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此时心里还是那种念头:“就是让他杀了,也不能让他羞辱了。再说,我岂是没有功夫的人!刚才被他逼住了,不过是被他的话气得有些糊涂,若是静下心来,真不一定谁胜谁负!”
夏侯渊就这一边想着,一边追杀过去。
夏侯渊看看前边刘琮一手拖着钢刀,刀口朝下贴在白马的右边腹部,一手扯着马缰绳,边跑边回头继续逗引夏侯渊:“夏侯渊儿子,追啊,追上来,爷爷我就砍了你!你敢追吗?”
忽然,刘琮见夏侯渊追过来,就慢慢放慢马步,笑呵呵的邀请道:“夏侯小儿,过来吧,看看你刘爷爷怎样**你。”
这话重复了有十几遍,渐渐就把夏侯渊的怒火烧旺了。
只见夏侯渊腆着瘦长脸,瞪着不大的眼睛,一手拍马,一手举刀,也不吱声,只管追过来。
刘琮知道,自己尽管叫了他十几声老爷,也没有用,这夏侯渊过来后,只要自己伸出头去,夏侯渊必定一刀劈下去。
想到这里,刘琮就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你老儿追上来,我就收拾了你!管你是老爷还是孙子吧!”又一想“不行!不能杀了夏侯渊!刚才打了什么馊主意?怎么能杀了夏侯渊?杀了他,他可是曹操的堂弟啊。往大处说,曹操必定会带兵过来给他报仇。往轻处说,就是不带兵回来,也会再派一员战将过来带兵。那样的话,如果曹操带兵过来,两下交兵,尽管自己不怕曹操,但是,必定耽误了荆州储备实力大事情。所以从大处说,夏侯渊是不能杀的,最少这次交锋不能杀他。必须留着。”
这边刘琮就一边想着,一边放慢马步,等着夏侯渊追上来,那边曹兵阵营里就响起了一片提示声:“夏侯将军,少心刘琮的拖刀计!这小子不是一只好鸟,肯定是跟着他的二叔关羽学了拖刀计。您可要小心啊。”
其实夏侯渊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不用自家阵中这些王八蛋提示,也知道防备刘琮的拖刀计。
看看追到了刘琮身后数十步的地方,夏侯渊就停住了马步,伸直脖子喊道:“刘琮!你娘的!”
刘琮一听夏侯渊说话又出了漏子,就赶紧捡着漏子递上话来:“姥爷,我婶娘在家里给您哄外孙呢。你想她啦!”
夏侯渊可不爱和他斗嘴,就接着自己的话说:“你跑哪,跑哪!我看你还能跑进狗腚里去吗?跑到狗腚里,我也能追进去,把你拖出来杀了。”
刘琮一听这话不是好话,就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逗夏侯渊道:“姥爷,你说话怎么这样不文明呢?咹?怪不得我没有学好呢?都是姥爷你没有教好。你说,谁家老爷希望自己外孙往狗腚里钻?多窝囊!谁家姥爷跟外孙闹玩,钻进了狗腚里?”
夏侯渊被刘琮这句话噎得一时缓不上气来,就举着钢刀立马站着,直直的凑着刘琮,等着寻找杀死他的机会。
这边刘琮又说话了:“姥爷。我和你说过,我不会杀你。不过是过来逗你玩。你不信吗?不信就试试看,不用我动手,你连我身下的这匹白马也打不过。你信不信?你信不信?说,你信不信?”
看着夏侯渊不说话,刘琮继续说:“这样吧,我跳下马来,你就举着钢刀过来,和我的战马杀上三百回合怎么样?”
夏侯渊在这之前,一直被刘琮气得两眼模糊,只是模糊的看着刘琮骑着一匹高头白马,确实没有看清楚这白马的面相。
现在两下相距的近,刘琮这样一提示,夏侯渊瞪眼细看时,只见这匹白色战马竟是自己的心爱之物。
这样一见,夏侯渊就把所有事情都抛到脑后去了,只关心这白马了,就问:“刘琮,你说,你小子从哪里给我偷了马去?这马就是魏公赏给我的,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刘琮就笑起来:“姥爷到底年纪大了,好忘事!这马是你派张路曹宽带着一万精兵送给我的,前后不到半月的时间,您怎么就忘了呢?
