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汝沫垂下了眼皮,放在身侧的左臂慢慢地扯上了旗袍的裙角,很轻微的一个动作。

    苏景怀笑容更饱满了,亲和力十足,用近似商量的语气含笑着说道,“所以,我们,可以请他去死!”

    唐易恒对视上苏景怀那有着温和笑容的脸,勾唇露出一丝笑容来,把手里还剩下一半的青苹果随手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抛,伸手将摆放在茶几上的那枚黑金色的领带夹拿在了手里,顺手往西装裤裤兜里一塞,起身潇洒地朝门口走,走到门口脚步一顿,转脸,脸上笑容放荡不羁。

    “上位,我去,求死,他先!”

    题外话:

    晚上还有一更,时间有点晚,等不及的可以明天来看,恩,周末一天,出去走了一圈,休息了一下,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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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还是死了的好

    立秋之后的b市,空气变得凉了些。.访问:. 。

    苏家的老宅子是园林建筑,即便是炎炎夏日,这里的温度都比其他地方的要低,更别说是入秋后的现在。

    唐易恒刚走出了房间,隐藏在暗处的两个人便缓步走了出来,对着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男人低声说道:“爷,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干掉他?三年前在那场军火‘交’易中他可是害死了我们不少人!”

    今天的唐易恒身边可是一个人都没有,更何况他身上还有伤,要杀掉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现在为什么要杀他?”苏景怀垂眸看着茶杯里漂浮着的几片儿茶叶,轻轻一吹,没有去看旁边站着有些失神的‘女’人,继续淡淡地出声,“我看你对他的重要程度现在还没有他那枚领带夹重要了!”

    宫汝沫垂放在沙发扶手旁的那只左手慢慢地捏紧了,垂下眼眸的她将眼底里的复杂表情给掩饰了过去。

    苏景怀把手里的茶杯轻轻一放,语气变得漫不经心,“男人就是这样子的,所以,‘女’人们总是喜欢自以为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没了你对方就活不下去,相反的,没了你他会活得更加的轻松自在!”

    宫汝沫捏紧了自己的裙子,侧过身去时深吸了一口气,“我要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你什么时候能去一趟医院?”

    “急什么?眼中钉都还活着!”苏景怀淡淡笑着转身伸手拉住了宫汝沫的那只垂放着的右手往自己的脸颊上轻轻一贴,“大患未除,睡觉都睡不安稳,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宫汝沫脸‘色’一变,被握住的手有些抖,“不行,他等不了多久了,你不能--”

    苏景怀一把松开了手,抬脸,目光‘阴’郁地看着对他的决定有异议的‘女’人,仅仅是这么一眼,宫汝沫的脸‘色’便变得惨白了。

    **

    “战书?好多年没有接到战书了!”

    司家别墅二楼,正在接受换‘药’的唐易恒被白霖用绷带狠狠一缠,唐易恒的伤口被大力一压,疼得脸都变了形,低叫一声,用眼睛狠狠剜了一眼过去,“拜托你,能不能别把我一个大活人当成你手术台上任你宰割的尸体?”

    白霖神‘色’沉郁,同样瞪了回去,手却没有停,比刚才更狠得一勒,房间里瞬间响起了唐易恒杀猪般地嚎叫。(

    “唐易恒,我是多么地想亲手把你给解剖了!”

    他知不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担心死了,这‘混’蛋居然还这么嬉皮笑脸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要不是因为唐家就这么一根独苗,白霖都在想,干脆一手掐死他得了!

    唐易恒从*上坐了起来,眯着一双眼睛瞪白霖,他要是一命呜呼了那也是活活疼死的。

    “想不明白,电视里太多的火拼桥段都是发生在郊区废弃的无人的什么什么工厂里,为什么就不能找个优雅的咖啡厅或是舒服点的地方来,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凳子都没得坐!”

    白霖把医用纱布和‘药’物都收好了,冷不防地哼了一声,“人家苏景今有的是轮椅坐,就你,他坐着,你还得站着,要不就蹲着,趴着!”

    呸,说人家,你以前干那些事儿的时候不也是找的郊区的废弃场地么?难不成真枪实弹地还要找一大票的观众来观看喝彩?

    说的你好像很纯洁似的,唐渣渣!

    白霖还没有在心里低咒完,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方才还嬉皮笑脸翱不断的男人脸‘色’变了些,冷沉了不少,低着头一边扯着包扎好的伤口,一边低声说道:“晚上我自己去,你们不要跟着了!”

    白霖浑身一震,转身,“我看你是想死想疯了!”

    **

    b市的傍晚,下起了大雨,昨个儿入秋,今天便是大雨磅礴,气温也骤然降低了。

    郊区外的路不比城里的路好走,路过一大片的农田时,溅了一车身的泥水,路显得坑坑洼洼的,车身时而颠簸,车轮驶过坑洼里时,又是一阵泥水飞溅。

    这辆黑‘色’的轿车冒雨前来,最后驶进了指定的那个废弃的化工工厂,杂草丛生的工厂里连路都没有,车驶进去时,一人多高的杂草全划在车窗车‘门’上,加上又是下雨,车辆的照明灯视线受阻,前行到一处稍微平坦一点的区域时,车停了下来。

    也就在这辆车停下来的那一刻,四周响起了子弹上膛的卡擦声,无数把枪的枪口指向了停在中央的那辆车上,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

    啪,灰暗的光线下,一朵大黑伞云绽开,从车里下来的人一只手撑着一把黑伞,一脚踩下来踩在了一瘫软泥上顿时忍不住眉头一皱,把沾了泥巴的脚伸到旁边的草丛上去,擦了擦。

    一边擦还一边嘀咕着,脏死了!

    围绕在车辆旁边草丛里守候着的那些人不由得将枪口的方向调整了到一个角度,都要死了还嫌脏?

    唐易恒擦完了皮鞋上的泥巴,借着车灯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觉得稍微满意了些才迈步了步伐,迈步走出几步时扬声开口,“你们家主子眼睛洁癖得恨不得杀个人都看不到一滴血,我要是被打成了一个筛子满身是血地出现在他面前,估计也要恶心死他,恩,正好,反正我也要死了,死之前还能恶心死他,这主意倒是不错的!”

    冒雨隐藏在四周草丛里的人们都在听到这句话时忍不住地‘抽’了一下嘴角。

    这么恶毒!

    唐易恒踩着一地的泥水漫步走了进去,在废弃的厂房内,他将手里的伞往旁边一扔,伸手拍了拍沾在自己风衣上的雨水珠子,踩着一地的碎瓦砾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

    “爷,唐大少果然为了那个孩子一个人去了郊区外的废弃工厂,一个随从都没带!”

    坐在车里的苏景怀看着车场外的瓢泼大雨,喃喃地念了一句,“今天晚上可是个好日子,恩,先生不是说那个工厂是个不错的风水宝地么?恩,葬在那里的人那该是有多大的福分啊?”

    “是的,爷深谋远虑,二爷确实很适合那边!”下属沉笑着回应。

    苏景怀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很有频率地敲了敲,压低了声音,“你查清楚了?老二的人是不是全在里面?”

    “是的,爷,二少对唐易恒是恨之入骨,不仅在废弃工厂之外布置好了人手,就连工厂里的那些废弃角落里也安排了狙击手,可见二少并没有因为只来了一个唐易恒便有所放松,今天晚上,他是要定了唐大少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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