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说到这里,高声吩咐:“麻杆儿,备马,回鹊尾坡。”

    于是出门,等着麻杆儿将雪王牵过来后,回身看着林珍儿道:“这就是我的坐骑,喜欢吗?”

    林珍儿两眼蓄满了泪水,只是望着刘琮,却不回话。

    刘琮见了,将心一横,自语道:“我有天下大事要做,却不能因为你这一段儿女情长,留在山林之中了此终生。没法子,有得必有失。就要分别,却是不能辜负了你这一番温存。来吧。”

    刘琮想罢,一手抱起林珍儿,转身踏上马镫,飞身上马,将林珍儿紧紧搂在怀里,吩咐赖胖子:“递过马缰绳。”然后一手驾马,一手楼这林珍儿,低声吩咐:“老实搂着我,不要乱动。”

    刘琮说罢,呼哨一声,那雪王就扬开四蹄,围着林间空地奔驰起来。

    林珍儿从来没有骑过战马,虽然有几分胆怯,但是有刘琮紧紧相护着,就放心的眯着眼睛惊叫着,看着眼前的林木,风掣电驰般往后闪过,便仅仅依偎在刘琮怀中 ,一边尖叫着,一边尽情的享受这这暂短的温情。

    刘琮驾马奔驰几十个来回,感到兴尽,这才勒住战马,轻轻放下林珍儿,嘱咐一句:“到时候去找我!”

    刘琮说罢,仰头望着林老汉告辞:“老丈,我要去啦!”说罢调转马头,拍马走在前边。

    等梁柱儿赖胖子麻杆儿他们跟上来后,刘琮就吩咐一句:“快走。”说罢头也不回,沿着林间道路走出去。

    留下林老汉瞪着眼直直的望着,直到不见了踪影。

    身后是林珍儿强忍着悲戚,转脸抹泪,进屋收拾去了。

    这时候,梁柱儿看着前边刘琮,在马上一颠一颠的走着,就对赖胖子说:“胖子,可怜这林珍儿,你等着看吧。林珍儿不去找二爷,二爷保证就把这事忘了。”

    赖胖子就说:“哪能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草!我等着你看见百日恩。要是二爷从此后能想起这林珍儿,那就算有了恩了。二爷是谁?他从来管过那么多的鸡毛蒜皮吗?”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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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章一定生擒活捉

    鹊尾坡的战斗进行到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

    这夏侯渊是铁了心了,非攻下鹊尾坡关口不可。

    这是一场拉锯战,拼的是决心热情和毅力。

    既然夏侯渊铁了心,他就处心积虑的谋划着如何攻克鹊尾坡。

    他有这条件,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周仓刑道荣,和他俩所带领的两千人马。

    “周仓刑道荣两千人马算得了什么。尽管我的进攻屡屡受挫,但是,一次进攻杀死杀伤荆州兵二十人,每天进攻六次,一天下来就可以收拾荆州兵一百二十人。

    五天下来,足以收拾荆州兵六百人。这样的话,荆州兵的战斗力减少三分之一。继续进攻下去,周仓邢道荣还能坚持几天?”夏侯渊信心满满的对军事徐策说。

    徐策也是这样以为,他见夏侯渊这样说话,立即恭维道:“主将说的是,除去周仓刑道荣的战斗力减弱,还有一点,就是我军这样坚持下来,必将给荆州兵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长时间的拉锯战,两军相持,比的就是意志和气势。周仓刑道荣长时间占据地形优势,如我军相持,时间一长,战术没有变更,士兵就会感到厌烦,一有了厌烦心理,打起仗来必定懈怠。懈怠是军队作战的大忌。当整个军队弥漫着懈怠情绪的时候,这支军队就离失败不远了。”

    徐策这话说到了夏侯渊的心坎上了,马上喜笑颜开的说:“徐先生到底是虑事深远,不愧是我的师傅。我一提起某件事情,您总能看得比别人深入几分。佩服佩服。”

    夏侯渊这样一称赞,军师徐策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恭维道:“大事还是靠着主将拿主意,在下不过是提示一些鸡毛蒜皮。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徐策说到这里,略作思索,说:“主将说得对,在敌弱我强的形式下进行拉锯战,谁的实力弱,谁最先崩溃。就说周仓刑道荣吧,四天下来不只是损失了五百多人马,就是战略物资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您想,两千人能带多少箭镞,最多两万支。这四天消耗了多少?恐怕是所剩无几了。这只是箭镞的估计,还有,炮石檑木呢,肯定是不多了。特别是生石灰,刚开始是作战的时候,荆州兵从空中往下砸的全是石灰块子。从前天开始,不到我军攻势凌厉时候,他们根本没有石灰块子往下砸。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才用铁锨往下边扬石灰粉。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鹊尾坡荆州兵不只是兵员大减,就是所有战略物资也都消耗殆尽了。所以??????”

