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旁皱着眉头,庞公与司马光关系非常好,刚刚和王安石议事的时候,提到一些人跟着司马光一起反对新政,其中就有这个翰林学士庞公,现在自己的兄长竟然看上庞公的女儿,两位家长能同意吗,不过难得王元泽春心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兄长失望的,

    他拍着王元泽的肩头:“好吧,这件事交给我,大不了咱给他來个罗密欧与茱丽叶。”

    “这两个人是谁,做什么的,什么典故。”王元泽瞪着眼问道,

    “哈哈,这两人祖上世代冤仇,最后双双殉情。”王旁故意逗着王元泽说道,

    王元泽一个劲的摇头摆手:“不行不行,我们与庞家也沒有冤仇,再说怎么可以让这么好一女子跟我殉情,你还有沒有好办法。”

    王旁已经被元泽逗的不行了,他笑罢说道:“什么办法不办法的,回头我给你找个大媒人就是了,你放心等好消息吧。”

    说完,他留下手握丝帕站在廊檐下发呆的王元泽,快步朝府外走去,

    离开王安石府,王旁和折可适很快回到镇南王府,刚走到府前,就见童贯在拉着一个人拉拉扯扯,王旁急忙紧走几步到近前,听童贯说道:“沒事儿,你放心跟我去见我爹。”

    那人一副想走的样子:“哎呀,我要知道你爹就是镇南王,说什么也不跟你來的。”

    王旁暗自发笑,今天赶上的都是什么人啊,竟然还有人不愿意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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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林木的纠纷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此时这人正背对着王旁,看身高大约在八尺,一看就是个精壮魁梧的汉子,

    童贯一抬头见王旁和折可适走近,刚要打招呼,王旁将食指放在唇边比划了个嘘声的姿势,随后又摆摆手,童贯立刻明白,这是王旁不想惊动这个人,他会心的一笑,随后问道:“你这仁兄可是矛盾,刚刚说來我家做客,还满口说镇南王帮过你,怎么知道镇南王就是我爹你反而不进去,亲自向我爹致谢呢。”说话的同时,他拉着那小伙的衣袖拽的更紧了,

    小伙一回头看到身后的王旁和随行折可适,忙说道:“这位公子,你快放开我吧,你听我说嘛,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两个在打架。”

    王旁走上前,见这小伙五官相貌十分周正,豹头环眼透着股精气神儿,心里十分喜欢,忽然童心大起惊讶的说道:“这二位何故在王府门前拉拉扯扯,嗳,这不是王府少公子吗。”

    童贯也有几分机灵,忙回话:“在下正是王爷的养子童贯。”他转头向那小伙儿说道:“你看,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仗势欺人,非拉你去王府,这样吧,你和这位公子说说怎么回事,如果他说你应该见王爷,那你就和我进去,如果他说不应该,那我就在此地放开你,你看如何。”

    那小伙儿也是很讲礼讲面的人,见王旁一身白袍,风度翩翩一公子,身后还跟着个少年随从,想必是哪家大户的公子,也就并未多想忙施礼说道:“这位公子來的正好,在下姓林,杭州人士。”

    王旁拱手道:“在下姓王。”

    林公子公子微微迟疑一下,又看看王府的门庭:“这位王公子可是王爷子嗣或亲属。”

    王旁好奇的看着他“林公子因何有此一问。”

    “嗳,这位公子姓童,镇南王姓王,我怎么知道他是镇南王养子啊?!可公子你偏偏姓王,我只好再问一下了。”

    “哈哈哈。”王旁笑罢果断说道:“我不是镇南王子嗣,肯定不是。”

    见林公子还有些迟疑,王旁说道:“这样吧,今天与二位公子偶遇,前面不远刚好有一仙人洞茶楼,不妨我请二位公子到那里一坐,进不进王府见王爷的事,稍后再议如何。”

    童贯憋着笑:“好,看这位王公子仪表不凡,又这样大方,我同意了,林公子,这样你不会还不给面子吗。”

    林公子忙说道:“岂敢,今日多亏童公子出面为我解围,我跟二位同去就是了。”

    王旁朝折可适一挤眼,折可适先行去定座位,不大的功夫几个人來到茶楼,茶楼掌柜亲自迎了出來,京城的大小茶楼掌柜几乎沒有不认识王旁的,但今天掌柜迎上來打着招呼:“三位客官里面请。”说着话陪着笑将三人让到一处单间,

    折可适将银子交到掌柜手中:“上最好的香片。”