我告诉你吧,一万曹兵我收下了,这战马我也收下了。谢谢姥爷,谢谢姥爷。”
夏侯渊一听那个气呀,差一点被刘琮气爆了肚子,骂道:“就凭这一点,我就非杀了你这小子不可,杀了你才能出了这口吊气!”
刘琮狞笑着说:“姥爷,您老人家不要生气,大度点吧,赏给外孙这点东西,还好后悔吗?当老爷简单吗?不是白当的,要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只赏了这点东西就这样心痛,真不是个好刁姥爷。”
夏侯渊一听挨了骂,就拍马冲过来,举着钢刀要行凶。
刘琮却是不慌不忙,翻身下马,一边凑着夏侯渊,一边把马缰绳挽到雪王的脖子上,也不知道伏在雪王的耳边嘱咐了几句什么,看看夏侯渊来到眼前,朝这雪王脖子拍了一把,吩咐:“过去逗逗你旧主子吧。”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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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章白马瞧不起夏侯渊
这马是有灵性的,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和人之间,极容易感情交流。
你喜欢爱护他,他就对你忠心耿耿。
这不是,白马雪王就在此时表现出来了感情。
只从跟了刘琮半月以来,刘琮对他倾注了全部的情感,那个爱啊,那个喜欢啊,简直是不用细说了。
就因为这样,白马雪王那颗高傲的心,就渐渐贴在了刘琮身上。
其实,不止是情感相投,主要是这牲畜也会感觉气场。
刘琮身上那高涨的霸王之气,深深地刺激着白马雪王,使他不但在感情上与刘琮融合了,而且,在气势上,逐渐完全被刘琮臣服。
到了此时,白马雪王早已对刘琮佩服的俯首帖耳,言听计从了。
今天刘琮当着曹兵三军,和夏侯渊又打又闹的的,把夏侯渊弄得一阵高兴一阵恼的,雪王就都感觉到了,他从心了佩服自己的新主人,对旧主人越来越恨,越来越瞧不起了。
本来嘛,这白马雪王只从西域来到中原,进了献帝的皇家马厩以后,他虽然觉得有些拘束,受压抑,但是心中还是自豪的。心想;“就凭着自己这超众的长相和能力,今天能熬到天子脚下,成了天子的坐骑,也不枉了做马一生。”
所以,白马雪王就时时压抑着心中的傲气,俯首帖耳的接受着太监马夫们的管理。
但是,几年下来,这白马竟连天子的面也没有见过一次。
尽管天天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但是,吃的好喝的好被人养着,从来没有让自己直抒胸臆的机会,这和一头猪有什么两样呢?
所以几年下来,这白马雪王的脾气渐渐暴躁起来,时常闹些脾气,又咬又踢的。
有一次那太监给他梳理马鬃时,不小心把他引以自豪的马鬃梳下来一些,雪王就上了火发了脾气,等着这太监马夫转身收拾地面的时候,正好翘起了屁股,雪王看的亲切,飞起一蹄子,正好踢在马夫那空荡荡的胯子里,马夫就一头撞在马厩的后墙上,昏了过去。
幸亏他裤裆之中空荡荡的,若是有点东西,非被踢烂了不可,那样就得丧了命。要知道,这白马雪王的蹄子不是一般的蹄子,因为他的身架高大,所以这马蹄子简直就和拿脸盆一般大。
从此以后,马夫门再过来伺候他是,都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虽然害怕这雪王,但是还的小心的伺候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更不敢虐待他。
胡闹嘛,皇帝的坐骑,踢死几个太监,也绝对不用给他偿命。
本来是一匹千里驹,却被人家当猪养着,这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这心情谁都能体会到,所以雪王就渐渐消沉下来。
没法子,皇帝从来不看一眼,太监马夫们一露面,个个都像那被打断了脊梁的狗,一天到头令雪王没有一点顺眼的地方。
重用得不到,造反反不出去,那一把粗的缰绳紧紧地套在辔头上,雪王还能有什么奢想?
就这样熬了三年,几乎郁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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