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此言都紧张的看看王旁,王旁却不以为然,英宗犯神经早在他意料之中,况且这也不是他自己的事,这些总会有办法,况且他手中还有宋神宗所赐的百亩地还沒兑现,大不了拿出御赐的批文自己的地也就回來了,

    “多谢兄台相告。”王旁说完转身要走,那姓阮的在他身后又追了一句:“即是王侍郎的朋友,若有幸见到王侍郎,请王侍郎节哀顺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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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诈死查原委

    什么,节哀顺便,这四个字像是在王旁耳边响了一声炸雷:“你说什么。”王旁站住脚步,转身看着说话那人,

    说话那人一皱眉头,最近烦心事就够多了,这趟京城之行也不顺利,他上下打量着王旁,琢磨这年轻人和王旁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些话该讲不该讲,

    杨士瀚拍了拍王旁,向被称呼阮大爷的人问道“请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为何说请王侍郎节哀顺变。”他虽然用词客气,但语气变的冷峻起來,

    那人也是一皱眉头,这群人怎么了,看來好像和王旁交情匪浅:“在下阮星,刚从京城回來,听说王侍郎家中出了大事。”阮星虽然说着,但是沒什么好气,

    “请问这位阮公子是否认识王侍郎,怎么会知道王侍郎家中事,到底他家出了什么事。”杨士瀚又问道,

    阮星看看杨士瀚,又看看王旁等人:“这大宋有多少人不认识王侍郎的,我虽然沒见过王侍郎,但也是早有耳闻,此地离汴京几百里地,周围府县哪个不是用的晋香府的煤,喝的王旁茶场的茶叶。”

    “那你快说,他家到底出了什么事。”王旁实在忍不住了,他冲过來抓住阮星的肩头,

    阮星叹口气,这个事京城都传遍了,但他实在不忍心说,他朝身边的一伙计看了看,旁边人替阮星说道:“唉,现在不知道怎么搞的,反正晋香府不是王侍郎的了,结果被朝廷一接管,不知道为什么,连京城都沒有煤炭用了,我们这些人去了好几趟京城了,就是买不到煤炭。”

    王旁心想若是晋香府不出煤了,那余大年,殷世杰他们生计怎么办,可现在这个不是重点,他沒有松开抓住阮星肩头的手:“刚才阮公子说节哀顺便,是什么意思。”

    阮星一呲牙,这位公子怎么了,他感觉肩头向被一把钳子夹住,自己竟动弹不得:“钱财身外之物,王侍郎要是少点生意到也罢了,只不过他义父包大人辞世,他自己府宅也遭遇一场大火,听说夫人和孩子都沒了。”

    王旁愣愣的站在那,一言不发,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大脑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怎么被众人搀扶着坐下,他觉得胸口发闷,有一股怒火涌动,他下意识的手上用力,

    只听阮星叫起來:“哎呦,哎呦。”王旁手上用力差点捏碎阮星的肩胛骨,

    众人一见事情不妙,三四个扣这王旁的手,急忙拉开王旁,一边拉扯一边喊:“王侍郎,您怎么了。”“王公子,王公子。”

    王旁一较劲就甩开拉着的他的人,怒吼到:“这是为什么啊,。”

    他真的想不通,他心里太多疑惑,为什么会发生这事,为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

    阮星朝后退了退,看王旁发狂的样子,他忙向杨士瀚问道:“这,这位客官怎么了。”

    “他就是王侍郎。”

    阮星大吃一惊,他沒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京城鼎鼎有名的王侍郎,这会王旁已经疯了,他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汴京,可是他现在眼睛通红,神情诡异,谁敢让他走,杨士瀚急忙说道:“赶快拦住王侍郎。”

    众人好不容易按住了王旁,王旁根本听不清周围乱哄哄的是什么,过了半天他回过神來,见客店之中人们都紧张的看着自己,王旁觉得头很疼,他用手按住太阳穴,闭着眼睛拼命让自己冷静下來,

    客店之中的客人除了王旁一行人,就剩下阮星几个了,其余的客人被这么一闹都散了,阮星正和杨士瀚说着话,大致说了说在京城时听到看到的,临了,阮星补充道“我也沒想到这位就是王侍郎,您看这事儿闹的,王侍郎这么赶路,太危险了,不如今天几位就住在店中,等明日王侍郎情绪好些,再走不迟。”

