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这刘琮回答,这梁柱儿又急得喊:“胖子,赖胖子!”

    也不知道他听见刘琮和赖胖子回答没有,可能是没听见,就立脚在屋外院子里站着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嚎叫:“主公赖胖子,你们??????”

    这时候赖胖子来到门口探出头来,惊讶的问:“主公在屋里呢。柱儿你干嚎什么?”

    于是梁柱儿就进来拜见刘琮,猛然见刘琮左边肩膀上缠着破布,身上还有大片的血迹,就吃了一大惊,结结巴巴问:“二爷,主公,您您您??????受伤啦?”

    “草,杀了三个曹兵,竟然一不少心被那临死的家伙拉了一刀,出了点血。没事。”

    刘琮说着站起来就往外走。

    梁柱儿却不算了,转身过来朝着赖胖子当胸一拳,然后抓着他得头发喝问:“我怎样吩咐你来?娘的!活够啦?”

    赖胖子却是不敢还手,只是老老实实地站着回答:“柱儿,是主公吩咐我出门抢救伤兵??????”

    此时刘琮走到门口,听的后边打了起来,急忙回过头看时,正看见梁柱儿在抓着赖胖子的头发责骂,便喝道:“放手!是我自己出门厮杀的,怨不得胖子。”

    看着梁柱儿放了手又急忙吩咐:“不知道远近是否还有曹兵的散兵游勇,天色好了,马上赶路。”

    于是梁柱儿赖胖子出门将曹兵留下的武器食物带上,然后掩埋了同伴尸体,又把曹兵尸体拖出去掩埋了,上马护卫着刘琮往鹊尾坡而来。

    一路上,刘琮不时转脸看看后边伏在马匹上的另外三个伤员,只见他们个个脸色苍白,都咬着牙坚持着。

    因为刘琮在身边,所以谁也不好意思呻吟。

    刘琮怕这样走下去,感染了自己和这几个士兵的伤口,便吩咐梁柱儿:“天儿黑了,走路不方便。后边的伤员都在遭罪。这样吧,你马上到周围找房子住宿。赖胖子下马出去找些蓟菜来,我要抓紧时间清洗伤口。感染了可是了不得。”

    梁柱儿答应着带着一个亲兵走了。

    一会的功夫,赖胖子带回些蓟菜来。

    刘琮让赖胖子将蓟菜都用手对着揉搓成团,然后又名赖胖子给自己解开绷带,拿起这些蓟菜团就捂在伤口上,一会的功夫,刘琮自觉得伤口不那样痛了,打开看时,看见也止住了血。

    刘琮就满心欢喜,吩咐赖胖子:“给他们四人都解开伤口绷带,都用蓟菜团子捂上。今天晚上不走了,等梁柱儿回来后就去住宿。

    胖子你记着,这一晚上睡得伤口也不准包扎,防备感染。明天伤口干爽了就上路。”

    众人答应着,等梁柱儿回来后,刘琮一行就到附近一处场院屋子里宿了下来。

    熬了一宿,天亮以后,亲兵们在四处找了些干柴生火烧了些开水,刘琮和伤员们才就这热水吃了点干粮。

    于是,吩咐亲兵们都吃了些东西后,马上上马行军。

    走得早,日头还没有升起来,天儿也不热。

    刘琮骑在马上,一边走路一边看着路边的青草树木上的露水,回味着昨天的厮杀,喘了口气说:“想不到昨天遇到这般好事,哈哈哈。弟兄们受苦了,没事,只不过是点皮肉之苦,熬过去就好了。”

    刘琮这样一说,四个伤兵也就来了精神,一起裂开嘴苦笑着。

    刘琮见了就放慢马步,等着伤兵来到跟前,就说:“昨天晚上我看过你们的伤口,都和我的一样,都是轻伤,没有伤着筋骨,现在不流血了,就没有事了。

    不过是能有一点痛。只有老噶伤势严重,不是我说老嘎,你小子可能是太流氓了,不然的话,曹兵为什么会从大腿内侧给你一刀?幸亏刀刃朝着大腿一侧划过去,要是朝着另一侧拉过去,你想,结果怎么样?咹?哈哈。”

    亲兵老嘎就笑起来:“主子,要是那样的话,我就成了太监了。可是,老天有眼,可怜老嘎家里还有老婆等着用我的伙计,所以竟让曹兵的刀刃朝着外侧划了一下,给俺老婆留下了宝贝。哈哈哈。”

    亲兵老嘎可能是笑的太重,抻了伤口,刚刚笑了几声,便呻吟起来。

    梁柱儿就问:“痛吗?”老嘎答应着。

    刘琮就递上话来:“他是想老婆了!也没伤着关键之处,就那点轻伤,疼个屁!恩,要是曹兵给他把胯间一堆割了去,倒是有意思呢!省了他老婆受罪!哈哈哈。”

    众人又笑起来,亲兵老嘎却是伏在马鞍子上强忍着,再也不敢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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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章只来观敌瞭阵

    刘琮虽然受了点皮肉之苦,却是不拿着当回事,一天到晚,只是骑着白马雪王行军,一边走一边观察着沿途的田地,有时候看见农人,还停下马,来到田间地头了解种田的事情。

    就这样,第七天下午,便来到了鹊尾坡关口。

    刘琮就约住白马雪王,立在高处观察着鹊尾坡的地理形势。

    原来鹊尾坡是一个山口的地名,这山口也是秦巴山脉的一条余脉,延伸到这里以后,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山岭上开了这么一道口子。

    这道口子开得好,直接打通了豫州到新野樊城的通道。

    这道口子通道为什么称之为坡呢?

    因为五里多路的一条关口,全是天然的石头路面,好像一块巨大的石条,倾斜着从山岭的坡下边向岭顶延伸,延伸,延伸到岭顶以后,出现了一大片开阔地带。

    这开阔地带也是清一色的石质地面,顺着这地面往南边看下去,就是通往新野的官道。

    太平年代,这鹊尾坡商旅车马南北来往络绎不绝,十分繁华。

    到今天,虽然经过多年的战乱,但是,依然有三五家客栈,在这里艰难地支撑着,使荒凉的鹊尾坡,显示出一些罕见的生气。

    此时刘琮正驻马立在鹊尾坡岭顶上开阔地面上,目光撒向鹊尾坡路面的两边。

    只见两边的石壁刀削斧劈一般直立着,却也不高,只不过是屋檐一般高矮。

    就在这屋檐般的两边石壁顶上,周仓刑道荣已经布置好了阻击曹兵的人马。

    炮石檑木堆集着,强弓硬弩摆设着,两杆黑底白字的号旗,直直的竖立在石坡两边的石壁顶上,迎着从关口下边吹来的秋风,呼啦啦的喧嚣着,好像此时驻守在石壁两边的荆州兵的心理,正焦急的等待这曹兵过来厮杀。

    此时,早已迎接出来的周仓刑道荣,都恭敬地站在刘琮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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