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翻了个白眼,反问:“人家专业还是你专业?”
尤承宗顿时语塞,答案不是明摆着的吗?他尤承宗一介武夫,如何能比窑子的人更专业?!
“这……这么说,这些年来我都做错了?!”尤承宗哭丧着脸问不臣。
“现在知道还不晚。”不臣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笑眯眯的说道。
尤承宗现在算是知道不臣那句“诅咒”到底是啥意思了,他感激的盯着不臣,当下便想朝他跪下!
不臣连忙扶住了他,有些无奈的道:“不是早说过了吗?咱们是兄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道谢反倒显得生分!”
尤承宗被感动的涕泪横流,连声表示要对不臣尽忠效死,肝脑涂地也再说不惜云云。
这些话不臣听过太多次,现在都已经能免疫了,只是好声安抚了尤承宗几句,在二位“演员”表演结束之后就结了账,带着老尤出了窑子回家了。
当天中午,在尤府的客厅之上。
“老尤,眼下是非常时期,时间宝贵,时不我待,我需要你的帮助!你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不臣盯着老尤,语重心长的道。
“我明白!我明白!明天就去军中坐镇。”尤承宗连连点头,态度十分不错。
“嗯。”不臣点了点头,“不过也不要像以前那样一直泡在军中了,晚上工作做完了就回家吧!”
尤承宗哪里能不明白不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感激的对不臣一躬到地:“多谢主公成全!”
不臣这次因为距离尤承宗远了点,没能拦住他,只得生受了这一礼,他苦笑着道:“祝你早得贵子!”
尤承宗立刻又是一番千恩万谢,一旁的克~隆体卫氏也跟着道谢。
不臣对这对夫妻彻底没脾气了,只得随便敷衍了两句,便转身告辞。
老尤接过克~隆体卫氏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把眼泪,望着不臣离开的背影,忽然,一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他是从哪知道我走了‘邪道’的?”
尤承宗是从来都不会对自己老婆隐瞒任何事情的,当下便把自己的疑惑向克~隆体卫楚楚说了。
然而克~隆体卫楚楚也不是神,如何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最后只得胡乱推测道:“也许天下公子是猜的也说不定?”
“猜的?”尤承宗摸了摸后脑勺,虽然直觉告诉他自家老婆的这个答案肯定是错误的,但在找不到其他可能的情况下,他也只得糊里糊涂的接受了。
“但愿如此吧!”
正在回自己府上的不臣突然间打了个喷嚏,脊背上猛地涌起一股恶寒!
“我去!我这是怎么了?!”不臣瞪大双眼,一脸莫名其妙的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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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临阵磨枪
在不臣煞费苦心的解决老尤的破事儿的时候,同一时刻,赛里斯帝国的北方诸省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在彻底歼灭了卢简与雪州军民之后,兽族联军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阻碍,在雪州城下吃了四个月瘪的兽族联军将心中的郁气都发泄在了沿途的城市与村镇之上!
尽管卢简的抵抗为民众们彻底战区争取到了不少的时间,但和不臣前世的天朝一样,东国人也都是有乡土情结的,有些人哪怕是死,也不愿意背井离乡,于是这些心存侥幸留下来的人要么被杀了个干净,要么便被裹挟回了兽族营地,充作军粮……
而且这一次南下,拱德都赤没有再像以前那样遇见坚城就绕过去,而是都会试探性的攻击一下,若是发现某座城市的抵抗甚为不力,他便会调动大军发动猛攻!
