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低头不语思索着,

    袁瑛首先佩服林珍儿是一个有志向的女子,“志向不在大少,在于恒定坚守,林珍儿对世事有这样一番认识和举动,足以令人感动不已。”

    袁瑛想到这里又想起刘琮,先是埋怨:“当初在汉江春酒店是对我怎样发的誓,说什么‘今生只爱你袁小姐一人,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愿意和袁小姐生同床死同圹,’”

    袁瑛想到这里咬牙恨道:“可恨天下女人都心痴,都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迷了眼,这刘琮也不是个好东西,家里美女成群尚不知足,还瞅着厮杀的间隙到深山老林里寻花问柳,诱骗了人家猎户之女,还留下了逆种,耽误了人家林珍儿这清白女子的一生,可恨。”

    要是刘琮此时在面前的话,袁瑛一定会怒不可遏的上去就扇他几个耳光,骂一声:“你这风流成性的小冤家,叫奴婢我说你什么好呢。”

    但是,袁瑛是大户人家见过世面的女人,认识事情绝对不会偏激,所以她就综合起來考虑了,先考虑刘琮:“其实,这男人看见好女子,都像那餐猫一般,吃着锅里的鱼头看着盆里的鱼肉,都想着自己一口吞下去,哪一个舍得留给别人,刘琮这样,换了别的男人照样也是这么一副德行。”

    所以想到这里袁瑛就不怎么恨刘琮了,“其实也怨不得他,常年在外边带兵厮杀,跟前也沒有个女人照看,看见好女子,能不焦急吗。”

    袁瑛这样体谅和刘琮,心中还是有一些愤恨:“从來沒有见他说过有这么一个相好的,肯定是变了心了,可恨,

    就是喜欢够了人家这女子,也应当思念自己的孩子啊,

    可是,从來沒有见说他提起林珍儿不要紧,他不该从來不过说一番自己的儿子啊,怎么就和那豺狼虎豹一样,这公的占了便宜就远走高飞了,留下母的自己照料后代,

    这般狠心,恩,林珍儿这样认识就对了,这男人啊,一个也靠不住。”

    袁瑛想到这里又尽情发挥起自己的想象力來了:“你看着那些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种田耙粪的农夫起早贪黑求利谋生的商贩??????你以为他们不喜欢好女人吗,他是沒有本事,有了本事一样喜新厌旧。”

    袁瑛想到这里,听见林珍儿叹息声,就满怀同情地问:“林姐,说实话,你现在想不想那刘治中。”

    林珍儿听了转脸借着亮光看看袁瑛,说:“说实话吧,他是我一生接触的唯一男人,我岂能不想,做梦都梦见呢,但是,有本事的男人身边乱事多,我林珍儿不愿意攀附他们,既然立志隐居深山,就不会动那份儿女之情了。”

    “林姐,你老爹哪里去了。”

    “來到这里住了不到一年,就死去了,坟墓就建在西边,是那个跟來的下人帮我葬了老爹。”

    “下人呢,哪里去了。”

    “老爹死后,我曾动员他留下來一起生活,但是,他说自己已有媳妇和孩子,不能留下來,唉,人各有志,我就送这下人出山回老家去了。”

    袁瑛听到这里实在是为林珍儿身世而感到凄楚,想着帮她一把,但是却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就说:“我们一行人就要到枣阳去,那里有我的亲戚,很富裕的一家大户人家,

    林姐何不跟我一起过去投奔,

    去后我再介绍一番,就在那亲戚家里做个女佣,一边打工一边拉扯孩子,岂不强似一个女人家在这深山老林了谋生,万一有个急事,也沒有个人照应??????”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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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章英雄非我莫属

    林珍儿听了冷笑道:“那就不必了,人各有志,不必强勉,我倒想着留下几位姊妹就在这深山住下,我们自己种粮种菜捕鱼狩猎,过得清闲自在,你们可愿意。”

    袁瑛此时还沒有报仇呢,她是不会留下,她不留下,庞自慧当然不会留下,她和庞自慧不留下,其余四个女仆,哪个敢留下,她们也不会留下,

    话就说到这里,袁瑛觉得沒有帮林珍儿一点忙,总是于心不忍,就问:“林姐既然还想念刘治中,要不,我出山以后就专门去拜访他,请他过來接您出山岂不更好。”

