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恒的脸上闪过一丝暗嘲的笑,转身,“汝沫,你知道我为什么昨天在见你的那一刻没有出手杀了你吗?我在想你这么做大概是有苦衷的,可是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有哪一次你来求我的事情我没有帮你办到?你明明可以找我帮忙,但你却选择了他!”
宫汝沫伸出自己的左臂想要拉住唐易恒的衣角,但那衣角已经飘走。
“这么多年,你想要地位,你想要钱,你想要名声,我都给了你,但是你为什么还想要我的命?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成全你,甚至可以押上我这条命?”
“当年那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早已变得贪婪无厌,我在想,你之所以变得现在这样大概也是因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因为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无论有多么的难以办到我都会亲自送到你的手里!”
“汝沫,人的*可以无限膨胀,但人的心却是很小的,或许你觉得只有你自身变得更加强大才能保护好自己和自己所珍视的人,可你就没有想过,其实只要你想要的东西少一点,简单一点,一切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变得简单一点?”
宫汝沫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里都夹满了碎碎的水光,“我变得简单一点?你问问他,我为什么会变得今天这个样子?”
宫汝沫说着伸手指向了坐在一边闭口不谈的苏景今。
“我为什么要苦心积虑地害你?你如果不那么对我我会那么地害你?苏景今,我打从知道要嫁给你就十分清楚地明白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知道你有心爱之人,我也没打算要跟她抢!”
“大婚当ri你抛下我去找你的心上人,我在我们的婚房里遭到了你大哥的襁爆,你只知道你的心爱之人不见了,你可有分一点点的心思在我这个挂名的妻子头上?在你们男人眼里,襁爆一个女人算什么?可是那对我来说就是永远都驱散不了的噩梦!”
“苏景今,我从那一刻就恨上了你,你可以不把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挂在心上,但是你作为一个男人,你却连你的妻子的清誉都保护不好,你是故意的,你在报复我拆散了你们,但是你可知道拆散你们的是你的父亲而不是我。”
“这么多年你把你心里的恨都加注在我的身上!我恨你!你们男人之间的争斗却要拉上一个女人,让我在这个漩涡里只能自求生存,我只是一个女人,你冷眼旁观地看着我一步步地走上一条不归路,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个样子,你明明就知道是为了什么,你的心是铁做的,那么硬,那么冷!”
苏景今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起伏,他垂下眼帘,慢慢地转动着轮椅离开,“他即便现在是活着,也救不了你的儿子,因为你的儿子已经在两天前死在了医院里!”
题外话:
第二更在下午,尽量早更,写好就更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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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我负了你,拿命还给你
车的气温还在不断地攀升,因为车窗密封,长久地被锁在车里的乔雪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呼吸变得急促,大脑开始缺氧,她的双腿已经使不上力气去蹬车门了,怎么办?她难道要被关死在这辆车里?
不要!
她才二十四岁,她还没有活够,她不要死!
可是,车为什么在滑动了,而且速度好像是越来越快了?
这车,这车到底是要往哪个方向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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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儿子已经在两天前死在了医院里,无力回天!”
苏景今慢慢地转动着轮椅,身体侧对着跪坐在一堆破碎不堪的瓦砾碎石上的女人,脸上的情绪有了些微微的变动,垂下的眼眸里掠过了一丝淡淡的凄凉。
他们,都在仇恨了失去了自我,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有的人死不足惜,但有的人却成了这一场争斗之中最无辜的埋单者!
他们,谁都没有赢得过命运的安排!
废弃的厂房里传出一阵凄厉的哭嚎,在轰鸣不已的电闪雷鸣之中那样的尖叫哭声变得凄厉而绝望!
陪同在苏景今身边的下属低声说道:“二爷,要不要--”下属抬手做了一个快刀斩乱麻的手势。
背过身去的苏景今轻轻摇了摇头,伸手取了下属手里拿着的那把枪,往后轻轻一抛,枪落在了碎石之间,伸手一挥,他的人便井然有序地往外撤离。
苏景今在离开时看了唐易恒一眼,走还是留,取决于他自己!
唐易恒站在原地,外面风声很大,雨也很大,耳边是跪在地上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他也是才知道,原来她的儿子在两年前诊断出了白血病,而唯一能跟那个孩子做骨髓移植匹配的便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苏景怀,只是这个男人,为了权利争夺,也为了能成功要挟住宫汝沫,在这两年的宝贵时间里没有想过要救那个孩子,一天天地拖着,孩子活活地给拖死了!
或许在这个男人心里,一条命算什么?在他满心筹划着要干掉心腹大患的同时哪里想到过他的亲生儿子还在等着他去救?
让一个不满六岁的孩子在病痛中熬了两年,或许到死,那个孩子都不知道,他是有机会活下来的,不救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给了他生命的人!
宫汝沫的哭声变得撕裂干哑,她伏在地上,全身都瘫在了一地的碎石瓦砾间,匍匐着跪在地上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这些年她为了儿子做了好多好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她的目标只有一个,救儿子!
死了,死了!
她连儿子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原来,他已经死了!
“救我,救我--”地上平躺着的苏景怀发出了轻颤的呼救声,一枚银针穿过了他的心脏,但他人却还没有死,躺在地上不能动惮的他睁开了眼睛,虚弱地说出了自己本能的话语,救我!
匍匐在碎石上的宫汝沫慢慢地抬起脸来,一张沾满了泪水的脸上,眼神空洞而无神地凝着口中来血的苏景怀,伸出手,把自己的身体俯得更低,甚至是爬出了两步将手慢慢地伸长,手摸到了地上的那把手枪。
“儿子都死了,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宫汝沫慢慢地将那把手枪握在了手里,正是刚才苏景今抛出来的那一把。
“是怕我伤心?”握着手枪的那只手将枪口慢慢移到了苏景怀的心口,“还是怕我难过?”
“还是怕我因为孩子的离世而不再受你控制影响到你的利益?”枪口在心口的位置又压中了几分的力道。
“苏景怀,你连你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顾,他都死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活着?你不配活着!”
随着心口上那连续穿堂的三颗子弹穿过,苏景怀的眼睛撑到了极限,大睁的眼睛里眸光慢慢地涣散开,冲血的眼瞳里聚着的光也散了!
“你该死!”宫汝沫将手里的手枪从他的心口挪开,就像个没了魂一样的木偶人,从地上站起来时,摇摇晃晃地站定,迎上唐易恒的目光时,对着唐易恒举起了枪!
“唐少!”还没有从宫汝沫连开三枪杀掉苏景怀那一幕中反应过来的下属们一惊,见到宫汝沫举起的枪口就对上了唐易恒,顿时一声令下,原本要撤出去的人还剩下一部分没有及时离开,听到声音齐齐转身将宫汝沫包围了起来。
二爷仁慈,没有送她一颗子弹,而是成全了她亲手杀掉苏景怀,她倒好,现在将枪口对准了唐易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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