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派头,曹营里边,张绣军营里,还没有一个这样的英雄相。”
林老汉想到这里,只听得两声战马嘶鸣响起,震得山摇地动,林老汉就心情豪迈起来,想:“昨天傍晚,那叫麻杆儿的军爷,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过来,那可真是龙驹,那骨相,那蹄腿,那走路的步态,真是世所罕见。
我孬好也是见过阵势的人,这样的大白马,实在是没有见过。
恩,那年奉命去襄阳办事,看见关羽骑着赤兔马行走,那赤兔马也是一匹好马,但是,依我看来,哪能跟刘琮这匹白马相比。
赤兔马不过就是高大,全身火炭一般赤红,没有一根杂毛,但是,那骨相是比不过这白马的。
这白马骨相富态。”
林老汉想到这里,看着刘琮和林珍儿在一旁温和地说着话,一幅情合意投的样子,就高兴起来,想:“我女儿倒是有福,想不到命里注定富贵。多年深居山林,竟然有贵人自动上门缔结姻缘,真真是天大的喜事。”
老汉想到这里,见刘琮和林珍儿一幅情意绵绵的样子,就起身要出去躲避一下。
刘琮却是递上话来:“老丈留步,我有话还没有说完。”
林老汉就回过身来,刘琮过来扶着坐下,温和地说:“鹊尾坡那里曹兵攻得正急。我要赶过去看看。
这一带这几年内恐怕一直有战事,我想带着珍儿出去作战不方便。
这样,就把珍儿留在家里伺候您老人家。您看如何?”
林老汉是见过世面的人,刘琮这想法当然是理解的,听刘琮这样一说,便回答:“恩,只能这样。恩,只要你夫妻两个愿意,怎样都行。”
老汉说到这里,心中有几分担心,想:“这小子要是一去不回来,怎么办?可不害苦了我闺女。”想到这里就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接珍儿?恩,总得有个日期吧。”
“是这样的,我留的玉佩在这里。这玉佩在荆州也是罕见的,别人不可能有着同样的玉佩。这就是信物。三年,最多四年,你就可以带这林珍儿和这玉佩,到新野,或者襄阳找我。”
刘琮说到这里,昂头估计一下,接着说:“还是先去新野吧。去新野找我,若是我不在,就找新野衙门官员,他们会派人将你们送去找我的。”
林老汉听了,这才心中感到踏实,想:“也只能这样,当年当年汉高祖刘邦落难之时,不是就在赵夫人家里住下了吗?赵夫人老爹见刘邦是个人物,就把女儿献给了他,让刘邦下上了龙种。后来,刘邦得了天下,不是派人把赵夫人和儿子如意接到了长安吗?还封了儿子如意为赵王。”
老汉想到这里,心中彻底踏实了,就对刘琮说:“好吧。既然你夫妻二人商议好了,你也做了安排,只能这样了。”
刘琮听了,马上道:“那我就要走了。”
刘琮说到这里,高声吩咐:“麻杆儿,备马,回鹊尾坡。”
于是出门,等着麻杆儿将雪王牵过来后,回身看着林珍儿道:“这就是我的坐骑,喜欢吗?”
林珍儿两眼蓄满了泪水,只是望着刘琮,却不回话。
刘琮见了,将心一横,自语道:“我有天下大事要做,却不能因为你这一段儿女情长,留在山林之中了此终生。没法子,有得必有失。就要分别,却是不能辜负了你这一番温存。来吧。”
刘琮想罢,一手抱起林珍儿,转身踏上马镫,飞身上马,将林珍儿紧紧搂在怀里,吩咐赖胖子:“递过马缰绳。”然后一手驾马,一手楼这林珍儿,低声吩咐:“老实搂着我,不要乱动。”
刘琮说罢,呼哨一声,那雪王就扬开四蹄,围着林间空地奔驰起来。
林珍儿从来没有骑过战马,虽然有几分胆怯,但是有刘琮紧紧相护着,就放心的眯着眼睛惊叫着,看着眼前的林木,风掣电驰般往后闪过,便仅仅依偎在刘琮怀中 ,一边尖叫着,一边尽情的享受这这暂短的温情。
刘琮驾马奔驰几十个来回,感到兴尽,这才勒住战马,轻轻放下林珍儿,嘱咐一句:“到时候去找我!”
