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主任,我要什么承诺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要能将他安排好了,我这心里就落了地了。”
“行,我试试吧。”吴企山坐在沙发上,看着梁仙荷脱掉风衣将其挂在风衣架上,他将一张卡按在了桌子上。
梁仙荷看了一眼没说话。
“梁主任,这是十万,不够你再说话。”
梁仙荷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后面,拿起手机发了一个短信。
“老吴,这件事我只能是试试看,保不齐会把你儿子弄到北京的哪个山沟沟里去,到时候你可不要埋怨我。”
“嘿嘿,不会,不会,只要是北京户口就行,管他哪里呢,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我去看看王老头,我们明天就回去了。”吴企山看了看梁仙荷几乎是托在桌面上的双乳,即便是隔着一层毛衣,都能看到峰尖意欲破衣而出。
但是吴企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哪一个领导的胯下玩物,但是绝不是他能染指的,于是悄悄咽了口唾液之后,就出了办公室的门。
梁仙荷站起来拿起那张卡看了看,然后写上吴企山的名字,扔进了抽屉里。
“怎么样,包子不错吧。”看着王甲山狼吞虎咽的样子,连云东问道。
三人开了三个房间,到北京来了,肯定都有点自己的私事,所以住在一起不方便,连云东主动承担了看守王甲山的责任,就这样,他和王甲山一个屋。
“嗯,还行,就是粥有点凉了,能不能热一下。”王甲山倒是不客气,他不是第一次上访了,每次都会把截访的人折腾的够呛,这么大年纪了,虽然都不给好脸色,但是要是真的施暴,还真没人敢干,截访是一回事,弄死人又是另一回事。
“粥没了,来点热水凑合一下,中午我请你吃饭。”连云东说道。
“你请我?哼,还不是我们老百姓的血汗钱。”王甲山翻了个白眼说道。
“哎,这次你说错了,我真是花自己的钱,谭庆龙花的才是国家的钱,这一次因为你进去填了张表格,他就多掏了五千多。”
“填表?我没有填表啊?”王甲山一愣说道。
连云东也是一愣,“你没有排队拿号进去填表?”
“没有,还没到信访局门口就被那帮黑保安认出来了,以前他们也抓过我,没办法,我年纪大了,打不过他们,要不然,我年轻的时候,哼……”
“你先等会,我打个电话。”连云东急忙拿出电话给谭庆龙打了过去。
“连助理,这事我也知道个大概,但是没有办法,谁让我们的人道北京来上访呢,有时候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真要是出了事,北京批给省里,省里批给市里,市里批给县里,今年一年白干不说,哥哥我这位置保不保得住还不一定呢,兄弟,这是人家的地盘,要是全国老百姓都去我海洋县上访,我也会这么干,兄弟,这事千万不要往外说,丢人啊,回去我请你喝酒。”连云东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默默挂了电话。
虽然是被截访的,但是王甲山在这里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看来真的不是第一次了,吃完饭之后,脱了身上的衣服就去洗澡间洗澡了,期间居然还要求连云东进去给他搓搓背。
“唉,我说小连啊,你到底有没有给老人搓过背啊,我虽然是上访户,但是你也不能拿给我搓背当给猪刮毛啊,疼死我了,小心我回去找你们领导投诉你。”
“你回不去了。”连云东说道。
“怎么?这次又打算将我扔哪里去。”对这一点王甲山倒是门清。
“我也不知道,我就想不明白了,老爷子,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在家种种庄稼,给人看看病,多好,你这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的,有什么意思么?”
“姓连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和这你的意思我儿子该死啊,我那孙子该死啊,你滚,滚出去。”连云东也没有料到这老头会突然发飙。
但是连云东并没有滚,依然是拿着毛巾沾着水给王甲山擦拭后背,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澡了,那泥一条条一堆堆的剥落下来。
王甲山喊完之后就不吱声了,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老爷子,我是山发村的,离你们小东营不远,我还去你们村上偷过鸡呢,说不定也偷过你们家的呢。”
“你是山发村的?”
“嗯,和你一样,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你是儿孙没了,我是父母没了,要不这样得了,你也别没完没了的上访了,咱爷俩合起来过怎么样,我爷爷要是活着和你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连云东开玩笑道。
“小连,你当我愿意上访啊,你看我,这也不是常年上访吧,这冬天没事干,闲的慌,想儿子,想孙子,我总想能给自己讨个公道,可是我也知道,这事难啊。”说着,王甲山居然是老泪纵横。
“不过,小连,有你这句话,就说明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还没有坏透。”
“老爷子,你这是什么话,敢情我现在是皮上已经开始坏了?”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可以,反正你们这些来截访的没几个好东西。”王甲山嗤之以鼻。
“这话说的,我可告诉你,我是梨树园村管区的主任,我到北京来是书记临时抓差,我可不管这些事,哎,刚才我说的话你考虑考虑,你要是以后不上访了,我给你养老,过日子不就是过孩子吗,我这也快结婚了,等我结了婚,生个孩子也姓你王家姓怎么样?”
“你说的是真的?”王甲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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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三章:保留意见(红包加更)
虽然风传省财政厅的一个处长到海洋县担任县长,但是这事到现在还没有定论,所以蠢蠢欲动的人不在少数。
其中不死心的就有于方全,作为海洋县的副书记,他是最有资格转任县长的,但是由于这一次的变化太快,一时间很多路都还没有铺好,他找了白州市常务副市长青天纲,但是青天纲并没有给个准信,所以他又偷偷到了北京,想托人从上面施加一下影响。
洋海大酒店第十八层的一间总统套房里,于方全惬意的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他在等人,而且这个人对他来说还很重要,不单单是官路,还有床路。
过了一会,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身低胸套装的梁仙荷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上来。”
“信访办的老吴去我办公室坐了一会。”
“吴企山?他来干什么?找你什么事?”一连三个问题显示出于方全很不耐烦。
“吆,吃醋了,放心,就他那样的,给我钱我才理他。”梁仙荷知道于方全的死穴在哪里,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紧挨着于方全坐了下来。
“北山镇的王甲山又来上访了,他是来截访的,顺便让我帮他把儿子的户口办到北京来,说是为了高考用。”梁仙荷一边说,一边伸手抚上了于方全的两腿之间的大葡萄上,就那么轻轻的一抚,于方全就有了反应,他本就是一个正当年的男人,哪经得起同是虎狼之年的梁仙荷如此的挑逗。
于方全没有再说话,轻轻的向后一仰,倚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这是一个暗号,每次都是一样,梁仙荷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起身蹲在于方全的两腿之间,于方全很配合的张开了两腿,而梁仙荷也选择跪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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