    掌柜揣着银子笑着问道:“王爷今天怎么有空來我们这里,还有这隐姓埋名是何缘故啊,。”

    “沒你事,你少管,王爷这叫微服出访。”折可适撇着嘴说道,

    掌柜不敢怠慢,不大的功夫,小二将茶送到房间,顿时房间之内茶香四溢,沁人心脾,房间内三人已经互相客气了一番,谈话间得知此人叫做林浩志,王旁问道:“林公子既是杭州人,到京城來有何贵干,又怎么与这童公子争执上了呢。”

    林浩志的答道:“这话说來可就话长了,不过我今天是遇到贵人,如若不是这童公子相助,只怕我就倾家荡产了。”

    看童贯略带得意的样子,王旁问道:“童公子,你做了什么好事啊。”

    童贯说道:“今日花朝节,我陪着大伯去看法事,到了繁塔寺去见纳言长老,刚好遇到这位林公子,听纳言长老引荐,此次花朝节林公子捐赠了不少的香花林木。”

    王旁笑道:“这可是善事,想不到公子和纳言长老相识。”

    林浩志说道:“这可说來话长,曾经纳言长老去过杭州做法事,刚好我是那寺庙香客,也资助过寺庙修葺,我和纳言长老因此相识了,想不到……”他说着叹口气,又接着说道:“想不到家中出了变故,家父一口气咽不下,与朝廷结怨,闯下灭满门的大祸,多亏了镇南王名段,才保住我一家性命,惩治了贪官。”

    王旁和童贯不禁对视一下,童贯的眼中无比崇拜,王旁却有些茫然:杭州自己是很少去的,什么时候自己救过杭州人,这小伙儿姓林,难道这小伙是林波的后人,如果现在问,就曝露自己王爷身份,就沒办法问出为什么他不愿意见自己了,“这是好事,既然如此,那林公子怎么不愿意见王爷呢。”

    林浩志说道:“不是我不愿意见王爷,而是家父虽然被赦免,但毕竟是带罪之人,我还有一个义妹,嫁了一位姓秦的学士,但那秦学士被贬到静江府古县做了县令,官场的事我是不懂的,但我这情况,也估计王爷未必想见我。”

    姓秦的就是秦敏学,这么说王旁的推断沒错了,王旁笑了笑:“我听说镇南王一向不拘小节,人又大度人品也不错,我看你是想的太多了。”

    童贯撇了一下嘴,我爹夸起自己还这不脸红,

    这细微的表情都沒逃过王旁的眼睛,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也听说他那个义子,就是这位童公子,年少气盛爱惹祸,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啊。”

    童贯被王旁一下说中,可又不好跟王旁反驳,脸一红说道:“哪里,老子英雄儿好汉,我是脾气急了点,可今天沒惹祸,不信,你问这林公子。”

    林浩志忙解释到:“是,是,童公子可是帮了我大忙,今日朝花节快结束的时候,來了十几个人,抱起香花就走,这些人根本不是我手下的,我就拦住问是怎么回事,那些人说是徐官人命他们來取的,这些东西可是我命根子,我当然不让他们取走,后來就争执了起來,正好童公子在场。”

    童贯说道:“这些人來势汹汹的,说什么也要把摆在寺庙的花草林木取走,扬言说如果不能取走,就当场都毁了。”

    王旁也很好奇:“这是些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明抢。”

    童贯说道:“对啊,我也这么问,他们就说这些是王爷答应抵给徐官人的东西,我就说了,不许拿走,他们问我是谁,我就报上了我的大名,哼,他们果然退缩了,直说回去再问问徐大官人。”

    林浩志也接话到:“是啊,童公子很是厉害,他说了他的名字,那些人就犹豫了。”

    王旁打量着看看童贯,童贯嘿嘿一笑,低声说道:“我叫过來他们的头目并且告诉他,我是镇南王府的,当时这家伙光忙着去护他的花草林木,所以沒听到。”

    王旁一笑,这小子也学会狐假虎威了,“问清对方是什么人了么。”

    童贯答道:“问了,对方说是徐官人请的人,我给那头目塞了点银子,他说徐官人说的当初郡王答应把皇家祭祀园林修缮的活给徐大官人做,姓徐的交了银两押金,但后來活根本沒跟他,现在郡王说要银子沒有,但是可以把祭祀用过的花木都给他,是卖还是用做他用让他自己决定。”

    王旁沉思了一下问道:“林公子,恕我直言,你这些林木花草从何而來,怎么跟皇家祭祀园林的事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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