赛里斯帝国承平已久,军制早已败坏,地方守军要么变成了军官武将的家奴,要么就变成了叫花子,根本就没有战斗力可言,因此某些看似坚固的城池,很轻易的就被拱德都赤攻克了。
城市里的财富女子倒是罢了,对兽族联军来说意义有限,真正有价值的其实是武库里的兵器与铠甲,以及那些技艺精湛的工匠们!兽族联军也许会杀干净这一城的所有人,但是对这些工匠和他们的家人们却都不会伤一根毫毛。
为了让工匠们为己所用,帮装备粗陋的兽族军打造合用的兵器与铠甲,拱德都赤可谓软硬兼施,既向这些工匠们许以高官厚禄,又以他们家人的性命相威胁。迫于无奈之下,工匠们只得就范。
工匠们的屈服对于兽族联军来说意义是无比巨大的!以往人类之所以能够屡屡击败拥有身体力量优势的兽族,靠的就是精良的装备,而在工匠们愿意为虎作伥之后,人类相对兽族来说不多的优势都失去了!
就这么,兽族联军越打越强!在逼近赛里斯帝国的统治中枢司隶之时,连制造攻城器械的能力都已经具备了!
……
一路行来,兽族联军将所过之处都变成了尸山血海,保守估计,在此次兽族南下的过程中,赛里斯北方诸省至少失去了七成以上的人口,但是对于同胞们的苦难,此时高坐在北安城中金銮殿上,自称第十九王朝开国皇帝的王有成,却丝毫都不以为意。
当初刚刚打进京师之时,王有成和他的属下们还能记得不臣曾经嘱咐过的“使命”,但是当他们真的在京师安顿下来后,这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很快就腐蚀了他们!现在不仅提兵北上的计划被无限期搁置了,就连南下灭亡云朝,一统天下都没几个人提了。
兽族南下?那是什么?云崇名割据江南,那又算的了什么?既然义军已经打进了京师,这天下大势就已经底定了!既如此,不舒舒服服的在京师享受荣华富贵,还出去打打杀杀的做什么?!
在这种不切实际的思想支配下,上至“皇帝”王有成,下至“义军”的普通一兵,都在京师逍遥快活了起来!他们看谁家富庶便去抢一票,见谁家媳妇女儿漂亮便霸为己有,甚至还以官方名义占据京师的青楼瓦舍,逼迫窑姐们免费为他们服务。
在他们的横行霸道之下,本来繁华富庶的京师北安很快就变得乌烟瘴气,好似一座贼巢了!
这一日,王有成正在金銮殿上大排筵宴,与自己的文武重臣们把酒言欢。忽然,一个盔歪甲斜,脸上还有一个红唇印的甲士冲进了殿中!那甲士一边跑还一边大叫:
“陛下!陛下!祸事了!祸事了!”
王有成此时的德行比起那甲士也差不了太多,龙袍敞开着,胸膛上的大片护心毛裸露在外,脑袋上的通天冠歪戴着,看似随时都会掉下来,脚上没穿鞋,直接架在龙书案上,怀里还抱着一个只穿着大红肚兜的妃子。
“何……何事惊慌?”王有成皱起眉头,醉眼朦胧的问道。
看到自家皇上这幅滑稽德行,就算是那甲士也有些臊得慌,为防王有成看出他神色不敬,他没敢多看对方,而是低下头,先对着王有成跪下,然后才恭恭敬敬的回答:“回禀吾皇万岁,刚刚北面鼎州有消息传来,兽虏大军已逼近该州,请圣上发兵求援!”
“鼎州啊?”王有成闻言却没有多大反应,而是陷入了回忆中,只是好半晌都没想起来那鼎州在哪,便转头问台陛下的宰相曹一箍:“相国,那鼎州在何处?”
曹一箍比王有成能靠谱一点,听说兽族大军迫近鼎州,酒已经醒了一半,脸色有点发白,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回陛下,鼎州在司隶的北方边境上。”
“哦,是在那啊?”王有成了然的点点头,突然,他的双眼陡然瞪大,死死盯着曹一箍:“相国,你说那鼎州在哪?!”
“在司隶边境!”曹一箍哭丧着脸重复道。
这下王有成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司隶其实就是首都圈,敌人打到司隶边境,就等于已经打到家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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