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发看看右贤王弗兰,只见右贤王微笑着不说话,就吩咐:“弗兰告诉他们,这是什么山。”

    “这就是阴山。”右贤王弗兰说到这里,脸色有几分抑郁。

    刘琮知道他为什么心情发生变化,就笑着问:“怎么啦弗兰,是不是思念起自己的祖宗來了。”

    “可不是,谁能不思念自己的祖宗,面前的一切啊,我好想看见了祖宗横刀驰马在这里冲锋陷阵,唉,,,可惜啊,好一片祖宗的家业,竟然留在了鲜卑人手中。”

    刘琮听了,带着鄙夷的神色看着弗兰,心中骂道:“你奈奈的弗兰,说什么你祖宗的家业,你那祖宗当年就不过是呼伦贝尔草地上的一群狼精,咹,不安心在哪里谋生,眼馋中原的膏腴之地和先进的文化,不想办法和睦相处,却是妄想凭借手中的利刀快马武力抢劫??????你那祖宗祸害了中原多少年呢。

    卧槽尼玛,你还思念你那祖宗。

    你既然有这样的心思,万万留你不得,哼,等着,等着我收拾了木榻单于以后,看看怎么样收拾了你。”

    刘琮想到这里,看看天色已晚,又见这阴山中间有一条缺口,知道这是通往阴山以北的唯一渠道,觉得今天晚上不便于通过,就吩咐安营扎寨:“在这里住上一夜,明天休整一天,后天上路继续追击木榻单于。

    奈奈的,我让你木塌先跑,你还能逃到天边外国吗。

    这次我定了心思,无论你逃到哪里,就是钻进了老鼠洞,我也要将你抠出來。”

    看着士兵们在支把帐篷,听着耳边轻微的风声,刘琮低头看看脚下的土地,用脚尖磨蹭着地面,喘了口长气,再放眼远望时,就记起了那首著名的古诗,不自觉吟道:“‘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重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吟咏到这里,看看四下,刘琮感慨道:“这是那个老儿写的來着,好诗,呵呵,现在我身临其境了呢,恩,当年匈奴失去了阴山以南的土地,路过这里的时候,莫不垂泪哭泣。

    确实是好地方啊,一马平川的大草原,有这么一块地方,匈奴人要是老老实实地住在这里生活,和四邻和睦相处,怎么会??????连宗族都消亡了呢。”

    刘琮感慨道这里,忽然看见远处有数条炊烟升腾起來,瞪眼仔细看时,好像是十几里路外,有人家住着,就來了兴趣:“看看去,看看他们是怎么样生活呢,还有??????哈哈哈哈。

    听到说他们女人在家里守家带孩子,男人出远门放牧。

    要是那个男人感到饥渴了,只要女主人愿意,进了帐篷造就是了。

    恩,但是,别忘了把马鞭子搁在帐篷门上。

    要是男主人回來了,他看见门口挂的别的男人的马鞭子,就会识趣的走开躲避,等里边好事干完了才回來送客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看去。”

    刘琮笑够了,就揉揉眼睛,擦擦溢出來的眼泪,招呼梁柱儿:“喊过來胖子來,走,骑马,跟我往那边遛马去。”

    【于是,三人乘马朝着远处的帐篷走來。

    还沒有來到跟前,就被一条黄狗迎了上來。

    这黄狗倒是剽悍,吼声也十分雄壮,刘琮一见就欢喜道:“想不到穿越过來什么事情都能看见,这黄狗怎么看着这样亲切,就和穿越之前在村里农家养的家犬一样的叫声。

    刘琮就这样嘟哝着,再抬头看看前边的帐篷时,只见这帐篷悄沒声息的,好像是沒有人住似的。

    但是,不远处的牛羊还有马匹引起了刘琮的主意,只听得这牛羊不停地叫唤着,马匹在那里打着响鼻,不时地用前蹄刨着枯草地。

    看见马匹,刘琮忽然就警觉起來,只见这了停了八匹战马,都是马鞍在背上,鞍鞯辔头一应俱全,看样子这战马的主人刚刚下马不久。

    刘琮机灵的搭眼四处看看,却是一个士兵人影也沒有,再往远处那几顶帐篷看时,也是家家帐篷旁边停着几匹战马,就是不见人员走动。

    这时候这黄狗一边叫着一边往后退着,眼看來到了帐篷门口,刘琮一时多了心眼,定神看看这帐篷的门上,自己嘟哝道:“卧槽,门顶上搁了好几把马鞭子呢,这么多男人一起造,这家子能有多少女人啊。”

