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士兵走了,刘琮往曹营方向看时,只见曹营的大门已经打开,一队队曹兵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出了营门,往清凉山前的河谷宽阔处走來。

    刘琮见了,转脸看看天色,笑道:“曹彰这傻逼,还真的遵守时间,说是辰时出兵,一分一毫也不差。”

    笑到这里就不再说什么,就将身子倚在护栏上,坐着打盹。

    刘琮打了一个盹,清醒过來,摇摇头,看看曹兵,只见曹兵已经列好阵势,大约有三四万人马,列成了一个方阵,阵中飘扬着数十面彩旗,阵前边是三四十名骑兵簇拥着几员将领。

    刘琮再看看自己大营前边,竟然连一个人影也沒有,就忍不住笑起來:“叫曹彰那傻逼在那里等吧,老子我下去睡觉。”说着就要下來,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來,刘琮摸摸额头欢喜道:“卧槽,在这里当瞭望哨士兵滋味不错嘛,多凉快。”说着又回过身來坐下合上两眼嘟哝说:“这下子我可真要打个盹了,昨天晚上喝大了,和袁瑛庞自慧办那事情又是办的太急了,有些劳累呢。”

    刘琮嘟哝到这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來,低头看看梁柱儿疑惑的仰头望着自己,就吩咐:“有事就喊我,我要打个盹呢。”

    刘琮这小子一个盹打到午饭以后,下边梁柱儿就盘上瞭望塔推他:“二爷二爷,您醒醒看看,那边曹兵过來十几个人马呢。”

    刘琮就被喊醒了,站起來揉揉眼睛看时,可不是,只见曹营那边两个军官装束的人带着七八个士兵过來了,來到荆州兵营前边,还摇晃着胳膊喊道:“你们荆州兵马真是不守信誉,我奉我家主将之命,过來责问你们,你们为什么不遵守约定出兵列阵厮杀。”

    这些话刘琮听得清清楚楚的,他就知道魏延会遵照自己的吩咐回答,刚想到这里,你魏延站起來伏在鹿柴之上说:“有劳你这位将领过來传话了,请你回去转达家主将刘总管的口信,就说我家刘总管说了,为自己的失约之事深感抱歉,对不起,请原谅。

    我家刘总管昨天晚上忽然患病,一直卧床不起,实在是难以赴约。

    今天吃了药,稍稍见强,本來想着出营厮杀,无奈实在是感到体力不支。

    这样吧,请你回去转达,就说我家刘总管说了,明天一早,一定出营厮杀。

    明天见,恕不远送。”

    这过來传话的曹兵听了魏延的回答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嘟嘟哝哝的调转马头回去复命了,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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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章骒马出阵骗曹兵

    刘琮见了,坐在瞭望塔上笑得几乎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嘟哝道:“曹彰这样实在,怎么带兵作战,我可看透了这小子,非败在我的手下不可,别的不用说,这种实实在在的性格就是带兵作战的大忌。

    呵呵呵呵,这曹彰怎么就不像他老爹曹操那样奸雄呢,像了谁,是不是错了种呢。”

    第二天,曹彰带着程昱以及数十员副将早早出了大营,就在昨天列阵的地方重新列好了阵势,然后擂鼓三通,等候着荆州兵马出营列阵。

    这时候刘琮依然坐在瞭望塔上望着曹兵发笑。

    却说曹兵列好阵势以后,三四万人马又是全神贯注的站在阵中等待着荆州兵出营列阵厮杀,但是,从早晨辰时列阵,一直等到巳时,竟连一根荆州兵毛也沒有等出來。

    这时候正是麦收的季节,傍晌的太阳火辣辣的照着这三四万曹兵,天空又是纹风不动,这些挺枪佩刀的曹兵能不热吗。

    天热且不说,心中还焦急紧张呢。

    还有一点心中不痛快,就是担心今天荆州兵还是不出來。

    虽然士兵们沒有一个喜欢厮杀的,但是,荆州兵老是失约这一点,无论如何在曹兵心中也是留下不愉快的感觉。

    就在全体曹兵满头热汗又急又恨的时候,刘琮就使了一个颜色给袁瑛,袁瑛见了,喊一声:“跟上。”喊罢走在前头。

    袁瑛出了营门的时候,梁柱儿赖胖子就一边一人,紧紧地护卫着袁瑛,往曹兵阵前走來。

    【刘琮站在瞭望塔上边,侧身依着护栏,看着袁瑛庞自慧一前一后骑着战马走着,那娇的身段随着战马身子的运动颤颤悠悠的,心中美滋滋的自语着:“哈哈哈哈,编派美人出战,前去戏弄曹兵,恩,要是曹操在这里,一定早就晕酥了。