    王旁长长的叹口气,这一折腾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出发吧,多谢这位阮公子。”现在王旁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路,众人跟着王旁一路无语加紧赶路,入夜行至山中,道路难行方向难辨,众人发现一处破庙,勉强说服王旁暂时躲避下风寒,天明继续赶路,

    王旁怎么能睡的着,他看了看偎在一火堆附近,已经乏累的众人,这些人跟他一路而來,一起出生入死,现在又默默的跟着自己身边,他的心里很难受,此刻的难受,谁能明白呢,

    王旁走出破庙,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这个人从高丽东京决战海滩之上,就曾躲在礁石之后,他几次寻找杀死王旁的机会,但王旁身边一直很多人,如今机会终于來了,他紧紧的盯着王旁,眼看王旁走到悬崖边站住,他抽出背在身后的刀,举起刀准备一刀从背后劈向王旁,

    “瓦壮。”王旁依然背对着准备动手的人,瓦壮的手一抖刀竟然砍在王旁的肩上,此时王旁已经感觉不到刀伤带给身体肌肤上的痛,

    瓦壮手中的刀掉在地上,他一直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可是事到临头他手软了,刀在王旁的肩头划了一道伤口,面前的背对自己的王旁却一动不动,

    “王侍郎………我……”瓦壮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要是现在能杀了我,我就省心了。”王旁站在悬崖边,他的肩头的伤口向外冒着血,

    瓦壮本來想杀王旁,这会他忽然意识到,杀王旁自己做不到,他一跺脚说道:“王侍郎,您可别想不开啊。”

    “你不是來杀我的吗,我今天给你一个机会,就当是互相成全了吧”王旁的语气像山里的风一样冷,像刀子一样刮着瓦壮的心,

    “我……我错了。”瓦壮咕咚一下跪倒在地,

    王旁像是对瓦壮在说,又像是喃喃自语:“失去亲人谁都一样会痛,有些事我还沒弄清楚,所以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就去死。”

    “那您刚才怎么不躲我那一刀。”瓦壮低声的问

    “你真下决心杀我,有的是机会,你只是过不去心里的一个结,瓦樊是你什么人。”王旁现在转过身看着瓦壮,

    “是,我兄长……”瓦壮的声音极低,

    王旁点了点头,他早就觉得瓦壮有些面熟,在高丽与侬继风兵合一处的时候,侬继风说起瓦壮的事,并说瓦壮与瓦樊绝非一类人,王旁早知道,这笔账早晚得算,“你兄长是我杀的,你可知道我因何杀你兄长。”

    瓦壮摇摇头:“我知道我兄长做了对不起侬侍郎和南大王的事,但不知道王侍郎为何杀我兄长。”

    原來他耿耿于怀的是这事,下不去手的也是这事,他心知是兄长做的不对,但又无法忍受王旁是杀他兄长之人,

    “你兄长勾结官府陷害我岳父,使我岳父命丧陈州,这件事你知道吗。”王旁说完见瓦壮低头不语,他走到近前捡起瓦壮的刀,递给瓦壮:“起來吧,你还是回岭南吧。”

    瓦壮十分后悔刚才的举动:“王侍郎,我跟着您有段时间,才知道您并非我以为那种争名逐利之人,我错了,要打要罚都听您的,只是我愿意跟在您身边,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王旁感觉到了肩头的刀伤,他笑了笑:“这一刀我早晚得挨,挨完就完了,汴京的事儿,肯定是真的,若是有人故意所为,今日是我妻儿,明日就是我,我死沒什么,只是查不到我要查的事,如果她们是被人所害,我连报仇的机会都沒有。”

    王旁突然严肃了起來:“瓦壮,你要是真心愿意跟着我,就办一件事:到了京城以后你去找我兄弟王元泽,请他向好友仲针托付,这些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应该得到封赏,另外,你去把我的马牵來,还有,刚刚发生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瓦壮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什么,王侍郎不能亲自对他们说吗。”

    王旁摇摇头,沒有人能明白他要做什么,他本來就不属于宋朝,他现在并非是想寻死,而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也许只有自己死了,赵曙才会放松戒心,

    “不能,瓦壮你记住了,刚才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王旁再次叮咛,

    瓦壮牵來王旁的马的时候,王旁已经不在悬崖之上,瓦壮也不知道王旁去了哪里,他只知道王旁一定不会寻死,他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而且是非常保密的,

    梁山脚下的那间客店中,寻找王旁的人陆陆续续的回來了,沒人找到王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第二日又找了一天,很无奈依然沒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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