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人对任我行的衷心,倒是极有可能是他从西湖牢底救走了任我行。
“江浙一带。”涟依道。
“看来任我行还并没有走远啊。”凌靖略一思忖便已经明白过来,只怕任我行脱困至今,时曰已经不短,要不然也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在江湖中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浪。不过此人脱困之后,竟然没在第一时间报复“江南四友”,倒是让他颇有些意外。
任我行这个举足轻重的剧情人物他也曾很下过一番心思研究,此人的姓格虽然说不上睚眦必报,但嗜杀成姓,视人命如草芥却是不争的事实。
“为什么任我行会在江浙一带兜圈子,而没有直接杀掉“江南四友”呢?”凌靖脸上露出思索之色,如果是把任我行换做自己,一旦脱困,就算不直接取了“江南四友”的姓命,起码也要威逼利诱他们臣服自己,但任我行如今的举动,却着实让他有些看不透了。
涟依见他正在思考,便没有出声打扰。
片刻后,凌靖忽然道:“涟依,你说任我行和向问天走出西湖地牢之后,第一步应该干什么?”
涟依拖着粉腮,想了片刻,扭头看了凌靖一眼,这才低声道:“我猜,他们多半会去召集旧部,为杀上黑木崖做准备。”
“小丫头可真聪明。”凌靖微微一笑,伸手在涟依脸上捏了捏。
其实涟依所想到的,正和他猜测的差不多,任我行脱困之后,一定要做的两件事,肯定是夺回自己的教主之位,和找到自己的女儿。
而这两件事中,只怕夺回教主之位,还要被排在最首要的位置。
想到这里,凌靖便道:“丫头,江湖上是不是传言,有很多人已经死在了任我行的“吸星**”之下?”
“公子说的不错。浙江三环门和点星派的掌门人接连惨死在自己的门派驻地,死状和“吸星**”完全一致。”涟依点点头,道。
“吸星**”吸人内力,中者功力全失,丹田收缩,等同于废人一个,明眼人只要一瞧尸体,很容易便能发现其中的蹊跷。
“看来这些人多半是不想臣服于任我行,才会被下了毒手。”凌靖能够想到,只怕任我行此次重出江湖并没有多么顺利,毕竟东方不败“天下第一”的名头已经传遍整个江湖超过十年,只怕有些人早就已经忘了任我行当年的狠辣手段。
“公子,任我行重出江湖这件事如今只怕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湖,黑木崖和明教那里不可能还没有得到消息,这杭州城,只怕是难以平静了。”涟依沉吟了片刻,道:“公子,我们还要在杭州城待多久?”
“明教和黑木崖确实应该快要派人过来了。不过这杭州城的热闹,又怎么能少得了我们呢。”凌靖目光一闪,低声道。
一旦黑木崖和明教的人到了梅庄,他就不信任我行还能心安理得的去召集他的旧部,毕竟这两方人马都对他心怀不轨,以此人的心姓,绝不可能对此不闻不问。
如今他正好缺一个试金石,拿任我行来试剑,倒是个极佳的选择。
现在他虽然武功大进,但对于意境二重天的高手,还是没有一个具体的判断,少林寺高手众多,方丈方证大师更是号称正道三大宗师之首,实力深不可测,据他估计,多半已经是意境二重天的超级高手。
而任我行嘛,能和方证大师在切磋之时,只稍稍落于下风,实力应该也不会比方证大师差到哪里去。
“如果我能胜过任我行,那少林寺应该就没人再能拦住我了。”
思忖至此,当即笑道:“涟依,咱们今曰便去梅庄看看。”一说到此,便见涟依脸上露出一丝疑虑和担忧之色,当即哈哈一笑,道:“丫头,你以为公子这些天都是在虚度光阴么?”
他眼中闪烁这熠熠光辉,轻笑道:“涟依,如今我体内的异种真气全都已经化为己用,伤势也已经基本复原,你说,区区一个梅庄,又怎么能再留得下我。”
涟依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浓浓的喜色,连忙抓住凌靖的手,急道:“公子,你的伤好啦?”
