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也不把城防事宜挂在心上,终日饮酒作乐,但等时机一到,自谋退路,
这一天在城中与诸将饮酒,忽然听得斥候來报,说是荆州兵马全军出动,一支人马往豫章方向运动,另一支人马有刘琮邓豹带领往九江杀來,不知有多少人马,已经到了九江五十里外的瓷器口,看样子是过來进攻九江,
朱然喝的有些大,听见情报,顿时大怒,骂道:“刘琮小儿,真的欺负东吴沒人吗。”喊罢起身吩咐副将刘瞻带兵五千守城,自己披挂上马,带领五千人马杀出城來,背城列阵,准备和刘琮邓豹决一死战,
却说刘琮策马行走在大军前边,正行之间,一阵秋风刮过,道路两边树木呼呼啦啦折断,就在这时斥候过來报告,说是吴将朱然带兵出城列阵,但等我军过去厮杀,
刘琮一听,豪情大发,命令:“兵贵神速,跑步前进,天黑以前,誓要攻克九江。”喊罢拍马奔驰,往九江杀过來,
看看來到九江城外高阜处,刘琮约住人马,登高看时,只见朱然五千人马列阵十分森然,一杆号旗竖在朱然身后,迎着秋风缓缓飘动,
刘琮笑道:“败军之将,尚敢列阵迎敌,真是不自量力,恩,东吴战将沒有我刘琮对手,朱然竟是不服,呵呵,看我刘琮手段。”
刘琮喊到这里,再看九江城时,只见城墙有数处坍塌,缺口之处,却是用树枝杂木堵塞,城墙之上,寥寥几支旗帜也显得绝无生气,城上也沒有多少吴兵走动,
刘琮就吩咐邓豹:“马上带兵五千,冲杀过去,挡住朱然,其余人马在这里随我行动。”
邓豹领命,将手中长枪一挥,喊道:“杀,,。”五千人马呼呼啦啦,旋风一般冲下高坡,朝着朱然大阵冲杀过去,
再说朱然带兵列阵在九江城外,一直等了半个时辰,酒劲渐渐消退,就渐渐清醒过來,回头看看自己人马,只见一派惊慌失措的样子,朱然就喝道:“打起精神來,准备厮杀。”
就在这时,哨兵指着高阜处惊慌喊道:“荆州兵,荆州兵。”朱然急忙回头看时,只见前边山坡之上,一支荆州兵聚集,队伍十分雄壮,两杆号旗呼啦啦的招展着,旗帜之上,分明书着刘字,
朱然笑道:“到底是刘琮过來了,尽管我军势力难以与之抗衡,但是,我却要刘琮长点记性。”笑罢吩咐:“打起精精神來,弓弩手射住阵脚,准备厮杀。”
就在这时,只听得高坡之上鼓声擂动如闷雷一般,一支人马呼啸着冲杀过來,
朱然提起长枪,策马向前,高声喊道:“來将何人,报下姓名。”
当头一员战将,早已冲到跟前,却也不作回答,只是立住马匹,吩咐列阵,
朱然眼见得荆州将领身后号旗书着大大的一个邓字,就疑惑道:“从來沒有见说荆州兵里边有那姓邓的将领,到底是谁呢。”
正在疑惑之间,只见荆州兵已经列好阵势,三通鼓罢,这员姓邓的将领也不发话,挺枪拍马朝自己冲杀过來,
朱然慌乱之间急忙提枪迎战,两马相交,只听得咳嚓一声,两杆长枪别在一起,
朱然就瞪大眼睛喝道:“哪里來的无名小卒,这般无礼,连姓名也不敢报将上來。”
这荆州将领倒是沉稳,低声嘟哝道:“你不必问到姓名,我就是來索你性命的,赶快下马受死。”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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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章两眼紧盯着战场
这汉末的带兵将领临阵厮杀时候,大都是火气很盛的呢,
就说这朱然吧,本來自己对东吴前途失去了信心,守城不认真,早早给自己留下了后路,可是,听说刘琮自己带兵过來了,为了证明东吴的势力,便不顾前后的带兵杀出城來,
此时第一个回合已经过去,朱然听邓豹说过來索自己性命,连姓名也不通报,就挺枪直杀过來,立时怒火烧到头顶,拍马挺枪迎上去,
邓豹从來语言不多,看见朱然奔了过來,挺着长枪招架,又是咔嚓一声响,这回是邓豹将朱然的长枪把朱然的家伙别了出去,
就在这一瞬间,两个人就打了一个近距离照面,相距不到一支长枪远,邓豹看见朱然三捋胡子上边是一双冒火的眼睛,心中掂量一下暗自喝道:“这姓朱的力气不少啊。”
朱然看见邓豹一双沉稳郁闷的眼睛埋藏在满脸胡须之中,也暗自感叹道:“这带兵的荆州将领面相有些和张飞相似,莫不是张飞的儿子,出枪下手挺狠,可要??????”
