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民众对于名人的举动关心的很,上午建设银行盛况传遍上海滩后,有资产的民众都纷纷把钱存入建设银行,一时间柜台外面排队存钱的人人山人海,建设银行人手不够,还是从商业银行借调了十多个职员,才勉强能接待存钱的民众。

    午宴上,李伯阳亲自到场,向捧场的沪上名人们致谢,并独饮三杯白兰地,引得宴会众人齐声称赞豪爽。

    酒宴中,李伯阳微醺着来到杜月笙面前,举杯敬酒,诚挚的说:“杜老板,你今天帮我的忙,我都记在心里,情谊都在酒里,你这个朋友,我李伯阳交定了。”

    杜月笙脸上笑开了花,道:“能为李将军分忧解难,是月笙的荣幸,能和将军做朋友,是我的福气。”

    李伯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拍了怕杜月笙的肩膀,又去找其他人致谢。酒宴一直喝到下午四点钟,李伯阳醉的不省人事的被杜汉山背会住所,惹来董幼仪三女娇嗔不已,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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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北伐开始

    一觉睡到第二日晌午,李伯阳悠悠转醒,酒劲还未散去,整个人手软脚软,头疼欲裂,不由得**出声。

    闻着声音,玉蔻快步走进来,见李伯阳挣扎要下**,忙去搀扶住他,轻声道:“我的爷,你还是躺着再歇一会吧,你昨个叫唤了整夜,刚睡踏实没一会。”

    李伯阳坐起,揉着发闷的脑袋,左右一看,疑惑道:“幼仪和瑞玉哪去了?”

    玉蔻道:“两个姐姐照顾了你整夜,刚歇息去了。”

    李伯阳摇头苦笑:“真是喝大了。”

    “可不是。”

    玉蔻翻了个白眼道:“听杜副官说,你喝了整整两瓶的茅台,真会喝死人的。”

    李伯阳哈哈笑了起来,得意道:“傻丫头,这个酒喝的值,你知道咱的银行昨天收纳存款多少吗?将近千万,有这一千万,解了我多少的燃眉之急。”

    玉蔻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这样海喝了。”

    李伯阳略有遗憾道:“我倒想再喝,只可惜没得下次机会了。”说着,突然又问:“唉,昨天我喝醉了,董厅长哪里去了?”

    玉蔻笑道:“董厅长喝的也不少,还在客房歇息呢。”

    李伯阳歉然说:“也难为董厅长了。”

    建设银行在上海顺利的打响名气,一时间银行储备资金大增,李伯阳自当而然的挪用了一部分,一部分交给董思白做财政专用,另一部分暗中购进军械,扩充部队编制。

    ……

    就在李伯阳坐观湖南局势发展的时候,突然接到孙传芳发来的急电,命他火速返回南京,有紧急军事会议磋商。

    接电后李伯阳随即乘船赶赴南京,到南京后前往联军司令部,发现五省的将领基本都到了,大家汇聚一堂,相熟的人聚坐在一起,低声的谈论着。

    李伯阳和陈调元比邻而坐,李伯阳问起有关这次会议的内容,陈调元道:“具体的不清楚,不过想来不是北边就是南边。”

    李伯阳同意陈调元的看法,故作不经意的说:“喧帅,湖南打的热闹,你有何高见呐?”

    陈调元叹了口气:“老弟,高见没有,不过咱们北洋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李伯阳道:“或许吧。”

    正说着话,外面副官喊道:“总司令驾到。”

    所有将领起立,注视着龙行虎步走来的孙传芳,整齐划一的靠脚立正行军礼:“馨帅。”

    孙传芳走到桌前,双手撑着桌子,身子略微前倾,目光威严的扫过一众将领,说道:“诸位,湖南最新情报,唐生智已宣布就任国民革命军第八军军长兼北伐前敌总指挥之职,两广已然派出军队,现已与叶开鑫部激战于衡山。”

