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他鬼鬼祟祟的躲粮草车里,被我发现这才动气手來,你说他是不是做了坏事跑出來的,用不用我跟我爹说说,干脆把他留下呢。”两个人在帐内议论起來,

    种建中跟着王旁來到中军帐,折克隽张平自然也认出了他,王旁又将种建中带到岳立面前:“建中,快去见过岳将军。”

    等到行礼完毕,王旁这才问道:“建中,你不好好在延州,來这里干什么。”

    种建中忙说道:“王爷,我已经更名种师道,我爹答应让我跟您随身边,说好等仗打完就带着我亲自來见您,可我等不及了就先來了,后來看见押送粮草的车辆,就想试试能不能偷着进來,结果刚进來就被发现了。”他说完,营帐中的人都笑了,

    王旁微微一笑,如今他已经是处事不惊了,自从來到宋朝,让他惊讶的事已经够多了,他相信,如果自己來了就是个平民小百姓,那恐怕一辈子也只剩下瞻仰名人的份了,而偏偏这个玩笑开大了,他是官宦之后,无数机缘巧合,无数的人脉关系网之下,王旁渐渐明白,名人圈无非就是一群名人炒作出來的一群名人,因为他们手中有能留下千古历史之笔,所以留下了很多名人事迹,所以,才会被后人所推崇,但是从本质來说,这就是一个圈子,一张网,

    就比如说眼前这个少年,刚刚和童贯打了一架的少年,如今已经更名种师道的少年,在后人看到的记载中,就是一位大宋的名将,说起大宋名将,有谁不知道种世衡之孙:小种,而种师道实际是种仪的儿子,却被老施同学的水浒因说老种小种区分种谔和种师道,被后人误读是种谔之子,而历史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历史因需要而产生,因需要而发展,因需要成为了传说中的历史,

    感叹过后,王旁做了一个决定,因为他需要:“好,留下來,跟着我。”

    种师道高兴的差点蹦起來:“多谢王爷。”

    王旁看了一眼折克隽,折克隽马上起身说道:“我马上派人给种知府送信。”王旁又对张平说道:“你带种师道下去,把他和童贯,折可适安排在一处。”

    岳立一旁说道:“恭喜王爷又收一猛将,这小子一看就是个人才啊。”

    “岳将军,这可是种世衡的孙子,那怎么错的了,等将來你要是愿意,就把你儿子岳和也送到我麾下,还有你孙子岳……”王旁刚想说岳飞,忽然想到,现在岳和也才几岁,离岳飞出声还早呢,立刻停顿了下來,

    幸好这会岳立正要说话,根本也沒注意到王旁卡壳:“别说我儿子了,我要不是在朝为官,我也投奔王爷了。”

    这回轮到王旁说“岂敢。”

    一骑探马飞奔进了营帐,马上一兵跳下马跑到中军帐前:“报,西夏先锋部队已经到了距离芦洲寨百里。”

    “再探再报。”

    “是。”探马转身,换了一匹快马又继续飞奔出去,

    岳立问道:“王爷,我们还在此处等。”

    王旁看了一眼帐中的沙盘:“传令下去,大队像芦洲前行百里。”

    李谅祚的西夏部队的前锋,已经距离芦洲寨一百里,天将黑时李谅祚也安营扎寨,先锋官漫常派人去像李谅祚请示,是否进攻芦洲寨,

    “王旁的部队到哪里了。”

    “圣上,探马來报,王旁的部队从三川寨骑兵正向芦洲寨移动。”漫咩禀报到,

    “看來王旁是想守住芦洲寨啊,漫将军,传令前锋夜行五十里。”

    漫咩犹豫了一下:“圣上慎重,这段山路崎岖,夜行恐怕不安全啊,而且就算逼近芦洲寨,咱们疲劳之师未必会有胜算。”

    李谅祚轻蔑的一笑:“芦洲寨向來是大宋边防的薄弱环节,我还以为王旁会在三川寨等我去,看來他也是等不及了,漫将军放心,明日咱们会先锋会合,我要亲自出战。”

    芦洲寨真的是不堪一击,本來就沒有多少兵卒,被李谅祚的大队一过,守寨的士兵立即四散奔逃,李谅祚自己也沒有想到,芦洲寨这么容易拿下,他站在高出眺望东南,根本看不见什么王旁的大军,

