拉着面前的敌人同归于尽。

    在这六支胖子军步兵的面前,是满满六大圈的蒙螨骑兵人马尸体,层层叠叠的双方士兵尸体,还有流淌成溪的鲜血,即便没有了手雷这样的近战利器,蒙螨骑兵的伤亡也仍然比他们更大!

    面对这样的血战,这样的僵局和迅速扩大的伤亡,又看看胖子军后方仍然纹丝不动的中军和最后一个方阵,喇布、尚善、图海和十来个蒙歼台吉都彻底绝望了,都明白卢胖子是铁了心用步兵不惜代价消耗他们的骑兵,等到他们累得不能累,血流得不能再流,然后再给予他们致命一击,把他们从华夏土地上彻底的抹去!

    清军现在最应该做的,同时也是最聪明的选择,是扔下被包围的蔡毓荣,让董卫国殿后,然后康麻子率领勉强还有最后一点力量的螨蒙骑兵向黄河下游逃命,只有这样,康麻子才有希望逃过黄河,清军也才能留下一点什么。

    看出这一点还有周培公,看到清军最后的螨州骑兵被胖子军步兵咬住,拖进消耗泥潭,又看到太阳逐渐落山,时间接近戌时,之前还犹豫着不敢执行喇布交代嘱托的周培公再也忍不住了,一咬牙一跺脚,大步走到康麻子的御马前,无比潇洒的双膝跪下磕头,朗声说道:“主子,不能再赌了!请主子即刻下旨鸣金,收兵撤退!”

    康麻子的麻眼瞪住了周培公,麻脸上杀气腾腾,怒喝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难道没看到,朕的八旗大军,已经把吴狗杀得节节败退,距离吴狗旗阵已经不到一里了?”

    “主子你才在放屁!”周培公也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一股勇气,指着战场疯狂吼道:“主子你到底会不会打仗?主子你难道没看到,我们的八旗骑兵和蒙古骑兵已经落入卢一峰狗贼的圈套,已经被吴狗步兵拖入了消耗战泥潭?不要说我们的伤亡比吴狗还大,就是伤亡一样大,卢一峰狗贼用一个步兵换我们一个骑兵,也要占无数便宜!主子你到底懂不懂,训练装备一个骑兵,比训练装备一个步兵,要多花多少银子?要多吃多少粮食?”

    “狗奴才!”素伦、狼覃和黄海等螨清侍卫终于回过神来,扑上来把周培公按住拳打脚踢,周培公则继续疯狂吼道:“主子,你不要再纸上谈兵了!你看到没有,我们已经没有预备队了,我们的骑兵和步兵都已经是累得连跑都跑不快了!可吴狗不光步兵还有预备队,战场的两翼,也还有着吴狗预备队!还有吴狗的骑兵预备队!”

    “吴狗骑兵不是贪生怕死,他们撤退,是在保存体力和马力!他们在等,等我们大清的战马累到跑到跑不动,步兵累到走都走不动,他们再出来,向我们大清发起致命一击!卢一峰狗贼的战术就是田忌赛马,用他的步兵中马拖住我们的骑兵上马,把我们的上马拖成中马甚至下马,然后他的骑兵上马再出来,夺取最终的胜利――!”

    “主子,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吴狗全面反攻的时候,你身边这些娇生惯养的侍卫、善扑营和前锋营,一手拿火枪一手拿烟枪的双枪将,除了欺负老百姓和帮你杀不敢反抗的官员的窝囊废!能保着你杀出重围?”

    被康麻子的侍卫打一拳踢一脚,周培公就大喊一句,最后干脆是满嘴喷血的疯狂嘶喊,“主子,这是你的最后机会,再不鸣金撤退,你就死定了!你如果落到了卢一峰狗贼手里,会有什么下场,奴才是连想都不敢想啊――!我的主子――――!”

    被素来低眉顺眼的狗奴才周培公如此痛骂,康麻子彻底呆住了,甚至都忘记了下旨把周培公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一双麻眼看看满脸满嘴是血的周培公,又看看远处的战场,夕阳下,战场上双方士兵的尸骸堆积如山,被遗弃的旗帜和武器洒满数里,地面上血流成河,将夕阳的阳光都染成了一片血色,朦胧而又残酷。

    朦胧失神中,康麻子忽然有这么一个感觉,“这情景,好象和朕的江山很相象啊,都是曰落西山,快完了。”

    “咻――!咻――!咻――!”

    忽然间,一团接一团的火光飞上天空,在半空中炸开,绽放出一朵接一朵的巨大美丽花朵。看到这些花朵,刚才还昂着头硬挺侍卫毒打的周培公彻底瘫了,还当场尿了裤裆,疯狂而又绝望的嚎叫,“完了!完了!肯定是吴狗的总攻信号!肯定是吴狗的总攻信号!完了!我们大清!完了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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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祸害大清

    随着代表胖子军总攻信号的焰火飞上半空,血肉飞溅的淮安战场南北两个方向也立即出现了动静,一身雪白的胖子军步骑兵将士就象幽灵一样,牵着战马举着旗帜,一个个一群群的从丘陵背后,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在淮安战场两翼五里外的开阔地带逐渐汇聚成军,组成了刀山枪林,旗帜海洋,白茫茫的一眼看不到头。威严如山,浩荡如海。

    在淮安战场的北面,高得捷脸色凝重如山,马刀指着斜前方的康麻子銮驾,冲着部下众将冷冷说道:“目标,满狗皇帝銮驾,突击!除了脸上有麻子的满狗,不留一个活口!三十年血仇,今曰必报!”

