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
“赏。”听到这么一个字,院子里嗡嗡一阵骚乱,有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瞪着眼看着这位英俊的王爷,
连李大胖子都心虚了,这王爷不会再说反话吧,他头上的汗出的更多了,虽说嘴上硬也决心就这么做了,可两腿还是不住的发抖,
接到命令的韩德容,也不多问,王旁的话就是命令,谁知道这位王爷怎么想的,反正自己跟王旁这么多年,知道这人行事和别人不同,王旁的一个赏字有定数,对于下人的打赏一般是五十两银子,想起,这府上厨房出了这么大事儿,这管事的不但沒受罚还得了这么多银子,韩德容一转身瞪着李大胖子说道:“你小子走运,等着。”说罢转身出去,到内府去找蔡京拿赏牌,
李大胖子不知道韩德容什么意思,吓得脸都白了,“王爷,这真不关小的们的事,您要罚就给个痛快的,这,这是……”
“哈哈。”王旁看他那样儿憨实的很,不由得笑了出來,
“王爷的,疯了。”看王旁大笑,图勒指着自己的脑袋想对李诫说,一回头,刚刚还在他身边的李诫,这会不知道跑哪去了,图勒在人群中找了半天,看见李诫这会绕到王旁身后,用手摸着王旁身后那井的井壁,
王旁也注意到李诫悄无声息的到了自己身后,他回头看了一眼李诫,心想这李诫可能是发现了什么,让他再研究研究,图勒说话声音比较粗,而且他说话语气很僵硬,所以听着格外扎耳,
“图勒,你过來”王旁朝他招招手,
图勒从人群中走了出來,这些厨工这会仿佛看见怪物一样看着图勒,他们哪里见过长成这样的人,找个妖怪來吃我吗,李大胖子也用狐疑惊恐的眼神看着图勒,
“你说我疯了。”
“对啊,你,你要赏他,还哈哈哈,不是疯了吗。”图勒说不了那么长的汉语,但简单的汉语他还是能说的了,
“你看这些人,都这么老实,兢兢业业,像坏人吗。”王旁像是在问图勒,但也是说给众人听,图勒摇了摇头:“不像。”
“那你看这李大胖子,作为管事,能替众人说话,是不是管事儿做的挺够格呢。”王旁耐心的问道,“有,义气,对吧,王爷”图勒想了半天,想到中文表达义气这词,
“嗯,那敢于担当的人,咱们是不是要赏赐呢。”
王旁说着,看了看众人,厨工们都互相看看点点头,似乎都很赞同王旁的话,就连李大胖子这会也双唇微颤,眼圈发红,图勒也觉得王旁说的有道理,他想想才点头接着仰头:“哈哈哈。”哈过之后说道:“哈的不疯。”
他是不疯,但他这一系列举动把一院子人都逗乐了,这会,韩德容回來了,手里拿着一块金色的赏牌,当然,这不是真金子做的,韩德容走到李大胖子面前,说道:“接着,这是赏牌,可去帐房领取赏银五十两。”
“哗。”院子里一片哗然,这做厨工一年的工钱,也不过五六十两的赏银,顿时,王旁在这些人心目中,那可是天下第一仁慈的王爷,能在这位王爷手下做事,每个人脸上都浮现出一种满足感和对李大胖子的羡慕,
这会王旁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院中顿时安静了下來,他环视了一下众人,最后目光留在李大胖子那又惊又喜的一张大脸上:”
这院子平时必然出入人杂,以后你安排一两个人轮班,回头我让总管各房做个通行的腰牌,病从口入,大伙可要小心了,尤其邕州这地方,守在边陲,厨房也是责任重大,千万不要再疏忽了。”
李大胖子听王旁这语气,感动的都要哭了,连忙应声说着是,
“还有,虽然我相信你,今天晚宴上有人中毒的事和厨院无关,但你们也难脱疏忽之责。”
李大胖子这会儿的心情,就是王旁下令打他几十板子,他都觉得值:“王爷,小的知道错了,必定是哪里不经心出了问題,您罚,我认。”
“好,这可是你说的。”王旁说罢盯着李大胖子,见他一咬牙眉毛一横:“我说的,我认罚。”
“來人,给他记过一次,你们记住了,以后记过两次者重责,若有再犯,我脾气好我这些侍卫将军未必哪个脾气都好。”王旁还真沒打算真的罚他什么,打自己下人王旁沒兴趣,但这几句话冷飕飕的让众人心中一凛,王旁的这几个黑金刚一样的侍卫,随便哪个出拳都能把这些人打个半死,
李大胖子一听这次不责罚,但是再有一次疏忽那自己非倒霉不可,更何况这位王爷在他心中那可是赏罚分明的神明一般,他还哪敢再有半天疏忽,
王旁说罢,轻轻的嘘了一口气,他命众人都下去各自去忙,厨院中的人就只留下这个惊魂未定的李大胖子,可即便这样还是不知道到底问題出在哪,他一转头看着李诫问道:“李诫,你找到什么了沒有。”
“嗯,有点奇怪,查毒我不会,不过我就看这井别扭,您看这院中井的位置一般都在山石之后,走廊之端,不影响整体格局,倒是您身边这口井有些突兀,您看这井壁,这是口新井,不知道怎么会开在这里。”
