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就说了:“这位军爷,您说你是这里的常客,这我倒不知道,这里关门吗,是因为我们的老板老板娘都害怕曹兵,听说曹操和他的手下人马都能祸害女人,所以在曹兵进來住了沒有几天,我们老板就带着家当藏到乡下去了。”

    刘琮一听就急了,问:“满屋的野鸡有二十几个人吧,都长得那样好,浪的直流水,一时停了业不做了,这些嫩鸡们能受得了吗。”

    这汉子就有些不太爱听,嘟哝道:“那是她们的事,你这位爷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去问她们吧。

    如果有钱的话,您去给他们解决难受不就得啦。”

    这汉子说着就往前走,要到河边取水去。

    刘琮听了有门道,就一把抓住这汉子的胳膊,吩咐梁柱儿掏了一把钱给他,说:“只是想着找几个嫩鸡快活一下,这位大哥指点一下。”

    “其实我也不熟悉,我也是老板娘临走的时候现雇的看门伙计,來了以后,老板娘安排我在这里看门,随口说自己要带着家当到槐树沟去住着,等曹兵撤了以后再回來。”

    刘琮就问这槐树沟具体地方,这看门的汉子就指点了一下,说:“离这里有五十多里路远呢,几位军爷,你们要找快乐,就早早走吧,晚走了,恐怕天黑以前回不來了呢。”

    刘琮一听就满心欢喜,调转马头转过柳树林子,就踏上了去槐花沟的道路。

    刚走了几步,心中产生一种预感,总是觉得沒有着落,刚才辞别这守门的汉子时候,又闻到了一股异样的气味,就多了份心思,嘱咐麻杆儿说:“你就留在这里等着,万一兵营里有什么急事,要找我的时候,你就在这里答复一下。

    这里到槐花沟,來去百十里路,不用一个时辰,我就回來了。”

    麻杆儿摸了摸腰上的佩刀,答应着留下來了。

    刘琮就带着梁柱儿穿过树林,往槐花沟的路上走去。

    此时西边的太阳已经转到了下落的山尖之上,刘琮看看天色嘟哝道:“天黑以前一定会赶回來的,不能在那里宿了,怕军营里边有急事呢。”

    嘟哝道这里自己又忍不住笑:“这是什么事呢?放着这边的大事不管,一门心思出去寻开心,恐怕亘古以來从來沒有的呢。”

    正这样想着,已经出了新野东门,沿着那烟柳居伙计指点的道路,往槐花沟走去。

    前边是一天迷蒙的小路,曲曲弯弯隐隐约约的望山中延伸着,走了一会,小路就隐沒在乱树林中,刘琮在前边打马急行,梁柱儿和三个亲兵随后跟着。

    就这样在乱树林里曲里拐弯的走了一会,天色竟然渐渐暗了下來。

    刘琮感到疑惑:“才走了多大一会啊,怎么这天就暗了下來呢。”又一想:“山间天短落日早,这也是正常的。”

    又走了一会,出了这乱树林子,刘琮抬头看时,只见前边是一片十分空旷的山谷,朦胧的夜色之中,这山谷给人一种深远辽阔无边的空旷感受,刘琮感叹道:“卧槽,从來沒见过这样幽深寂静的去处,小路朦朦胧胧的,天色渐渐暗了下來,还想着去槐花沟,谁知道槐花沟在哪里呢,再说了,就是去了槐花沟,天黑之前也回不來了。”

    于是刘琮决定回去:“如果是痛痛快快的到了槐花沟,和那野鸡们睡上几盘,马上回到新野,此事也不为过。

    但是,就这样糊涂的地方,进去以后到哪里找槐花沟呢,算了,什么几把好东西,不过是几个窑姐,到处有呢,何必这样麻烦。”

    刘琮嘟哝道这里就调转马头吩咐梁柱儿:“回去,回新野去,不去槐花沟了。”

    梁柱儿就笑起來,说:“二爷,想着做的事情做不成,今天晚上这觉还有法睡吗,去吧去吧,不是说这槐花沟不远吗。”

    “不去了不去了,柱儿你看,天也黑了,前边迷迷蒙蒙的一个大山谷,谁知道怎么走,回去。”

    梁柱儿听了,探头往前看看,看见了山谷,就伸伸舌头说:“可不是,这样的地方进去了也难一出來。”

    于是就调转马头,要从原路打回,刚走了几步,只见前边是一溜石壁,沿着石壁往前,可见一条小路曲里拐弯的延伸着,大家走了一会,前边又是一片乱树林子,小路就隐沒在树林里变了。

    刘琮他们到了树林跟前,只见荒草过膝,乱树遮目,哪里还有道路。

    夜色迷蒙了眼前的一切,刘琮他们迷了路了。

    这是从來沒有遇到的事情,刘琮从來不知道什么是迷路,无论在穿越前还是穿越后。

    这次就迷了路了,他就带着梁柱儿四个人这边一头那边一头的到处乱走,走來走去竟然是一条道路也看不见,不用说是往新野去的道路,就是往别的任何一个地方的道路也沒有一条。

    这时候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就在这山中,伸手不见五指,刘琮一手扯着白马雪王的缰绳,忍不住笑道:“柱儿,他奈奈的,今天晚上是走不出这大山去了。

    你说,我们怎么就糊涂在这山谷里了呢,迷路了,迷路了。

    哈哈哈哈,柱儿,今天晚上我们就睡在这山谷里吧。”

    梁柱儿就答应着,说:“二爷二爷,有个和尚看好了屠夫的老婆,想着把好事做成,就常常到这屠夫家里化缘。

    每次都是这样,,等屠夫出门卖肉去了,他就过來化缘,弄的屠夫老婆很害怕。

    那天等屠夫回來以后就和屠夫说了,屠夫就出了个道道,教着他老婆做个机关教训一番这和尚。

    这天屠夫又出去卖肉去了,和尚又來化缘,屠夫老婆就表现出一番热情,看看就要亲热到一起了,门外有人打门。

    屠夫老婆就假装害怕的样子,将这和尚骗到旮旯里藏着。

    屠夫进门以后,他老婆做了个手势,告诉他和尚藏在那里。

    屠夫就嘟哝说‘今天卖肉真顺,出门就遇到订货的,说是家里有喜事,要一套下货,恩,我得赶紧给人家煮熟,’

    于是屠夫夫妻俩就忙活起來了,一会的工夫就烧开了热水,屠夫就开始刷锅,刷了一会,就把那半锅热水舀出來往旮旯里倒,一气舀了几瓢,都倒在了和尚的秃头上了。

    这和尚不敢吱声,只好咬牙挨着。

    哈哈哈哈,二爷,等屠夫两口家把热水倒完了,就找了个借口出了门,倒出工夫來让和尚逃出门去。”

    梁柱儿说到这里,刘琮和三个亲兵都笑起來。

    笑了一会,刘琮问:“柱儿,你奶奶的什么意思,笑话我吗。”

    “哪里哪里,二爷,哪敢笑话您呢,只是我觉得,二爷今天出來散心效果不好,想做的事情沒有做成,还迷路在这深山里了。

    这一宿看样子就得在这深山里熬过去了。

    二爷二爷,我怎么就感觉的您今天晚上就像那那和尚一样呢,,猪头肉沒捞着吃,反被烫了一头大燎泡。”

    “噗嗤。”刘琮就笑出了鼻涕,一边骂着就找东西教训梁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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