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极不情愿的被顾秀玉挽着胳膊走到了钟点旅馆的楼前,这时候玛丽・乔恩和阿巴鲁从便利店里走了出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一定要谨记,拥有超级能力的人他们和我都一样,都有一个特征!”顾秀玉小声的说着。
郑爽刚有些兴致,却听见玛丽・乔恩冲他们喊着:“嘿~~那边的帅哥美女,可以帮一个忙吗?”
顾秀玉猛的一回头:“哦?你是在叫我们吗?”
阿巴鲁痛苦不堪的仰着身子,因为佣兵军粮不够吃饱,所以在这里餐馆吃的太饱了,乔恩带着他去便利店买有助于消化的山楂片或者酸奶,可是他似乎已经不在这个范围了,想吐,又吐不出来,想拉,还没消化够呢。
“帮帮忙,求你们了,我拖不动他了,他简直太重了,我的朋友就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抱歉……”
郑爽瞄了一眼阿巴鲁,又看了一眼乔恩,顾秀玉却扯着自己凑了过去:“哦?果然是高原反应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外国朋友来这里旅游的,都是不注意旅游地区的环境吗?”
顾秀玉挽着郑爽的手臂,手中稍稍开始用力,算是一个异常举动的提示,郑爽突然觉得这种假装成情侣的方式似乎有些出处的,至少不需要眼神或者唇语,因为挨得很近,只要在对方看不到的“情侣”之间,一个细微夸张举止就可以传达对方的暗示。
可是顾秀玉还没有来得及说清楚超级能力使用者的特征是什么,难不成眼前的这两个人都是超能力者吗?
乔恩搀扶着阿巴鲁,阿巴鲁的眼神有些躲闪,因为他根本没听懂乔恩和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难懂的中国话,这时候有点后悔当初在美国铁囚监狱的时候,没有跟那个亚裔犯人学一些汉语了。
顾秀玉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其实吧~~嘿嘿,我们也不懂治病救人的医术,你们还是找别人吧,哈哈……”
她转身就要拉着郑爽就走,乔恩在身后喊着:“这位姐姐!”
郑爽看着顾秀玉紧张的神情,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了,他抬头环视周围,这时候三楼的易木戒在窗子上掀开窗帘正朝这里看,虽然他已经很快的放下窗帘闪开,可郑爽还是看到了。
“这位姐姐,我只不过是要你们帮忙把我的朋友搀扶着回房间里,可没有问你们会不会治病啊?”
乔恩突然转变的腔调,郑爽立刻警觉了起来。
“嬉皮笑脸,说什么东西呢?”易木戒从三楼不足十秒就从旅馆的门里走了出来,朝着乔恩吼了一声,然后看着顾秀玉,根本没有把郑爽当回事,“小美人儿,没事没事,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就不麻烦您了,呵呵,我叫…哎,算了,好像我有多好色似的。”
易木戒的宽松浴袍已经裹上了那件冲锋衣,他走到乔恩面前,歪一歪脑袋,冲着阿巴鲁的肚子一抬脚,阿巴鲁赶紧站直了身子。
郑爽一听到易木戒说“小美人”的时候就有些不爽,可是顾秀玉执意拉着他走进旅馆,他也不好多嘴什么,只能顺从的离开。
易木戒吊着不屑的脸,眉梢一翘一翘的朝乔恩使眼色。
乔恩抬手撩一下发梢:“怎么啦?他们可疑,我试探试探不行吗?这一带荒山野岭,这么大老远的公路,他们走着来这里,脚上的鞋子还有泥水印子,虽说穿着情侣套装的夹克服,可是……”
“你~闭~嘴~吧~大~姐~~~”易木戒窘着脸打断着:“人家没有找我们的麻烦,他想跟走,那就跟着好了,我可不想多生事端,或者那个女孩儿已经看出了什么,不然不会这么紧张的,而且,她也是拥有契约石的人吧。”
乔恩有些不乐意的跺着脚:“这我早就看出来了。”
阿巴鲁耸着肩:“拜托,可以说德语或者英语吗?”
“拜托,这里是中国!”易木戒说完转身朝旅馆走去。
阿巴鲁看了一眼乔恩,乔恩一把推开他:“酸奶山楂都买了,翻译工作结束,拉这么紧干什么,烦人。”她也朝楼里走了。
“犯人?哎乔恩你是说我是犯人吗?我都出来了你还侮辱我?这个词我听懂了,哎…你等等我。”
入夜后的空降部队里,临时换成牢房的禁闭室,用作看押荆人海的屋子。
他现在已经被紧急救治了冰冻的伤和缺氧导致的咳血,师长陈炎山身后跟着警卫员,他走了进来,禁闭室门口的两个卫兵行军礼之后,陈炎山走过来,卫兵打开了房门。
“小海!我来看你了。”师长走进来之后,警卫员把门外值班的椅子搬了进来。
他坐下之后,看着躺在床上的荆人海,荆人海没有换下带血的单衣,陈炎山点点头说:“你可以不理我,但是你别忘了,这里是军营。”
荆人海翻了个身,背对着陈炎山。
“起来起来!罪犯还有什么好摆谱的!”警卫员上前将铺在床上的褥子一把猛抽了出来!
