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闭上双眼去死吧!整条走廊里的监控设备我早就换成其他线路了,没人会知道刚才和现在正发生着什么。”微胖男子笑吟吟的说着,“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群当兵的还有政府,总他ma自以为是的左右别人的生活,看吧,现在你的党和政府,连你的命都保不住!”
特警咬着牙极力想要反抗,但是身体巨大的创伤与痛楚,完全无法再用意志力去维持,他的身体几乎开始变的僵硬、冰冷起来。随时都会倒下去。
另一边,李光翼正带着人赶回大会堂里,他确定是有一个眼睛在帮夏雨晴做事,否则自己的人不会这么轻易被干掉,而且他果断认定是跟自己一个级别的危险程度,用数据表示的话,自己可以在手无寸铁的情形下,一分钟杀死整个广场上的所有人,那是速度和破坏力的集成表现,而这个“眼睛”,绝对有这种程度的威胁性!
“你们特种部队的老大哥都是这种强硬做派吗?我觉得应该提前给我们一个暗示,毕竟我们不是特种兵,你刚才对总指挥的说的话是在命令他还是建议?”便衣军官和身旁的同志,以及那两个小兵都觉得有必要说清楚这一点,因为李光翼被选定临时现场调遣的指挥官,这在形式上就是一个口头任命,但在行驶职权方面,李光翼的做法极度的不受人信服,似乎所有事都是他一个人在掌控,完全没有知情权和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预期应变。
李光翼叹了口气,摇着头扬了扬手:“这话你现在说没有用,事后去问你的上司怎么回事!你说我是特种兵就是吧,不过我告诉你,我的部队番号只是个外表,至于是不是特种兵或者比他们还要更高级,我无权像你们解释,你们也无权知道的太多,因为这对整个任务过程没有意义,我只管把我的任务完成的更彻底,还有,你们再有疑问,就一口气说完,别一会问一次,我是你们的‘有问必答’吗?”
噎人的话,令人感到李光翼无比的刻薄,从他犀利的眼神中,仿佛再多问一句,他连自己人都要干掉的意思,用一点比较恐怖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李光翼现在已经开始厌烦了,他们都在怀疑,李光翼心里是不是一直有一个声音:我怎么碰上一群臭毛病这么多的家伙?
天色渐晚,杨丹惠陪着李可去了大国贸购物,这次是李可主动来找她的,上次在夜店包厢的那事儿,杨丹惠心里有点打怵,因为在李可面前,自己活像个老鸨子,专门给她挑男人的,完全跟古代ji院老鸨子干的是相反的工作。
“姐,你还在生气吗?别怪我好吗?我只是对那个哥哥不太感兴趣而已。”李可一边挑拣漂亮衣服,一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像个跟班儿一样站在身后的杨丹惠。
时尚店门外的几个闲逛的妙龄女孩,杨丹惠看得出,那是李可的保镖人员,她连身边的保镖都用这么年轻的女子,难怪李光翼看出了不对劲儿的苗头,最后还用一个借坡下驴的话头离开。
“我已经把事项内容全都告诉他了,本以为他会感谢我,可谁知道,他就是那么自负,甜言蜜语都不会说,我干嘛要欣赏冷落我的男人呢?”李可继续说着,她盯着一件女式修身的粉色西装愣住道:“可惜我不想把所有事都告诉他,卸磨杀驴的事情男人都干得出来,他不来求我,就别想过河拆桥!”
杨丹惠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但她不觉得这是李可作为女孩的矜持,嘴上说不想再跟李光翼有瓜葛,但那天他离开的时候嘱托的事情,李可还是照做了,虽然留了后手,只是把一小部分没有全说出去,内部消息的来源,常人无法理解是肯定的,但是以杨丹惠对李可的了解,她绝对不是个任性而又无知幼稚的大小姐,计谋老道的手段不亚于自己这样的过来人。
“你在听我说话吗?姐姐。”李可猛一转身,吓了杨丹惠一身冷汗。
她赶忙吱吱呜呜道:“呃…啊!我是在想…过河拆桥这个词…小李他过你的河了吗?”