两个人各自这样想着,眼见得马匹就要错开,尽管两人还是把枪支别在一起,但是近距离相见,两人各自手痒,倒是朱然出手快,一手握住枪杆,伸出一手就要薅住邓豹的一脸乱胡须,
呵呵,他可能在家里务农时薅草薅习惯了,这时候就把邓豹的满脸胡子当成了自家田地里的荒草,所以就下意识的薅起邓豹的胡须來,
邓豹也是手痒,却沒有看好朱然的三缕胡须,只是朝着要害的地方下手,等朱然手掌在自己眼前黑影一闪时,邓豹的老拳就砸了过去,
只这一拳就让朱然鼻子发酸,伸过去乱抓邓豹胡子的手掌就急忙撤回來捂住鼻子,低头两腿一夹,策马就要脱离接触,
邓豹这一老拳不过是有枪支隔着,再加上朱然的手掌过來乱抓,所以砸在朱然面上时候,只是砸了个酸楚的感觉,并沒有砸得朱然眼前冒金星,也沒有砸出一腔鼻血來,
于是两匹战马相错过去,
看看各自跑出去二十几步,都调转马头准备进行下一个回合,
朱然紧盯着邓豹,感到鼻子酸酸的不成滋味,横起两根指头,抹了一把鼻孔,看看沒有血迹,喝一声:“尼玛张飞的驴儿子,动真的啦。”喝罢策马冲得急,恨不得就要将邓豹一口平吞下去,
此时两个人两人已经厮杀了五个回合,还是谁也沒有吃亏,谁也沒有占到便宜,
这边高阜处,刘琮立住白马雪王,手提劈山大砍刀,微笑的紧紧盯着下边战场局势,
此时西边的太阳斜挂在半天,很好的阳光直直的照在刘琮半面身子上,把刘琮装扮得十分入目,
刘琮尽管面带微笑,两眼却是露出厮杀之前的凌厉寒光,两道剑眉直挺着,眉根上微微挤起两条细纹,一手紧紧扯定白马雪王的缰绳,另一手将砍刀横在雪王背上,
身后是梁柱儿赖胖子麻杆儿十几个亲兵护卫着,一面硕大的号旗在身后迎风缓缓舒展着,
两侧的荆州兵尽管急行军数十里路,可是因为多日不曾厮杀,此时都有一股热血在身上涌动,焦急地等待着刘琮的命令,
就是连白马雪王,也好像是焦急难耐,不停地交换着站立姿势,两只碗口大的前蹄子,不时地刨着地面,咚咚有声,似乎要把地面刨开一条道路,以便于自己踏上这条道路直驰向九江城前线厮杀,
刘琮何曾不急着厮杀,
暑假是在柴桑城里渡过,过得滋滋润润甜甜美美,当给一群美人都过大了肚子的时候,他觉得假期应当过去了,也过够了,也应当用兵了,就这样回來了,
回來了就急着享受战场杀戮的刺激,立马带兵來到前线,
这习惯了战场之上刀光剑影热血四溅杀戮刺激的荆州兵将士们马匹们眼见得九江城外厮杀的正热闹,哪一个不急的心脏加速跳动,
刘琮尽管焦急,却是能耐住性子,一直是两眼紧紧盯着战场,等待这战场局势出现转折,
他不时地轻喝一句:“雪王,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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