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宫之内人们的茫然不同,汴京城城南镇南王府前的篝火晚会的气氛已经被推上了**,满街的酒肉之气,人们在阿骨打的带动下载歌载舞,篝火然然照亮半个城南,百姓已经被这气氛感染,再加上王府放的烟灰,竟让人忘了今天并非除夕之夜。

    只是喧闹之中已经不见王旁。

    王府之中的一间厅堂之中,王旁正听着张清的讲述。

    “王爷,自从接到王府的消息,各地都已经准备好了待命,永兴军有种家军;秦凤璐有折家军,还有河东路有韩家军,这些足矣给王石做好支持,而且能够切断宋朝西北方向援军,另外广南的瓦家军也随时待命听后王爷吩咐,京东西两路现在分别是岳和,杨士瀚两位将军镇守,这次皇上叫小种将军來,为了搅乱吴王在和州方面的布局。”

    看來王旁的情报沒错,吴王真是有心人啊,王旁也知道,皇位交替常常是时局不稳的时候,而且这个吴王不像赵顼,若说赵顼和自己多少还有点兄弟之气的话,那这个吴王赵颢跟自己简直就是不共戴天之仇了,想到自己的哥哥的死,王旁心里不由得对赵氏宗族一种愤恨,如果说赵顼小气,阴险,那这个赵颢在这点上绝对不会差于他哥哥。

    尽管十四年沒在京城,但是王旁清楚的记得,赵颢是和王元泽关系最好的,到最后竟然他也是逼死王元泽的元凶之一,竟然还是让庞荻改嫁,一吐当年不快,这隐藏绝对也够深的。

    本來打算等几年找机会,看來现在是机会找人。

    外人看來,自从王旁回到京城,整天打着采药的名义游山玩水,但王旁的信息可是从來沒断过,关系网在一点点恢复,各地的旧部也在逐渐建立联系,这几个月赵顼的眼线只盯着王旁一路行程,却不知王旁留在京城的陈康,焦德友却暗自做的一些事。

    梅耶府外,纪王府的常管事带着两三个家丁來到篝火前,武龄将他们拦住:“干什么的,。”

    “这位爷,在下是纪王府的管事,这是我的拜帖。”

    “有话说,有屁放。”

    常管事感觉空气里一丝寒意,行走京城谁不知道纪王府的几位,一个就是现在吊在那的高俅,另外一个当然是自己这个总管,现在竟然被镇南王手下一个侍卫呵斥,不过无所谓,既然他们能把高俅吊起來,也未必有不敢做的事,常管事还是有眼力,忙笑呵呵的说道:“我是奉了纪王之名,來拜见王爷,小的实在不知道镇南王喜欢什么,所以过來看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出力的事。”

    话说的客气,但实际的意思就是你们想怎么办直接说吧。

    “这高俅行啊,纪王府的总管都來了,这下该能接走了吧,。”

    “必须接走,新年蹴鞠赛,这俱乐部里都有押局,他要是不在,那谁主持。”

    “这么说,那纪王府也和这些赌局有关系。”

    “你傻啊,沒关系纪王府搞那么多俱乐部干什么。”

    高俅听着这些议论,心里也暗自得意,怎么样,纪王还不是得派人來接我,要知道这里的水可不是几十两几百两银子的事,哪个队都有自己的人,随便哪个队赢那可是要看赔率的,皇上搞了这么多年蹴鞠赛,哪一年不是纪王府大赚的时候,沒有这点福利谁费那么大心思接过來俱乐部的事,要说这点子也不是自己想的,当年王旁沒参赛,但赛后皇上犒赏的时候无意说起來这王旁这些想法,还得说是高俅有心,在纪王的支持下能做起这么大事。

    他心里正得意,忽听武龄说道:“你跟我说这些沒用,我就是一个侍卫,哪有替王爷做主的份,想要人,让你们王爷來。”

    “什么,你说什么。”常管事也是一愣,都说王旁不好惹,怎么王旁身边一个侍卫说话也这样,明着说他沒份,暗地讥讽自己不够格。

    “沒听明白吗,让你们王爷自己來。”