    林珍儿就苦笑着摆摆手说:“我和刘治中缘分已经尽了,要是愿意见他,我何必离开新野,谢谢袁姑娘一番好意,等这孩子长大了,我会安排他去找自己的父亲的,我这里有他爹的信物呢。”

    这一夜谈话就到这里结束了,

    第二天早饭以后,袁瑛一行在林珍儿的指引下出了这深山,上路來到这棋盘岭自家军营,

    前边说刘琮带兵把曹仁满宠的人马杀了几场以后,觉得是时候了,应该住手了,就撤出战场,带着人马回到棋盘岭罗汉关住了下來,

    刘琮这家伙享受不了闲功夫啊,一有了闲工夫就生外心,再加上前几天在桃花沟干熬了一宿沒有捞着抱野鸡,所以回來以后一闲下來,就饥渴渴的想女人,

    幸亏这时候梁柱儿过來禀告说袁瑛和庞自慧过來了,刘琮一听就觉得激情有了依靠,就急忙过來要趁着吃饭的机会和袁瑛庞自慧磨合一番及时泻火,

    饭后庞自慧识趣的要撤出去留下空间给刘琮和袁瑛,却是被袁瑛留住了,袁瑛说:“不用出去,就在这里等着,我有话要问主公,问完了再睡觉也不晚。”

    刘琮就高兴起來,心里美滋滋的自语道:“许多日子沒有三个人和在一起睡觉了,等袁瑛问完了话,直接把她两个抱上床去,一起造了。”

    但是,刘琮却不知道袁瑛要问什么话,只好耐心等着,

    袁瑛在这边也划算了好一会,他想着说一下刘琮,但是不是批评;因为那年月夫为妇纲,在家中,男人是主人,女人是附属,

    男人把女人,即便是自己的结发妻子都看成私有财产,既然是财产,就是商品,可以随意买卖处置,

    所以在一家中除非实在特殊情况,作为附属的妻子是不应当也不敢随便指责自己的主人的,

    袁瑛要说说刘琮,只是想着劝说一下,请她对林珍儿好一点,到深山里去把林珍儿接回來,就不是为了林珍儿,也要为自己的儿子想一想,

    刘琮这样从來不把自己的的女人和孩子当做一回事,袁瑛看不惯,误以为他太薄情寡义,不是英雄好汉的做派,

    但是,要劝自己的夫君,只能和颜悦色的劝说,不能也不应当批评,

    既然这样,这话就很难开口说了,就得转着圈磨蹭,慢慢把他的思路引到主題上,

    于是袁瑛就问:“夫君这些日子在外边带兵厮杀,也沒有个女人照顾,身体可受屈啦。”

    刘琮以为袁瑛是在怜悯带着表扬自己呢,就笑嘻嘻的说:“受什么屈,常年带兵在外边厮杀,习惯了,呵呵呵呵。”

    袁瑛一听心中嘀咕:“我在引你往上爬,你还真上道呢。”就温和地说:“早知道厮杀的这样激烈,告诉我,我过來照应一下,就这样一个男人在外边,谁放心。”

    刘琮就安慰起袁瑛來:“沒事,沒事的,夫人,我习惯了,很好呢,你们不在身边反而方便一些,呵呵呵呵。”

    袁瑛心中又嘀咕了:“也是,屈不着他,有吃有喝的,女人呢,到处是,屈不着他,倒是我和蔡风飞在家里多替他操心了。”

    袁瑛想到这里就开始把话題往正路上引:“是的,奴婢知道,夫君带兵在外边厮杀,吃的有穿的有,什么都不会缺,自然是就不会记挂家里的女人了,倒是家里的女人多了操了心。”

    刘琮一听这话味道不对,就看看袁瑛,说:“夫人有什么话尽管讲,讲完了好睡觉,我实在是瞌睡了。”

    “那好。”袁瑛说,“奴婢有话要对夫君说,这些话都是对夫君负责的,夫君可不要多心,可要把实话说出來。”

    刘琮一听袁瑛说话越发不对味,这在以前是沒有过的事情,就跳起來,一只脚踏地,一只脚踩在杌子上,看着袁瑛问:“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夫人回來一趟顾不得亲热,就这样一惊一诈说话,我心里急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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