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绘抬了抬眼皮:“沈括算个鸟啊,如今王安石都老老实实的回乡了,更别说沈括那几个小贼,这些年,苏轼让人整的不上不下,还大宋第一才子,笑话啊,还有那个蔡卞,这下也老实了,更别说曾巩调转枪头,吕惠卿直接倒戈,我看他们也就这意思了,再折腾也折腾不起來什么了。”

    “就是啊,你看那个王旁,这次回來多老实,看样子是服帖了。”

    “他王旁也不能不服服帖帖,当年那王旁搞了那么多花样,最后他老子还不是乖乖的把庞家大小姐给吴王送过去,哈哈哈。”这段历史像是王安石家的一个难以抹去的污点,无时无刻不被成为笑柄一样被他们说來说去,高公纪放肆的大小声在宴会厅里回荡着。

    赵颢嘴角一挑,似笑非笑的表情根本让两个堂兄看不出來其中一丝无奈和隐藏已久的愤恨,本來庞荻就应该嫁他,只不过让王旁搅合的成了王安石家的媳妇,赵颢娶庞荻也无非是解了当时的怨气,如今庞家小姐早被冷冷的置于高楼,他一个王爷难道会钟情于他人之妇吗。

    三个人正说着,一名家丁小跑着进了宴会厅,见高公绘正和赵颢说着什么,家丁转身來到高公纪身边低声说说道:“纪王,高教练让人给扣起來了。”

    “啪。”的一声高公纪的酒杯重重的墩在桌上:“谁这么大胆,敢扣王府的教练。”

    正在说话的高公绘和赵颢也停下來,看着突然高公纪。

    家丁低着头,怯生生紧张的说道:“高教练说正月皇家蹴鞠赛,这次要保持三连冠,所以带着小的们去南苑再挑些年轻人,结果碰上搅局的了,不但要招的人沒來,高教练还被人打了,现在高教练正被吊在镇南王府前的树上,说是要纪王府出面要人才肯放回來。”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家丁捂着脸后退了小半步,“他娘的,又是镇南王,这家伙怎么沒死外面。”

    “纪王息怒。”高公绘说道:“这王旁仰仗他是皇上请回來帮他炼丹的,上次找了吕惠卿的晦气,多半郑侠献图就是他搞的鬼。”

    高公纪一皱:“找晦气他找到我这來了。”

    “切,一个小小的镇南王。”赵颢轻蔑的说道:“炼丹怎么了,皇上的身体他自己都放弃治疗了,这王旁能炼出什么仙丹不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高公绘和高公纪的注意力一下被赵颢的话转移过來:“都下去下去。”高公纪赶着厅内的人。

    “那,高教练~”家丁要走,又想起王爷还沒给指示。

    “去帐房支一百两银子给那王旁送去,就说本王谢谢他管教我王府的下人。”

    “是。”家丁领了命小跑着去帐房支银子。

    “哈哈,纪王明白人,何必和那王旁置气,大度大度,~”高公绘挑着拇指说道。

    高公纪撇着:“当年他富可敌国,如今不过是炼野药的叫花子,一百两够他花些日子了,对了,吴王,你刚说什么皇上放弃治疗,这么说皇上已经重病了。”房内人已退出去,高公纪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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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一鞭一两银

    镇南王府宽阔的府埕前面,竟然点起了篝火,燃烧的篝火将整条街照的通亮,篝火上烤着新鲜的羊肉,滋滋的冒着扑鼻的香气,篝火旁边坐着为数不多的男人,边大口喝酒边说笑着,不远处看热闹的人都快拥堵了街道,他们被眼前的情景彻底搞糊涂了。

    如果这是在辽朝,绝对不算是什么新鲜事,但这是在大宋在京城,路边烧烤还是第一次见到,更让他们惊讶的事,烤肉的是王爷的姑爷完颜阿骨打,坐在那里大吃大喝的竟然有镇南王本人还有府上的幕府,管事,侍从以及家丁,他们有说有笑的完全沒有主仆的概念,这让闻着味吃不着,甚至被这融合气氛感染的人真是看着既羡慕又妒忌。

    “妈的,还真香。”路人用衣袖摸了下快要留下來的口水。

    “怎么馋了,咱这位置不好,你看那高俅,又暖和又能闻到,你要不要去跟他换换。”

    “去你的,你怎么不去。”

    路人中有莽撞胆大的,朝篝火那喊道:“王爷,好兴致。”

    王旁朝焦德友低语了两句,焦德友站起身來朝人群喊道:“王爷说了,谁能吟诗,做对或者歌舞杂技,只要表演一下,就可以过來一块喝上两杯。”

    “哄”人群嗡嗡声又起來了,这大冬天的坐篝火边上和王爷喝两杯,那是什么样的待遇,、

    “真的假的。”

    “王爷不会开玩笑吧,。”

    “别人不知道,这个镇南王不会。”

    “可说呢,沒看这么折腾,厢所都不敢來过问。”

    “我來。”人群中站出一小伙儿,手中抄着一长枪径直走到篝火前,“吟诗做对咱不会,耍枪弄棒还中。”说着一轮手中的长枪呼呼生风的耍了起來。

    “好。”

    “这小伙行啊,哪來的。”

    “街上卖艺的吧。”

    “不可能,你沒看他穿的那靴,不定是哪个军中的呢。”

    一套棍法耍下來,王旁也忍不住叫好,看这人年纪也就二十岁上下,身材高挑,手中一杆枪,细心的人可发现枪比一般枪要稍粗些,枪法套路虽是一般,但王旁看得出只用了六七成的功力,王旁看这这人可是勇猛心里喜欢。

    “哈哈,好,做过來。”

    王旁说完便有家丁从院中又搬出几个坐墩,那小伙儿也不客气过來谢过王爷一屁股坐在上面端过家丁递來的酒杯一饮而尽。

    “痛快。”

    眼看有人过去,真的有酒有肉还能喝王爷一起喝酒,其他人也呆不住了,但凡有点绝技的纷纷上前,有比划拳脚的,有蹴鞠耍球的,有顶缸卖艺的,这下王府前更热闹了,王旁照例一一赐酒。

    “去,附近酒楼把能搬來的酒都搬來,再好肉好菜多多送。”王旁也不知道是看美了,还是喝多了,花钱谁不会,今天他就是要造出声势來,要让人知道他王旁沒死。

    一时间,京城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凡是在酒楼吃饭喝酒的也都跑过來看热闹,这免费的表演看,还有酒菜随便吃谁不愿意啊,更有自己沒技艺的,又不想错过好戏的也都搬了凳子,带着酒学着王旁点一小撮火坐那远远的看着大戏,场景竟比除夕还热闹。

    纪王府的家丁好不容易绕过一家家的篝火,又挤过最人群,远远的看到王府门前的大树上还真吊着一个人,忙走近仔细看果然是高俅,这会儿高俅可是蔫了,他哪有心思看那些表演了,堂堂一个王府的教练现在被吊着看着人家大吃大喝,自己这脸算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啊。

    “高教练,高教练,你还活着不。”

    “呸,放你娘的狗屁,赶紧把爷放下來。”高俅一看來了自己人,恨恨的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口水。

    “那您等着,咱们纪王拿了银子赎您。”

    “快去。”

    王旁已经用看到树旁的动静,看到纪王府的家丁朝这边走近,武龄站起來喝到:“什么人。”

    “大爷,我是纪王府的给王爷送银子來赎高教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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