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说到这里,温和地问右贤王:“弗兰,这下子你知道了我为什么不早早活捉木榻单于了吧。

    呵呵,征服这塞外的胡人,不能单靠武力杀死他们,要攻心为上,依靠我们的实力,令他们心服口服,敬畏中原的势力,从此后老老实实的放牧牛羊,正常和内地交往,只有这样,边关才能长期稳定。”

    右贤王听了,拍掌道:“呵呵呵呵,原來主公想的是这样长远啊,服了服了,末将服了。”

    刘琮说:“我之所以沒有及早追杀木榻单于,还有一个天气的原因。”

    刘琮说到这里,看看大家,继续说:“眼下【正是十月的天气,在这高纬度地区,十月就要开始下雪了。

    好在今年下雪晚,进了十月,还沒见雪花。

    但是,呵呵,我们不可掉以轻心,万一我们追杀太急,木榻单于带兵不在这金银山驻扎,而是往北方的杭爱山逃去,我们再追赶过到杭爱山,一场大雪封了山,呵呵呵呵,恐怕我们不断消灭不了木榻单于,就是我们自己也沒法全身而退了。”

    刘琮说到这里,只见众将一个个都张口结舌的样子,就笑起來,说:“所以,趁着天气晴朗,一定要设法将木榻单于留下來,就让他在这里集结队伍,一月之内,我们必须将木榻单于教训的回心转意。

    从此以后,让塞外的游牧民族,不管是匈奴还是鲜卑,也不管是回鹘还是契丹,都让他们长上记性,记住了,关内的汉人是不好惹的。

    让他们知道从此后老老实实地在这关外放牧牛羊就是唯一的谋生之道。”

    众将听了,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便集合三千荆州铁蹄,驱赶着两千匹战马,驮着粮食辎重,往阴山峡谷而來。

    其余人马粮草辎重,有刘封关平带领,随后进发,准备过了阴山峡谷之后,在峡谷北边择地安营扎寨。

    此时,刘琮带着魏延邓豹梁柱儿他们已经來到峡谷南口。

    刘琮抬头看时,只见这史上著名的阴山,竟然是光秃秃的一条山脉,放眼东西看时,只见山势巍峨陡峭起伏不平,却是寸草不生,整座山峰,就好像是一天浅褐色的沙丘高高地矗立在开阔的草原北边,默默无声的兀立着,迎接着东汉末年唯一一支光顾着里的汉人军队。

    刘琮立马站在这阴山前边观看着,虽然心中有几分失望,但是,还是被这阴山苍茫粗狂的气魄震撼着,感叹道:“生活在这样环境之中的人民,生性粗野??????也就不难理解了。

    但是,我就要过來将他们征服,用刀剑和我的实力來化解化们的野性,把他们的野性凶残之气彻底清除。”喊罢,恨道:“不论是私人还是民族,要生活在这世界上,要延续沈存下去,谁都不能依靠,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实力。”

    刘琮说到这里,将马鞭一挥,吩咐:“进峡谷。”

    右贤王急忙劝阻道:“主公,这样深的峡谷,是不是??????木榻单于能不能在这里设伏。”

    刘琮听了,头也不回,策马走在前边,回过一句话來:“木榻沒有那块胆量,放心走吧。”

    这样说着,心中自语道:“如果揣摩不透草原的狼心,岂敢带兵过來厮杀,哼。”

    这阴山大峡谷蜿蜒曲折,狭窄之处仅容一人一骑通过。

    前边是二百先锋人马,不时传过信号,说是沒有敌情,可以大胆通过。

    就这样,几十里路长的阴山大峡谷,不到一天的时间,三千荆州铁骑全部通过。

    此时刘琮立马站在大峡谷的北口之外,看着刘封关平指挥人马安营扎寨,旁边梁柱儿赖胖子诧异地说:“卧槽,二爷真是神仙一样,说这里沒有伏兵,木榻单于就不敢留下埋伏。”

    人马在在这里住了一宿,第二天开始往金银山进军,沿途到处是莽莽苍苍的塞外大草原,寒风起处,并沒有鲜卑人马出來阻击,只是捉到了二十几个落伍的鲜卑士兵,靠着他们带路,三天以后,刘琮带领的荆州人马來到了金银山鲜卑老巢。

    这时候向导指着前边的大山报告说这就是金银山,刘琮抬头看时,只见好大的一座金银山矗立在面前,山半腰是一片宽阔的地面,立着一座规模浩大的兵营,兵营之间有帐篷兀立,还有不少的房屋排列着,一杆硕大的狼旗高高的矗立着,迎着冷风无力的招展着,狼旗下边,是堆积如山的粮草。