    “所以什么?”夏侯渊见徐策说到这里,想着往下做总结发言,就接过话头来说:“所以呢,今天的攻坚战,恩,只要我们猛攻不停,就一定会将鹊尾坡关口攻克。恩,一旦攻克鹊尾坡,众将就要发扬连续作战的作风,马上带兵直奔新野城。鹊尾坡的荆州兵狼奔猪突,我军乘势追赶,马不停蹄的追到新野城,弄好了就足以顺手攻下新野。

    这样的话,在新野休整三天,,养精蓄锐,再发兵樊城,以解樊城之围。”

    夏侯渊在这里想得一顺百顺,说到这里猛然觉得要集中队伍,准备着鹊尾坡一旦攻克,后续部队要马上跟进,往新野进军。

    于是,夏侯渊马上吩咐:“众将听令!”

    众将一听呼隆一声站直身子,抱拳面朝夏侯渊唱喏。

    夏侯渊说:“今天攻击马上开始。除去攻击部队,其余人马就地集结。各屯同时安排粮草随军运输。等鹊尾坡一得手,各屯马上往新野追击前进。绝对不能给荆州兵喘息机会。”

    众将领命自去准备,大帐里便只剩下夏侯渊和军师徐策。

    徐策思索了一番,就低声对夏侯渊说:“主将,在下有一言提示。不知应不应该将出来。”

    “什么话!徐先生。形势发展到了这般地步了,局势越来越对我军有利,眼见的胜利在望,你怎么还局促起来?有话直说。”

    “恩。好的。在下觉得,事情不能这样简单。鹊尾坡这里打得这样急,刘琮竟是连一个援兵都不派过来,是不是其中另有异谋?”

    “能有什么异谋?你说说看。”

    “有什么异谋却是一时估摸不透。但是,在下总觉得,刘琮绝对不会是在哪里闲着喝茶,一定在那里调兵遣将。

    再说,他带来的四万荆州兵哪里去了?

    是不是会另有埋伏?等着我军再去钻圈套?”

    夏侯渊想了一会,道:“从这里到新野,一马平川,偶有几个山岭,也没有安置伏兵的地方。这一点,军师不必担心。”

    “那主将说说看,刘琮道哪里去了?四万精兵哪里去啦?”

    夏侯渊见徐策问得急,就笑起来,笑了一会说:“前边我们说过,刘琮四万荆州兵,一万有刘封关平分别带领,在樊城东西驻扎。一万住在鹧鸪岭,一万在蘑菇岭,一万分两处,一处是新野,一处是邓县。这里两千人马,都是新野地方部队。就这样,难道军师忘了?”

    “那这里的攻坚战已经进行了四天了,眼看周仓刑道荣就要坚持不住了,为什么一直不见刘琮派来援兵?”

    夏侯渊低头想了一下,抬头笑道:“没有别的去处,一定是吓得住在了新野城,或者住在鹧鸪岭大营。呵呵,肯定是吓尿了裤子不敢出门了。就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从来没有见过厮杀,见我几路大军同时出动,还不吓得失了主意?他还能有什么作为?”

    徐策并不同意夏侯渊的见解,但是又拿不出自己的正确判断来,只好嘟哝着说:“听说说蘑菇岭伏击战就是刘琮亲自指挥的。”

    就这一句嘟哝,便促动了夏侯渊的火气生发,他不愿意再提起蘑菇岭的事情。就说蘑菇岭伏击战真的是刘琮指挥的,他也宁可不相信!这火气一生发,情绪就容易失控,便马上给徐策顶了回去:“军师休听他们胡吣。刘琮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能指挥那那么一场战役吗?谁信!我实话告诉你吧,那场伏击战不是刘备指挥的,就是关羽张飞他们干的。外边嚷嚷着说是刘琮指挥的,那纯是荆州间谍造的谣,为了造舆论,给刘琮提高威信!”

    徐策一听夏侯渊这样说,就不便于在说话,低头想了一下,说:“恐怕刘琮就在鹊尾坡这里观察这场战斗的进程。”

    夏侯渊听了恨道:“他不敢来!就是真的来了,他敢于露面,我一定亲手将他生擒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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