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萧观音满面通红怒道:“燕王妃,你可知道,按照我大辽历律,通奸如何知罪,。”
燕王妃哆哆嗦嗦的说到:“裸尸苇裹,不得厚葬。”
皇后萧观音又气又痛,如今皇上只顾游猎不管江山,大臣贵妇又做了如此失德之事,她含着眼泪说到:“既然你知道,就别怪我为了我辽国的声誉执法,來人,赐燕王妃白绫。”
单登一听扑通跪在皇后面前,哭着哀求道:“皇后,您就饶了燕王妃吧,我愿意代王妃受罪。”
萧观音看看单登:“单登,我念你琴棋书画造诣深厚,又如此忠心待主,就命你料理燕王妃后事,不要再说了。”
说罢,皇后燕王妃转身离开大帐,她心中怒气冲冲,虽然沒责备单登,还命单登料理燕王妃后事,但她怎么知道,单登与燕王妃从小就在一起,又是燕王妃陪嫁的侍女,
皇后的懿旨谁敢违背,燕王妃被赐死谁敢多说什么?更何况燕王妃被赐白绫的理由,的确无可辩驳,燕王妃平时待单登如姐妹,如今单登亲眼见到燕王妃被皇后赐了白绫,裸尸芦苇裹尸安葬,她一边抱着燕王妃的尸体哭,一边记下对萧观音的仇恨,
萧观音的确心地善良,为了皇家尊严她赐死了燕王妃,也沒有株连燕王妃身边任何人,只是如何除了耶律宏孝她有点犯难,毕竟耶律宏孝是朝廷的官员,此事只能等到皇上回來再禀报皇上,只是她唯一不该的就是留下单登,而且将单登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耶律宏孝一口气跑回自己的营帐,这下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将军,不好了,燕王妃被皇后赐死了。”一名侍卫跑來禀报,
耶律宏孝听了心惊胆战,就在这时,又有一名侍卫禀报:“启禀将军,有一名叫阿思的皇上身边侍卫传旨,招将军到热河围场。”
耶律宏孝一拍桌子:“让他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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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神勇军大乱
此时被耶律洪基派去召见耶律宏孝的阿思已经到了中京,他到的正好,耶律宏孝正在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听到阿思的带來皇上的诏书,说皇上在热河围场狩猎,传耶律宏孝前去陪王伴驾,耶律宏孝的鬼心眼转了起來他问阿思:“皇上带了多少人。”
“皇上带二百侍卫。”
“好,好。”耶律宏孝哈哈大笑起來,耶律洪基,我的堂兄,现在事已至此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冲着侍卫说到:“來人,将传旨的绑起來。”
耶律宏孝一声令下,他的亲兵神勇军部队的侍卫呼啦就将阿思围了起來,七手八脚就将阿思捆上,
“耶律宏孝,你想造反不成。”阿思问道,
“哼,轮不到你问,推出去斩了。”耶律宏孝就是想反,现在他想不反都不行,他着急了,
再不拿下皇位他的脸丢大了,搞不好不但官沒的做,就连他这小命也沒了,更何况他要抢在他父亲耶律宗元调兵來之前解决问題,到时候就是他拿下皇位,他父亲耶律宗元想和他清算燕王妃之事也沒机会,
完颜劾者急忙拦住:“将军且慢。”
耶律宏孝一看是完颜劾者说话,急忙问道:“干嘛,既然要反,害怕杀一个传旨的么。”
完颜劾者见阿思身材魁梧,一脸正气,一个好将才的苗子,不忍心就这么被耶律宏孝杀了:“将军,你不打算去热河围场吗。”
耶律宏孝见完颜劾者正说出他的想法,他盯着完颜劾者问道“就是要去围场,还要带全部神勇军去,耶律洪基只带二百人咱们干嘛不去。”
完颜劾者说道:“咱们神勇军两千精兵,这么显眼的举动,热河围场那么大,如果沒人带路的,我们走慢了,皇上就会有所警戒,不如留下此人带路,咱们直捣黄龙拿下昏君。”
耶律宏孝听了大笑:“哈哈,我就说完颜族有能人,就依完颜劾者指挥的建议,马上集结神勇军,兵发热河围场。”
耶律宏孝点齐兵将,朝热河围场而去,他刚出中京大定府,在他身后南院宰相耶律仁先就封了耶律宗元和耶律宏孝的营帐,收了剩下的兵,而北院大王萧英,已经在热河围场附近埋伏下兵马,敞开口袋,等着耶律宏孝进來了,
