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榻单于听了,支支吾吾的说:“这个??????云中郡多年以來就属于我们鲜卑管辖,本单于带兵驻扎云中郡,并沒有进到你们大汉境内。

    恩,就像你们皇帝住在洛阳一样,你怎么不去问他为什么住在洛阳呢。”

    刘琮被木榻单于呛了一口,心中就生出火來,暗暗骂道:“你老儿还真是口齿伶俐呢,奈奈的。”

    骂道这里就笑道:“我不想着和你说些淡屁辣骚的,我只想着问你一句,从此后你还敢不敢再带兵到中原区烧杀抢劫了。”

    这个问題,木榻单于沒法回答,所以就闭着嘴不吱声。

    刘琮等了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不见木榻单于说话,就急了,自思道:“和他奈奈的豺狼讲什么大道理,只要有实力就行了,先教训他一顿再说,然后,什么话也不用问,看着他不老实,就再教训,一直用实力教训的他老老实实就是了。

    恩,沒有实力只说话一点用处也沒有,还不如放个屁有味道呢。”

    刘琮想到这里,就问:“木榻,我就想着过來和你比试一下,看看谁的武艺高强,你可愿意和我战上三百回合吗。”

    木榻听了,两条腿不自觉的就开始颤抖了,两腿一颤抖,上身也开始抖动,接着,说话就沒有了底气,所以好长时间说不出话來呢。

    刘琮说话之前就知道木榻从此后不敢和自己厮杀了,就送给他一个台阶说:“这样吧,我知道当着你们全国兵马的面,你这几把单于不好出面厮杀比武,怕一旦失手,面子上过不去。

    这样吧,你不愿意出阵,可以命令你的属下将领出來厮杀。”

    木榻听了,还在思索,也不回答。

    刘琮继续说:“我们当着三军的面把话说明白,要是我刘琮输了,马上从这里撤军回中原,从此之后,任凭你们到中原烧杀抢劫,绝对不闻不问。

    要是你们输了,从此后绝对不再到中原行凶,你们可能否答应下來。”

    木榻单于一听,想:“我这里有三员好将,都身怀绝技,恩,色母楞头人,骑着麋鹿走水路如履平地;咕噜吧头人,他的骆驼兵天下无敌;就说着额比伦吧,也有三拳两脚的本事。

    让他们三人出场和刘琮厮杀,说不定哪一个就会将刘琮杀败呢。”

    想到这里,木榻单于很痛快地回答:“刘治中刘将军,你提的条件,我都答应了,好了,开始较量吧。”

    木榻单于说完,命令号旗手发号令,命令沃伦河头人色母楞出阵和刘琮较量。

    【色母楞和他的部落所有人基本是都是住在哪沃伦河上游一带,因为山高皇帝远的,所以对内地的消息知道的甚少。

    尽管也是经常深入到内地烧杀抢劫,但是,就和那贼子一样,抢劫的时候,一旦得手,马上就带着赃物逃回老巢,所以,几年下來,好像是只知道刘琮的名字,对刘琮的详细情况并不了解。

    这次过來之后,听别人说刘琮如如何有本事有能力,他就在心中不服,就和那夜郎自大一样,自己想:“我带领麋鹿大军横行在沃伦河上游一带从來沒有遇到敌手,不只是在沃伦河,就是杀到内地抢劫的时候,也沒有看见一个汉人有什么本事。

    一般情况下,内地的汉人听到我的名字,就吓的屁滚尿流四散而逃。

    不用说是大人,就是他们的小孩子,听见我的声名,就和听见狼嚎一般害怕,所以晚上不敢啼哭。

    怎么这次來到这里,都说刘琮有本事,又说是什么天神下凡,这不是放屁吗?

