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旁见自已经答应宰相,况且宰相这么大年纪,受先皇之托來寻自己办事,自己再推辞也沒什么意思,“好吧,那也请宰相准许我先葬我亡妻,还有一件事,要与曾相商议,如今天寒地冻,但是京城百姓却沒有煤烧,此事既然早先由我晋香府起,我想请宰相上奏朝廷百姓之苦,解此燃煤之急。”
曾公亮道“这事,老夫也曾听说,倒是有官员启奏,晋香府附近无煤炭可出,导致煤炭紧缺,不知道王侍郎经营多年此事可有解法。”
王旁想起來这事就生气,不过他压着火气说道:“若是晋香府无煤,那我买那荒地如何成了低价买地之说,岂不是冤枉了我和受牵连官员,这个暂且不提,据我所知,今年京城缺煤,是有人囤货居奇,私立煤场准备高价出售。”
曾公亮一听皱起了眉头:“竟然有此事。”
王旁说道:“此人就是户部侍郎秦敏志,他利用查晋香府之事,私建煤场藏大量煤炭,想高价出售,曾相您居高位,不知百姓疾苦,我所知道确有实据,希望曾相据实禀报皇上,莫让奸人得利百姓受害。”
曾公亮低头想了想说道:“此事,我有一办法,你可去找开封府知府,开封府之民生之事让他启奏,另外还有一个人你去找他,谏官欧阳修,若他查实弹劾,想那使奸贪官必受惩治,我在朝中从中助力,三管齐下可解此急。”
王旁心说:曾相这个老滑头,想必姓秦的是皇上的宠臣,宰相也不能越权,民不举官不究这是惯例,要想参谁还是得一步一步的來,不过王旁打定主意,只有先在开封府将此事闹大,就不怕沒有民不举,
“那好,此事就拜托曾相,另外晋香府之事还请曾相多多替学生在圣上面前美言。”
宰相点点头:“王侍郎就尽快处理身外之事,处理丢失书卷之事是大事,关系我大宋南部的安危,若王侍郎应承此事,皇上那边老臣也好进言。”
王旁见事已至此起身准备告辞,宰相说道:“王侍郎你答应老夫的事要做到,明日我就命人将这些书送到王侍郎府上,你可以精心研读,不枉包丞相对老夫所托。”
唉,王旁直嘬牙,义父托付宰相的事,最后还得自己用功,可这么多书自己哪有时间看,
王旁谢过曾公亮,从宰相府中出來,怎么琢磨怎么觉得这宋朝可够麻烦的,见天的不是丢这个就是丢那个,自己刚刚北上回來,现在又要南下,宰相这事说私不私,说公不公的,他怎么知道,宰相曾公亮除了真心看好王旁能做此事,更是受包丞相之托,担心王旁因英宗禁足月下之事更加结怨,远远的支开王旁,
宰相爱才自不必说,王旁可是心事重重,瓦壮见王旁出了丞相府一语不发,快到梅耶府才问道:“王侍郎,莫非事情不顺利吗。”
王旁看看瓦壮,这样正好答应侬继风去广南看他的事就该办了,看來京城真不是自己久居之地:“顺利,过段时间你就是我南巡的向导。”
“太好了,公子要去广南了吗,您放心,我这个侍卫兼向导绝对够格。”瓦壮拍着胸脯高兴的说道,
“快去开门吧,轻声些。”王旁到府门外嘱咐到,现在已经很晚,估计府上的人都已经睡下了,瓦壮轻轻拍拍了门,家丁开开门将二人的马带了过去,又有人打着灯笼给王旁照着路,院内一片寂静,月光冰冷的悬在空中,
王旁绕过前院,穿过花园來到内宅,推开院门见自己房间的灯亮着,心中稍稍一暖,但转瞬便想到为自己留着那盏的灯的人,已经不是月下,心中稍有怅然,房间里的人似乎听到院门的声音,房间门一开,柔儿打着灯笼出來迎接,
家丁关好院门转身离去,王旁走进房间,刚想打发柔儿回房,看见童筱揉揉惺惺的睡眼:“爹爹,你可回來了。”
王旁走到他近前拍拍他都头:“怎么还不睡。”
童筱合上桌案上的书:“孩儿等爹爹说话,要是去睡了,明日爹爹又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王旁看见童筱可怜样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怎么就更名叫童贯了呢,倒霉孩子真不省心,可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慢慢引导吧,
“爹爹,我想听你讲打仗的故事。”童筱说道
柔儿拍拍他:“乖,你爹爹很累了,你跟我回房去睡好不好。”
童筱嘟起了嘴,王旁心道童筱与月下,他也正想知道他们这段时间过的如何,便拦住说道:“童筱今日跟爹爹睡吧。”
童筱一听可乐坏了,朝柔儿扮个鬼脸,然后跑到床边,踢下脚上的鞋子,钻进了被子里说道:“二娘你快走吧,我要听爹爹讲故事了。”
听童筱叫自己二娘,柔儿脸一红,王旁见柔儿害羞说道:“你休息去吧”打发了柔儿,王旁除去外衣,换上便服坐在床上准备跟童筱好好问问宫中的事,
沒说几句话,童筱就呼呼的睡着了,真是个孩子,王旁无奈笑了笑,
第二天一早王旁睁开眼睛,朦胧中眼前有一个人,仔细看竟是童筱,童筱正瞪着自己的脖子:“你看什么呢。”王旁奇怪的问道,
