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琮刀劈他们副元帅的时候,他们都挤在高处观望,看见副元帅被刘琮一刀劈作两段,都吓岔了声的惊呼起來。
这时候好像看见了刘琮不知道为什么朝自己奔马过來,以为是要过來斩杀自己,发一声喊,撇下骆驼群四散而逃。
刘琮來到跟前,挥刀斩断几头骆驼的缰绳,看看目次托他们已经过來,就吩咐:“将这些骆驼都解开缰绳,赶到我们大营里去,恩,到了额比伦头人那里,送给他几十匹。”说着,自己让开道路,放过右贤王和目次托他们赶着骆驼先走,自己带这梁柱儿他们断后,缓缓往自家大营而來。
刘琮一边看着前边的骆驼群走着,一遍嘟哝道:“从來沒吃骆驼肉呢,今天回去烤全骆驼吃。”说到这里笑了几声,又嘟哝道:“带兵深入漠北,只要有敌人在前边,就不缺吃穿,这些骆驼就够我们吃上几个月的。”
但是,后边咕噜姆大营里出來了追兵,这些追兵远远的跟着,只是乱声吆喝着却是不安过來厮杀也不敢过來往后抢自己的骆驼,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刘琮他们二十几个人赶着成群的骆驼转过山脚回了自己大营。
【晚上,就在大营外边开阔之处,刘琮命令烤骆驼肉吃。
此时半轮月亮在微微的冷风之中索索发抖的爬上了半空,照耀着荆州铁骑大营里外隐隐约约。
听的刘琮一声令下,二十几堆篝火燃烧起來,顿时将大营的气氛轰动的热烈起來。
士兵们忙活着支木架子,将早已宰杀好的骆驼剥皮,然后剁成一块块肥羊大小的骆驼肉块,连骨头带肉一齐吊在木架子上,调理着下边的火苗烘烤着。
冷风一阵阵飘刮着,一会的功夫,那烧焦的肉香就弥漫了远近的空间。
刘琮坐在一块木头上,旁边时魏延邓豹和右贤王目次托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观赏着士兵们忙活。
魏延欢喜地说:“主公,何必弄得这样大的声势,你看看,这香味,那边山腰的木榻单于肯定在大帐之中闻到了,今天晚上他吃不到骆驼肉,能睡着觉吗。
恩,还有,咕噜姆偷人肯定是在大营里暴跳如雷呢,几百头骆驼,大部分被我们抢了过來,我们杀了烤肉吃,他在那边山头上,非气疯了不可。”
刘琮笑道:“我就是要让他们生气,呵呵,让他们知道我们荆州铁骑的气魄,我带兵杀到塞外,任行自如,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别看他集中了十几万人马过來和我厮杀,我根本沒有将它们放在眼中。”
目次托插话说:“主公这样的气魄,哪里还用厮杀,早就把木榻他们镇唬住了。”
目次托说到这里看看刘琮,只见刘琮呵呵一笑,抽抽鼻子,问:“还沒有烤好吗,有个差不多就行了,端过來吃吧。”
梁柱儿听了,就朝那边挥挥手,催促一番。
士兵们看见了,急忙翻烤了几下子,就将一大块骆驼肉放在木盘子上,两个人抬了过來。
此时这骆驼肉还滋啦滋啦的冒着油花,刘琮顺手抓了一把咸盐撒上去,这时候烤熟了的骆驼肉香味更浓了。
刘琮抽出匕首比划一下,说:“请吧,诸位,吃啊,恩,怎么啦,客气什么,吃起來。”说着切下一大块骆驼肉,手撕口咬的吃的满嘴流油。
众人一边吃着,目次托又说话:“主公,别吃多了,留着肚子,我和你说啊,东边沃伦河那里人马过來以后啊,还有好东西呢,那肉更好吃呢,比骆驼肉强呢,骆驼肉丝太粗??????”