荆人海顿时气急冒火的坐了起来:“师长大人!你厉害,我惹不起,你还逼我?既然我朝你女儿泼硫酸,好啊,那你弄死我啊!自己的闺女有男人还跑去和野汉子鬼混,要不是看在法律的面子上,我可以直接弄死她!”
陈炎山听到这里突然站起身来,嘴巴紧闭,但是鼻翼翕动的厉害,胸中怒火是因为这小子在自己的三四个部下面前说那些丑事,堂堂一名解放军大校岂能容一个犯罪小兵这般侮辱。
“我去你ma的吧……”警卫员狠狠的一拳打在荆人海的下巴上,荆人海一头仰躺着撞在了墙上,撞墙之后,他突然起身想要斗狠,这时警卫员已经掏出了手枪!
“砰砰砰”三枪打在荆人海脚下的床板上!三个窟窿冒起了热烟。
荆人海躲也不躲的站在那里,嘿嘿的邪笑着:“牛b啊,自己的闺女,师长不出手,找个顶包的,反正外头还有俩哨兵看着呢,不过我告诉你陈炎山!你他麻痹到藏区打听打听,这里有这里的传统,我睡ni闺女三年,不合适我要了,咋地?”
陈炎山冷笑一声:“你不要了?好啊,你不要了,那我的女儿再去跟谁来往,跟你还有关系吗?说到底你不要了,行,我不拦着,可是你不要我女儿了,她现在和别人在一起,你出来阻拦,行~~就当是你旧情难忘,那么,你为什么趁她刚刚拿到做教师的资格证书的时候,到她和她妈妈的住所里,把他骗出来,朝她泼硫酸!嗯?你是有多毒呢?”陈炎山眯着眼睛,咬咬牙,“我也不求多了,现在我女儿没死算我的万幸,反正你都睡了三年了,要不是旧情难忘也不会这么干,男人嘛,都懂,可现在她毁容之后,谁家的汉子还能要她?学了三四年的教师,那个学校还敢要一个毁容的丑八怪老师!啊?你说啊?”
眼见师长要动手发火,这些糟心的事情,身为父母的都能认命忍受的下才怪,毕竟是一名军人,他极力克制着,可还是想想自己女儿满脸的肉瘤丑相,心里就一万个想要动了杀心!
“师长!”警卫员伸出手来,拦住了陈炎山上前。
“荆人海!你他娘的就是个害人精,你爹妈养你这么大,别人毁你的容你试试,看看你爹妈不去跟别人拼了命的!”陈炎山越说越火,他几乎要哭出来的扯着嗓子,伸手想要去抓荆人海,但是警卫员只身挡在师长面前。
“哨兵!拉这个该死的滚蛋!快点的!”警卫员大喊着。
“是男人吗你?敢做不敢当啊?你跑啊!有种你跑到天ya海角去!老子照样不费吹灰之力把你弄回来!你也不看看你这二流子狗熊样儿的玩意儿是在谁眼皮子底下!”
哨兵拖着荆人海,师长吼着,吼的脸都红了,已过半百的年纪,对于自己唯一女儿被自己手下的一个小兵毁容的事情,他这样的嘶吼,已经是痛不欲生的绝望了!毕竟,他还记得自己是个军人。
荆人海被带走之后,师长陈炎山坐在禁闭室的椅子上,弯腰捂着脸,警卫员站在一旁皱着眉,啧嘴的有些难受,毕竟这个老人,在自己眼里也是父辈的年长者,看着师长难过,他也有些不好受。
“孩子啊!你其实不用拦我,我他ma的是军人这我知道,再过分啊~~也就是顶多打他几巴掌的份儿了……”
看着师长呜咽的样子,警卫员浑身都有些颤抖,女人在世上本就是及其脆弱的群体,如果是一些不好的女人,也许都有他们的苦衷,可是这世上大部分还都是好的,她们的无辜,似乎根本无人愿意承担和前来买账。
另一处营房前,警卫员已经送师长回去了,他来到这里,这是师长所不知道的一个关押荆人海的房子,门口的哨兵也换成了警卫连的人。
“听着,一切准备上缴司法处的文函,通知各部,全都就地销毁,”警卫员冷冷的说着,“这个畜生,给换把铁椅子,什么时候想起来自己要找师长的时候,你们套一下他的话,告诉我。”
“是!”警卫连的卫兵行礼之后,其中一名问着:“需要刻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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