童筱侧着头想了想说道:“爹爹,你脖子上戴的这个石头我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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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因缘巧合事
天刚大亮童筱一骨碌坐起來,揉揉眼睛看看身边的王旁,立刻觉得心情愉快了起來,虽然他和王旁相处时间并不多,但在他幼小的心灵之中,自己的干娘月下是最疼爱自己的人,而自己的干爹王旁就是天下第一的大英雄,
小家伙在宫中的时候,史总管每日就叫他练功,本來就已经是习惯,月下的死让童筱觉得自己的娘是被人害死的,一定要好好练功,早晚有一天他要给娘报仇,
他坐起身來刚要悄悄的下床,却看见王旁颈部的银链,链上拴着的饰物从内衫中滑落出來,童筱看的清清楚楚,和自己偷皇上的那块石头竟然一模一样,只不过自己偷的那个是白色的,而干爹王旁戴的这个却是黑色的,
童筱看的入神,王旁已经醒來:“你看什么呢”童筱听王旁在问自己,
“爹爹,你脖子上戴的这个石头我见过。”童筱用手指着王旁的穿古石,王旁用手摸了摸滑出内衫的穿古石,重新掖回放好衣服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刚刚蒙蒙亮,估计用现代的时间來说也就是六点來钟:“你怎么醒这么早,这石头你在哪里见的。”
“爹爹,我要早起练功了。”童筱说着利落的跳下床穿着衣服,他一边穿衣一边想,月下曾经千叮万嘱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石头的事,可是自己干爹问,要不要说呢,“我娘说不让我说。”他一边穿衣一边嘟囔着,
和月下有关,小家伙在搞什么,王旁见状也起身说道:“你娘有事不会瞒着爹的是不是,当时爹爹不在京城,放心吧你跟爹说,你娘不会怪你的。”
童筱倒不是不想告诉王旁,只是觉得毕竟是偷來的东西,怕王旁责骂,于是抿着嘴犹豫着,
“这样吧,你呢跟爹说,爹今天跟你一起练功。”王旁这么说,到也沒觉得童筱说的事会有多么重要,也许月下给他讲过,画过也不一定,今日看这孩子练功刻苦,至今也觉得童筱是个憨厚的孩子,到不知日后如何成了大奸臣,所以也打算花些时间多陪陪童筱,
童筱一听高兴了:“太好了,爹爹你要赶紧教我武功,等我回皇宫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好木,感情这小家伙还想着回去,看來小家伙的小家伙是不想要了,不过听说童筱受欺负王旁也有点奇怪,那个龟孙子欺负老子干儿,“哦?有人欺负你。”
童筱衣服穿的差不多了,一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打了一盆清水进屋说道:“孩儿侍奉爹爹洗漱。”王旁不由得好笑,这孩子刚刚十岁出头,却越來越乖巧讨人喜欢,可细想大概也是由于被他太监师父**的,尽然如此有眼力劲儿,
看着王旁洗漱童筱说道:“爹爹不知道,宫里好玩的很多,不过有件事孩儿心里不痛快,有个小太监总是欺负孩儿,我打不过他,我师父也打不过他师父。”
王旁听着好笑,这宫里的事让童筱说的跟比武场似的:“怎么,你师父不是史总管吗,宫里还有人跟你师父打架。”
童筱撅着嘴说道:“我师父老了,现在已经不是总管了,天天我师父就在太后身边侍候,那个破皇上沒事儿就气太后,还有他身边那个陈承礼总管,沒事儿也气师父。”
王旁心想,史志聪虽说是个宦官的,但是当年对仁宗皇上确是忠心耿耿,而且做事一向低调,看來这个陈承礼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陈承礼既然是总管,要管的事就多了,你少惹他就是了。”
“才不是呢,路叔也是总管,也不见陆叔那么霸道不讲理,还有,欺负我的是陈总管的徒弟,那个叫杨戬的,老是背后告状,害的我们总被陈总管责骂,早晚我得狠狠的教训教训他。”
杨戬,王旁听这个名字心中一动,这历史上有两个杨戬,一个是众所周知的二郎神,而另一个也是鼎鼎大名,在《水浒传》中是害死宋江、卢俊义等人的主犯之一 ,当然,王旁认为水浒传小说杜撰的成分是有些,但是提及杨戬的不仅仅是水浒传,还有《金瓶梅》,
王旁洗漱完毕一边擦着手,一边说道:“这个杨戬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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