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瑞玉阻着不让开灯,推攘着他,嚷叫道:“你不喜欢我,还娶我做什么?”
李伯阳诧异道:“谁说我不喜欢你,不然娶回家作甚。”
谷瑞玉道:“骗人。”
李伯阳上前讨好似的搂着她的肩膀,道:“我骗你干嘛,乖,别哭了。”
“就是骗人。”
谷瑞玉一扭肩膀躲开他的手,抽泣着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李伯阳一怔,半响吃才明白过来了,哭笑不得道:“昨天我应酬了一天,晚上又打了一夜麻将,实在累了,哪有心思想那个。”
谷瑞玉嗔怒道:“还说谎,你在牌桌上还说打起仗来熬上三天三夜也平常,怎么打了半宿麻将就累了,你分明是嫌弃我。”
李伯阳尴尬道:“那不是吹牛吗,我也不是铁打的人,怎么会不累,只不过打仗事关生死,只能硬撑着。”
谷瑞玉委屈道:“那你现在睡过了,为什么还不碰我。”
李伯阳大汗,一头仰倒枕头上,干笑几声:“额,这个也需要情趣吧,先睡觉。”便要假装睡觉。
谷瑞玉急了,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伸手搔他咯吱窝:“不许睡。”
李伯阳最怕咯吱,身子扭成一团,也去挠她的咯吱窝,两人闹做一团,最后还是谷瑞玉告了饶,被李伯阳翻身压在身下。
谷瑞玉穿的是宽松的睡衣,里面的红肚兜松开大半,胸脯前的两团嫩肉鼓鼓囊囊,半隐半现,李伯阳顿觉心头燃起了欲火,干咽了一口唾沫,禁不住伸手想去摸那地方,谷瑞玉反应过来,娇嗔了一声,双手护在胸前,抬脚就把李伯阳踹了一个马趴。
李伯阳哎呦了一声险些翻下床,又惊又怒:“你干嘛呀?”
谷瑞玉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不老实的。”
李伯阳气急道:“刚才是谁嫌我不碰的,现在还没碰你就挨了一脚,你无理取闹。”
谷瑞玉却洋洋自得起来,窃笑道:“你才知道呀,啊,困了,我要睡了。”
李伯阳此刻欲火上来,又岂肯罢休,怪叫着扑上来,撕扯着谷瑞玉的衣服,谷瑞玉扭着身子,欲拒还迎,娇羞道:“把蜡烛吹了。”
李伯阳却不肯,在烛光下的谷瑞玉别有一番风韵,睡袍紧贴着酮体,恰到的勾勒出令人心醉的情迷的曲线,尤其是睡袍下裸露出的圆润修长的**,最是勾人。
“不吹。”
李伯阳双手伸入睡袍,手掌抚摸着谷瑞玉光洁的身子,仿佛攻城掠地一般,夺下一个个山头,一个个谷地。
谷瑞玉闭上了眼睛,任由身上的男人折腾,身子骤然一凉,身上的睡袍被解去,她惊醒的睁开眼,正迎上李伯阳侵略性的目光,心里砰砰乱跳,她是又害怕又期待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没有几秒钟,李伯阳褪去身上的衣裤,合身扑了上来。
床头的红烛留着眼泪,随着一声痛楚的呻吟,房间内春光乍泄,不足为外人道也。
……
一觉睡到自然醒,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落在李伯阳的脸上,刺眼的醒过来,正要伸个懒腰,发现谷瑞玉八爪鱼似的趴在自己身上,把半边身子都压麻了,他活动了一下身子,谷瑞玉咛嘤了一下醒过来,倦懒的蜷在他怀里,调皮的在胸口画着圈圈。
“起床,太阳晒屁股了。”
昨晚疯了半夜,瞧外面的日头,已经是下午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李伯阳轻轻拍了拍谷瑞玉的屁股道:“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谷瑞玉不满的扭动着身子:“再睡一小会。”
两人肌肤相亲,谷瑞玉一动,李伯阳马上又有了感觉,蠢蠢欲动,那头谷瑞玉感觉到了,睁开眼看着他,羞涩道:“不要。”
“由不得你了。”
李伯阳嘿嘿一笑,就要翻身上马,这时听到门外有人故意把脚步走的很响,随即又喊了一声报告。
谷瑞玉吓了一跳,推着李伯阳的胸躺,又用手护着胸部,急道:“外面有人。”
李伯阳听声音就知道是杜汉山,有些不耐的朝门外喊道:“报什么告,别烦我。”
“是!”
外面杜汉山悻悻然的应了声,脚步远去。
李伯阳还要继续,谷瑞玉却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在他额头上狠狠戳了一指头,娇嗔道:“大白天的,尽让人笑话。”
李伯阳夸张的捂着头,瞪眼说:“谁敢笑话。”
谷瑞玉死死拽住被角,翻了个白眼道:“别人嘴上不敢说,心里不想呐。”又使劲的拍走李伯阳不老实的手,正色说:“杜副官找你不定有什么事,误了正事可不好,我可不想让人说你娶了媳妇离不开床。”
李伯阳颇为扫兴,翻身躺倒一边不吭气了。
谷瑞玉瞧着他气鼓生闷气的样子暗暗发笑,现在哪里像挥斥千军的大帅了,明明就是一个偷嘴不成的孩子,等着人去哄,她内心很想亲亲眼前的男人,可理智告诉她必须得克制住,一味的迁就,只会让男人沉迷于床笫之间,丧失了雄心斗志。
心想至此,谷瑞玉故意背着李伯阳躺下,打了个哈欠说:“困死了,睡一会。”没多久便发出了细细的呼吸声。
李伯阳半响等不着谷瑞玉讨好自己,便很生气的回头一瞧,却见她早就打着细细的呼噜睡着了,不由得鼻子都气歪了,道:“大白天的睡什么觉。”便自顾起了床,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直到谷瑞玉假装吵醒抱怨着,这才哈哈一笑消了气,扬长而去。
李伯阳出了门,就见杜汉山正在楼道里转圈,听到响动,抬起头见是李伯阳,打了个立正道:“少帅,你醒来了,饭菜在厨房一直热着,要不要差人送上来。”
“嗯。”
李伯阳略有尴尬,道:“不急,刚才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杜汉山且从公文包拿出一封没有拆封的电文,道:“今早刚从芜湖送来的,请您过目。”
李伯阳拆开电文一看,电报是叶淮从广州发来了,字数颇短,只是说蒋校长派了专人要与自己商酌,时间定在后日,也就是十二月十三日午餐十分,地点在上海文监师路,177号,德大西菜社。
李伯阳看完电文皱了皱眉,沉思起来,他在想校长为什么会忽然派人与自己联络,难不成是广州又有了变故。
心念急转,李伯阳道:“马上准备船,去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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