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的远处战鼓震天,木榻单于透过烟火往外看时,只见大队荆州兵排山倒海一般杀了过來,当前一员大将,骑白马横钢刀,就像那天神金刚一般冲锋在前头,马蹄之声踏着鼓点如疾风暴雨一般逼人。
木榻单于一见不好,喊道:“我的长生天啊,怎么刘琮还在这呢,撤吧,我们不是他的敌手啊。”喊罢,翻身上马,招呼一声:“都跟我撤,快啊。”
于是,木榻单于打马逃在前边。
大营之中的鲜卑兵马看见单于逃跑在先,发一声喊,一窝蜂的抛弃了兵营,尾随着木榻单于逃跑而去。
刘琮再后边见了,转脸对弗兰右贤王说:“看看,弗兰,木榻单于逃跑的方向正和我们预测的一样呢,咹,哈哈哈哈,开始追赶吧,恐怕得些时日呢。”
于是,鲜卑单于木榻带兵在前边逃,刘琮就带兵在后边追,就这样,两支军队在云中城北的荒漠枯草地上展开一场追击战。
按道理说,以刘琮的的速度來看,木榻单于是逃不过刘琮追击的,但是,这木塌单于多年生活在这塞北草原上,熟悉这里地形,逃跑起來的时候,道路任凭他选择;还有,木榻单于逃在前边,身后落伍的步兵就将道路拥塞,这也延缓了刘琮人马的追击速度。
所以,木塌逃跑的队伍始终在前边和后边得刘琮人马拉开两天的路程。
还有,刘琮追赶木塌人马的时候,心中还有一个念头:“穿越之前就期盼着到这塞外來游览一番,目的之一是为了领略一番塞外高原风光,其二呢,凭吊一番古战场。”
刘琮这样想着,有时候自己不理解自己:“我可能前世与塞外有缘,与史上卫青霍去病李广他们这些好汉有隔世神交,不然的话,为什么一直仰慕他们,今天,今天终于骑马带兵驰骋在旧日他们厮杀的古战场之上,我要尽兴而为,誓将边塞廓清,一举消除中原北边的世代威胁,建立一次不世之功,來他一个青山勒石留名,不辜负了我这伟大的穿越。”
刘琮带兵在后边不急不缓的追,鲜卑木榻单于在前边急急忙忙提心吊胆的逃,两下较劲到第四天傍晚的时候,刘琮抬头看时,前边横着一座巍峨的青山。
远远望去,这座青山不算高大,但是,横亘在这茫茫苍苍塞外荒漠之上,东西不见边际,好像一座屏障挡住了眼前这开阔的荒漠大草原。
刘琮立住马匹看着这青青的山峰,长长地舒了一口大气,转脸问梁柱儿:“眼前这座大山,你知道叫什么山吗。”
梁柱儿摇摇头说不知道:“二爷您真是的,我是下生第一次來这里呢,哪能知道,您说吧,这是什么山。”
刘琮发看看右贤王弗兰,只见右贤王微笑着不说话,就吩咐:“弗兰告诉他们,这是什么山。”
“这就是阴山。”右贤王弗兰说到这里,脸色有几分抑郁。
刘琮知道他为什么心情发生变化,就笑着问:“怎么啦弗兰,是不是思念起自己的祖宗來了。”
“可不是,谁能不思念自己的祖宗,面前的一切啊,我好想看见了祖宗横刀驰马在这里冲锋陷阵,唉,,,可惜啊,好一片祖宗的家业,竟然留在了鲜卑人手中。”
刘琮听了,带着鄙夷的神色看着弗兰,心中骂道:“你奈奈的弗兰,说什么你祖宗的家业,你那祖宗当年就不过是呼伦贝尔草地上的一群狼精,咹,不安心在哪里谋生,眼馋中原的膏腴之地和先进的文化,不想办法和睦相处,却是妄想凭借手中的利刀快马武力抢劫??????你那祖宗祸害了中原多少年呢。
卧槽尼玛,你还思念你那祖宗。
你既然有这样的心思,万万留你不得,哼,等着,等着我收拾了木榻单于以后,看看怎么样收拾了你。”
刘琮想到这里,看看天色已晚,又见这阴山中间有一条缺口,知道这是通往阴山以北的唯一渠道,觉得今天晚上不便于通过,就吩咐安营扎寨:“在这里住上一夜,明天休整一天,后天上路继续追击木榻单于。
奈奈的,我让你木塌先跑,你还能逃到天边外国吗。
这次我定了心思,无论你逃到哪里,就是钻进了老鼠洞,我也要将你抠出來。”
