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训练意在训练士兵的战斗意志,用李伯阳的话来说就是要敢于刺刀见红。
对于这个训练,李伯阳将每个排化整为零,把整班作为训练单位。每日强行军完毕,即刻进行班级对抗训练,一班对一班,互殴取胜,赢得一班吃饭加餐,输的一班立正敬礼,根据胜败情况,酌情制定惩罚。
而他每次还要在饭后短暂的进行战斗总结,对于经常吃肉的几个班,他会不定期将班长排长调换,同时总结经验。
李伯阳常说的话是:两军交战,拼的就是一个勇字,狭路相逢,勇者胜。
再一个月练下来,特务连上下都是嗷嗷叫,据前来视察的团长何应钦讲,连里的士兵,就连炊事伙夫那小眼神都和狼崽子一样,逮谁就想咬连口那种。
那可不,两个月的训练就连炊事班每天的都得被着大黑锅跑来跑去,做饭前还得进行多次空手、白刃对抗。
在李伯阳看来,所谓的军阀部队,其精锐程度有限,如同按照教科书步兵典范流程训练新兵,他认为没有半年时间,根本形成不了有效得战斗力。
为此,他专门针对军阀部队的缺点进行训练。众所周知,军阀部队中士兵心中没有主义,没有信念,他们往往靠军官的逼迫进行死战,战斗意识很低。而且军阀部队常年打的是内战,其战斗程度不一而足,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军阀部队长时间行军就会掉队逃跑。
所以,李伯阳既没进行射击训练,也没进行别的训练,全连就两板斧,跑得快跑的远,敢于冲锋肉搏。
震荡南北的直奉大战落幕。倒戈将军冯玉祥再次狠狠的捅了吴佩孚一刀。他趁张作霖与吴佩孚在山海关激战,北京空虚之时。于1924年10月21日晚突然率部回师,达成了轰动全国的北京政变。
冯玉祥占领北京后,迫于前线战事以及各军阀派系压力,一时局势混乱不堪,冯玉祥深感难以维持。于是联名电请孙中山先生北上,共商国是,并准备派马伯援南下相迎。
中山先生大鉴:
革命未竞全功,致令先生政策无由施展。今幸偕同友军,勘定首都,伺候一切建设大计,仍希先生指示。万望速驾北来,卑亲教诲是祷!
孙中山先生闻此消息,决议受邀北上商定民国事宜。并在大元帅府召见汪精卫、胡汉民、谭延闿、廖仲恺、许崇智。蒋介石。
看着自从商团叛乱匆匆回到广州就身体虚弱的孙中山,汪精卫劝说道“大元帅,北京政变刚刚发生,直奉之间谁胜谁败还没有分定,他冯玉祥孤木难支,本党在北方影响较弱,此去断然是没有用处的。”
宋庆龄亲手将药熬好,用小碗端出,稍凉后,端到孙中山面前,也说道:“兆铭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北京战乱不定,您只身前去,安全也没保障。”
一旁的廖仲恺看着孙中山先生将要服下,说:“军阀打军阀,北京直系败了,无非又换了奉系。他冯玉祥背后捅了吴佩孚一刀,恐怕现在自己也难过。大元帅不如在广州好好休养身体,待北方局势明了了,再去也不迟。”
孙中山先生将药服下,他意志十分坚定:“眼下的机会千载难逢,冯玉祥我有所了解。如果能趁此机会直奉各方达成全国和平统一,万民同颂,我孙文个人性命又值几何。退一步讲,我此行北上,总可以拿本党的主义去作宣传。”
孙中山先生说完,又对蒋介石说道:“我所牵挂的,亦只有黄埔了,军校是本党建军的基石。周边环境刚好一点,一点要抓紧学习。”
蒋介石沉重的点了点头。
1924年11月3日上午。执意北上的孙中山先生最后一次来黄埔岛视察。
孙中山在军校校本部与指教老师教官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恳谈,他用殷切的目光望着蒋介石和廖仲恺,说:“我此去北上,黄埔军校就全托付给二位了。黄埔军校乃本党的生命,未来革命党的根基,务必要爱惜再爱惜,黄埔学生,一个个将来都是本党有用之才,保护好,不得轻易损失一个。我此去北京倘若能得出些成绩,这是天之造化。倘万一陷入不测,将来中国的一切,只有依靠你们了。”
在座的人听到总理这托孤之言,都含泪看着孙中山,蒋介石红着眼眶,向孙中山保证:“总理放心,职等一定按您的指示,好好建设黄埔。”
下午,黄埔军校大俱乐部里,900多命师生济济一堂,孙中山在这里向全校师生做了告别训话,这也是李伯阳最后一次见到孙中山先生。
孙中山先是通报了最近北方局势,以及自己北上的原因和打算,然后宽慰的看着师生们说:“临别赠言,没有别的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大家拿出本钱来,牺牲自己的“平等”、“自由”,来为全党奋斗、革命成功便可以指日可待了。”
