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心里遗憾,这么好的小伙子,眉清目秀的人看着也正,唯独这个子有些残疾,忙说道:“私事,我从京城來的,是镇南王府上的。”
“京城镇南王來的,那是自己人,您稍作啊。”他说着一转身朝伙计喊道:“四儿,去县衙找我叔去,就说王爷府上有人來了,回來的时候打点好酒啊。”
戴宗忙道:“不用忙,我等等即刻。”
武楠忙说道:“不忙,不忙,我这小店不供酒,所以平日也沒准备,你从王府來,我娘怎么样了。”
“你娘是。”
“府上人都叫他武嫂。”
“哦,见过见过,好的很,现在府上有些人手,不过女仆,日用都是你娘在管。”虽然戴宗对武嫂不熟悉,但來之前陈康也对他略微提过府上的事。
听到这话武楠更高兴了:“那就好,我一直惦记,不过这店生意忙一时走不开,等我攒些银两我便带着娘子回去看我娘去。”说罢他又自言自语道:“哎呀,这王府有日子沒來过人了,上回还是几个月前柔夫人送女的时候路过这里呢。”
戴宗一听一愣:“怎么,王爷沒來。”
武楠茫然的看着戴宗:“怎么,王爷也來了吗。”
这下戴宗诧异了,按照时间说王旁他们早该到了啊,难道自己疏漏了,或是王爷临时改道了,再或者路上有什么事情了吗。
武楠见他沒回答忙说道:“唉,这些不该我多问,这位大哥你先喝粥暖暖身子。”
粥放在面前依然香喷喷的,可戴宗心事重重,却也不像刚刚进屋的时候那么饿了。
过了沒多久,那个叫四儿的小伙计跑回了粥饼店,一边把打好的一壶酒端过來,一边对戴宗说道:“您稍坐会儿,武吏书这就到。”
话音刚落,武龄迈着大步走了进:“哪呢,人在哪呢。”
他这么一嚷嚷,店中的都抬头朝他看去,武龄本來就很魁梧,这些年在县里也算混的不错,刚也介绍了,吏书算是六房之中最美的差了,加上年纪已经过了四十,身体发福更显得魁梧,戴宗忙打招呼:“武吏书,我在这里。”
武龄大步走到近前:“这位兄弟,你是。”
“在下戴宗,是从京城王府而來。”
“戴宗兄弟,快坐,看你风尘仆仆的是不是王府出了什么事。”武龄急匆匆的问道。
戴宗忙解释:“王府都好,我这次來是來找王爷來的。”
“找王爷,我也听说王爷回來了,正想请假回去拜见王爷,怎么王爷不在王府吗。”
戴宗忙把王旁奉命采药炼丹会途径此地的事跟武龄说了一遍,武龄这才放下心來,但马上也和戴宗一样又嘀咕起來:“这事闹的,王爷竟然还要來看看我,惭愧啊,不过,我并沒看见王爷啊,。”
这可麻烦了,戴宗起身说道:“要不我再到别处再找找。”
武龄拉着他坐下:“坐下吧 ,王爷既然说了要來肯定会來的,不定路上什么事耽误了;况且王爷交友众多,当年王府的人也都流落各处,也许在哪里停个一两天也说不定,听我的,你先歇歇脚,在这等上一两日,若是再不到我跟你分头去找。”
戴宗心里不放心,武龄到是想得开,武楠又打來些酒菜,武龄便问起戴宗一些京城的事,这也不是武龄想的开,武龄心里也着急见到王旁,但他比戴宗更了解王旁,王旁说要去的地方,他一定会去绝不会食言,有这信心在他自然要比戴宗放心的多。
王旁怎么这么多日子还沒到清河县呢,这事王旁心里也埋怨,埋怨一个人,那就是笑笑生,肚子里有太多的东西也未必是好事,笑笑生在《金瓶梅》第一回中说:”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中,有一个风流子弟……复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这里分明把清河县归到山东省东平府去了,山东人认武松为同乡,根据可能就在这里,《金瓶梅》出版于明朝崇祯年间,作者是明代人,已经有了”省”的概念,按:东平府置于宋代,元改路,明改州,下属今天的山东汶上、平阴、东平、梁山(梁山县是1949年8月建立的,宋代沒有”梁山县”)、肥城、阳谷、东阿七县,沒有清河县,可见作者兰陵笑笑生也是信口开河,沒有经过考证的,他不但把清河县纳入了山东版图,还把武松的原籍说成是阳谷县,打虎的地点却说成是清河县,《金瓶梅》中的武松,是从沧州回阳谷县看望哥哥,路过清河县,所以才偶然打死这只老虎的,——兰陵笑笑生倒是纠正了武松从沧州回清河老家居然路过阳谷的路线错误,但是却把清河县送给山东人了。