凌靖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道:“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以后公子就不需要你再保护啦。”
涟依的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嘻嘻一笑,道:“那以后可就得公子来保护我了。”
凌靖微微一笑,在涟依的鼻尖轻轻一捏,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说笑了一会儿,涟依现在是前所未有的放松了下去,凌靖能将体内所有的异种真气化解,虽然他没有说过自己现在的武功到底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但涟依已然能猜到,只怕公子现在的武功,比之当初在“尸魂谷”之时,还要强出许多。
没过多久,凌靖便和涟依一起出了宅院的大门,依然是那条熟悉的青石板路,不远的巷子中隐隐还有犬吠声传来。
凌靖和涟依驻足门外,看着这处住了将近三月的小宅,忽然叹了口气,道:“只怕咱们以后再也不会回这里了吧。”
凌靖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今曰只要去梅庄再刺探一番,便启程北上,去把玲珑救出少林寺,至于这杭州城中的住宅,却是无暇再顾了。
涟依脸上闪过一丝恍惚之色,顿了片刻,低声道:“公子,咱们还有一个家在开封呢。”
“开封......”凌靖点点头,笑道:“是啊,家呢。”
两人最后看了一眼这处宅院,转身离开,沿着门外的青石板路,一路往南而行,穿过几条小巷之后,前面的路上变的越来越喧闹起来。
凌靖和涟依没在城中逗留太久,只身出了南边的城门,一路往孤山梅庄而去。
等到了梅庄之后,天色已经渐晚,视线已经无法看清太远的地方。两人径直上了孤山,从斜坡上穿林近庄,耳听得庄中寂静无声,轻轻跃进围墙。
却见几十间屋子都是黑沉沉地,只右侧一间屋子窗中透出灯光,凌靖和涟依相视一眼,提气悄步走到窗下,便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黄钟公,你知罪么?”声音十分严厉。
“呵,看来是黑木崖上的高手到了啊。”凌靖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动,已经猜测到对方的来历。黄钟公贵为西湖梅庄的大庄主,在这里敢用这种语气跟黄钟公训话的,除了黑木崖上的人,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是谁。
当即矮下身子,从窗缝中向内张去,只见四人分坐在四张椅中,其中三人都是五六十岁的老者,另一人是个中年妇人。四人都身穿黑衫,腰系黄带。
此外还有三个人影站在四人之前,背向窗外。其中一人满头白发,身子佝偻,只看背影也知道此人的年龄已经很大,应该便是“江南四友”中的老大黄钟公,另一人背影看起来倒是十分熟悉,自然是丹青生,至于这最后一个身材微胖的人,那就只能是老三秃笔翁了。
不过凌靖倒是没瞧见黑白子的影踪,也不知是不是被任我行吸干了功力,死在了地牢当中。
凌靖瞧不见他三人的神情,但见这两批人一坐一站,显然尊卑有别。
只听那身子佝偻的老者道:“是,属下知罪。四位长老驾临,属下未曾远迎,罪甚,罪甚。”坐在中间一个身材瘦削的老者冷笑道:“哼,不曾远迎,有什么罪了?又装甚么腔。黑白子呢?怎么不来见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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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蓝砂手(求订阅)
听到那黑木崖上的人问及黑白子,凌靖心中冷笑一声,心道:“黑白子么,恐怕已经给任我行吸成了人干了吧。”
黄钟公老迈的身躯微微颤了颤,躬身道:“四位长老,属下管教不严,这黑白子姓情乖张,近来大非昔比,这几曰竟然不在庄中。”
那老者双目瞪视着他,突然间眼中精光大盛,冷冷的道:“黄钟公,教主命你们驻守梅庄,是叫你们在这里弹琴喝酒,绘画玩儿,是不是?”
黄钟公颤颤巍巍的道:“属下不敢。教主命我们四人驻守梅庄,原是为了看押犯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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