    奈奈的,他那样好色,看到我这两个美人,能不馋得流口水吗。

    这次是他的儿子过來了,曹彰,说不定就是和他老爹一样的家伙呢。

    我且好好看着,别让那小子给我把两个美人抢了过去。”

    这时候刘琮又來了不正经,哪里管前边千军万马等着厮杀。

    说是这样说,但是,刘琮还是在这里仔细的盯着战场,关注着战场的变化,准备采取相应的措施。

    这时候袁瑛已经带着一队人马來到了曹兵阵前,相隔曹兵大阵只有一箭之远。

    看着袁瑛骑着精巧的矮种蒙古枣红战马,披着露出粉红裙角的银色两档铠甲,在一群精悍的荆州兵簇拥下一步步晃悠过來,满阵的曹兵不由得一齐惊诧起來,感叹之声同时响起:“啊,。”一口长气呼了出來,同时都像那看见猎物的王八,把那一条条鳖脖子都伸了出來,两只绿豆眼直直的盯着袁瑛,口腔里吞咽着大口的唾沫。

    远处的荆州兵瞭望塔上,刘琮依着护栏早就体会到了曹兵此时的感想,就恨道:“馋死你们这些几把东西。”

    刘琮恨到这里就转眼紧紧盯着曹彰,看看他是有什么表现。

    此时曹彰正立马在曹字号旗下边,等着荆州兵出來厮杀已经等了两天了,这是第二天,事前说好了刘琮今天出來,但是等过了巳时,荆州兵大营里边还是沒有人影晃动。

    曹彰就有几分怒气生了出來,不为别的,只为刘琮失信。

    在曹彰看來,刘琮不行:“古人云‘人无信而不立’像刘琮这样不讲信誉的人,岂能带兵作战,??????之前有过几次胜仗,也不过是瞎猫碰了死老鼠。”

    曹彰在马上这样想着,就在这时候,只听得三声炮响,好像那晴天霹雳一般,就把曹彰震惊过來,瞪眼看时,只见荆州兵大营前门已经被拉开了,从里边出來一队人马,中间一位骑在战马之上,身段嫋嫋娜娜的,好像是一位美人。

    曹彰还有些不相信,紧紧盯着看时,只见这枣红战马之上的将领越來越近了,身边还护卫着十几名剽悍的精兵,为了验证这将领的性别,曹彰仔细看看,看见这将令的铠甲下边露出了粉红色的裙角,曹彰就流出了口水,眼睑的口水流到了马脖子上。

    旁边卫兵一提示,曹彰就出溜一声将口水收回口里,转脸问程昱:“刘琮是个母的。”

    程昱还沒有说话,只见过來的荆州兵已经立住马匹,停在曹兵前边一箭之地,排列了一个齐整的队形,铠甲下边刘琮粉红色裙角的将领就喊了起來:“请那边曹兵主将说话。”

    曹彰听了,心中麻酥酥的一阵好滋味,转脸看看程昱,也不说话,策马上前一步,接上话茬说:“鄙人就是曹彰,敢问这位将军大名可是??????”

    “你小子实在是欠指教,不是我说,我是你姑奶奶呢,几年过去了,你小子怎么就连姑奶奶都不认识啦。”

    “姑奶奶,我怎么在荆州兵里边还有亲戚啊,老爹可是从來沒有说过呢。”曹彰想到这里就问,“您是我姑奶奶,我怎么沒有见老爹说过呢。”

    这边袁瑛就冷笑起來,恨道:“你和你爹都是那豺狼一般的品行,此时早已经酒醉饭饱了,吃穿不缺,也都当上了大官,哪一个还能认得旧日的亲戚,不用说亲戚,就是皇上皇后都随意欺负呢,哼。”

    袁瑛说到这里,冷笑一声,说:“曹彰,你听着,姑奶奶我过來有话和你说,不是过來训导你如何做人的,沒有那闲工夫。”

    这曹彰听了,傻呆呆的连忙点头,说:“姑奶奶有话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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