热河围场二三十里远处的太子山上,有两块突兀陡峭的巨石,巨石之上有奇观,首先是这两块高十几丈的巨石上面,出现了两座塔,这两座塔如何建上去的,在后世成了一个谜团,
现在所有建塔的工人都已经撤离了,两块巨石周围是一片静谧,而在巨石之上则是另外一番景象,
巨石四周陡峭,像刀削一样的峭壁之上,寸草不生,而在巨石之上,出人意料之外的,竟然有草有树木,
一座巨石之上的塔前的草地之上,搭起了行帐,行帐之外的草地上,铺着一块毛毡,毛毡之上放着一桌酒水,腌肉,果脯,
两人坐在毛毡之上对饮,看他们悠闲的样子,似乎可以不问人间世事,他们的身前身后还有三四个侍从侍奉着,
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头戴冠面锤鍱(yè)出纹饰的金冠,金冠纹饰为二龙戏珠,冠正中上方,有一火珠,火焰灿烂,两侧二龙相对蹲坐,昂首摆尾,金冠在阳光的照样下熠熠放光,身穿纽襻的龙纹的长袍,此人长的硬朗中带着几分霸气,另外一个人,年岁也就是二十岁上下,束发长衫,面容清秀俊朗,目光中透着坚毅,虽然他对面坐的就是辽国的当今皇上,却看不出他半点的畏惧或卑躬屈膝之态,
这两个人的身影为太子山的神秘双塔更增添了一份景色,远处,辽国中京大定府的方向,卷土而來一队人马,大概有两千多人都是骑兵部队,青色的旗幡上绣着神勇军的标志,这一队人马正是耶律宏孝所带的,奔往热河围场堵截皇上的队伍,
耶律宏孝怎么能想到,当今皇上耶律洪基,现在正在不远处的太子上的巨石之上,微笑着看着他的举动,
耶律洪基指着那移动的部队对王旁说道:“王仙人,你看那正是耶律宏孝的神勇军部队。”
“來的正好。”王旁等的就是他來,他和耶律洪基在这里已经等了三四日,他们这三四日看着萧英在周围埋伏好了兵力,又看着太子山上的巨石周围的架子被拆除,所有施工的人带着架子的零散部件在撤退,这些都隐藏得太子山密集的从里之中,只等着剿灭了耶律宗元父子之后,再建起天梯迎接皇上和王仙人,
王旁指着远处向围场移动的耶律宏孝的神勇军队伍,对耶律洪基说道:“圣上,派人接管渤海军的圣旨,已经在耶律宗元回东京之前传到,耶律宗元即使回到东京断然不敢和渤海军火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回來救他的儿子,來和圣上做最后一搏。”
耶律洪基放声大笑:“如果耶律父子发现我并不在围场,而是在这太子山,定会向这而來,到时候他就沒有退路了。”
王旁点点头:“圣上曾经说过,太子山这地理,四周空旷,若是被围攻插翅南飞,现在我们飞到了这两巨石之上,圣上只需俯视,看着叛贼如何被剿灭就是了。”
耶律洪基端起面前酒杯:“王仙人料事如神,本王这次算是领教了。”说罢他一饮而尽,
王旁谦虚的笑了笑:“圣上过奖了,试想,如果皇太叔耶律宗元动用东京辽阳府大批的兵力,调动勇猛的渤海军,已经是个威胁,再有耶律宏孝的神勇军配合;加之耶律撒刺竹部署在热河围场的兵卒,一旦集结起來发生兵变,后果不堪设想,我只不过是打了个时间差,咱们各个击破,让他们猝不及防。”
好个各个击破,耶律洪基看着王旁,真不知道他是人是神,他对王旁已经充满敬畏,耶律洪基恭敬的说道:“宋国有王仙人,可谓宋国国君的福气。”
王旁苦笑了一下,国君的福气,如果宋英宗这么想就好了,只可惜宋英宗还掌握着自己的妻子,逼着自己出兵高丽,也不知道宋国现在的情况如何了,算算时间,还有一两个月,月下就要临盆了,自己现在借兵的事还沒完成,王旁不禁有点着急,
再着急也不能贸然行事,岳立曾经答应王旁,一有京城的消息就会想办法通知他,这么久了高丽的使者到底有沒有向宋英宗赵曙请到援兵;月下在宫中的情况又如何了,王旁虽然表面平静,但也是心急如焚,
“圣上,您快看。”一名侍卫高声呼道,
耶律洪基和王旁听到声音,顺着侍卫所指的的方向望去,神勇军的部队已经在围场行宫附近聚集起來,耶律洪基不禁有点紧张:“王仙人,行宫那边只有二百兵丁,不知道耶律良人能否应付的过來。”
王旁沉着气,仔细的盯着那对人马,他虽然知道萧英的部队就埋伏的在附近,但他自己多少也是捏这一把汗,张平勇猛,韩德容干练,这些都是王旁平日的感觉,可是真刀实枪的砍杀,这对王旁來说,确实第一次考验这两人,
他安排这张平和韩德容保护耶律良人,二百人对付两千人,的确是有难度,不远处的耶律宏孝被耶律良人拦在行宫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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