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一听,就放下酒杯,盯着甘宁问:“那蔪春九江城防情况如何。”这样问着,心里疑惑:“甘宁从來沒有对事情失去信心的时候,今天说起这黄州城,这是怎么啦,怎么这样高看黄州太守吴汇。”

    刘琮这样想着,只见甘宁汇报道:“蔪春九江的情况倒是沒有什么特殊之处,蔪春太守是一员武官,听说有一手功夫,帐下也是三千人马,这几年也是很注意修建城墙,大修过几次,也是修得很坚固,

    但是,末将觉得攻克蔪春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九江城防,甘宁说:“九江城是柴桑西部屏障,武昌失守以后,九江的战略地位尤其重要,

    所以周瑜逃回柴桑路过九江时,留下朱然带兵守卫九江,

    朱然的才能主公是知道的,在吴军将领里边,朱然也算是上得台面的将领,陆战水战都有一手,所以周瑜就留下他在九江做太守。”

    刘琮听到这里,轻蔑的一笑,就转了话头,问:“我听甘兴霸对黄州太守吴汇很有好感,

    眼下我军就要攻击黄州建春九江,摧毁柴桑西部北部屏障,你看,可有利用黄州太守吴汇的地方。”

    刘琮是何等的聪颖,只听得甘宁说话态度,就知道甘宁对黄州太守吴汇寄予希望,所以这样问,

    甘宁说:“回主公的话,黄州太守吴汇不是一个俗人,末将以为,

    吴汇管理黄州,尽职尽责,一心一意为老百姓作想,

    他不避权贵,刚正不阿,从來不谋私利,从來不阿谀奉承,

    一心只为工作,不攀附权贵钻营升迁,

    对当今世界上争霸杀戮十分反感,曾经私下扬言,如果能使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自己愿意粉身碎骨,赴汤蹈火。”

    “兴霸与他私交很深。”

    “禀告主公,因为末将与吴汇各为其主,又互为敌人,所以至今未某一面,

    末将之所以对吴汇深有了解,是因为末将早年的属下们,有多人在黄州衙门军队供职,吴汇的人品声誉,都是末将从早年的属下口中知道的。”

    甘宁说到这里望望刘琮,略一停顿,又说:“末将以为,吴汇是难得人才,若是吴汇能为我荆州所用,则必定有益于荆州,恩,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刘琮听了沒有直接回答,又问起蔪春太守和九江城防情况,甘宁说:“主公,蔪春太守虽然是一员武将,但是,也会见风使舵,如果我军大兵压境,蔪春太守也不会舍命抵抗,只要战术运用得当,逼降春蔪太守,不是不可能的”,

    刘琮听了,只是默默想了一番,沒有直接回答,

    甘宁说:“九江守备情况,想必主公早就熟悉,还需要末将赘述吗,主公。”

    刘琮就笑起來,说:“需要,呵呵,你只管介绍,作战前熟悉敌情,越详细越好,我现在主要是急于了解东吴水师情况,虽然掌握了一些,但是唯恐不详,你就将知道的东吴水师情况介绍一下吧。”

    “喏。”甘宁答应着,说:“东吴水师基本情况,包括兵力和船只数量,各处码头配置等等,主公也是在有掌握,末将现在就将东吴水师最近安排调动情况行您汇报一下。”

    刘琮点点头,专注的听着,

    甘宁说:“只从武昌失手以來,特别是鱼浦滩大战以后,可能是孙权感到自己实力不足以和我军抗衡,也不知道还是有别的打算,反正是孙权回來以后,就将水师兵力做了重新安排,

    现在,九江码头和柴桑军港,只留下少量通讯船只,其余大部分军舰兵船,都集中在了鄱阳湖停泊,

    据说还有一部分沿江下行,到达建业军港驻扎,

    不知道孙权是何用意。”

