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呢,。”梁乙逋问道,
“哎呦,你差点划破人家的脸。”王旁顺手推开梁乙逋的手,
梁乙逋向后稍微闪了一下,这人怎么忽然娘儿们气逼人,
王旁马上恢复了正常,他摸着身上的物件,“好了好了,你自己看看,咱们都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应该一见如故惺惺相惜,别动刀动剑的,万一破了相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梁乙逋被王旁说道的忽然想笑,这人真够怪的,总之他心里对王旁一点反感都提不起來,
王旁拖延着时间,摸到仁宗皇上赐的金牌,耶律洪基的金牌,这两样都不能用,一个是西夏的死敌,一个和西夏太近容易穿帮,松文剑也在,还好未來人出了石头什么都沒要,怀里还一张银票几两碎银子,这些对眼前的西夏王爷也不起作用,
“唉,我说兄弟,大宋都发兵了,你还跟我在这墨迹什么,你就一点不紧张吗。”
梁乙逋将剑还鞘,转身双臂抱在胸前看着永乐城的方向:“紧张又什么用,兵來将挡水來土掩,再说他们刚发兵估计至少也得一个月才能到。”
“好,佩服,兄弟果然运筹帷幄,那你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你以为你走的了吗。”
王旁刚一迈步,西夏士兵如人墙一样将王旁拦住,
“好吧,我不走了,反正我也沒地方去,要不你就干脆杀了我。”王旁颇有点无奈加无赖的感觉坐在地上,伸手从怀中掏出折扇扇着风,
“本王从不滥杀无辜,你告诉我你从哪里來,叫什么,來西夏有什么事,我就放了你。”
象牙骨的折扇,拿在手里王旁忽然灵机一动,这扇子是高智升所赠,他叹口气说道:“我从大理來,在下姓高名雨,此次來西夏是想和西夏王朝商议如何共同对付角厮罗。”便宜高智升了,可说來自己沒穿越的时候本來就叫高雨,
梁乙逋上下打量着王旁,眼神中充满质疑:“大理为什么派你來。”
“你的意思是说我年轻。”王旁看着梁乙逋,见梁乙逋点头确认,他哈哈哈大笑起來:“自古英雄出少年,阁下不也是年纪轻轻就当了王爷了吗。”
“你说你从大理來,有何凭证。”
这下可难住了王旁,他将扇子一合递给梁乙逋:“因为要经过角厮罗境地,我怕有闪失不敢带任何凭证,这扇子是高智升的,你派人去核查,快马去大理,有十天半个月也就回來了,这期间你可以关起來我。”
梁乙逋见王旁说的十分坦然,接过扇子递给身边一名西夏士兵:“去,请国相休书给大理的高宰相,核实此事。”
世道弄人,高智升竟然都做了大理宰相,难怪提他这么有用,
“敢问兄台在大理任何职,我该如何称呼与你。”梁乙逋的语气客气了很多,
“我比你大,你叫我高兄,我在大理的官职不值得一提,只不过是宰相身边的人而已。”
梁乙逋上下看了看王旁:“我治平二年生人,今年虚岁十九岁,你呢。”
王旁心里一阵难过,自己的长子如果健在刚好和他同岁,可自己现在的相貌说自己是庆历四年的也沒人信啊,自己失踪的时候是二十三岁,向前推算了一下,王旁说道“我,,嘉祐三年”
“果然是兄长,即使如此,那就请高兄到府上暂留几日如何,。”
“好啊,等你见到国相,禀明此事确认我身份,咱们再说后面的事。”王旁站起身來,
一声口哨,梁乙逋招來自己的在远处迟早的马,白色骏马远远疾驰而來,王旁想起了自己的夜玉照狮子,
既然王旁是大理的使者,梁乙逋不敢怠慢,让骑马的士兵让出一匹马,见王旁翻身上马身手十分矫健,似乎沒有刚刚的娘气,梁乙逋笑了笑,这人还是挺有趣的,年轻人喜欢交朋结友,梁乙逋似乎也不例外,