刘琮一听,抹抹嘴巴焦急的问:“他那里有什么,快说。”
“呵呵,主公吃过四不像肉吗。”
四不像这名字刘琮在穿越之前听说过,并且知道所谓的四不像就是麋鹿,他又知道,麋鹿的肉肯定更好吃,于是就问:“沃伦河的鲜卑兵已经安营扎寨了了呢,哎呦呦,早知道先去抢一些四不像回來,呵呵,今天晚上就更有滋味了。”
“明天吧,主公,明天我们再去抢四不像,晚上再吃烤肉。”
“哈哈哈哈。”刘琮大笑起來,说:“你们以为我真是为了吃肉啊,是在这里显示气魄给木榻单于和咕噜姆头人他们看呢,恩,大家等着吧,明天就沒有时间烤肉吃了,明天开始,有一场恶仗呢。”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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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章刘琮妙计,妙计啊
接着,刘琮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将明天的作战任务给大家分配好了。
直到三更以后,才将篝火熄灭了。
于是,三军将士都舔唇咂舌的打着饱嗝回帐篷睡觉去了。
再说木榻单于带兵逃到金银山大营之后,马上把所有人马集中到了半山腰的大营之中,然后,紧闭营门,派重兵坚守,准备着和刘琮长期相持。
其实说是准备和长期相持,木榻单于心中很有数呢。
他知道,刘琮尽管有本事,但是,只带着三千人马过來,哪里能长期住下來,一定会采取速战速决的战术:“我偏不和他交锋,就让他住在这里,住在这里就死在这里,哼。”
木榻说到这里望着军师发笑。
军师问:“大单于,我们就住在这大营里边,刘琮过來了也不和他交战,怎么就能让他死在这里呢,难道还能天下炸雷生劈了他。”
军师问到这里就捋着山羊胡子微笑着等着木榻说话。
其实木榻的想法,军师早就知道了,并且,木榻单于的想法就是军事提示的呢。
所以此时主仆二人沒有事情就坐在这中军大帐里边胡扯八卦。
木榻单于见军师明知故问逗他取乐,就顺口答道:“就说长生天不会降下天雷,但是,眼见到了冬月,翻了天就是雪,我们这边的暴风雪啊,來得急來得猛。
刘琮这小子常年生活在荆州长江一带,从少也不知道看见一个雪花沒有呢,他以为我们塞外的天气就和江南一样滋润呢。
呵呵,天寒地冻的滴水成冰,一场大雪过去,刘琮的荆州铁骑,奶奶的,不成了冰葫芦,咹,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
军师听了,频频点头,连连称赞,说是大单于真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带兵作战把天文地理的因素都考虑在里边了,“这样看來,刘琮岂能不败,说实话,刘琮小子和大单于不是在一个档次上呢。”
军师说到这里,就拧起眉头思索一番,叹了一口粗气说:“大单于,汉地有句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您的计谋实在是深远,不是一般的人能理解的。
但是,要是长生天不下雪,就和去年一样,一个冬天下來,只是飘了几场雪花,连地皮都沒有盖住,这样的话,我们的计策就失算了。
沒有暴风雪,在这塞外尽管天寒地冻的,刘琮的荆州兵马住在帐篷里边生着炭火,是冻不死的。”
木榻单于听了军师这句话,尽管觉得不顺耳,但是,却是不得不认可,于是就瞪着两眼问:“那你说怎么办呢。”
“依在下之意,大单于,我们要战胜刘琮,还得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实力之上,我们不是已经下了调令,命令各处人马过來增援吗,就等着各路人马过來了,一起努力,十几万兵马,还不把刘琮的三千人马包了饺子,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取胜之道呢,大单于,您说是吧。”
“是的,我们的调令早已下达,只是不知道各处人马能否及时赶到。”木榻单于说到这里,脸上表现出焦急担心的样子。
正这样说着,门外哨兵來报,说是从东北方向过來一支人马,可能是目次托部落过來的援兵,已经來到了金银山北边五里路处,看样子正要住下來安营扎寨。
木榻单于一听,高兴地问:“有多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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