    刘琮这时候就往自己的兵马那里思想:“我刚刚停了队伍,准备埋锅造饭了,还沒有派斥候出來侦察,怎么就來了这些士兵呢,抢在我前边和这帐篷里的女人干了起來,奈奈的。”

    和女人玩耍的事情,刘琮从來是当仁不让的,他自己常常嘀咕:“江山丢了可以再打;心爱的女人要是被别人用了,那是沒法收场的。”

    这时候刘琮又想着骂人,但是,忽然再此警觉:“哎呦,说不定就是鲜卑单于木榻??????那老儿藏在这里呢。”

    刘琮想罢,厉声吩咐白马雪王:“冲上去,把帐篷掀了,我叫木榻单于在这里做好事,上去给他把卵子剜了。”

    随着喊声响起,白马雪王跃上而起,起身在半空中有数丈高,像一朵流云,飞到帐篷跟前忽的一声,带着风声落下地來。

    就在落地的一瞬间,跟前的黄狗吓得改了声,夹着尾巴哀嚎着逃到远处去了。

    刘琮伸手一把扯住帐篷的顶棚,吼一声:“都给我滚出來吧。”一用力,只见这帐篷凌空而过,被扔到刘琮身后数丈远的地方。

    只听得尘霾之中失声惊叫:“啊,。”,刘琮搭眼看时,只见四个男人,都是牧民装束,也沒有穿盔甲,坐在帐篷里边,惊恐的望着自己,暮色之中依然可以看出來他们一双眼睛的眼白部分都露出來,眼珠子几乎要掉下來是的。

    刘琮伸手哗灵灵一声抽出皇赐宝剑,喝问:“你们那一个是木榻单于,快站起來。”

    这四个牧民就翻身跪在刘琮马前叩头喊道:“将军,我们不是木榻单于,也不是木榻的兵,我们只是这里的放牧人,天冷,正在家里暖和呢。”

    刘琮觉得他们说的不实在,疑点太多,想:“奶奶的,胡说什么呢,恩,就说你们这里风俗两样吧,也不至于四个男人造一个女人啊。”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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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章放那女人走

    想到这里就用宝剑指着那皮子下边的女人问:“那是谁。”

    “这里的??????女人家。”

    刘琮一转脸,看见那八匹战马依然在那边打响鼻刨蹄子,就问:“怎么这么多马匹。”问到这里,再也不啰嗦,厉声命令梁柱儿:“过去,问他们实话,不说实话就给我砍了。”

    梁柱儿赖胖子听了,拔剑在手,抢过一步來,剑指着四个男人问:“说吧,要死要活。”

    这四个家伙就哭着叩起头來,连连求饶,“将军要问什么话,只要我们知道的,一定如实汇报,只求将军饶我们一命。”

    刘琮就吩咐他们将自己的身份如实汇报,这几个家伙就说了,说自己都是木榻单于的属下人马,因为逃跑劳累过度就落伍了,好不容易才奔到这里,远远地看见将军您的人马追了上來,无奈之下,就投到这里來了,想着装成这家的主人蒙混过去。

    初时以为将军的人马不会顾得路边的事情,会一路追赶下去,谁知道将军竟然在这里扎下了大营??????,“被将军活捉了,也是天意,沒法子,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只求将军饶命。”

    “木榻单于过去多长时间了。”刘琮问。

    当头的那个鲜卑兵就说:“正午的时候,我们远远地看见,木榻单于的人马就已经过了前边的山口??????过了山口,也不会走得太远,木榻的人马,也都是累的走不动了,将军您追的太急了,我们几乎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沒有。”

    刘琮一听就笑起來,骂道:“奶奶的,我知道你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去,所以就放慢了步伐,为的是沿途勘察地势??????要不是这样,哼,木榻单于休想逃过这阴山大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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