刘琮说罢,仰头望着林老汉告辞:“老丈,我要去啦!”说罢调转马头,拍马走在前边。
等梁柱儿赖胖子麻杆儿他们跟上来后,刘琮就吩咐一句:“快走。”说罢头也不回,沿着林间道路走出去。
留下林老汉瞪着眼直直的望着,直到不见了踪影。
身后是林珍儿强忍着悲戚,转脸抹泪,进屋收拾去了。
这时候,梁柱儿看着前边刘琮,在马上一颠一颠的走着,就对赖胖子说:“胖子,可怜这林珍儿,你等着看吧。林珍儿不去找二爷,二爷保证就把这事忘了。”
赖胖子就说:“哪能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草!我等着你看见百日恩。要是二爷从此后能想起这林珍儿,那就算有了恩了。二爷是谁?他从来管过那么多的鸡毛蒜皮吗?”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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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章一定生擒活捉
鹊尾坡的战斗进行到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
这夏侯渊是铁了心了,非攻下鹊尾坡关口不可。
这是一场拉锯战,拼的是决心热情和毅力。
既然夏侯渊铁了心,他就处心积虑的谋划着如何攻克鹊尾坡。
他有这条件,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周仓刑道荣,和他俩所带领的两千人马。
“周仓刑道荣两千人马算得了什么。尽管我的进攻屡屡受挫,但是,一次进攻杀死杀伤荆州兵二十人,每天进攻六次,一天下来就可以收拾荆州兵一百二十人。
五天下来,足以收拾荆州兵六百人。这样的话,荆州兵的战斗力减少三分之一。继续进攻下去,周仓邢道荣还能坚持几天?”夏侯渊信心满满的对军事徐策说。
徐策也是这样以为,他见夏侯渊这样说话,立即恭维道:“主将说的是,除去周仓刑道荣的战斗力减弱,还有一点,就是我军这样坚持下来,必将给荆州兵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长时间的拉锯战,两军相持,比的就是意志和气势。周仓刑道荣长时间占据地形优势,如我军相持,时间一长,战术没有变更,士兵就会感到厌烦,一有了厌烦心理,打起仗来必定懈怠。懈怠是军队作战的大忌。当整个军队弥漫着懈怠情绪的时候,这支军队就离失败不远了。”
徐策这话说到了夏侯渊的心坎上了,马上喜笑颜开的说:“徐先生到底是虑事深远,不愧是我的师傅。我一提起某件事情,您总能看得比别人深入几分。佩服佩服。”
夏侯渊这样一称赞,军师徐策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恭维道:“大事还是靠着主将拿主意,在下不过是提示一些鸡毛蒜皮。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徐策说到这里,略作思索,说:“主将说得对,在敌弱我强的形式下进行拉锯战,谁的实力弱,谁最先崩溃。就说周仓刑道荣吧,四天下来不只是损失了五百多人马,就是战略物资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您想,两千人能带多少箭镞,最多两万支。这四天消耗了多少?恐怕是所剩无几了。这只是箭镞的估计,还有,炮石檑木呢,肯定是不多了。特别是生石灰,刚开始是作战的时候,荆州兵从空中往下砸的全是石灰块子。从前天开始,不到我军攻势凌厉时候,他们根本没有石灰块子往下砸。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才用铁锨往下边扬石灰粉。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鹊尾坡荆州兵不只是兵员大减,就是所有战略物资也都消耗殆尽了。所以??????”
“所以什么?”夏侯渊见徐策说到这里,想着往下做总结发言,就接过话头来说:“所以呢,今天的攻坚战,恩,只要我们猛攻不停,就一定会将鹊尾坡关口攻克。恩,一旦攻克鹊尾坡,众将就要发扬连续作战的作风,马上带兵直奔新野城。鹊尾坡的荆州兵狼奔猪突,我军乘势追赶,马不停蹄的追到新野城,弄好了就足以顺手攻下新野。
这样的话,在新野休整三天,,养精蓄锐,再发兵樊城,以解樊城之围。”
夏侯渊在这里想得一顺百顺,说到这里猛然觉得要集中队伍,准备着鹊尾坡一旦攻克,后续部队要马上跟进,往新野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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