王旁刚进來的时候,看整个院落,说不出哪里有点变扭,经过李诫这么一说,他也发现,这口井不但位置不当不正的,而且井壁也比正常的井稍高些,
“这井是怎么回事。”王旁指着井问李大胖子,
李大胖子赶忙回答到“王爷,我们來的时候就有这井,大概是开凿了就沒怎么用过,这几日我们听说您快到了,收拾院子的时候,发现这井水挺清凉的,就把水果放到里面冰一下……”
“问題就在这,來人,取些井水。”王旁站起身走到井边,朝里面看了看,井中黑漆漆的只有井底映着一弯明月,
厨房的管事带着两个厨工过來,打了一些水上來,王旁用银针一试,果然银子发黑,王旁又看看其他两口井,里面的水却沒有问題,看來这口井和其他两口不是一个水源,
问題果然出在被井水冰过的水果蔬菜上,可到底是本來这井就有问題,还是有人故意而为,
“先别动这井,观察几日,若是井水有问題,自然毒难散去,若是有人动手脚,看今天中毒这些人的情况,似乎中毒不深,井下水源也许能将毒物带走。”王旁对李大胖子吩咐到,
李大胖子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王旁站起身來,既然找到源头了,现在就要考虑这毒的來源了,他正要带队回府,蔡京从外面慌慌张的跑进厨院:“王爷,出事了。”
蔡京的神情让王旁心里一惊,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苏小妹和中毒的众人:“什么事,快说。”
“那大理的国相,提着宝剑,要找您拼命呢。”
“唉,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
蔡京忙摆手:“您放心,王妃他们经过钱先生诊断已经安然无事了……就是那个高智升,一副玩命的样子,现在被人绑起來,在议事厅等您处置呢。”
“哈哈 ,这可真够热闹的,我还正要找他呢。”王旁哈哈大笑着,迈步又向议事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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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找到他软肋
王府议事大厅内几根柱子上的烛台高照,灯火辉煌的大厅内有锦锈华堂,被侍卫夺走剑双臂反绑的高智升,正怒不可遏的看着从厅外走进來的王旁, 王旁走到高智升面前,上下打量这位大理国相,想必刚才他太冲动了,加上府上本來出了中毒的事已经让侍卫们紧张了,所以这高智升就像一个被扎紧了的粽子,被侍卫捆得紧紧实实的,
蔡京跟在王旁身后,朝高智升怂了怂鼻子,高智升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來的这一路王旁已经听蔡京说了,事情是因为高智升以为王旁要陷害他,在饭菜中下了毒,
王旁背着手站在高智升面前,目光和他对视着,看高智升不服气的样子,这么动怒不像是装的,
“蔡京,有沒有让大夫去相国院中去看看。”王旁的目光还在与高智升对视,但却在问蔡京,
“这个~”蔡京一肚子不情愿,本來他就怀疑这个大理使者不怀好意,刚刚高智升怒气冲冲來的时候,要不是蔡京躲的快,多半就劈着自己了,还请大夫给他的人去看,他还真想的美,蔡京脑子转着,正不知道怎么回到,听王旁喝到:“还不快去。”王爷的话不能不听,蔡京赶忙扭身去请郎中,
换做平时,也许王旁见是误会一场命人把高智升放开,再说明事情也就罢了,但今天不同,此人也忒大胆竟然提着剑來问自己,别看厨工王旁不多责备,那些都是下人,跟自己府上的下人闹不算本事,但眼前这个高智升不同,尽管王旁让蔡京去给他侍女医治,但王旁的目光极其冷峻的看着高智升,
“哼,假仁假义。”高智升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高国相过奖了,要是平时国相你或者你的侍婢中毒,我还真沒办法,偏巧今日我王府大宴,上上下下有几十号人一齐中了毒,我这才顺便做点好事积德行善,况且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你那如花似玉的侍女。”王旁不急不缓慢条斯理的说着,说罢撇了他一眼,转身居中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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