全体师生都起立高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1924年11月13日,天气晴朗,清风微微。孙中山先生携北盛随行人员夫人宋庆龄、汪精卫、戴季陶等北上。途经黄埔岛时,再次登岛视察,观看学生军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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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东征首战
而早已和港英帝国主义和段祺瑞勾结的陈炯明在得知孙中山确以北上的消息后,他欣喜若狂。
在他看来,广州的革命政府没了孙中山,便如同一盘散沙。他早与滇、桂军阀通气,并且有粤军邓本殷做内应,那广州只剩下粤军和黄埔的娃娃兵了。
他当即在汕头召集各部举行军事会议,对外宣称驱孙救粤大会,并自命为“救粤军总司令”。其麾下7个军6万余人,可谓兵强马壮。而广东革命政府政权刚刚经历商团叛乱,加上孙中山先生远在北方,一时间,广州形势异常紧张,山雨欲来风满楼。
陈炯明先是把防线布置到石龙、东莞附近,而后准备以此为跳板随时由博罗、石龙、石滩一线向广州进攻。
而得之陈炯明叛军从东江再次来犯,坐镇广州的代理大元帅胡汉民在大元帅府召集广州革命政府军政要员召开军委特别会议,与驻粤各军将领商谈组织联军消灭陈炯明事宜。
在座的有滇军范石生、朱培德,粤军的李济深、湘军谭延闿、记忆焦不离孟的杨希闵和刘震寰。
会议上,计划命令滇军杨希闵部、桂军刘震寰部、粤军许崇智部以及其他军队组成联军,分左中右三路反攻陈炯明。
而早与陈炯明有勾结的滇桂军哪里会真的出兵,他们暗地里向陈炯明通报了广州政府的军事计划,而自己按兵不动,徘徊观望。等大元帅府催促时,先是以装备不足要求提供武器,而后又以军饷不足索要军饷,总之就是各种推诿。
而广州革命政府除去滇桂军外,只有粤军一部根本无法反攻陈炯明。形势异常紧急,若不反攻,陈炯明旦日就打到广州了,到时广州无险可守,革命政府离败亡不远。
滇桂军的观望行为激起了黄埔军校师生和教导团官兵的极大义愤,而训练三月的教导一、二团士气正旺,训练有素,蒋中正像联军请求出兵。
而当时黄埔军校和教导团没有经历大的战事,汪精卫与胡汉民思前想后还是不能把孙中山先生的心血所在投入这场硬仗中。
蒋中正只好又托胡汉民电呈孙中山,说明情况之危急,黄埔校军也能出一份力。
孙中山北上行至上海途中,默思良久,军校毕竟早晚得上战场磨炼,宜早不宜迟,他准许军校参战,并再三要求蒋中正爱惜学生。
1925年1月15日,广州革命政府发布《东征宣言》,决定组成以杨希闵为总司令的东征联军,兵分三路作战:以黄埔校军和许崇智的粤军之一部为右路,作为东征主力由平湖攻淡水、平山、海陆丰,直趋潮汕,此为洪兆麟防地;
以刘震寰等桂军为中路,围攻惠州城,策应两翼前进;以杨希闵等滇军为左路,向河源、老隆、兴宁、五华攻林虎防地。
黄埔军校校军担任东征先锋队,由军校教导团第一、二团,第二期学生的一个步兵总队、一个炮兵营、一个工兵队、一个辎重兵队及第三期入伍生第一营共计3000余人组成。
兼任粤军参谋长的蒋中正和军校党代表廖仲恺任校军指挥,周恩来任校军政治部主任,钱大钧任参谋处处长,何应钦、王柏龄担任教导第一、第二团团长。当苏联军事顾问加仑把东征的初步计划向孙中山作了汇报后,他立即表示赞同。
校军从黄埔岛出发,分水陆向虎门、东莞集中,粤军张明达师(叶剑英任参谋长)、许济旅则由燕堂出发,向石龙前进。
东江地区河网交错,丘陵起伏,从军事地利而言,利于防守,却不利于进攻。陈炯明
右路军的进攻方向是潮汕、海奉、陆丰,而东莞就是路上的第一颗钉子。只有打下东莞,才能沿广九线进攻深圳,而后东进淡水,一方面可以东进平山一方面可以从南面威胁惠州,呼应中路军。
登陆虎门时已经是下午,部队在这里扎营。
教导团第一团作为校军先锋,而由谁作为前卫部队的问题上,几个营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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