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恨到这里就转眼紧紧盯着曹彰,看看他是有什么表现。
此时曹彰正立马在曹字号旗下边,等着荆州兵出來厮杀已经等了两天了,这是第二天,事前说好了刘琮今天出來,但是等过了巳时,荆州兵大营里边还是沒有人影晃动。
曹彰就有几分怒气生了出來,不为别的,只为刘琮失信。
在曹彰看來,刘琮不行:“古人云‘人无信而不立’像刘琮这样不讲信誉的人,岂能带兵作战,??????之前有过几次胜仗,也不过是瞎猫碰了死老鼠。”
曹彰在马上这样想着,就在这时候,只听得三声炮响,好像那晴天霹雳一般,就把曹彰震惊过來,瞪眼看时,只见荆州兵大营前门已经被拉开了,从里边出來一队人马,中间一位骑在战马之上,身段嫋嫋娜娜的,好像是一位美人。
曹彰还有些不相信,紧紧盯着看时,只见这枣红战马之上的将领越來越近了,身边还护卫着十几名剽悍的精兵,为了验证这将领的性别,曹彰仔细看看,看见这将令的铠甲下边露出了粉红色的裙角,曹彰就流出了口水,眼睑的口水流到了马脖子上。
旁边卫兵一提示,曹彰就出溜一声将口水收回口里,转脸问程昱:“刘琮是个母的。”
程昱还沒有说话,只见过來的荆州兵已经立住马匹,停在曹兵前边一箭之地,排列了一个齐整的队形,铠甲下边刘琮粉红色裙角的将领就喊了起來:“请那边曹兵主将说话。”
曹彰听了,心中麻酥酥的一阵好滋味,转脸看看程昱,也不说话,策马上前一步,接上话茬说:“鄙人就是曹彰,敢问这位将军大名可是??????”
“你小子实在是欠指教,不是我说,我是你姑奶奶呢,几年过去了,你小子怎么就连姑奶奶都不认识啦。”
“姑奶奶,我怎么在荆州兵里边还有亲戚啊,老爹可是从來沒有说过呢。”曹彰想到这里就问,“您是我姑奶奶,我怎么沒有见老爹说过呢。”
这边袁瑛就冷笑起來,恨道:“你和你爹都是那豺狼一般的品行,此时早已经酒醉饭饱了,吃穿不缺,也都当上了大官,哪一个还能认得旧日的亲戚,不用说亲戚,就是皇上皇后都随意欺负呢,哼。”
袁瑛说到这里,冷笑一声,说:“曹彰,你听着,姑奶奶我过來有话和你说,不是过來训导你如何做人的,沒有那闲工夫。”
这曹彰听了,傻呆呆的连忙点头,说:“姑奶奶有话请讲。”
“我问你,为人处世立身的根本是什么。”
这问題难不倒曹彰,所以他张口就答出來了:“守信,人无信而不立嘛。”
“你守信吗。”
“恩??????这个??????”
“不是我说你,曹彰,那那块爹爹曹操就不是一个正经东西,恩,在京城洛阳和袁绍结为异性兄弟,还起过誓,说什么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
看看,袁绍被他逼死了十几年了,他怎么还不去死呢。
你们父子这些沒有出息的东西,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呢。”
袁瑛骂了一阵,把曹彰骂得面红耳赤的,低头不语。
旁边程昱倒是看出了门道:“小将军,我们三四万精兵在这里,不应当听这娘们瞎嚷嚷,我看,他那里不过就是一千左右的兵马,我们马上带兵混杀过去,将她们一窝端了。”
曹彰自觉得自己深通谋略啊,一听程昱这样说话,急忙制止道:“别别,说不定这是刘琮的诱兵之计呢,再说??????先听听姑奶奶说什么。”
程昱就反感起來,恨道:“什么姑奶奶,那是袁绍的闺女,嫁给了刘琮,小将军要是看好了喜欢上了,就围上去将她活捉过了,今天晚上收在屋里睡了就是了。”
曹彰听了,又是咽了一口唾沫,嘟哝说:“先听听她怎样说话,再想办法。”心里想:“这样美得美人,怎么能动抢,我们成了土匪啦,最好商议着把她娶过來。”
这边袁瑛又说话了:“曹彰,你既然知道守信是做人之本,你为什么不守信誉,暗下毒手。”
这话把曹彰问的糊涂傻了,愣了好一会,才反问:“我怎么暗下毒手啦。”
“你如实说來,这几天你在前边这清凉河水里边下了什么毒药。”
“沒有啊,我曹彰从來不会下毒药的,也不知道什么是毒药呢。”
“哼哼,说得好听,我就告诉你吧,曹彰,你和你老爹厮杀不过刘琮,就想了一个小人的暗害之计,下毒药來药杀刘琮和荆州兵。
前天,刘琮总管下战书的时候说的明白,昨天就带兵出战,谁知道前天晚上喝酒以后,多喝了一碗热水,就生了病,上吐下泻,窝在床上,爬不起來了。
初始还不知道你们下毒,想着今天出來厮杀,但是,又喝了几碗清凉河里的水,病情越來越重了。
你就如实说來,到底是在这河水里边下了什么药,我回去设法给他撮解药去。”
呵呵,这下子可难住了曹彰,搜肠刮肚想了好一会,实在是沒有想起來自己下过什么毒药,根本沒有的事啊,于是就回答:“姑奶奶,我曹彰对天发誓,要是下了毒药,久候死于乱箭之下。
我实在是沒有在清凉河里下毒药,恩,您不信也沒有法子。
只是有那军营里边的马粪马尿都流在了河里,至于毒药??????我们也是喝这清凉喝水,怎么会下毒呢。”
袁瑛听了,低头嘟哝几声:“倒也是,你们不会下毒,但是,我家刘总管这下子可是实在是病的不轻啊,这可是怎么样厮杀呢。”
袁瑛嘟哝这些话,都被曹彰和程昱他们听见了,只见两个人相视一笑,还沒有说什么,又听见袁瑛说:“我说曹彰啊,我是你姑奶奶,今天就对你说几句话,你可好好听着。
这样吧,我按照刘总管的意思來向你传话,我们刘总管因为忽发暴病,沒法带兵厮杀,就吩咐我出來和你协商,我们不想着厮杀了,想着带兵撤回许昌。” 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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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章免战三天
袁瑛继续说:“这样,两下和好吧,双方以黄河为界,你们占据着黄河以北,我们驻扎在黄河以南,从此后各家过自己的日子,互不侵犯,你看行吗。”
曹彰程昱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带兵过來厮杀能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只想着怎么样杀败荆州兵,怎样把失去的土地夺回來,可是从來沒有想到两下协商着罢兵的事情。
再说了,这样的事情不是他能决定的,有长安的老爹曹操在那里掌舵呢,自己岂敢随便拨弄船只。
就因为这样,曹彰听了袁瑛的话,也沒法答复,只好转脸看看程昱,征求他的意见。
程昱就低声嘟哝了几句话,曹彰听了,就高声喊道:“这事一时难以作出决定,还得从长计议,等我们回去请示一下丞相再答复你们。
你可记住了,在这段时间之内,我们不想着停止厮杀。
明天,我们照样在这里交战,你回去以后,转告刘琮,就说我说的,为将着带兵作战,能战则战,不能战则退,不能退则逃,不能逃则降,不能降则死,两军厮杀,是一场暴力行动,只有双方拼实力,各自沒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这个??????今天暂且这样,各自回营休息,我当着众人的面宣布,明天,就在这里,双方继续交战,一定比出一个输赢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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