李可低头噘着嘴,鼓起小腮帮的撒娇着:“哎哟,姐你说什么呢?好像我急着让他过似的。”一会冷一会热的快速转换,令杨丹惠有些拿捏不定,她干涩的苦笑了两声,继续站在李可的背后装跟班。
“晚上有时间就再约一个吧,我想看看姐姐那里都认识什么样的怪胎,小李哥哥算一个,比上次那个自称铸剑天王的家伙好多了,那个铁匠,分明就是个**,还口口声声要给我打造世上最锋利的神器,我要那个干吗,等着他负我时用来自杀吗?刀子快、自杀的时候不留痛苦吗?真是的……”
杨丹惠也是很苦恼,自己看上都不错的小伙儿,在她这里全都成了废品,李光翼算是个高标准的了,样样具备啊,是说身份?还是说长相,哪怕是男子气概都是十足的!只可惜现在不是自己选男人,是帮这个贵族姑奶奶选啊!
“全国上下的男人你可劲儿的挑,看上哪个你说,我直接帮你弄过来行不行?”杨丹惠使出东北人的豪爽劲儿来,以为能够得以青睐。
谁知李可为难的娇容失色,垂眉耷拉眼的看着她说:“要是这么干的话,那全国上下的男性朋友不得把我给意yin千百遍啊!难道你忘了吗?长成我这样萌萌的美腻可爱之相,再加上我外婆她母亲的高贵身份,所有中国男同胞都会好好把我的照片贴在床头she几次!”
杨丹惠仔细想了想,似乎这是自己唯一不知道的一件事了,从李可的外婆,到她爷爷奶奶,还有这三代的家世背景,她全都了如指掌,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恭敬的伺候左右,真正的大牌可不是什么明星、大官等等之类的出身贵族,像李可的家世,在中国也算是独一无二的了,全世界都找不出几个来。
“你就不问问,我外婆的妈妈是谁?”
贱人就是喜欢臭嘚瑟,杨丹惠虽然好奇,但还不至于追问左右,可有些喜欢显摆的家伙就是这么的上赶着想要告诉你,还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要求你去问,然后我再告诉你。
“是谁呢?”
“哎呀~~姐姐~~”李可撒娇的跺着脚。
杨丹惠会意的点着头:“好好好~~请问,小妹你外婆的母亲是谁呢?”
“川岛芳子啊!哈哈哈……厉害吧!她跟中国野男人有了我外婆,然后我外婆就成了后来的东北第一夫人,后来剿匪搞的全家流离失所,直到后来我爸爸成了……”
李可看到杨丹惠木然的愣在那里,她好奇的问着:“姐姐你怎么了?”
杨丹惠咽着口水,心里暗骂一句:够yin荡!你狠!
嘴上却说:“我在想有谁能配得上您这尊贵的动人容颜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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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卿…倾…
臣子为“卿”,仰视为“倾”,身为卿,何以以身令万众“倾”!只因为……侵华史上第一女间谍曾孙女的权贵?!
在李可告诉杨丹惠自己是当年阴险名赫的芳子小姐后人时,她紧张的想要找个借口赶快离开此地,杨丹惠自认经历过作为女人穿梭风月场还能全身而退的老江湖,现在她的紧张几乎要到了爆发的地步。[燃^文^书库][]
不得不说,当年也好,现在也罢,甚至很多作品里边,都有那个地方的热血,东北,一个不折不扣豪放千里的国人之所,曾经饱受蹂躏对于那个国度的存在一直以来都带着厌恶、憎恨、甚至极端的杀戮悲愤情感!
东三省,在当年侵华的时候,是个苦命的地方,那里的人,那里的事,点点滴滴都带着同胞的血与泪,杨丹惠在有记忆开始就记得祖父是一条腿的男人,直到他去世,奶奶也不情愿说出那些往事,那是给r本人挖没药的时候,让雷管给炸没的残缺。
“哈城西边来的小姐嫁到那里去了,我可不是说咱们中国人不能嫁给老外,可是老闺女啊,嫁给什么人也别嫁给r本鬼子,不然将来别说你姓杨,咱们一家子的虎城将军,当年知道为啥给你爸爸取名叫杨拯救吗?他家的子女也都用‘拯’字做辈分,寓意就在救国啊!虽然那时候他死在了重qing,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他和张少帅发动了双十二,被蒋老狗抓进去了,咱们陕北来这边不是逃难的,是看着咱自己的国家苦难过的地方,时刻警醒自己那不该承受的苦,都是什么玩意儿造成的!”
