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彰带着程昱以及数十员副将早早出了大营,就在昨天列阵的地方重新列好了阵势,然后擂鼓三通,等候着荆州兵马出营列阵。

    这时候刘琮依然坐在瞭望塔上望着曹兵发笑。

    却说曹兵列好阵势以后,三四万人马又是全神贯注的站在阵中等待着荆州兵出营列阵厮杀,但是,从早晨辰时列阵,一直等到巳时,竟连一根荆州兵毛也沒有等出來。

    这时候正是麦收的季节,傍晌的太阳火辣辣的照着这三四万曹兵,天空又是纹风不动,这些挺枪佩刀的曹兵能不热吗。

    天热且不说,心中还焦急紧张呢。

    还有一点心中不痛快,就是担心今天荆州兵还是不出來。

    虽然士兵们沒有一个喜欢厮杀的,但是,荆州兵老是失约这一点,无论如何在曹兵心中也是留下不愉快的感觉。

    就在全体曹兵满头热汗又急又恨的时候,刘琮就使了一个颜色给袁瑛,袁瑛见了,喊一声:“跟上。”喊罢走在前头。

    袁瑛出了营门的时候,梁柱儿赖胖子就一边一人,紧紧地护卫着袁瑛,往曹兵阵前走來。

    【刘琮站在瞭望塔上边,侧身依着护栏,看着袁瑛庞自慧一前一后骑着战马走着,那娇的身段随着战马身子的运动颤颤悠悠的,心中美滋滋的自语着:“哈哈哈哈,编派美人出战,前去戏弄曹兵,恩,要是曹操在这里,一定早就晕酥了。

    奈奈的,他那样好色,看到我这两个美人,能不馋得流口水吗。

    这次是他的儿子过來了,曹彰,说不定就是和他老爹一样的家伙呢。

    我且好好看着,别让那小子给我把两个美人抢了过去。”

    这时候刘琮又來了不正经,哪里管前边千军万马等着厮杀。

    说是这样说,但是,刘琮还是在这里仔细的盯着战场,关注着战场的变化,准备采取相应的措施。

    这时候袁瑛已经带着一队人马來到了曹兵阵前,相隔曹兵大阵只有一箭之远。

    看着袁瑛骑着精巧的矮种蒙古枣红战马,披着露出粉红裙角的银色两档铠甲,在一群精悍的荆州兵簇拥下一步步晃悠过來,满阵的曹兵不由得一齐惊诧起來,感叹之声同时响起:“啊,。”一口长气呼了出來,同时都像那看见猎物的王八,把那一条条鳖脖子都伸了出來,两只绿豆眼直直的盯着袁瑛,口腔里吞咽着大口的唾沫。

    远处的荆州兵瞭望塔上,刘琮依着护栏早就体会到了曹兵此时的感想,就恨道:“馋死你们这些几把东西。”

    刘琮恨到这里就转眼紧紧盯着曹彰,看看他是有什么表现。

    此时曹彰正立马在曹字号旗下边,等着荆州兵出來厮杀已经等了两天了,这是第二天,事前说好了刘琮今天出來,但是等过了巳时,荆州兵大营里边还是沒有人影晃动。

    曹彰就有几分怒气生了出來,不为别的,只为刘琮失信。

    在曹彰看來,刘琮不行:“古人云‘人无信而不立’像刘琮这样不讲信誉的人,岂能带兵作战,??????之前有过几次胜仗,也不过是瞎猫碰了死老鼠。”

    曹彰在马上这样想着,就在这时候,只听得三声炮响,好像那晴天霹雳一般,就把曹彰震惊过來,瞪眼看时,只见荆州兵大营前门已经被拉开了,从里边出來一队人马,中间一位骑在战马之上,身段嫋嫋娜娜的,好像是一位美人。

    曹彰还有些不相信,紧紧盯着看时,只见这枣红战马之上的将领越來越近了,身边还护卫着十几名剽悍的精兵,为了验证这将领的性别,曹彰仔细看看,看见这将令的铠甲下边露出了粉红色的裙角,曹彰就流出了口水,眼睑的口水流到了马脖子上。