    刘琮仔细看时,只见这兵营的位置倒是凶险,前边只有一条蜿蜒的小路延伸到山脚,小路中间,设置了三四道关卡,关卡上都安排有重兵把守。

    刘琮见了,回头笑笑,对魏延说:“这木榻单于也就是的,怎么在这金银山建立了大营,呵呵,这不像塞外游牧民族的用兵之道啊,是不是木榻帐下有汉人军师呢。”

    魏延苦笑着摇摇头说是不知道。

    在刘琮看來,塞外游牧民族的用兵特点就是依靠着快马利刀,來去迅速,擅长突袭,这样建立大营在山半腰作长期据守的做法,实在是出乎刘琮意料之外。

    这时候,一轮夕阳无力的悬挂着在天际之上,冷风起时,身边的枯草灌木呜呜作响,刘琮见了,吩咐:“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准备厮杀。”

    扎好大营,住了一宿,第二天,刘琮带和魏延邓豹來到木榻大营之前观察战场地势,只见木榻大营里边炊烟袅袅人影晃动,一派安静气氛。

    魏延看着这木榻大营良久,喘口粗气感叹道:“这样的兵营,建立在半山腰,粮草堆积如山,一年之内,恐怕沒有办法攻克,哎呦主公,我们是不是另想办法。”

    刘琮听了,转脸冷冷的看着魏延,问:“你说吧,有什么办法。”

    魏延喘了口粗气,说:“眼见得天气渐渐转冷,要是一场大雪下來,我们扎营在这旷野之上??????末将实在是担心。”

    刘琮冷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真要是出现异常天相,那也是沒有办法的,我之所以在阴山峡谷那里安排了大营,就是为了应付不测,呵呵呵呵,说实话,我要攻克这鲜卑大营,不出三天,定然高奏凯歌,魏延,你担什么心,天塌下來有我顶着,放心就是了。”

    刘琮说罢打马回营,來到中军大帐,手书一封战书,交给鲜卑兵俘虏,吩咐:“马上送往你们的大营,交给木榻单于,我告诉你说,等木榻单于批复之后,你再带着书信回來。”

    这两个俘虏不敢回去,说是木榻单于对部下很严厉,回去以后,听说自己被俘虏了,肯定要处死。

    刘琮就安慰道:“两国交兵,不斩來使,你不要向木榻表明身份,沒事,我在信中已经将你们的身份表明,说你们是汉人,是我派出去的使者。”

    这两个俘虏听了,这才疑疑惑惑的接过书信走了。

    还好,半天之后,便带这木榻的批复书信回來了。

    原來木榻接到刘琮的战书,打开看时,只见信上约自己明天在金银山下决战,木榻就将刘琮书信遍示众将,笑道:“刘琮约我下山决战,诸位说一下,我们是下山还是坚守。”

    这些文武官员七口八舌的议论一番,最后达成了一致意见,,坚决不能下山,就在这山上坚守:“说实话,大单于,刘琮是汉人,带兵作战很有一套熊办法呢,我们之前和他较量过两次,不是都失败了吗,所以,还是不和他决战为好,就在这山上坚守,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我们这叫以不变应万变??????”

    这话是木榻的军师说的,这军师名叫韩伟,是一个汉人。

    韩威军师之前常年活动在边关,搞一些马匹贩运的买卖,后來受人推荐给木榻单于,经过几次交谈,木榻觉得他有能力,就聘为自己的军师。

    此时木榻听得军师这样说话,就赞成,笑道:“军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有呢,我之所以不急于和刘琮决战,其一,是等待天气。

    眼见得天气是十月了,只要天气一转冷,马上就会风雪到來,呵呵,这是塞外啊,只要风雪一到,漫山遍野白茫茫的一片,天寒地冻的,呵呵,刘琮内地人马,还不个个冻成冰凌,到那时候,我们下去收拾冰凌吧,哈哈哈哈。”

    笑到这里,木榻单于揉揉眼睛,继续说:“还有呢,我们就在这里驻守,和刘琮较劲??????先让远近一些部落过來和刘琮厮杀,等消耗完了实力,我再下去将刘琮,咹,怎么收拾來着,哈哈哈哈,收拾冰凌吧。”

    木榻单于说到这里,就拿出笔來,在刘琮的挑战书上批复道:“你刘琮小南蛮,有本事就过來攻击我军大营;沒有本事就滚回关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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