    此话一出,满屋将领皆惊,南方的革命党叫嚣北伐十多年,都止步于湖南,如今北洋内部纷争不断,吴玉帅又把重兵放在南口,革命军这时候北伐,不得不说抓住了有利时机。

    卢香亭说:“馨帅,南方已出师北伐,北方尚在酣战,我建议迅速调集闽、赣军队,分兵进攻广东北江西江,另外派重兵由赣西入湘夹击革命军,一举而击破革命军。”

    卢香亭的话得到诸多将领赞成,革命党和北洋势不两立,革命军宣称北伐,讨伐的就是在座这些军阀,大家生出同仇敌忾的想法,当即有将领异口同声的附议道:“没错,咱们北洋应该团结起来,灭了这群北佬。”

    李伯阳心中一惊,目光紧盯着孙传芳,他清楚,如果卢香亭的建议得到同意,在北洋军阀两大军事集团的夹击下,革命军是多么的脆弱,毫无胜算可言。

    孙传芳不置可否,说:“出兵事关重大,不着忙做决定,大家先议一议。”

    将领们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大多数人的意见是迅速出兵,革命军是北洋各派系共同的敌人,打击革命军,五省有利可图,广东这块膏腴地盘,将领们早就眼热的不行。

    有人赞同,就有人反对,持反对意见的是邓如琢和周萌人,他们两人心中各有算盘,进攻革命军,势必动用两人的军队,和革命军打光了军队,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不过两人的看法也有异,邓如琢的意思是攻湘可以,但军队应该调遣江苏、安徽、浙江的军队,他的军队还要留守本省,而周萌人的态度就很明确,不愿介入吴佩孚和革命军的冲突,说五省初创不久,保境安民是第一要务,与革命军保持和平,互不侵犯。

    卢香亭坚决反对,不客气道:“这不是平常占地盘,湖南若到了革命军手里,长江亦难安枕无忧,革命军打完了吴玉帅,难保不向我们动手,唇寒齿亡的道理,两位大帅想必不陌生。”

    孙传芳将眼下将领的态度看在眼中,待卢香亭说完,他目光看向一直不说话的陈调元,问道:“雪喧,你的意见呢?”

    陈调元憨厚笑道:“我听着大家说的话都有道理,我别的意见没有,我只知道馨帅怎么吩咐,我便怎么干!”

    “老狐狸。”李伯阳心说道。

    孙传芳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听了大家的意见,我已有了决定。”说着语气一顿,将领们具都屏息挺胸,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我五省联军建立之初,便本着保境安民,造福乡梓之理念,我孙传芳个人,绝不因私情而妄起刀兵。”孙传芳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我决定,五省联军不参与湖南战局,希望玉帅能够理解我的苦衷。”

    此决定一下,李伯阳心中松了口气,暗中观察五省将领的表情,卢香亭欲言又止,杨文恺微微摇头,周萌人面露喜色,邓如琢神情不悦,陈调元不动声色,李伯阳却察觉他的脸上似有一丝嘲笑。

    散会后,李伯阳与陈调元乘车共行,李伯阳忍不住问道:“喧帅,在会议上我瞧着你似有话没说。”

    陈调元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道:“我有什么话没说,该说的全说了。”

    李伯阳笑了笑,意味深长:“那不该说的呢?”

    陈调元沉默了半响,摇头道:“孙馨帅走了步错棋。”

    李伯阳道:“愿闻其详。”

    陈调元说:“孙馨帅的保境安民不过是幌子,他是要坐观吴玉帅和革命军党打个两败俱伤,而后他再出兵,吞并两湖、两广,做九省霸主,不过嘛,这个想法是好,可放在实处,则让革命军有了可趁之机,有各个击破之危局,吴玉帅此遭东山再起,实力不如从前,早没了虎踞中州的本钱,你瞧那些将领士兵,尽是散兵拙将,一个南口这么些天没有攻下,可见一斑。吴玉帅又是个故我的性子,照说南方来攻,理应坐镇武汉,集结重兵应对才是,可现实呢,让叶开鑫主湖南大局,不吃败仗才有怪了。”

    李伯阳听了陈调元一番见解,心中很是信服,由衷钦佩的说:“喧帅真知灼见,伯阳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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