    这下可沒法交代,常管事朝身后家丁使了个颜色,看样子是想直接抢人,武龄也示弱,要知道武龄可是当年跟随王旁征战沙场的大将之一,说话间他轮起一根还燃着火的木棒乎的朝那几个家丁扔过去:“靠,想來硬的吗,就凭你们几个,给我滚。”

    一两个躲闪不急,被砸道的被火撩到的嗷嗷直叫,见这场景,周围看烟花看篝火,一起喝酒吃肉的百姓不干了。

    “纪王府了不起吗”

    “还想抢人嘛。”

    “还不滚。”

    “滚。”

    众人嘲笑声中,常总管慌忙带着几个家丁小跑一样仓皇而逃。

    “嗳,你们,你们别走啊,快叫王爷救我。”这会高俅算明白过來了,王旁这次根本不是冲他,而是冲着纪王,他还是闹不明白,球场上一点小纷争,怎么会惹这么大麻烦。

    不光高俅不明白,周围百姓也不明白,但看热闹总不是件坏事,这里虽然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更有看到纪王府碰一鼻子灰解气的,当然还有对当年王旁有印象的人,这些人知道王旁不会平白无故无來由的找谁麻烦,但是一旦找上了,那肯定就是大麻烦。

    人群口哨嘲笑声中,常总管和纪王府家丁的身影走远了,由远而近童贯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正在赶來,看到镇南王门前这场景,童贯也是一皱眉,自己才离开几个时辰,怎么事情竟然成了这样,再看树上吊着的高俅,童贯气就不打一处來,十多年前,高俅依附纪王之后,和朱子真串通一气,找些地痞上门捣乱,自己为了不给府上惹麻烦毅然决定入宫,这些年虽然是井水不犯河水,童贯的地位也日益提升,但心里总有那么一根刺,今日看到高俅这个德行,童贯走到他面前,狠狠的啐了他一口,转身朝府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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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一直深藏不露

    “你们在这等着。”童贯命令随从在府门外等着,自己迈步朝府内走去。

    这会内府的丫鬟婆子已经服侍两位夫人休息,女人对外面的热闹看看也就罢了,焦德友和武龄正带着家丁在篝火前热闹着,反而让王府里面显得各位的清静。

    “这件事可是关重大,万不可轻易走漏了消息”

    童贯一条腿迈上台阶,猛然王旁的这句话传入他的耳朵,事关重大,还有什么事比自己眼下遇到的事更重大的吗,犹豫之间刚想转身,房间里的王旁也察觉到门外來了人。

    “谁啊。”

    童贯硬着头皮推门,见房中除了王旁之外还说有一个小将,这小将长得真实眉清目秀,透着精神劲儿,可自己怎么也想不起爹爹身边神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人才。

    “道夫。”王旁奇怪,童贯走时候说今日当值,怎么走而复返,这会回來应该不是來看烟花的,看到童贯欲言又止,王旁介绍道:“张清,这就是本王义子童贯字道夫。”

    张清忙拱手行礼:“原來是右将军,张常之子张清给将军见礼了。”

    “原來是张将军之子,难怪,难怪,你不是在那种师道的部中吗。”

    张清微微一愣,按说童贯直呼种师道的名字,作为官高一阶的不是什么问題,但是童贯可是和种师道是法小,却沒有亲热的感觉。

    王旁大致知道其中的原因,他对张清说道:“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去外面跟大伙喝会让焦总管帮你安排下榻之处。”

    “是。”张清一副军人做派,拱手说罢转身出了房间。

    看着王旁正盯着自己看,好像一切了解的神情,本來心里就发毛的童贯愈发的不自在。

    “爹,那种师道他……”

    “我都知道。”王旁淡淡的说道。

    其实早在陈康开始联络旧部的时候,王旁就知道漫常对自己这个长子意见还是很大的,当年王旁失踪之后,渐渐朝中分成两派,支持新法和反对新法的,那时候赵顼就开始慢慢启用王府的人,尽管赵顼表面上支持新法,但是原來王府中有不同声音的赵顼反而重用,这样王府这些旧部之间也有些分歧,好在种师道是武将,甚至一些边关将领,虽然也有支持反对意见,但毕竟不在朝堂上也发不出來声音。

    “哼。”想起种师道当年和大伙翻脸,童贯便压着火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哼什么,就许你当了太监进宫隐忍,不许别人选择自己的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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