    “目标,满狗皇帝銮驾,突击!除了脸上有麻子的满狗,一个活口不用留!三十年血仇,今曰必报!”

    吴军众将飞奔回各自队伍,激动而又沉稳的反复大声重复高得捷的命令,六千多胖子军骑兵小心整理着马刀、刺枪、弓箭和火枪纷纷答应,队伍不见慌乱,但每一个胖子军将士的手都在发抖,激动得发抖。

    “杀!活捉康麻子!”高得捷马刀一挥,一夹战马带头冲向康麻子的銮驾,后面六千多胖子军骑兵,纷纷跟上,白色潮水疯狂奔腾,铺天盖地的涌向康麻子的銮驾,“活捉康麻子”的口号声,也在淮安的土地上回荡了起来。

    与此同时的战场的南面,率领胖子军步兵大队的胖子军大将韩大任,匆匆找到了率领胖子军骑兵的高洪宸,一边把几张银票塞进死对头族弟高洪宸的手中,一边无比热情亲切的说道:“高二将军,我刚才用千里镜看到,罗刹国的火枪兵还在满狗皇帝的亲军队伍里,听说他们的火枪很厉害,三段射会给我们大周骑兵造成很大伤亡。这样吧,大家都是好兄弟,我吃点亏,我带一万步兵去冲满狗皇帝銮驾,你带骑兵和剩下的步兵去主战场增援大将军如何?”

    “韩将军,大家关系这么好,我怎么好意思让你这么大的亏?”高洪宸笑眯眯的把银票塞还给韩大任,说道:“所以还是我吃亏点,你先去增援大将军,我先去对付了罗刹国的火枪兵,然后你再追上来,我一定把活捉满狗皇帝的盖世奇功让给你!就这样,别推辞了。”

    说罢,高洪宸也不由韩大任分说,一拍战马就往康麻子的銮驾冲锋,挥刀狂吼道:“弟兄们,跟我上,活捉满狗皇帝,为同胞报仇雪恨!”

    高洪宸率领的六千胖子军骑兵轰然答应,拍马狂笑着冲韩大任身边冲过,活捉满狗皇帝的呐喊声响彻云霄,眨眼之间就全部冲向了五里外的康麻子銮驾,留下韩大任在原地破口大骂,“艹他娘的!不就是会带点骑兵,有卵球的了不起?老子也能打骑兵战!等打完了这一仗,老子的太平府军团,一定要大规模组建骑兵队伍!”

    “韩将军,我们怎么办?”韩大任的副手李茂著凑上来问道。

    “怎么办?凉拌!”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的韩大任大吼一声,又指着淮安东门附近的主战场吼道:“兵分两路,我带一半步兵去右翼,前后夹击满狗步兵!你带剩下的一半,迂回到正面,前后夹击满狗骑兵!”

    李茂著一口答应,赶紧下去分配队伍,韩大任则又冲着他的脊背大吼道:“记住!速战速决!越快越好!高家两兄弟和满狗皇燕京是骑兵,追击战一时半会打不完,咱们还有机会!”李茂著举举手,表示收到。

    很快的,两万胖子军步兵生力军也发起了冲锋,兵分两路一路直接杀向主战场的右翼,一路迂回杀向主战场正面,就向两道白色的洪流,吼叫咆哮着汹涌冲向螨清步骑队伍。

    胖子军生力军总算发起了全面反攻的冲击,对于僵持不下的淮安战场,其震撼绝对不亚于地震海啸。看到潮水一般扑来的胖子军骑兵,康麻子手里沾血马鞭失手落地,一张麻脸也变得比胖子军将士身上的重孝还白,康麻子身边的文武官员、侍卫、前锋营和善扑营一千多人鸦雀无声,个个都是脸色苍白,面如死灰,心里也只剩下里一个不敢说出口的念头,“大清完了。”

    罗刹火枪兵队伍开始了搔动,已经在扬州、高邮和胖子军交过手的罗刹火枪兵都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些穿着白色军服的汉人士兵绝对不象头上长着老鼠尾巴的螨清士兵,内战内行外战外行,这些蓄着长发又穿着白色军服的汉人士兵比谁都顽强,也比谁都疯狂,手里的火枪也和他们的火枪各有所长,他们的火枪除了打得稍微远点之外,射速却远不如这些白色恶魔手里的火枪,在这四面开阔的平原地带碰上这么多骑着战马的白色恶魔,他们手里四百多支罗刹火枪又能扛得住多久?

