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知道一时说不明白,就回话说:“闭住你的嘴,老老实实的躺着吧,这是妖魔鬼怪过來了,你不老实,小心被他捉去。”

    梁柱儿听了,急忙低头藏身在马背后边,再也不敢多说。

    刘琮这时候就静下心來想:“记得穿越之前看新闻时,只有春天才经常看到沙尘暴,这时候是九月初,正是中秋节气,怎么秋天还会有沙尘暴呢,奈奈的,穿越过來以后,到了这东汉末年,什么怪事都有。”

    这场狂风卷着飞沙走石的沙尘暴,一直狂呼乱叫了两天两夜才刹住了,这两天两夜,刘琮和三千荆州铁骑一直窝在原地不动。

    士兵可以就这沙粒吃点干粮喝口水,马匹呢,简直就是不吃不喝,一直这样考着,一直考到沙尘暴过去了,这才艰难的起來走动一下,但是,基本上连站也站不住了,怎样走动。

    刘琮起來以后,看看旁边的梁柱儿赖胖子和十几个亲兵,个个都是不见了真面目,大部人员此时半截身子都埋在沙土之中,满脸的黄尘积攒了有半尺后,脸上活动的只有两只眼睛,张口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口牙齿,这才敢认得是一个活人。

    刘琮见了,哈哈哈哈大笑一阵,然后抖动身子了,挖耳朵抠鼻口,将满脸的沙粒黄尘都落下來,只觉得从领口往下开始过了脊梁到胯间有大量的沙粒滚落,解开裹脚看时,从两条裤脚里流出了足足一袋子沙土。

    刘琮忍不住又笑了几声,看看士兵们,此时也都站了起來整理着盔甲和衣服,马匹此时也能站立住了,也都站在沙地上抖动着皮毛清理着沙尘。

    等着一切处理完毕之后,刘琮抬起头來看时,只见这上午的天空竟然是这样的碧蓝,蓝的几乎透明一般;再看地面,只见前天下午看见的塞上荒漠的景色早已当然无存,一眼望去,只见是满目漫漫地黄沙,哪里还有一棵枯草。

    尽管天是这样的蓝,地面是这样的黄,蓝黄对比的天地之间景色是这样的瑰丽美妙,但是,刘琮一时有些惊慌了:“很危险呢,两天两夜,战马沒吃一口草沒喝一口水,看看这样的天地,根本不知道哪里有水,这可怎么办呢,把战马饿死了渴死了可就麻烦了呢。”

    但是,天下是从來沒有难住刘琮,他决定:“先找找水源,只要找到水,后边的事情慢慢來。”

    于是,刘琮转脸看看梁柱儿,本來要吩咐他出去找水的,看看他那满脸疲惫的样子,就吩咐:“都在这里等着,我出去一下。”说罢翻身上马,低头对白马雪王说:“走吧伙计,跟我找水去。”

    雪王是神骏,经得起劳累,耐得住辛苦,听了刘琮吩咐,长嘶一声:“味儿,,呵呵呵呵。”撒开四蹄往远处奔去。

    刘琮骑在马上,打量着四处的地面,寻找着水源河流,大约走了百十里路,终于看见了一条峡谷。

    刘琮立马在峡谷岸边就听得下边流淌水声,策马靠近岸边看时,只见一条清冽的河水从峡谷底部哗啦啦流淌着。

    刘琮急忙寻路下到谷底,下马给雪王松了肚带,让它喝水,然后自己解开盔甲,蹲下身來伸手舀水洗脸。

    住了一会,雪王喝足了水,刘琮一边整理衣服盔甲,准备回去,忽然听见下游有人生喧闹,自语道:“卧槽,把魏延他们干坏了,我过來的时候,他们随后就到了。”

    嘟哝道这里抬头望下游看时,却是因为峡谷曲折,河水消失在拐弯处,什么也看不到。

    刘琮就整理好衣服盔甲牵着白马雪王上來岸边,循声往下游走去,拐过一段峡谷,低头看时,只见下边河水这边有一群人马正在那里牵马饮水,大约有那百儿八十的样子。

    刘琮正想着吆喝一声,忽然心生疑忌,自语道:“怎么只來了这几个人,不会只过來这么几个人吧,我带着三千多荆州铁骑呢。”