小时候杨丹惠就喜欢听奶奶讲故事,可她总是说着说着就说起了侵华的事儿,讲起来就愤愤不平,自己的懵懂,但潜移默化的爱上了那种苦难,像魔咒一样的嗜咬自己的心,仿佛那就是一个烙印。
“说起来你爷爷跟虎城将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是都姓杨,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从煤窑里边捞你爷爷一条命,所以后来你爸出生,正赶上虎城将军在呢,就给起了个杨拯救这个名儿!”当时奶奶还在那会儿,杨丹惠就经常听到她老人家絮叨这些悲催的往事。
想到这里,杨丹惠打心底觉得,不管当年虎城将军是不是和自己都是本姓“杨”家的人,唯独他当年救过自己的爷爷一条命,就够的上自己替他们那年代的仇怨叫苦!不然今天哪会有自己。
然而更加使得杨丹惠开始心寒的回忆是皇gu屯事件!自己爷爷辈儿的虎城将军可是跟张少帅联袂无双的抗日英杰,那既然李可说她的曾外婆就是那个贱人,那么当年少帅的父亲死于横祸,当然就是那个贱人的债,这样细数下来,眼前的小丫头片子,跟自己还有点冤仇呢!
呵呵,东北人的豪爽,在酒桌或者交朋友的片刻,不管怎么拉扯来的关系都能称兄道弟好朋友,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杨丹惠显得本末倒置了!
李可看到杨丹惠走神儿的样子,撇了撇嘴:“你们这些人呐…一听到这个就起劲儿,什么意思啊?上一代的仇怨要这一代来补救么?别想了,我跟我的老外婆没关系,你们都当她是r本狗,只可惜…”李可歪着小脸扬起眉梢,“她老人家是大清皇族的辈分!”
杨丹惠没读过太多年的书,就知道初中那会儿老师讲历史课,说道芳子小姐就压根儿痒痒,因为张少帅的父亲张作霖被这个贱人给害死了啊!那时候英雄救国主义情怀的小孩子,难免对坏蛋抱着无比高尚的仇恨心理。只是真的不记得,老师说过芳子小姐不是r本人。
“皇族也不能当汉奸啊!卖国贼的事儿你干的出来吗?”杨丹惠焦急的嘟囔一句。
李可不耐烦的抓了几件衣服,回身丢给杨丹惠:“打包,不需要一分钱的折扣!皇族的后人就要有点金贵的范儿,折扣的衣裳根本没有穿的必要!”
眼见李可转身走开,杨丹惠噘着嘴嘟囔也不敢出声,再怎么说,人家现在的地位可是想杀谁就杀谁,家里头的门坎高的都看不起联合国了。
买过衣服,由于刚才不愉快的谈话,李可也没心情继续逛商场了,其实杨丹惠也盼望着快点和她告别,她必须对自己的兄弟负责,把这个小丫头片子的底细说出来,谁知道这种人会有什么好心眼子。
谁知一走出商场,身后跟随的女保镖就架着杨丹惠上了车,宽敞的商务车里边,李可一边用白皙纤细的手指捏着棒棒糖,吮吸几口之后在小桌上的红酒杯里,用棒棒糖搅拌着什么,
她一撩眉梢,女保镖立刻会意的把车里小桌上的红酒杯拿起来,按住了杨丹惠!
“哎哎哎,老妹儿,你这是干什么啊?是不是姐说错什么了?说错的话你吱声啊,我给你赔个错,咱俩这关系你至于吗?”杨丹惠吓了一跳,但是看身旁女保镖的手法并没有温柔的意思,硬生生的把自己按倒在车里,另一名女保镖扒着她的额头,一手抠着她的下巴,就在杨丹惠哇哇乱叫的时候,杯子里的红酒马上就要灌下去了。
这时李可手一摆,第三个女保镖在副驾驶上伸手一拦,按住杨丹惠的两名女汉子才稍稍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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