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剑ying收了表,既然李伯阳入校介绍人是他,难免更上心了几分:“3月27日,军校在广东高等师范大学举行第一期新生入学考试,不要误了。”

    “嗯,多谢。”李伯阳算了下日子,3月27日不就是后天么,要是晚来几天就误了大事了,所幸离家出走一帆风顺。

    谢过三位军官之后,李伯阳也有些疲惫了,坐了几天的火车身上都馊了,他沿着街道往繁华处走去,那里少不了有酒店。

    “广州新荣大饭店”,在百货商场旁边看到了一家蛮有特色的酒店,李伯阳看着名匾,他决定在这入住。在服务生的恭迎下,李伯阳花了二十块银元入住,又让服务生点了几个特色的吃食送进房间,他尝了几口,口感清新,不同于武昌的小吃,别有一番风味。

    李伯阳在酒店住了两天,他也没兴趣出去闲逛,只是让服务生出去买了几本书籍看。

    等到3月27日一大早,服务生清早就叫醒李伯阳,送上早餐后,等他吃完早餐下楼,酒店门口停了一辆福特小汽车。

    李伯阳好整以暇的走到车门,从提包摸出两块银元给了热情服务两天的服务生。

    服务生接过银元,热情的给李伯阳送进车内,对司机嘱咐道:“把少爷送到考试的广东师范高等大学。李少爷,祝您考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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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入学总考

    等到了小南门,广东师范高等大学门口,赫然贴着带有箭头的“国名党陆军军官学校考场”字样的路标。旁边还贴有一张“陆军军官学校考试委员会启示”。

    大学门口是一群持枪的士兵和记录姓名的军官。

    这里盘查的很严,今天师范学生放假,出入的除了应试的学生就是教师,不等李伯阳走进,一个士兵拦住李恪。

    “姓名!”

    “李伯阳!”

    坐在门口的军官抬头看了李伯阳一眼,在报名表中找出他的名字,画了圈之后,递出一张准考证。“进去排队体检。”

    李伯阳顺着往里走,在大学校园里就看到了一群正在排队体检的学生,说是体检,当时哪有条件。只不过有个军医简单的检查下众人的视力、身高、肢体有无残疾、有无明显的传染病等。

    像李伯阳这样白净的高个子青年,医生只大概一看,就算是通过。

    李伯阳跟着体检完,又有军官领着他们进了教学楼,按着准考证进了教室,进行第一门考试——作文。题目是要求考生论述中国贫弱的原因和挽救之良策。

    这个题目不难,每个知识青年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李伯阳不假思索的就在考卷上作答:“中国之贫弱,兹在于国家之政令不一……;救中国,旨在于除军阀,促统一……。”

    不出半个小时作答完毕,紧接着就是数学、历史、地理等科目,这也不难,数学是加减乘除,历史是近代名人典故,地理是全国山川形胜,李恪张嘴就来,一蹴而就。

    以当时的中学水平而言,更重要的是测试学生是否有一定的文化基础,毕竟军校的目的旨在以培养一批高素质的军官。

    由于学生较多,笔试口试分开进行,有的学生先口试再笔试,而李伯阳是先笔试,再口试。

    军官领着笔试完成的学生走到一个教室门口排队站好,示意一个个点名进去。

    “文起代!”

    “宋希廉!”

    “左quan!”

    “……”

    “蒋先yun”

    回答的声音一个比一个激昂,中间不乏有众人熟知的青年才俊,引得应考的学生中一阵骚动。

    李伯阳见到旁人指点着一个面目清秀,20左右的青年,迈着大步走进考场,他不解问旁边一个同学:“蒋先云很有名么?”

    来自陕西米脂的杜聿眀正低头沉思,忽然听到前面一声亲切的山西梆子和他说话,他抬头一看,是个白净的青年,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说:“蒋先yun同学是著名的**员,多次领导工人运动。”

    “原来如此!”李伯阳恍然,暗道军校之中藏龙卧虎,人才济济。他拱手说:“大同李伯阳,未问兄台大名。”

    杜聿眀一张口也是互相能听懂的陕西话:“陕西米脂县,杜聿眀,大名不敢当。”

    这么一交谈,同是北方学子的他俩很快就熟悉起来,口音相近交流也没障碍,不得不说这些入学的青年来自天南海北,各省各市,简直是大杂烩,若没有几分见识,还真不懂对方讲的是什么。

    “李伯阳”

    站到门口的李伯阳终于听到里面点自己的姓名,到了一声后,自信的迈步走进。

    “加油!”

    杜聿眀在身后鼓劲。

    房间里面坐着四个监考老师,蒋中正和廖中恺交谈着对蒋先云的的评价,他十分欣赏刚才那个不卑不亢的青年人,从上衣口袋取出钢笔和笔记本,记下蒋先云的名字。

    李伯阳大步流星的走进,在教室中间站定,立定合脚发出一声砰响,引来众应考老师的侧目。

    “黄埔一期生李伯阳,前来报告。”李伯阳刷的敬了个军礼,铿锵有力的喊道。

    这一嗓子声音极大,直把在座的监考老师吓了一跳,蒋中正颇为欣赏有军人气质的青年,他看着李伯阳饶有兴趣的问道:“年青人,嗓门很大么?还没经过考试,你还不算是黄埔一期生吧。”

    李伯阳高扬着头颅,目光直视光头的蒋介石,蒋介石说的是浙江话,他凝神细听才明白说的什么。李伯阳闻言一笑,他挺起胸脯说:“当仁不让。”

    这一句话说的自空自大,前来应考的学生学识上佳的比比皆是,允文允武的人才也多,这句当仁不让,却是让在座的老师都皱起眉头,革命需要人才,可不需要空话主义者。

    蒋中正不动声色,革命人才是该有当仁不让的气概,可他不知道面前这个青年是否有与着气魄相符的才学,他要考校一番,如果面前这个年青人确有才华,那么就会择优录取。反之,夸夸其谈他就会弃之不用。略加思索,他问:“孙先生创立黄埔,所为何!”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却要回答的得体也难。李伯阳沉思片刻,他目视蒋中正,坦言道:“学生以为只七字而已。”

    蒋中正闻言一愣,在他看来,孙先生建黄埔是有万种原由,而面前青年却只有七字,却是要洗耳恭听是哪七字,他微微探身向前,奇道:“哪七字。”

    李伯阳微微一笑,一字一顿:“枪杆子里出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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