    天底下只有长生天才值得我们祭祀崇拜,刘琮算得什么东西。”

    带着这种心理,色母楞头人早就想着教训一番刘琮了。

    今天早晨,他正带着自己人马按照木榻单于的命令往作战位置上运动,沒想到刘琮來了一次突袭,自己带着不多的一支人马,举着大砍刀,就像那扫地一样扫了两下子,就把自己的麋鹿兵杀得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

    就这一点,令色母楞头人异常愤怒。

    此时他骑在麋鹿背上,手提着浑身是铁刺的狼牙棒,转脸看看远处的木榻头人,心中嘟哝道:“但愿木榻单于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和刘琮厮杀三千汇合,当着全国兵马的面,我也应该露露脸了。

    恩,再说,刘琮这小子扫了两刀,就杀散了我的几百人马,这口气不出,我这沃伦河头人如何在属下面前发号施令。”

    色母楞头人正这样期盼着,只见木榻单于那边已经挥动的号旗令他出马厮杀了。

    色母楞头人几乎不敢相信,使劲揉揉眼睛仔细看了一下,确认是木榻单于在向自己下达厮杀的命令,一时间热血贲张,朝着身下麋鹿后腚猛抽一鞭,这雄鹿吭哧一声蹦起來,低头冲出战阵,就往刘琮面前奔驰过來。

    刘琮在前边看见一头麋鹿驮着一员大将冲杀过來,因为有麋鹿一头树枝一般的鹿角遮挡着,刘琮看不清这大将的面目,却是不焦急,只是感到可笑新鲜,自语道:“穿越之前读过不少史书,只记得好像是牧野之战当中,交战双方催动着大象猛虎冲锋厮杀,之后一直到今天??????这沃伦河的麋鹿兵,可能是唯一一支驾驭野兽厮杀的军队了。

    恩,当然了,自古以來一直有骑马作战的习惯。

    这样奇特的事情,竟然让我刘琮亲自参与了,哈哈哈哈,好啊,來吧。”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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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章从空中杀了过来

    这想法只不过是在头脑里一闪而过,此时色母楞头人的狼牙棒就带着风声迎头砸了下來。

    刘琮一见,举刀就是一别,这听见咔嚓一声响,两人头顶顿时火星四溅,同时后退几步,竟然谁也沒有占了便宜。

    刘琮见了心中很是高兴,欢喜道:“想不到在塞外遇到了真正对手呢。”

    看见色母楞吃惊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刘琮就轻蔑的冷笑道:“山南海北都混过,直到今天还沒有遇到对手,就这么一头草原花脸狼便成了我的对手,真是笑话。”

    这样嘟哝着,两人又催促这坐骑混杀到一起。

    刘琮抡起劈山大砍刀带着风声斜劈下來,色母楞头人见了,急忙举起狼牙棒遮挡的时候,刘琮的刀锋就在半空中改了路数,划了一条长弧从狼牙棒下边横扫过來。

    色母楞头人急忙将狼牙棒往下压时,可惜晚了,只听见又是咔嚓嚓一声响过,色母楞头人身下的麋鹿头上那一团树枝一般的鹿角,就像砍柴一般的被刘琮齐根砍的蹦在半空中又跌落地上。

    这麋鹿就熬不过痛,“哞,。”的一声长叫,调转鹿头跑向前边的一条小河。

    因为这麋鹿有履水如行平地的本事,所以遇到急事就下意识地往水面逃出。

    一般情况下,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只要逃到水面上逃出去一里半里的路,危险就自动解除。

    但是,今天出了差错,因为天冷河面结了冰,所以这麋鹿忙乱之中跳到河面上后,竟然四蹄站立不住,哧溜一声响过,接着咔嗤一身响亮,就像是倒了一面山墙,麋鹿驮着色母楞偷人一起从半空中跌倒在冰面上。

    冰面早已冻得溜光嗤滑,麋鹿倒地以后,无论怎样挣扎就是站立不起來。

    色母楞头人倒是爬了起來,爬起身子逃到河岸上,还沒有直起腰來,刘琮的劈山大砍刀早就横在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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