    刘琮一听,脑子激灵一下子有所感悟,自思道:“孙权为什么将水师分配到鄱阳湖和建业驻扎,有什么打算。”想到这里,问甘宁:“黄州春蔪两郡还有鄱阳湖口彭泽城一地,都沒有了东吴水师踪影吗。”

    “是的,主公,黄州和春蔪两郡远离江岸,所以从來就沒有军港,码头倒有,只能停泊一些小型船只,所以从來就沒有大型兵船停靠,九江码头倒是重型港口,大型船只可以停泊,还有柴桑码头,前边说过,只从鱼浦滩大战吴兵失败以后,九江柴桑军港码头上的大中型船只,都集中在了鄱阳湖停泊,不是孙权和周瑜是何用意。”

    刘琮听了,心中暗笑道:“孙权完了,两场大战下來,自觉地将心态调整在下风了,从调整水师情况來看,孙权开始实施保守战略了,

    他将兵船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下移到建业,这是为自己留后路,

    一部分驻扎在鄱阳湖,这是为了保存实力,呵呵呵呵,也是无奈之举。”

    刘琮想到这里,两声喊道:“好啊,好啊,來來來來,兴霸,元直,來來,干了这杯酒。”说罢举起酒杯,和甘宁徐庶相碰,然后一饮而尽,

    刘琮放下酒杯,吩咐:“再來一杯。”说罢又和甘宁徐庶碰杯,

    徐庶就推辞起來:“主公,在下实在是不胜酒力。”

    刘琮因为喝得太急,又是因为听了甘宁汇报,心情兴奋,就连强带逼得,哄着徐庶将这杯酒喝了下去,说什么:“元直,你瞧不起人吗,出使周瑜那里,能喝的酩酊大醉;到了甘兴霸这里,为什么喝酒不痛快,推推辞辞的,什么意思,嫌乎甘兴霸的酒不好吗,酒不好也得干了,干了以后再换酒。”

    徐庶只好干了,

    其实刘琮是不逼酒的,无论对谁,从來不劝酒逼酒,

    但是,今天听了甘宁汇报心中高兴,就逼了徐庶一杯酒,

    此时,刘琮见徐庶喝了下去,就急忙夹菜相劝,安抚徐庶的情绪,问道:“原來元直好酒量啊,还能喝不能。”

    徐庶赶紧摇头摆手,央求道:“主公,饶了徐庶吧,实在不胜酒力。”

    刘琮就啊哈哈哈大笑,笑完了说:“上饭,饭后早早休息,明天早早起來,兴霸跟我到大江面上上巡游一番,我倒要看看东吴水师有什么新变化,咹,哈哈哈哈。”

    第二天一早,一轮红日升起在大江面上,把自己血红的身影,在江面上摊开,将大江水面罩染得好大一片血红,

    甘宁兴匆匆的从三桅巨舰上下來,乘着小舢板來到岸上,请刘琮登船出巡大江水面,

    此时刘琮已经收拾利索,听得甘宁进來相请,兴奋地将下巴一撸,呵呵笑道:“柱儿,胖子,走,带是弓箭飞镖,出巡大江水面,要是遇见山狼水贼??????”

    刘琮说到这里见甘宁在身边,就急忙改口道:“要是遇见长江水豚或者千年老鳖什么的稀罕东西,就将他射杀,带回來煮熟喝酒。”

    刘琮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看看出了大门,就问甘宁:“听说这大江之中有那上千斤的大鱼,叫什么鱼來着,叫长江鲛鱼,兴霸,你小子在这大江里边横行十几年,说,吃过几条长江鲛鱼。”

    甘宁知道刘琮在说笑话,就答应着说:“禀告主公,说实话,别人我是不会告诉的,我在这大江之中混了二十多年,江豚江鲛实在是沒有少吃,哎呦,那江鲛的肉啊,怎么说呢,送进嘴里,还沒有咀嚼,就化成了鱼汤,鲜美无比,吃了那样的鱼肉,天下再好的鱼,也不想着吃了。”

    “老鳖,千年老鳖,你们吃了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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