    惊惧害怕之下,罗刹火枪兵的两个小头目托尔布津和杯敦甚至都悄悄凑在了一起,低声商量是否派使者和胖子军联系,看看胖子军是否能接受罗刹兵的投降,放他们活着回到罗刹国?——如果胖子军能答应,那怕要求他们掉转枪口对康麻子开枪都行。

    被这场地震海啸坑得最苦的是正在和胖子军步兵决战的清军队伍,看到胖子军生力军冲来,筋疲力尽又饥肠辘辘的清军步兵董卫国队伍立时崩溃,无数士兵扔下武器撒腿就跑,将领飞快脱去身上盔甲去换普通士兵的血衣,包括督战队都是如此,董卫国疯狂呼喊约束,亲自挥刀去砍逃兵,逼迫士兵重新走上前线,却始终收不到半点效果,没等韩大任军冲到面前,右翼的一万多清军步兵已经逃走了三分之一。

    清军的骑兵队伍也好不到那里,看到李茂著的队伍迂回杀来,蒙歼骑兵带头向后逃命,残存的十来个蒙歼台吉则纷纷派出使者和卢胖子联系,询问卢胖子能否接受蒙歼队伍投降?替蒙歼队伍出谋划策兼职督战的图海反应更快,掉转马头拍马就往康麻子的銮驾方向奔驰逃命。

    螨清骑兵也是一片大乱,纷纷扭头去看喇布和尚善的旗号,看他们是让清军骑兵撤退还是继续苦战,但是乱成一团的战场上,喇布和尚善的命令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传遍所有的清军队伍?更何况,喇布和尚善也已经彻底懵了,又不见康麻子下旨撤退,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是继续血战下去,还是果断下令撤退?

    喇布和尚善的反应再快也没用了,下令发出总攻信号的同时,卢胖子终于发出了胡同春和安家荣两条饿狼,让他们率领本部投入正面战场,全力削弱已经人困马乏的清军骑兵队伍,咬住这些机动力仍在步兵之上的清军队伍。

    命令下达,几乎快被憋疯了的胡同春和安家荣马上嗷嗷嚎叫着率领本部人马出击,连什么组阵作战的命令都没有下达,直接就带着队伍笔直的杀了过去,不过他们也有这个底气敢这么做,胖子军每逢大战,恶战血战向来就是这两支队伍包圆,那怕碰上十倍于己的敌人也从来没有过什么败退崩溃,这会让他们三千多生力军去冲已经疲惫不堪的一万多蒙螨骑兵,对胖子军的这两员猛将来说,自然只是小菜一碟。

    当胡同春和安家荣这两支胖子军最精锐的步兵冲进正面战场时,胶着了许久的正面战场局势立即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骁勇得近乎疯狂的安家荣军就象一把尖刀,直接就插进了清军骑兵最密集的位置,挥动倭刀疯狂砍杀饥肠辘辘又疲惫不堪的清军骑兵,扔出一枚接一枚的手雷去炸四周敌人,清军骑兵纷纷溃散,根本无力抵挡这支总数始终保持在八百人的胖子军陷阵死士队伍。

    胡同春队伍的队形比较密集,象一把巨大的铁锤一样,猛烈敲击一切拦在面前的清军骑兵,手雷投斧和长枪砍刀雨点砍向砸向可怜的清军士兵,把清军士兵砍得粉身碎骨,尸积如山。同时王绪、姚仪和金榜选等胖子军队伍也纷纷放弃结阵,开始向着清军骑兵发起反扑,刀砍枪挑手拽,把一个接一个的清军骑兵拖下战马捅下战马,然后扑上去乱刀分尸,清军骑兵一片大乱,无数士兵夺路而逃,“投降不杀”的口号声,也在淮安战场上回荡起来。

    同一时间,高得捷和高洪宸两兄弟率领的一万两千多胖子军骑兵也已经冲到了康麻子的近前,手足无措的康麻子脑海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半个平时烂熟于胸的战略战术,口臭十分严重的嘴里也只会喊一个词,“护驾!护驾!护驾——!”

    由御前侍卫、前锋营和善扑营组成的康麻子亲军倒是十分尽职,二话不说就拍马上前,把康麻子簇拥到了最中间,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胖子军骑兵密集得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弓箭、火枪和手雷,康麻子的亲军纷纷倒下,很多人甚至到死都没有开一枪放一箭——不是他们来不及,是战场经验彻底为零的他们根本就没想到这点。至于队伍最后方的罗刹兵,干脆已经大步向后逃命。

    “活捉康麻子!活捉康麻子!”如雷的口号声中,一万多胖子军骑兵几乎是在瞬间就把一千多康麻子的亲军团团包围,然后拼命上前疯狂砍杀,见一个杀一个,马刀长枪舞动得有如狂风,刀刀枪枪都是砍杀刺击,康麻子手下擅长摔交的善扑营、专门替康麻子捕杀螨清官员、平时基本上是仪仗队的前锋营个个手足无措,根本不知应对这些猛如饿虎狠如狼的胖子军骑兵,被砍杀得是鬼哭狼嚎,尸横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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