    在芦洲寨,李谅祚整顿了一下部队,漫咩和漫常劝李谅祚稳扎稳打,眼下后发的粮草已经快供应不足了,本以为拿下芦洲寨可以夺些东西,但看來宋军早有准备,搜遍大寨也搜不到几粒粮食,漫咩身经百战,他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圣上,我看咱们还是撤兵吧,这芦洲寨几乎就是空寨,再向前恐怕要中了宋军的诡计。”

    对于李谅祚來说,他根本不想回头,延州大败这口气窝着,要见王旁这事憋着,听到漫咩的话,李谅祚不语,探马來报,王旁大军向后又退了五十里,

    “圣上,我看这是王旁怕您了。”李谅祚身后的房当轻声在李谅祚耳边说道,

    漫咩瞪着房当,这个太监话真多,一路上李谅祚似乎越來越喜欢听他说什么了,本來太监是不应该多嘴的,但是一次两次李谅祚不反对,房当多话慢慢变成了平常事,

    “怕。”李谅祚摇摇头:“王旁不会怕我的。”

    漫咩忙说道:“圣上,王旁非同旁人,您不能轻举妄动啊。”

    “哈哈哈。”李谅祚大笑起來,但怎么听这都不像是开心的笑:“他不会怕我,但我若不继续进兵,那就是我怕他了,难道你们觉得我会怕他吗。”

    漫咩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李谅祚到底怎么了,当年王旁出使西夏,李谅祚对王旁几乎是崇拜之情,怎么这几年成了这样,

    西夏大军出了芦洲寨三川寨移动,而王旁的军队已经排兵布阵,两军越來越近,终于西夏军看到了宋军的大队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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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童贯去偷营

    西夏军远远看到宋军旌旗招展,前锋停了下來等候李谅祚发令,一阵鼓声大作,天地间传來宋军几万人整齐的喊话:“李谅祚背信弃义,天地不容。”这呼声一阵阵的在四周回响,西夏军遇到了他们最不想遇到的部队,听着这整齐的呼声,就已经让西夏军魂丢了一半,

    丢了魂的不仅仅是西夏军,这呼喊声让李谅祚也觉得心头发凉,背信弃义,是说我吗,他不由得自己去想,可是王旁能听他解释,他是为了让王旁离开大宋才让冷清抱回王旁的孩子來照顾,可孩子呢,让自己照顾死了,而且是死的不明不白,

    前方王旁的部队已经架起火箭弓弩,就等着李谅祚的西夏军冲过來,

    李谅祚不能退兵了,现在退兵自己这有名无实的皇上,恐怕连名也沒了,他一咬牙下令到:“给我冲。”王旁的部队也不在城中,自己的兵力又比王旁多,难道还怕冲不过去吗,

    可是,西夏军真的冲不过去,王旁的弓弩都是经过改造的,射程最远的是炮车,炮车打出的炮弹竟然不是石弹,而是落在地上就爆炸的炸弹,这种带火药的炸弹李谅祚的西夏兵见都沒见过,炮弹落地炸出一个坑,还带着火星,被炮弹打中或是被溅落的带着火星的飞沙走石击中的西夏兵,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有冲过炮弹射程的西夏兵,就遇到了步兵用弓发射的火药箭,被射中的士兵身上起火,被烧的马匹掉头回窜,

    距离宋军只有短短的几十米,密密麻麻箭雨让西夏军根本无法靠前,

    “不能冲了,圣上。”站在高处观战的漫常焦急的说多,眼睁睁的看着西夏的士兵冲上去多少就倒下多少,李谅祚也是心惊胆战,

    西夏军终于停止了进攻,远远的看着宋军束手无策,忽然喊杀声大气,宋军发起了进攻,大部队像潮水一样朝李谅祚的西夏军涌來,惊魂未定的西夏军彻底懵了,

    “撤,撤回芦洲寨。”李谅祚咬牙说道,

    西夏军向芦洲寨回撤,天快黑时距离芦洲寨还有十几里地,忽然听到有人來报,芦洲寨又被宋军夺回去了,现在大寨前排兵布阵,火把照亮了大寨,估计有上万士兵在那里,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李谅祚又恨又恼,暗自想到:王旁你若对我还有兄弟之情,就不该把我往死路上逼,

    说來也怪,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忽听一阵铜锣声大作,后面的王旁追兵竟然收兵了,

    王旁收兵的确是不想把李谅祚现在就逼死,距离芦洲寨越近,就越接近山路,李谅祚从芦洲寨而來,王旁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路上设下埋伏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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