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奈绪无视了自己脑袋上的疼痛,直接就从朝日奈要的怀抱里出来,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抚着自己下巴,抱怨着“奈绪酱你下手太重了”的要:“撞的你轻,真是的…要桑,你今天晚上真的很奇怪,有什么棘手的事吗?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你的听众,当然前提是你别披着工作时的皮就行。”
“还真是过分啊,奈绪酱。”听了奈绪的话,朝日奈要脸上出现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什么叫‘别披着工作时的皮’啊,真是。”
“因为我觉得当公/关和尚时的要桑肯定不可能会说实话,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看着奈绪,朝日奈要苦笑道:“还真是毫不留情呢,奈绪酱。”
“如果留情就能让要桑变正常的话,我不介意温柔点说话。”
“奈绪酱为什么会想帮祈织和白石桑?”听了奈绪这话,朝日奈要突然问说,“奈绪酱既然也不知道要怎么让祈织和白石桑见面,那为什么要答应下来?奈绪酱的性格不是会做这种轻易许诺的人,明明没想到办法为什么要答应?”
听了朝日奈要的话,奈绪眨眨眼睛,如果别人用这种类似质问的语气问她的话,她保不准会有几分不爽,毕竟自己好心帮忙还被嫌弃,是个人都会有几分火气的,可是现在的她却是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样子,或者说,她根本就没办法生气,因为现在朝日奈要脸上带着几丝迷茫的表情让她没辙。
抿了抿唇,奈绪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要的问题要好,看了看要的侧脸,随后她就转向了前方,指着天上的明月说:“要桑,你现在眼里的月亮是什么颜色的?”
“嗯?当然是银白色的,怎么了?”
“是呢,普通来看的话都会是这个答案的吧…要桑,你已经从绘麻那知道我的过去了吧?那你知道吗,在妈妈离开后的好久一段时间里,不管我看什么,那都是鲜红鲜红的,就连这个月亮也是。”张开手,透过指缝看着天上的月亮,奈绪眯着眼睛,无视了朝日奈要的反应,继续说道,“无时无刻存在着的幻视,几乎都要把那时候的我给逼疯了,所以,我那时候封闭了自己。”
“奈绪…”看着平静的诉说着过往的奈绪,朝日奈要眼里神色不明。
奈绪却是没有理会他,仍自顾自说着:“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想听,什么人都不想见,只想就这样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就是我那时候唯一的想法。”
“将我从这样的自我封闭里带出来的人就是妈妈。”
“只是因为放心不下我,所以妈妈回来了,只为了和我说一些话,给我找一个活下去的目标…”
“死者会残存于世大多是因为他们还有未完成的愿望或者放心不下的人,忍受着没有人看的到自己的孤独,一路向前也只是为了那么一个特殊的存在而已。”
“我…在看到冬花桑的时候就想到了妈妈,祈织桑不像我,经常会看到奇怪的东西,所以冬花桑的处境比起妈妈来是只差不好。”
“因为冬花桑和祈织桑的经历很像我和妈妈,所以我才会选择帮助他们,只是因为这样而已。”这么说着,奈绪往前踱了几步,然后她转过了身,看着朝日奈要略显暗淡的金眸她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随后她伸出手‘啪’的一声拍在了朝日奈要的脸上,四目相对,“与我相比,要桑,你到底在迷茫什么…不,你在害怕什么?我所认识的要桑是一个关心家人的人,并不会因为这么一点挫折而轻言放弃的人,那为什么现在你会露出这个表情?”
“…………”
朝日奈要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打哈哈将之混过去,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奈绪,而奈绪没有害怕的与之对视着,她继续说道:“就连和祈织桑没有血缘关系的我都没有因为这点挫折而放弃,你又在怕什么?原来要桑连我这个胆小鬼也比不过吗?”