    旁边卫兵一提示,曹彰就出溜一声将口水收回口里,转脸问程昱:“刘琮是个母的。”

    程昱还沒有说话,只见过來的荆州兵已经立住马匹,停在曹兵前边一箭之地,排列了一个齐整的队形,铠甲下边刘琮粉红色裙角的将领就喊了起來:“请那边曹兵主将说话。”

    曹彰听了,心中麻酥酥的一阵好滋味,转脸看看程昱,也不说话,策马上前一步,接上话茬说:“鄙人就是曹彰,敢问这位将军大名可是??????”

    “你小子实在是欠指教,不是我说,我是你姑奶奶呢,几年过去了,你小子怎么就连姑奶奶都不认识啦。”

    “姑奶奶,我怎么在荆州兵里边还有亲戚啊,老爹可是从來沒有说过呢。”曹彰想到这里就问,“您是我姑奶奶,我怎么沒有见老爹说过呢。”

    这边袁瑛就冷笑起來,恨道:“你和你爹都是那豺狼一般的品行,此时早已经酒醉饭饱了,吃穿不缺,也都当上了大官,哪一个还能认得旧日的亲戚,不用说亲戚,就是皇上皇后都随意欺负呢,哼。”

    袁瑛说到这里,冷笑一声,说:“曹彰,你听着,姑奶奶我过來有话和你说,不是过來训导你如何做人的,沒有那闲工夫。”

    这曹彰听了,傻呆呆的连忙点头,说:“姑奶奶有话请讲。”

    “我问你,为人处世立身的根本是什么。”

    这问題难不倒曹彰,所以他张口就答出來了:“守信,人无信而不立嘛。”

    “你守信吗。”

    “恩??????这个??????”

    “不是我说你,曹彰,那那块爹爹曹操就不是一个正经东西,恩,在京城洛阳和袁绍结为异性兄弟,还起过誓,说什么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

    看看,袁绍被他逼死了十几年了,他怎么还不去死呢。

    你们父子这些沒有出息的东西,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呢。”

    袁瑛骂了一阵,把曹彰骂得面红耳赤的,低头不语。

    旁边程昱倒是看出了门道:“小将军,我们三四万精兵在这里,不应当听这娘们瞎嚷嚷,我看,他那里不过就是一千左右的兵马,我们马上带兵混杀过去,将她们一窝端了。”

    曹彰自觉得自己深通谋略啊,一听程昱这样说话,急忙制止道:“别别,说不定这是刘琮的诱兵之计呢,再说??????先听听姑奶奶说什么。”

    程昱就反感起來,恨道:“什么姑奶奶,那是袁绍的闺女,嫁给了刘琮,小将军要是看好了喜欢上了,就围上去将她活捉过了,今天晚上收在屋里睡了就是了。”

    曹彰听了,又是咽了一口唾沫,嘟哝说:“先听听她怎样说话,再想办法。”心里想:“这样美得美人,怎么能动抢,我们成了土匪啦,最好商议着把她娶过來。”

    这边袁瑛又说话了:“曹彰,你既然知道守信是做人之本,你为什么不守信誉,暗下毒手。”

    这话把曹彰问的糊涂傻了,愣了好一会,才反问:“我怎么暗下毒手啦。”

    “你如实说來,这几天你在前边这清凉河水里边下了什么毒药。”

    “沒有啊,我曹彰从來不会下毒药的,也不知道什么是毒药呢。”

    “哼哼,说得好听,我就告诉你吧,曹彰,你和你老爹厮杀不过刘琮,就想了一个小人的暗害之计,下毒药來药杀刘琮和荆州兵。

    前天,刘琮总管下战书的时候说的明白,昨天就带兵出战,谁知道前天晚上喝酒以后,多喝了一碗热水,就生了病,上吐下泻,窝在床上,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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