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枫林酒楼这是想一棍子把我们林记客栈给打死,好让西兰城所有大点酒楼跟着关门啊!”王六痣狠狠道:“要不,我带些人过去?”

    林东摇头:“遇上点什么事就用闹事砸店这种方法,林记客栈永远别想做大。”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客栈没生意吧?”

    王六痣有些急了,客房的生意一天也就赚几百文钱,一楼的二十张饭桌,价钱都定得奇低,这几天半价更是在亏本。整个客栈,收入全靠有入座费的桌子了,如果没客人,这客栈还怎么开下去?

    “不急,枫林酒楼总不可能天天这么搞吧?等威风过了,自然有人上门。”林东还是摇头,有饭桌舒适度加成,再加上江奎的厨艺和厨房的各项加成,他不信公平竞争玩不过枫林酒楼。

    有一楼二十张饭桌,客栈的经验值并不受影响,反正也几天不赚银子而已,没必要跟枫林酒楼搞什么恶姓竞争。更何况,柜台里的银子都被马春带去买百年玉露了,想搞恶姓竞争也没那财力。

    王六痣心有不甘,却也只得点头。

    “放心,枫林酒楼既然敢拿我们林记客栈当踏脚石,一年之内,我保证让它血本无归滚出西兰城。”林东拍了拍王六痣的肩膀,笑道:“去忙吧!派个人盯着枫林酒楼的动静就行。”

    王六痣转忧为喜,林东说的话,他现在是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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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人型黑炭

    连着十几天,林东一直都有些头疼,他甚至怀疑,几件大好事以后,运气是不是在回落。

    江奎和文英的事毫无进展,任凭林东怎么旁敲侧击,文望仲坚决女儿第一,而文英……虽未明说,但见到江奎就害怕是不争的事实。

    没感觉还可以慢慢培养,害怕……林东都亲自艹刀把江奎满脸的络腮胡给削了,可超级大块头和无敌嗓门,别说一个小姑娘,王六痣他们这群小混混每次看到江奎都有些怵得慌。

    更让林东头疼的,是枫林酒楼的强势超出了他的预计。

    给大户们送礼,也就开张前送了一次。程文才和母老虎也只是在开张那天去了一次,房子聪虽然多呆了两天,却也仅仅是两天。按林东的预计,枫林酒楼的威风也该过了,大户们来了林记客栈之后,早晚得被客栈吸引住。

    确实,第二天就有大户上林记客栈,但情况却不是越来越多,而是一天比一天少。林东起初还以为这些大户只是暂时不来第二次,毕竟,一两银子半个时辰的入座费,就算是有钱人也不一定舍得天天来。为此,林东还特意让王六痣派人盯着这些来过林记客栈的大户,结果却是除了母老虎之外,这些大户隔几天就去一趟枫林酒楼,压根就不是因为银子的事。

    在枫林酒楼吃一顿的花销,可不比林记客栈的入座费低,就是一桌十几两银子的也不在少数。

    没办法,不是林记客栈太差,而是枫林酒楼太牛了。

    论厨艺,枫林酒楼掌勺大厨的手艺不比有厨艺3倍加成的江奎差,甚至于,江奎只会做些家常小菜,而人家飞禽走兽无所不精。

    论好酒,枫林酒楼的虽然要贵上几倍甚至几十倍,可酒都是从岭南郡运过来的,差的或许远远不如林记客栈有酒王配方加成的酒,好的却略胜一筹。

    尤其重要的是,枫林酒楼确实有些手段,房子聪在酒楼呆了两天,几乎吸引了西兰城所有的文人,而这些文人却并未房子聪的离开而离开。原因在于枫林酒楼在一楼弄了个什么诗词书画牌,但凡酒楼的文人有什么新做的诗词书画,经过评定之后,枫林酒楼都会出高价买下,然后贴到这诗词书画牌上展示。短短十几天,竟已经把整个酒楼的一楼营造成西兰城所有文人的聚会圣地。

    在大汉国,商人地位低下,文人尤其鄙视商人,而大部分商人对文人也向来没什么好感。按理,商人是不怎么愿意跟文人同酒楼吃饭的。偏偏,枫林酒楼还有二楼,把平曰里经常用诗词书画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的文人踩在脚下,这感觉对商人来说太美妙了。

    这几点加起来,林记客栈的吸引力明显不如枫林酒楼。除了母老虎之外,客栈二楼的包厢极少有回头客。

    说起母老虎,没有她,林记客栈这十几天都得赔本。可有了她,林东也同样头疼。

    没办法,都是经验值惹的祸。

    想开启舒适度加成,首先得保证该饭桌是客栈系统名单里的饭桌,想一张饭桌可以拿到最高的十次经验值,母老虎就必须隔三岔五换一桌。因此,林东这十几天下来,每隔大半个时辰就得被王六痣敲一次们,然后把母老虎之前坐的包厢从客栈系统的名单里删除,而后再把新坐的包厢加进客栈系统的名单。

    说来说去,还是二楼的十个包厢没有食客,要不然,这麻烦完全可以用老客栈当初的方法解决。

    砰砰砰!

    敲门声在门外响起,林东睁开双眼,下意识调出客栈系统。

    “爹,我们回来了。”

    门外,林霜清稚的嗓音响起。

    林东面色一喜,林霜这丫头每月十五都会回来一趟,今天却才初六而已。再加上说的是我们,不用想,肯定是天豪回家顺路把这丫头也给捎上了。

    开门一看,一身小红裙的林霜站在在门口,小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身后……林东怔住了。

    身后居然站着个块人型黑炭!

    “爹!”林天豪怯怯地喊了一声。

    “萧天池,你个老混蛋!”

    林东怒从心起,才三四个月不见,天豪居然黑得仿佛从煤窑里出来一般。

    这得受多少的虐待才能变成这幅模样?

    林天豪吓得两股战战,尤其是见林东不知道从哪抓了条板凳,更是骇得肝胆俱裂。几个月不见,爹的脾气怎么变这么大了?才一见面就想教训自己。

    林霜倒是有些明白了,赶忙上前抱住林东的手臂。

    “爹,哥哥是经常在太阳下练功,晒黑的。”

    “晒黑?”林东怒道:“才几个月,就算天天在太阳底下晒,那也晒不成这样。”

    “是真的,哥哥是在古桓山的山顶练功,那里太阳比较烈。”林霜赶忙朝林天豪示意:“不信你问哥哥。”

    “真的?”林东一脸狐疑的看往林天豪,林霜这话,他已经信了九成。

    以天豪的天赋,萧天池那老狐狸当祖宗供着都嫌不够,断然不会虐待才对。更何况,虐待也没把人虐黑的方法。

    林天豪忙不迭点头,脑袋晕乎乎的,这会儿,他才算搞清楚老爹为什么生气。

    “说说,都怎么练功的?”林东怒气仍未全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这话他懂,可天豪又没杀父之仇,这已经不是努力,而是在拼命了!

    瞧瞧这晒成什么样,比江奎那小子还难看,以后还怎么找媳妇?

    林天豪小心翼翼道:“早晨跟大师父识字读书,上午和下午跟二师父、三师父、四师父他们轮流在山顶练习灵技,晚上到寒潭底下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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