看着士兵们在支把帐篷,听着耳边轻微的风声,刘琮低头看看脚下的土地,用脚尖磨蹭着地面,喘了口长气,再放眼远望时,就记起了那首著名的古诗,不自觉吟道:“‘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重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吟咏到这里,看看四下,刘琮感慨道:“这是那个老儿写的來着,好诗,呵呵,现在我身临其境了呢,恩,当年匈奴失去了阴山以南的土地,路过这里的时候,莫不垂泪哭泣。
确实是好地方啊,一马平川的大草原,有这么一块地方,匈奴人要是老老实实地住在这里生活,和四邻和睦相处,怎么会??????连宗族都消亡了呢。”
刘琮感慨道这里,忽然看见远处有数条炊烟升腾起來,瞪眼仔细看时,好像是十几里路外,有人家住着,就來了兴趣:“看看去,看看他们是怎么样生活呢,还有??????哈哈哈哈。
听到说他们女人在家里守家带孩子,男人出远门放牧。
要是那个男人感到饥渴了,只要女主人愿意,进了帐篷造就是了。
恩,但是,别忘了把马鞭子搁在帐篷门上。
要是男主人回來了,他看见门口挂的别的男人的马鞭子,就会识趣的走开躲避,等里边好事干完了才回來送客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看去。”
刘琮笑够了,就揉揉眼睛,擦擦溢出來的眼泪,招呼梁柱儿:“喊过來胖子來,走,骑马,跟我往那边遛马去。”
【于是,三人乘马朝着远处的帐篷走來。
还沒有來到跟前,就被一条黄狗迎了上來。
这黄狗倒是剽悍,吼声也十分雄壮,刘琮一见就欢喜道:“想不到穿越过來什么事情都能看见,这黄狗怎么看着这样亲切,就和穿越之前在村里农家养的家犬一样的叫声。
刘琮就这样嘟哝着,再抬头看看前边的帐篷时,只见这帐篷悄沒声息的,好像是沒有人住似的。
但是,不远处的牛羊还有马匹引起了刘琮的主意,只听得这牛羊不停地叫唤着,马匹在那里打着响鼻,不时地用前蹄刨着枯草地。
看见马匹,刘琮忽然就警觉起來,只见这了停了八匹战马,都是马鞍在背上,鞍鞯辔头一应俱全,看样子这战马的主人刚刚下马不久。
刘琮机灵的搭眼四处看看,却是一个士兵人影也沒有,再往远处那几顶帐篷看时,也是家家帐篷旁边停着几匹战马,就是不见人员走动。
这时候这黄狗一边叫着一边往后退着,眼看來到了帐篷门口,刘琮一时多了心眼,定神看看这帐篷的门上,自己嘟哝道:“卧槽,门顶上搁了好几把马鞭子呢,这么多男人一起造,这家子能有多少女人啊。”
刘琮这时候就往自己的兵马那里思想:“我刚刚停了队伍,准备埋锅造饭了,还沒有派斥候出來侦察,怎么就來了这些士兵呢,抢在我前边和这帐篷里的女人干了起來,奈奈的。”
和女人玩耍的事情,刘琮从來是当仁不让的,他自己常常嘀咕:“江山丢了可以再打;心爱的女人要是被别人用了,那是沒法收场的。”
这时候刘琮又想着骂人,但是,忽然再此警觉:“哎呦,说不定就是鲜卑单于木榻??????那老儿藏在这里呢。”
刘琮想罢,厉声吩咐白马雪王:“冲上去,把帐篷掀了,我叫木榻单于在这里做好事,上去给他把卵子剜了。”
随着喊声响起,白马雪王跃上而起,起身在半空中有数丈高,像一朵流云,飞到帐篷跟前忽的一声,带着风声落下地來。
就在落地的一瞬间,跟前的黄狗吓得改了声,夹着尾巴哀嚎着逃到远处去了。
刘琮伸手一把扯住帐篷的顶棚,吼一声:“都给我滚出來吧。”一用力,只见这帐篷凌空而过,被扔到刘琮身后数丈远的地方。
只听得尘霾之中失声惊叫:“啊,。”,刘琮搭眼看时,只见四个男人,都是牧民装束,也沒有穿盔甲,坐在帐篷里边,惊恐的望着自己,暮色之中依然可以看出來他们一双眼睛的眼白部分都露出來,眼珠子几乎要掉下來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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