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顾念暗吸一口气才不结巴着把这句话说出口,此时,他正揽着她的腰,因为刚才那对男女疯狂地抵在衣柜门口做着活塞运动,门板被砸上时险些撞上她的脸,还是站在最里面的萧景琛急忙伸手将她捞了进去,不至于把鼻梁骨给撞断了。

    他就这么抱着,一直到现在!

    顾念不适应,身体往门口避让开,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也不低,柜子里闷热得慌,在萧景琛松开手的时候,顾念伸手就将柜子的门推开了,急忙从柜子里面跳了出来。

    屋子里的一片狼藉把顾念震得是目瞪口呆,虽然在柜子里听到的动静就像在拆房,可是真没想过破坏力是这么的强悍。

    空气里有着靡靡的暧!昧味道,她皱了一下眉头,伸手捂了一下鼻子,脚底一阵软!绵绵,她低头发现自己的脚正踩在一堆纸巾上,那一堆纸巾里还有那种粉色的薄薄的物体。

    顾念急忙抖自己的脚,要把那恶心的东西从自己的脚底给抖掉,这边萧景琛已经从柜子里面出来了,穿着白衬衣休闲西装长裤的他没有顾念狼狈,除了衬衣领口有些乱之外,他一切如常。

    顾念抖着自己的脚,越看越觉得恶心,这双鞋都不能要了,她面色尴尬脸红得要滴血,看着萧景琛那平静的眸光心里是一阵庆幸,好在他看不见啊!

    “我,我先走了!”顾念逃也似地要离开这个让她快给刺激得崩溃的现场,刚到门口险些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唐易恒。

    “呀,念念!”唐易恒满脸惊讶,往房间里一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被满地的狼藉瞪得快凸出来了。

    “那个,那个刚才有人说这屋子动静不小,原来是你们啊!”唐易恒意味深长,顾念脸红得成了猪肝色,“你别胡说!”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开。

    唐易恒踱步进来,嗅着空气里的暧!昧气息挑眉地看着地上的纸巾,眼尖地看着地上某物,目测那型号,挑眉,又看了一眼正在慢条斯理整理自己衣服的萧景琛。

    “舅舅,你们这――”唐易恒脸上露出一抹贱笑!

    头顶一件衣服抛了过来,直接砸在了唐易恒的脑袋上,萧景琛的声音不缓不急,“你觉得就那型号能容得下我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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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你在哭?

    唐易恒张了张嘴巴,唇角在抖。

    “给我换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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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逃也似地奔回自己的房间,步伐都有些乱,一推开门,都还没有来得及缓口气,就被屋子里面的人怔了一下。

    谢安泊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安泊看着慌张归来的顾念,目光落在了她那通红的脸颊上,目光一沉,冷清开口,“去哪儿了?”

    顾念想控制住自己脸颊的发热,暗自一个劲地深呼吸,但她的表情被谢安泊看在眼里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有掩饰的意味,加上刚才听到一些小道消息,有人背地里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那动静,可不是偷偷摸摸,而是明目张胆!

    “出去吹吹风!”顾念避开他的目光,脸还烫得吓人,她现在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脸是红得见不得人的!

    顾念想往洗手间里走,用冷水洗洗脸清醒一下头脑,被起身的谢安泊一手拉住了胳膊,他的手用了些力道,把顾念拽得往后一拉,直接拉拽到自己的身边,居高临下睨着她。

    “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

    顾念犹如当头一棒,被拽着的手用力一挣扎,怒瞪着他,“谢安泊你别太过分!”

    谢安泊一手钳制住她的下颚,手一触碰到她那绯红的脸颊,眉目含春的模样让他微微一眯眼,想着刚才有人告诉他的消息,说那个动静很大的房间里有唐易恒在,屋子里一片狼藉,任何一个男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些什么,地上还有一大堆的纸巾。

    她的反应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上船之前唐易恒对她的态度那是有目共睹的。

    “我过分?”谢安泊捏紧了顾念的下巴,对视上顾念那满是怨念的目光,他唇角一扬,“怎么?刚才唐易恒还没有满足你?这么看着我?”

    顾念想都没想,扬起手就要朝谢安泊的脸上煽过去,被谢安泊一手挡住,反手抓住手往g上一推,倾身将她压在了g上。

    顾念紧张又恐慌,身体被他死死压住,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起来,“谢安泊,你放开我!”

    谢安泊被她那目光看得心情一阵烦躁,手在她腰上狠狠一捏,冰冷的声音盖过了顾念发出来的痛呼声,“顾念,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你做了两年的公关,别告诉我你当了两年的婊/子还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顾念的心脏就像被利刃狠狠地剖开再一点点地撕碎,心里一片荒凉,空洞的目光满是凄凉,原来,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

    顾念想笑,可感觉眼角干涩难耐,她的腰被谢安泊掐得紧紧的,呼吸都紧得不再畅通,有那么一瞬间差点窒息休克,脑子里一片空白,胸口一凉,大力揉在自己胸口上的力道疼醒了她,她睁开眼,就像在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谢安泊,手一勾勾住了他的颈脖,在他面露憎恶表情时娇笑一声,一口热气喷上他的脸颊。

    “是啊,谢总,那让我现在就好好伺/候你!”

    顾念没有错过谢安泊眼睛里闪过的那一抹浓浓的厌恶,身体被重重一推,她被推开,谢安泊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想着刚才自己竟然真的因为面前这具身体而硬了起来,顿时一阵反胃。

    “顾念,我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

    谢安泊甩门而去,留下顾念一个人,被撕开的衣领口就像在嘲笑着她此时的境遇,她起身把衣服穿好,失魂落魄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跌跌撞撞地出门,她也不知道此时要去哪里,她就是不想待在有他的地方,曾经让她无比眷恋的气息现在变得陌生又可怕,她怕待久了自己会崩溃掉!

    顾念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不知道走了多久,甲板上有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她拖的箱子轮子被卡住,她拉了两下都没有拉出来,负气地她蹲下身去拉,脚跟一歪,她直接跌坐在了地板上。

    失落,委屈,彷徨,无依,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涌上了心头,她跌坐在地上眼眶一红,被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抚着脸颊,旁边一个庞大的身躯靠了过来。

    顾念伸手就抱住了那个软软的身体,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把自己的脸往那柔软的毛发间蹭着,两行眼泪全蹭在了柔软的毛发上。

    头顶一个平静的声音轻缓响起,“你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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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物以类聚

    “凌薇!”

    一身晚礼服装扮的陆漪菲拉住了江凌薇的手,看着江凌薇胸口别着的那一枚胸针,眨了眨眼睛,“哟,我还以为我刚才是眼花了看错了,原来我哥身边站着的人真的是你啊!”说完还故意拖长了音调,“你们,那个了――”

    江凌薇不好意思地掐了陆漪菲一把,陆漪菲笑得狡黠,拉着她走到一边,“我就说嘛,我哥花这么大价钱买来的胸针肯定不是给那个女人的!”

    江凌薇看着胸口别着的胸针露出软腻的笑容,这可是刚才谢安泊在慈善晚宴上拍买下来亲手给她戴上的。

    “哎,我刚才听说了一大趣闻,相信你听了一定很高兴!”陆漪菲神神秘秘,江凌薇愣了一下,“什么趣闻?”

    陆漪菲憋了一下嘴巴,眼底泛过一丝轻蔑的笑,“就是我那个好嫂子贱女人跟唐家太子爷的那档子事儿,听说闹出了好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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