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朝日奈要笑了,是带着释然的轻笑。
其实朝日奈要只是在担心而已,在白石冬花刚刚离开的那段时间的祈织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当他发现祈织想要自杀时的害怕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虽然祈织以前曾差点对他痛下杀手,可是要却是没有怎么怪祈织,他只是责任着没办法拯救祈织的自己。
从琉生那知道了白石冬花现在成了游魂只为见祈织一面时,他不可谓不吃惊,可是他比琉生想得更多,日向真由离开时奈绪崩溃的失声痛哭还历历在目,祈织那时候的疯狂他如何敢忘。
这次白石冬花在完成心愿后再次离开后祈织会做出什么,他不知道,也有几分不敢赌,奈绪说要帮冬花时他曾想说什么,可是硬是被压了下来,因为担心着未知的未来,所以他才会在谈话结束后拉奈绪出来,只是想要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而已,或者说他其实内心是想要从她这边获取勇气?
“哎呀哎呀,我这个哥哥居然还要让妹妹来开导我,还真是丢脸啊…”
“这和哥哥妹妹什么没有关系吧!是个人都会有靠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听了要的感慨,奈绪见其神色终于恢复正常了,她也就松了口气,“要桑,如果下次有事情需要到我的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会是一个好听众的。”
沉默的站起了身,朝日奈要突然将奈绪抱了一下满怀。
“要桑?”奈绪疑惑的问道,可是她没有得到回答。
“……谢谢你,奈绪。”就这样抱着奈绪,朝日奈要一言不发,微微松开手后,他看着怀里的奈绪,轻声说了这么一句,随便他在奈绪的脸颊处亲了一下,不带任何戏弄的成份,只是一个充满感激之情的吻而已,“真的…谢谢你。”
第一次听到朝日奈要这么正经的叫自己的名字,奈绪看着朝日奈要重新恢复了精神的眼,虽然想要说什么,可是她还是将之咽了回去。
最终,她只是轻声的应了一句:“嗯。”
“好了,我们回去吧,时间已经很迟了。”伸手拉住奈绪的小手,朝日奈要如此说道,“明天我们还要早起去找那个奇怪的店呢,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充电才行。”
“说的也是呢。”
有人曾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现在的他正是这种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意起然后喜欢上了面前的这个孩子,这份感情在今夜得到了升华……不,也许应该说他很早就已经中了一种名为‘日向奈绪’的毒吧,只不过他是心甘情愿的,仅此而已。
也许这份感情不会有说出来的时候,但是谁又知道未来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正如她所说,不战而逃并不是他朝日奈要的风格,现在的她还小,所以现在他只需要等待就好。
不管花上多久,他都会一直等下去,等着她开窍,虽然家里情敌数量不少,但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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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共鸣
奈绪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为什么说奇怪,那是因为一般的话人做梦不都是梦到和自己有关的事才对的么?
可是奈绪今天的梦却是不一样,因为梦里主角正是她今天刚见到的白石冬花以及她的继兄朝日奈祈织。
梦里看到的东西都是片段式的,可是仅仅只是看了那么一点片段,奈绪也可以感觉的到那二人之间的温情,只是…那血色的终结,让她彻底的从梦中惊醒。
“!!!!”
被最后一幕给吓到了,奈绪猛得坐床上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她诧异的伸出手一摸,脸上湿漉漉的一片证明了她刚刚看到的的确不是错觉,看着指尖的水渍,她喃喃道:“骗人…的吧?”
怎么了!?奈绪,你怎么哭了?作为游魂的白石冬花自然是不用睡觉的,她本来正靠在窗边看着夜景,听到了奈绪这边的动静便下意识的看了过来,随后她就被奈绪脸上的泪给吓到了,
“白石…桑?”本还有几分迷茫的视线在看到白石冬花后,奈绪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她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抓白石冬花的手,可是却握了个空,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奈绪的脑袋突然陷入了当机状态。
此时的她状态实在是说不上太好,毕竟刚刚的梦境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共鸣而已,更多的则是两个相似情景所带来的混乱――白石冬花死时与日向真由死时的情景诡异的重合了起来。
(“冬花――!”)
(“妈妈――!”)
“唔…”甩甩脑袋,奈绪咬了咬唇,擦掉了眼泪,对着正一脸担心的看着她的白石冬花安慰的笑笑后说,“我没事,对不起,吵到你了,白石桑…我去洗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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