    刘琮就低头仔细看起來,这一看倒是看出了门道,只见下边这些人马的装束竟然和荆州铁骑不一样,穿的那衣服不像那衣服,啰啰嗦嗦当当朗朗的。

    有几个上身还是包着一块光板羊皮,腰间乱七八糟的系着带子,佩刀不长,却是弯度很大。

    此时又听得他们说话,乱七八糟的竟然是一句也听不懂,个个嬉笑着,满身散发着一股粗野颟顸气息。

    【刘琮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人马,一时搞不清楚他们是一些干什么的家伙。

    看着他们在河边一边饮马一边说笑着,刘琮忽然想起來了,想起來穿越之前看电视时候在画面上看见的北国士兵,就感叹一声:“哦,这是些鲜卑人马吧,可是,怎么來到了这里呢。”

    又一想:“是了,这里是北地郡,快到长城了,离鲜卑地面越來越近了??????但是,北地郡还是大汗的地面啊,怎么就让鲜卑人进來了呢。”

    刘琮这样心想着,就打算着弄明白这事情,便咬咬牙冷笑道:“等我把他们调上來问明白再说。”

    想罢,将手指送紧口中,蓄足腹气发力打了一个尖利的口哨。

    这口哨十分刺耳,震得峡谷两岸回声不绝,下边的匈奴人马就惊叫起來:“哇呀哈,什么声音。”

    “啊呀,那里响起了呼哨声,这么刺耳。”

    “??????”

    慌乱一会,他们就看见了峡谷峭壁之上的刘琮。

    只见在蓝天存托之下,一员大将骑白马横钢刀,就像一座雪山似的立马在峭壁之上,目光似电,吼声如雷,吼道:“下边是谁的人马,还不上來禀告。”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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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章峡谷遇到匈奴兵

    这些匈奴士兵仰面一见,又听得刘琮吼声,立时吓得哆嗦起來,个个颤颤抖抖的互相望着,满脸愁苦的样子,嘟哝着:“长生天啊,那方大神下凡了,??????我们不该过來,内地的大神要惩罚我们了。”

    只听得刘琮又是爆喝一声:“哪里的贼兵,竟敢到这里放肆喧闹,还不赶快上來禀告,等死吗。”

    这一声爆喝,又是震得峡谷两边回声莹莹作响,匈奴士兵就个个紧紧捂着耳朵,低头缩肩的牵着马匹踏着斜坡上來了,还沒有來到跟前,一股刺鼻的羊膻气就直扑刘琮而來。

    刘琮看着他们一个个颟顸粗野的样子,尽管低头缩肩的,但是,一双双贼眼却是滴溜溜的四下巡视着,就提防着他们,开始问话:“你们是哪里的人吗。”

    一个穿戴得利索一些的的,看样子好像是当头的家伙,跪在地上仰面看了刘琮好一会,才回话说:“回大神的话,我们是匈奴于夫罗单于的旧部??????”

    他这样一说话,刘琮就记起來了,于夫罗曾是塞外匈奴单于,后來受东汉朝廷的诏命,带兵进來帮助朝廷镇压黄巾起义,后來,军阀混战,天下大乱,朝廷无力管理天下,于夫罗要带兵回到塞外,又因为塞外旧部发生叛乱,沒法回去了,只好留在中原靠着打家劫舍抢劫为生。

    后來于夫罗和活动在太行山燕山一带的白波义军联合起來,多次和袁绍战斗,之后,又和曹操发生过两次战斗,大败而逃,实力基本消失殆尽。

    想到这里,刘琮就问:“你们是于夫罗旧部,但是,于夫罗已经死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呢。”

    这匈奴军官就讲了,他说,只从那次和曹操作战失利以后,老单于于夫罗就带着我们往西北潜逃,一路上经过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渡过黄河,來到这北地郡。

    当年北地郡因为战乱,衙门太守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我们单于于夫罗就乘机占据了北地郡,就在这里住了下來,两年以后,于夫罗就去世了,我们现在是他的儿子赫拉右贤王属下。”

    刘琮一听,就警觉起來,问道:“你们既然住在了北地郡,怎么到这里來了,这里到北地郡有多远。”

    “禀告大神,北地郡离这里也不过就是二百里路,我们呢,是奉右贤王之命,买过來侦察内地情况。

    因为忽然间遇到沙尘暴,一时迷路,人困马乏的,就在这里停了下來,想不到冒犯了天神,请恕罪赎罪。”

    刘琮听了暗自发笑道:“奈奈的,怎么又称我为天神了。”这样思索着,就明白了此时这下家伙还对自己有敬畏感,就继续不露神色的盘问:“你们到汉地侦察什么情况,在北地郡住的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又要兴风作浪。”

    “是这样的,天神大人,我们是匈奴一支,现在实力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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