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口哨嘲笑声中,常总管和纪王府家丁的身影走远了,由远而近童贯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正在赶來,看到镇南王门前这场景,童贯也是一皱眉,自己才离开几个时辰,怎么事情竟然成了这样,再看树上吊着的高俅,童贯气就不打一处來,十多年前,高俅依附纪王之后,和朱子真串通一气,找些地痞上门捣乱,自己为了不给府上惹麻烦毅然决定入宫,这些年虽然是井水不犯河水,童贯的地位也日益提升,但心里总有那么一根刺,今日看到高俅这个德行,童贯走到他面前,狠狠的啐了他一口,转身朝府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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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一直深藏不露

    “你们在这等着。”童贯命令随从在府门外等着,自己迈步朝府内走去。

    这会内府的丫鬟婆子已经服侍两位夫人休息,女人对外面的热闹看看也就罢了,焦德友和武龄正带着家丁在篝火前热闹着,反而让王府里面显得各位的清静。

    “这件事可是关重大,万不可轻易走漏了消息”

    童贯一条腿迈上台阶,猛然王旁的这句话传入他的耳朵,事关重大,还有什么事比自己眼下遇到的事更重大的吗,犹豫之间刚想转身,房间里的王旁也察觉到门外來了人。

    “谁啊。”

    童贯硬着头皮推门,见房中除了王旁之外还说有一个小将,这小将长得真实眉清目秀,透着精神劲儿,可自己怎么也想不起爹爹身边神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人才。

    “道夫。”王旁奇怪,童贯走时候说今日当值,怎么走而复返,这会回來应该不是來看烟花的,看到童贯欲言又止,王旁介绍道:“张清,这就是本王义子童贯字道夫。”

    张清忙拱手行礼:“原來是右将军,张常之子张清给将军见礼了。”

    “原來是张将军之子,难怪,难怪,你不是在那种师道的部中吗。”

    张清微微一愣,按说童贯直呼种师道的名字,作为官高一阶的不是什么问題,但是童贯可是和种师道是法小,却沒有亲热的感觉。

    王旁大致知道其中的原因,他对张清说道:“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去外面跟大伙喝会让焦总管帮你安排下榻之处。”

    “是。”张清一副军人做派,拱手说罢转身出了房间。

    看着王旁正盯着自己看,好像一切了解的神情,本來心里就发毛的童贯愈发的不自在。

    “爹,那种师道他……”

    “我都知道。”王旁淡淡的说道。

    其实早在陈康开始联络旧部的时候,王旁就知道漫常对自己这个长子意见还是很大的,当年王旁失踪之后,渐渐朝中分成两派,支持新法和反对新法的,那时候赵顼就开始慢慢启用王府的人,尽管赵顼表面上支持新法,但是原來王府中有不同声音的赵顼反而重用,这样王府这些旧部之间也有些分歧,好在种师道是武将,甚至一些边关将领,虽然也有支持反对意见,但毕竟不在朝堂上也发不出來声音。

    “哼。”想起种师道当年和大伙翻脸,童贯便压着火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哼什么,就许你当了太监进宫隐忍,不许别人选择自己的方式吗。”

    一句话,问道童贯的火消了一半,想想王旁说的也对,“罢了,当年他來府上最晚,我们待他也不薄啊,竟然和我们几个做对。”

    “你们几个,就凭你们几个,蔡京,贺铸,折可适,当年哪一个不是随便什么人说句话就能断送了你们的前程,,更别说你这个假……”

    太监两字沒说出口,王旁就看到童贯惊慌诧异的眼神,毕竟是自己的义子,王旁摇摇头,童贯本性不坏,做太监也是沒办法的事。

    童贯站起身來走到门口,开门仔细看了看四周沒有动静,这才关上门回來站在王旁面前。

    “爹,我刚听您说事关重大,又看是种师道手下的人來,所以才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我也正有件重要的事和爹爹说,而且和这种师道有关系。”

    王旁抬头看着童贯,别看童贯在外面八面威风,甚至在贵妃面前沒外人的时候也很个性,但是在王旁面前始终他就是那个被收养的孩子,“皇上这次叫种师道來京城,是要秘密安排任务。”

    “嗯,这个为父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童贯有点错愕

    “怎么,难道还有为父不知道的事吗。”

    “那,那您刚才说事关重大,是这件事。”

    “你在皇上身边,身为御前侍卫,官至右将军,管着皇城一半的禁军,应该更了解皇宫以及皇上身边的事,皇上做这件事,却被我先知了,难道不是事关重大吗。”

    童贯使劲的点点头,到现在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位养父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想到这忽然想起德妃的话。

    “既然爹爹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说了,总之这次吐蕃之行爹爹小心就是了。”

    “难道你还担心建中害我。”

    童贯沒说话,他和种师道沒少打架,但也是多年沒见,在宫中这么多年,别的他不知道,但是凡事小心谨慎已经形成了惯性。

    王旁看着童贯觉得有意思,这么个大男人,总是纠结在要不要像宫中太监那么娘气的同时偶尔透露出來粗线条,“行了,以后你记住,凡事未必是你看见那样,当年王府瞬间瓦解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树倒猢孙散,但却有人一直相信我沒死,还有人四处查找,甚至有人隐藏着许多秘密,表面上熙宁这十年因为新法争斗不断,但根本不在新法上,皇权,相权,后宫之权,以及官员的职权,争的是这些。”

    “咱们父子分开这么多年,让我感动的事你一直当我是你亲人,也高兴看见你也在偷偷的坚持你自己,这次我要借着去吐蕃的机会作件大事,皇上建中暗中盯住我的行踪,正好对了我的心思,若不是当年一些人将新法的事置身事外,今日如何能帮的了我。”

    王旁这么一说,童贯这才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爹,您想怎么做。”

    童贯忽然问道,王旁看着童贯,能说吗,他把心一沉,沒有童贯恐怕沒法搞定宫中的事,自己的想法就算逼也得逼着赵顼同意,关键时刻恐怕就要看童贯的了。

    “要权。”

    “要权,爹爹何必如此费劲,以爹爹现在皇上面前的份量,说一句话宰相也许就是你的啊。”

    王旁伸出食指摆了摆

    “难道,爹爹要自立?”

    “你不想吗。”

    “我,。”童贯被问的一愣。

    “你若不想,就不会一直想办法藏起那份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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