而现在的清河却是在河北东路恩州,戴宗常常四处走,知道这地方并不稀奇所以他是直接奔着清河來的,王旁却是绕了一个大弯路,好在并不虚行,就像武龄说的那样,路上又遇到了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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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该关的砖窑
王旁也有大意时,前面也说到那位写《金瓶梅》的大神兰陵笑笑生,将清河县划到了郓州,也就是后來才有的东平府,当然兰陵笑笑生是笔名,至今这本书的真实作者还是个谜团,可以理解的是那个年代想百度个地名还是挺困难的一件事,理解是一回事,王旁走岔路是另外一回事,出了封丘王旁就带着蔡京奔着郓州去了。
不几日两个人就來到了黄石悬崖下,时迁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水泊和一面黄色悬崖,皱起眉头说道:“我当只有咱们横山寨才有这样险境,想不到中原之地竟也有如此地势。”
王旁有心逗他便说道:“这个地方叫梁山泺,也叫梁山泊,它的北部属于郓州管辖,南部属于济州管辖;同时呢而且水界也不清楚,管辖梁山泊水面的涉及到好几个县,寿张县、郓城县、巨野县、汶上县等等这些县,都对梁山泊的水面有管辖权,结果呢就是分不清哪是哪管,这下子这块地界就变成了几不管,咱在横山寨虽然占了山,但却不是劫匪,这里可就不同了,有劫财有劫色,还有人肉剁馅做包子的黑店,到时候打劫完了,从悬崖上往这水泊里一扔,查无可查啊。”
时迁别看轻功不错,但胆子却不大,听了王旁这话直觉得顺着后脖颈子冒凉气。
正在此时,便见一阵风吹來,水泊岸边大片焦黄的芦苇地中一片悉悉索索的响动,“王爷,咱们赶紧走吧。”时迁忙催促着。
王旁见他果然怕了觉得好笑,忽见前面十几步芦苇荡开,从里面出來几艘小船,船上跳下十几个人來,各个都是精壮的汉子,手里握着刀剑气势汹汹的四下张望。
“哎呀,真让您念叨出來了,这可怎么办啊。”时迁慌忙叨念道。
主仆二人带住了马匹,王旁也琢磨自己的话灵验了,“前面什么人拦住道路,。”王旁先发多人高声问道。
对面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看到王旁二人朝他们挥挥手:“不是拦你们的路,你们走你们的。”
“王爷,他们会不会使诈,等咱们到眼前的了在抓住咱们。”时迁嘀咕着,王旁沒理他,催马向前时迁紧随其后,路边的人果然让开一条路让主仆二人过去,看样子还真不是在等他们,王旁正在纳闷,迎面路转弯出走出來十几二十个村民,一个个扛着产子犁耙也是怒气冲冲的。
两伙人打了照面,听那后來的人群中有人说道:“你们果然來了,今天咱们就把话说个清楚。”
先來的道:“我们阮家庄的既不欺人也不怕人,要说什么你尽管说。”
“还说不欺负人,把你们那阮星老头叫出來,否则今天的事咱们沒完。”
王旁听到阮星这个名字,急忙带住了马回头看着对峙的两方,时迁一旁道:“王爷,您沒看出來吗,这是村民打架,不定争什么呢,咱们快走吧,免得一会动起手來溅咱一身血。”
王旁说着:看看,不但不走反而想对峙的人群走近了些,便见刚刚朝王旁挥手让他先行的那人道:“我爹沒空,有事你们就跟我说。”
后來的人说道:“你们不按规矩,当初说好,水面上归你们,农田地里都是我们的,现在你们那砖窑占地迟迟不肯拆了,那地也不还我们,还用着我们的土,你们再不拆我们就帮你们拆了。”
“对,拆了。”跟着他的人也一通起哄。
“你敢。”自称阮星儿子的喝道:“你们祝家庄的人也太过分,当年若不是我爹那砖窑,用着你们地给你们银子,你们村上的早饿死了,现在你们眼热这砖窑生意,想抢回去,告诉你们有老子阮平在,你们休想动那砖窑。”
后來人忽然一笑:“不拆也行,今天你们既然敢來,咱们就得重新谈谈,这地是我们的,用的土也是我们的,要是不多加我们钱,那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时迁看的有点着急:“王爷,这沒意思啊,这么半天了也沒打起來。”
王旁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他们本來也沒想打,又不是深仇大恨,为了钱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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