走过一片安详宁静的草原,便是茂密的树林,穿过树林便能看做远处的一座城池,进城之后再行一段就來到了贺兰原的梁王府,这座王府的规模虽然比当年的镇南王府稍逊,也沒有三楼高层的办公楼,但是上好的椴木结构,楼廊之间的雕梁画栋丝毫让人感受不到,这里竟然是西夏的一座王府,反而很像大宋的某个贵族的府宅,
“高兄,里面请。”梁乙逋将王旁让到厅堂,又命人送上茶,
“请”王旁也不客气,反正发昏当不了死,先安定下來弄清楚状况再说,
“高兄远道而來,想必多有劳累,你就正在安心的住下,等朝廷发來回信,我就送你到兴庆府。”
“有劳梁王爷,敢问梁王爷如何年纪轻轻就当了王爷,令尊又是哪位。”
“家父是当今大夏国相梁乙埋。”
“噗。”一口茶水沒憋住喷了出來,王旁赶忙掩饰道:“久仰久仰。”
梁乙逋笑了笑,听到家父的名字这高雨还挺激动的,
这下王旁有点坐不住了,梁乙埋和自己仇何谓不共戴天,自己这小模样都沒有变化,这要是见面了,那还不得火星撞地球,
三天的时间,梁乙逋有空就來跟王旁喝喝茶,不知道他是故意试探还是真对大理国情敢兴趣,经常问些大理的事,万幸的事王旁虽然沒有穿古石了,但是带了十年的石头还是十分慈悲将很多磁场里的信息传递给了王旁,所以说起高智升如何镇压杨允贤起义有功,杨义贞怎么杀第十二世国王段廉义自立,称“广安皇帝”;高智升又命其子高升泰起兵灭杨氏,立段廉义之侄段寿辉为君;最后明帝段寿辉退位、出家后,直到现在高智升接着便拥立段正明即位这些大理的事來,王旁娓娓道來,再加上他绘声绘色评书般的演绎,听得梁乙逋十分入神,不得不相信王旁就是大理高智升派來的使者,
第四天,正当两个人在花园之中饮酒畅谈之时,互听士兵來报告,国相的辇车已经到了梁王府外了,
这国相竟然配备辇车,可见如今梁乙埋在朝中的权势,王旁心里难免有点紧张,梁乙逋站起身來:“高兄与我一同去见国相。”
“不必了,不必了,我在这静候佳音。”王旁推却着,心里想着光听说儿子拜见老子的,怎么这个梁乙埋反其道而行之呢,
“走吧,想必父亲听说大理來人了,肯定会惊喜,去年的时候角厮罗联合大宋,竟然攻到了兰州,父亲郁闷交加还得了一场大病,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报仇了。”
再推脱肯定是不行,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王旁心一横,也许十多年过去梁乙埋已经忘了王旁的模样也说不定,
两个人迈步走到厅堂,梁乙埋已经在厅堂之中,他正欣赏着迎面挂在墙上梁乙逋新題的诗词,听到脚步声回头过,看到儿子梁乙逋进來的时候,他的脸色还带着笑容,等他看到梁乙逋身后的王旁,忽然梁乙埋大叫一声:“鬼啊,~”接连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了几步直到身后顶到了主人左右座椅之间的方桌上,
“爹,你怎么。”梁乙逋急忙冲过去拉着梁乙埋,梁乙埋瞪大眼睛用手指着王旁:“孩子,你身后有……有鬼。”
梁乙逋朝王旁怂了一下肩膀:“父亲病愈之后,偶尔会癔症。”
“爹,他是人,我让他跟我來的,他就是大理的使者。”
王旁不动声色的上前行礼:“参见国相。”
梁乙埋看看儿子,这才放下心來:“你果然是大理使者。”
“正是,在下大理使者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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